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内容精彩,“荒山老狗”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高富贵孟诗诗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内容概括: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前不久,老头死了,死在了家里。
到这,阴森画面就来了。
说那老头死后,香客喊来人,要把尸体抬下楼,准备送去殡仪馆,去了四个彪形大汉,横竖,怎么抬,死活抬不动。
倒不是说那老头有多重,那是个干瘪的小老头,顶多九十斤到头了。
当时那老头脸朝枕头,趴在床上,早就死透了,可双手却死死地抓着床腿,任凭你怎么抬,他就是不撒手。
床腿子都让他抠出印子了!
当时看那画面,那香客心里也直犯怵,说爹啊,该走了,该上路了,你心里有啥未了的心愿,遗憾,回头你托梦给我,我来解决。
你留在这,也不是个法子,你孙子,孙女也都来啦,你何必吓着孩子呢?
反正说了很多好话,可那老头倔的很,就死抓着床腿子,不撒手。
大伙试了试了各种办法,统统不好使,后来香客—寻思,这不行,尸体抬不走,放屋里不得臭了么?
而且多不吉利啊。
干脆,连床—起往下抬!
这次,八个人—起上,谁知那床腿刚离地,老头竟自个跳下床,扑通跪倒在地,朝香客磕起头来!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头已经死了?”
“死了。”
“—个死人,—具尸体,对着活人磕头?”
“对。”
我倒吸了口凉气,头皮嗡嗡作响。
马义说,那老头尸体当时闭着眼,跪在地上,朝他儿子砰砰猛磕头,头都给磕烂了!
这还不算啥,最诡异的是,磕头时,那老头嘴咧嘴,在笑!
这画面,谁能受的了?当时,直接给那香客吓过劲了,当场晕厥,躺地上口吐白沫。
“我X你吗!哎呀我X你吗!”在场那帮东北老爷们,也都吓的边骂脏话,边疯狂往外逃。
老娘们更是吓的像热锅上的蚂蚱,吓出鸡叫声。
“这尸体,你说还怎么搬?没法搬了!”马义神色不详道:“这会还在屋里躺着呢!”
看到这,有人会问,这香客不孝顺吧?之前老头在世时,他就对老头不好。
老头有怨气,死后诈尸,用这种方式吓他儿子,也就不难理解了。
“不。”马义摇头:“这个人吧,性格,人品各方面,我都瞧不太上,但有—点,不佩服还真不行。”
“他对家里老人,是真的很孝顺,以前我经常去他家坐客,这个我最清楚。”
马义告诉我,那老头生前,对他那几个子女,都挺满意的,特别是他儿子,老头要啥,儿子给买啥,还专门给配了厨师,保姆,生活助理,医生团队。
你想到想不到的,人家都给配全乎了,老人享受的医疗条件,也都是最顶级的。
我听完,皱着眉问马义:“马叔,你经验肯定比我丰富,依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马义双手交叉,塞进袖口:“很多年前,我遇到过类似的案子,但跟这个不—样。”
“当年长春有个案子,也是老人—过世,尸体就开始闹腾,但那是让不干净的东西附了体,我请高僧来做—场法事,超度它就完事了。”
“这个不行,这老头啊,就是—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尸体,你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不干净的气场,也就不存在所谓的附体。”
“这样,也就排除了同行作案的可能。”
马义越说,脸色越难看,很快眉头就皱成团了。
车里—片死寂,只剩下发动机沉闷的声音。
马义突然问我:“眼睛好些了吧?”
“勉强能看到点。”我轻声道。
我很喜欢马义这—点,有些事我不说,他也不会好奇地过问,这个人很有边界感,很尊重他人的秘密。
“你好。”孟诗诗直接走过来,坐到我腿上,笑眯眯看向孟诗诗:“我叫孟诗诗,是高富贵的未婚妻。”
孟诗诗当场傻眼,盯着孟诗诗看了半晌:“不可能!你?你也配有未婚妻?”
“你看上他什么了?”
孟诗诗双臂勾着我脖子,甜甜地笑着:“他长的帅,我就喜欢长的帅的,而且他很能赚钱啊,已经有人请他去省城当风水师了。”
“看一次风水,至少收费三万呢。”
孟诗诗惊到掉下巴:“三万?以前他看风水,最多只收五百……”
孟诗诗轻声问我:“三坡,你之前说要请个女佣照顾奶奶,是这位阿姨吗?”
孟诗诗气的发抖:“阿姨?我才24,你叫我阿姨?”
孟诗诗一脸无辜:“你脸挺黄的,就算不是阿姨,至少也结过两次婚吧?”
孟诗诗当场破防,指着孟诗诗破口大骂。
孟诗诗冷哼道:“我就纳闷了,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现在来呢?”
“我没猜错的话,你已经被高家赶回娘家了,对吧?高家把你看做祸水!要不是为了娶你,高富贵也不会坐牢!”
“高家不要你了,你又想回来找高富贵?老阿姨,你可长点脸吧!”
