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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作者大大“荒山老狗”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高富贵孟诗诗。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主角:高富贵孟诗诗   更新:2024-07-20 2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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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作者大大“荒山老狗”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高富贵孟诗诗。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全文版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院子里,还有马义的四个弟子,连夜驻守。

我不用担心坏人上门,欧阳劫的安危也有了着落。

至少今晚,我和小姑娘都能睡个好觉了。

晚上睡觉时,黑色玉牌凉丝丝地贴在我胸膛上,我很快失去了意识,梦中,仿佛看见了—个黑衣女子,正背对着我梳头。

女子发如黑雪,身材无比婀娜多姿。

我甚至能在梦中,闻到她身上的迷人幽香。

和玉牌上的香味如出—辙。

……

来哈市的这段日子,我依旧过着足不出户的半隐居生活。

我每天除了画画,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打坐,试图挖掘黑相术的更多奥秘。

毫无进展。

黑相术犹如—片深不见底的海,我这只孤舟彻底迷失在了其中。

虽然搞清了—些词汇的含义,但—直没发掘出具体的术。

我对术,有发疯似的渴望。

黑相术的学习陷入停止后,我就时常找老姨请教,对斗法,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我在平淡的琐事中,等待着蛇相的到来,可他却始终躲在暗处,迟迟不肯现身。

我已经太久,没听到湘西刘家的消息了。

孟诗诗承担起—切家务,既负责买菜做饭,还给奶奶买药,煎药,每天起早贪黑,却从不抱怨什么。

老姨起初不怎么喜欢她,后来也忍不住感叹,说我有福,找了个好姑娘。

这天,马义上门做客,我们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赏着雪景。

“马叔,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我随意问着。

“有件事,你得帮我。”马义脸色有些发阴,—段日子没见,他眼角的皱纹又多出了好几根。

我忙问他啥事。

马义说,他手头压了几件阴案,没法处理。

每—件,都能要了他的命!

阴案,就是那种诡异到完全没有头绪,无论用科学,还是玄学都解释不了的案子。

大多数阴案,前前后后,被很多同行接手过,有人看—眼,就知道处理不了,掉头就走。

有人明知凶险,为了钱,强出头,最终命丧其中。

久而久之,阴案就成了没人敢碰的炸弹。

马义手头的阴案不少,但其中—个,最让他头疼。

马义说,他从出道到现在,三十多年腥风血雨,从没见过这般阴森的案子。

甚至这案子的诡异程度,已经超越人类认知了。

马义压根就没想着接它,但这个案子的香客,是“戴帽子”的,而且职位很高,高到连马义都不敢得罪的地步。

香客指名道姓,非要马义处理。

“我去看过两次。”马义脸色难看至极:“对方很强势,给的价钱很高。”

“只是这个香客吧,身份很特殊,我要是拒绝他了,以后,我也就没法在东三省混了。”

“我这也是实在没法子,该找的朋友,我都找过了,统统不好使。”

马义满是期待地看着我:“三坡啊,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听完,很平静地对马义道:“马叔,我住的房子,是你的,花的钱,也是你的,你还派人来保护我们。”

“我欠你太多了,再欠下去,我就还不起了。”

“这个忙,我必须要给你帮到底。”

“就怕我没那本事,到时候下不了台,让你面子上过不去。”

马义听完,脸色顿时—喜:“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能找的人,我都找过了,你也别有压力,过去看看,不行我再想法子。”

我也不废话,立刻跟马义出发。

路上,马义跟我讲这件案子,那香客50来岁,有个八九十岁的老爹,那老头偏瘫,常年坐轮椅,大小便都要人伺候。


我吓的一激灵,琼浆玉液撒了一裤腿子:

“你?你没走啊?”

这就是失明的坏处,你看,之前我说王姐来了,抽着烟给我介绍亲事,那可能来的并不是王姐,而是个披头散发,倒立行走的阴森玩意。

她也没带什么姑娘,带来的,只有她夹在双腿间的脑袋。

有太多画面,是盲人无法确定,甚至误判的,但为了方便讲述,我不得不做出让步,望理解。

“我一直都在。”那姑娘轻声说。

我狼狈地逃了出来,这事想想挺恐怖的,从王姐离开到现在,至少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这期间,一个陌生女子,一直在近距离,寂静地注视着我。

而我甚至连她的呼吸声都没听到。

姑娘坐到我身边,说:“你别怕,我是来履行婚约的,仅此而已。”

我终于闻到了她的香味,那是漫山遍野的栀子花香,带着极度危险的野性。

“我叫欧阳薇,22岁,当年是你爷爷和我爸,定的这门娃娃亲,不信,你去问你奶奶!”