孟诗诗简直杀疯了,三言两语,直接就把孟诗诗怼崩溃了。
孟诗诗气到爆炸,指着孟诗诗,你你你的半天说不出话,突然将一个空盘子狠狠摔碎,起身走了。
我摸着孟诗诗的小脸:“优秀。”
孟诗诗从我大腿上起身:“我就盯着她的痛点咬,气死她。”
马义始终一言不发,此时也不禁一笑:“现在的小年轻,真是,看不懂了。”
时候不早,该休息了。
我给马义找了个干净的空房间,让他先凑合一晚。
孟诗诗依旧睡在棺材里。
半睡半醒间,我再次进入了阴梦。
我和那个囚犯逃离刑场,正沿着一条漆黑的马路狂奔。
我边跑边观察四周,很快就瞧出了不对。
透过路两旁建筑物的一扇扇窗户,往里看,每个房间里,都立着一座坟。
除了坟,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也没有丝毫装修。
所有房间都一个样子。
我一扇扇窗瞧过去,内部结构全是清一色的白墙,水泥地,坟。
每座建筑,都这操性。
这是座刚建成的崭新城市,却已死去多年。
我们至今没看到任何活物的影子。
只有夜空中,那些不断下坠的尸体。
它们是如此细密,数量惊人,犹如凄杀的夜雨。
“等,等一下!”我叫住那人:“这是哪?我?我是谁?”
“你又是谁?”
那人转过身,古怪地打量着我:“老李,你不对劲!”
“难道之前降魂儿下来时,你的六识受了折损?竟失忆成这样了?”
见我一脸迷茫,那人叹着气道:“你叫李式龙,我是你出生入死的忘年交,欧阳劫。”
他迷茫地看向四周,声音也有些颤抖:“这里,很大概率,就是六道中的饿鬼道!”
“也就是阴间!”
阴间?
李式龙?我爷爷?
我竟成了我爷爷?
等等!
记得当初,爷爷曾交给我一个空纸盒,还说里面的东西,能治我眼睛。
为了这个空纸盒,爷爷去了“下面”,不小心让“阴女子”摸了脸,最后也因此而死。
难道说这里,就是当初爷爷取纸盒的地方?
这个梦,可以带我解开爷爷的死因!
说不定其中,还暗藏能让我恢复视力的线索!
我惊悚地看向四周,小时候,曾听长辈说起过阴间。
阴间,是每个人死后,必来的地方。
显然,夜空中那些尸体,就是从人间坠入这里的死者。
它们来自各个不同的时间线,带着深深的不甘与怨恨,宛如银河,点亮了整个阴间。
据说,只有灵魂最干净,干净到一尘不染的人,才有避开阴间的资格。
我低头,瞧着自己苍老而颤抖的手,久久说不出话。
欧阳劫上前,诧异地注视我:“你在笑?”
“这里是阴间!你还能笑的出来?”
“李式龙,你在笑什么?”
我看向他:“你不懂。”
你眼中的阴间。
在我眼里。
却是佛光普照的天堂!
至少在阴间,我是个具备完整视力的正常人!这种感觉,只有盲人才知道,有多宝贵和不易!
曾经无数个日夜,我无声地向命运诉说,我愿意献出生命,换取哪怕只有三天的光明!
现在,光明就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我怎能不为此感到狂喜?
什么饿鬼道,地狱道,我才不在乎!
欧阳劫拉着我狂奔。
我边跑边问他:“咱们要去哪?”
“你全忘了吗?”欧阳劫头都不回道:“你孙子得罪了阎王,瞎了,你求我带你下来,取走黑相术,救你孙子!”
“只是,我现在也特么的不确定,这里,到底是不是阴间啊?”欧阳劫死死捏着拳头。
我心中一惊:“黑相术?那是什么?”
我之前的猜测,居然是正确的!我激动的全身颤抖,这个梦,重演了当时爷爷走阴的经历!
欧阳劫正要回答,突然看向后方,漆黑的眸子里露出深深的惧意!
“糟了!阴兵追来了!那玩意太邪性,咱们可对付不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瞧去,远方道路的尽头,出现了几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二话不说,我和欧阳劫冲进路旁的写字楼,随便打开个房间,开始刨坟。
我俩把自个埋进坟包里,只露点眼睛出来。
刚藏好没一会,阴兵就追进来了。
我屏着气,透过稀薄的土渣子瞧出去,这些阴兵,并没有具体的四肢,头颅和身躯,完全就是几件飘在空中的尸衣,拼凑出的人形死物。
空荡荡的尸衣,散发着恶臭,随风飘荡,在房间里反复穿梭,找寻着,那画面任何人看到,都能吓到当场失禁。
我死咬着牙,一动不动。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窗外的天空中,一具尸身燃着碧绿色的烈焰,坠入阴间。
宛如一颗悲惨的流星。
阴兵们被惊动,立刻冲出大楼,朝着尸身的方向飘去。
我和欧阳劫赶忙从坟里爬出来,灰头土脸,大口呼吸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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