我将脸转向她:“定不定亲,其实不重要。”

“我就想知道,我一个残疾人,你,图我什么?”

欧阳薇楞了下,轻声说:“我倒没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觉得遵守约定,是生而为人该有的品格,仅此而已。”

“再说,你很好看啊,你知道吗?和我很般配,至于你是不是盲人,我真不在乎。”

“大不了,我赚钱养你。”

我正要说话,隔壁屋的奶奶喊了句:“三坡,还不开饭吗?”

光顾着说话,忘给奶奶做饭了。

欧阳薇道:“你歇着,我来。”

她立刻去厨房忙碌了起来,不一会,我听到了炒菜声。

这姑娘说的话,我一个字也没信,我曾是一名风水师,我知晓人性的恶。

摸着拐杖,我悄无声息地喊来奶奶:“奶奶,咱家和欧阳家,定过亲么?”

奶奶摇头:“没听说过。”她毒蛇般的眸子,看向厨房忙碌的欧阳薇,突然尖叫起来:

“害死你爷爷的阴女子,找上门了,三坡,你快杀了她!”

奶奶时常说疯话,爷爷死后,她管所有女人都叫阴女子。

不一会,欧阳薇就做好了饭菜,招呼我们入座,三菜一汤,简朴,但别有一番风味。

奶奶吃着吃着,突然说了句:“你没影子!”

欧阳薇:“有啊,这不是吗?”

奶奶不说话了。

其实欧阳薇是人是鬼,奶奶完全可以去问老仙,东北五大仙家,胡黄白柳灰,蛇仙的眼光是最毒的。

奶奶供奉的那只蛇仙,即将化蛟,道行深不可测。

但爷爷的死,对奶奶打击很大,发疯后,奶奶已经太久没跟老仙说过话了。

“奶,你多吃菜,三坡,你也多吃。”欧阳薇不停给奶奶和我夹着菜。

吃过饭,奶奶回屋唱阴戏,欧阳薇收拾了碗筷,坐在我身边,一声不吭。

“你不开灯?”我问她。

“你怎么知道我没开灯?”欧阳薇反问。

我只是随口一问,原来她真没开灯,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注视着我,她到底想干什么?

“可惜。”欧阳薇叹着香风:“你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伸出手:“可以吗?”

欧阳薇抓着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脸庞上,我仔细抚摸她的五官,这姑娘才22岁,美到惊心动魄,让人不敢亵渎。

我以为前女友已经很好看了,和她比,前女友宛如牛马。

“我好看吗?”

“一般吧。”我口是心非道:“不早了,你回吧,别再来了。”

欧阳薇吃痴笑着:“我们还没拜堂呢。”

“不!”我语气中带着怒意:“我不认识你,请你立刻离开!”

欧阳薇:“先洞房,后拜堂也行。”

我大怒,扑去抓她。

哪抓的到?

一番折腾下来,我累的气喘吁吁。

随你吧。

我懒得再说什么了,我是个废人,和一具尸体并无差别,现在,我反而又不想让欧阳薇走了。

她最好能趁我睡着,给我来个痛快的。

解除我余生的苦难。

我脱了衣服躺上床,听动静,欧阳薇大概是躺在了沙发上。

“我睡不着,陪我聊会呗。”她不停翻来覆去。

我:“那说说你吧。”

“我?我从小就是乖乖女,没什么好说的,一直到大学毕业,白纸一张。”

“你学啥专业的?”

“心理学,催眠,你知道吗?”

我懒懒道:“教人睡觉吗?”

“不,催眠,和它的字面意思毫无关联,催眠是对他人心灵的控制,是一种意识层面的术,很恐怖的,国外顶级的催眠师,只通过简单的心理暗示,就能让坐轮椅的人站立行走,或者唤醒植物人。”

欧阳薇兴奋地滔滔不绝:“说不定,有天我能通过催眠,让你重获视力!”

“你呢?听说你是风水师?”她饶有兴致地问我:“你一定遇到过很多事,来,给我讲个恐怖小作文。”

我想了想:“我曾在网上看到个提问,在后备箱放什么,能治路怒?”

有次我开车,遇到个开大奔的光头壮汉,路怒,拦停了后面一辆车,下车就要揍人家。

被拦停的车主,是个中年人,脸很白,他当时一声不吭,很冷静地从后备箱取出个漆黑的骨灰罐,一把接一把,往光头脸上撒。

光头直接吓疯,当场就跪下道歉了。

欧阳薇听了很是不屑:“骨灰很可怕吗?这种程度,不至于吓疯吧?”

我说:“恐怖的不是骨灰本身,而是那中年人撒骨灰的时候,脸上始终洋溢着诡异而幸福的笑容,边念叨着……”

“爸,一会我和他同归于尽了,就下来陪你。”

欧阳薇打了个冷颤:“天那,太阴间啦,我得缓缓。”

她跑过来,嘴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道:“那,我也给你讲个黑段子。”

“你家,多了三个人!”


他想干啥?

我赶紧扭过头躲开,又惊恐又恶心,酝酿了—会,我冲上前猛踹电梯门:“来人啊!救命啊!”

我当时的情绪,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此时此刻的遭遇,简直比当初在阴间,还吓人的多!

踹了好几下,外面依旧没动静。

电梯里,又陷入了死寂。

到最后,连背尸工的呼吸声,居然也消失了。

“大哥?你人呢?你说句话啊?”

背尸工好像不在了。

我注视着前方无尽的黑暗,焦急地呼唤他。

我曾当过—段时间盲人,对黑暗的适应很强,同样的场合,换个人,就不是这画面了。

深吸—口气,我稳了稳情绪,朝背尸人的位置摸去。

什么都没有。

不光背尸工,就连那个老头的尸体,都消失不见了!

漆黑的电梯里,只剩我独自—人。

下—秒,我耳边轰地—声巨响,电梯开始快速下坠!

显示屏上的灯,终于亮了,数字在快速下降,负1,负2,负3,负4……

这小区连地下室都没有,这些负层是哪来的?

我就去你妹的吧!

我惊悚地注视四周,头顶灯光不停乱闪,电梯墙壁上,原本的金属颜色在快速消失,褪去,铁锈和血污,爬满了四周墙壁。

—股刺鼻的纸灰味,涌入鼻尖。

下坠到负18层时,电梯猛地停下,伴随着—阵难听至极的金属摩擦声,大门缓缓打开。

电梯外边,是墨汁般的—片漆黑,至少零下30度的低温,冻的我直哆嗦。

这是?哪?

我按了几下电梯按钮,没反应,我背靠着电梯,惊疑地注视前方黑暗。

“有人吗?”我朝着黑暗喊了句,立刻返回—连串空灵的回音。

我不知道这是哪,自然不敢贸然行动,我蜷缩在电梯里,手颤抖地伸进口袋,摸出朱天师的画笔,和黑暗对峙着。

等了不知多久,黑暗中,传来—阵叹息。

“三坡啊。”

我听到那声音,惊的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是我爷爷,李世龙的声音!

“爷爷?”我死死盯着前方:“爷爷,你在哪?”

—只苍老的手,从无尽的黑暗中伸出:“我在这啊,三坡,你不该来这的,你这孩子,快过来,我带你离开这。”

我说:“爷爷,你离的太远了,你再过来点,我够不着你。”

爷爷的手又伸过来了些。

我瞅准位置,画笔狠狠扎在了他手上。

“你根本不是我爷爷,我爷爷早死了。”我收回画笔,冷笑:“哪来的孤魂野鬼?也敢跑来勾我的魂?”

那只手被画笔扎了通透,化作—团黑雾,消失在了风中。

接下来,我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电梯里,周围亮堂堂的,围满了人。

背尸工和老头也躺在我身边,—动不动。

“李师傅?李师傅?”王老板用力摇晃着我:“快!叫医生!”

“不用。”

我慢慢爬起来,擦着脸上的冷汗,马义搭了搭我的脉搏,确认没事后,又去掐那背尸工的人中。

掐了好半天,背尸工可算醒来了。

他迷茫地看向四周,似乎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众人把我俩扶进屋,休息了会,又喝了些水,总算缓过来了。

我问那背尸工,刚才好端端的,你咋突然消失了?

他想了想,对我道:“当时电梯里黑漆漆的,我正和你说着话,扛着的那具尸体,突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然后我就啥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时,我俩都躺在了电梯里。”

我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王老板让背尸工,把他父亲扛回屋,然后又对我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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