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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阮清欢鹤安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越长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阮清欢鹤安   更新:2024-08-22 2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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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阮清欢鹤安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越长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精选全文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书房中,两日来堆积的政事虽不多,但江明还是第一次见丞相大人如此不上心,放着桌案上各处送来的章程不看,惬意的喝起了茶。

阮清欢品着茶,又看了看杯沿,想起刚刚车上那个吻,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父亲可来信了,他和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江明:“老爷的意思,明天差不多回府。”

江明打量着相爷,有些纳闷,从前老爷和夫人出门游玩,大人极少过问行程,这回竟问了两次,到底是何故?

阮清欢默了片刻:“柳府的宅子修得如何,还需多久能完工?”

江明:“其实宅子本身没什么可修的,但柳姑娘说思念哥哥,想将府宅中几处地方按照柳氏老宅的样子修整,这样的话就要耗费些时日,估摸着快则一个月之内,慢则一个半月左右吧。”

“这么久?”

现在嫌久了?

江明暗叹:“当初大人答应柳姑娘的,您忘了?”

阮清欢想了想,确有这么件事,柳将军阵亡前线,看在他的面子上,阮清欢和季凌川也不能亏待了他唯一的妹妹。

可经过上次鹤安找阮清欢的事,阮清欢觉得她在府上住着的确不便,稍做思忖,能想到的只有季凌川了:“你去季府看看,季凌川回来了没有。”

江明:“是。”

在阮府这几日,阮清欢见识了阮清欢的脾气,看来传闻并非全是假的。

她虽说脾气不小,却很聪明,行事的确鲁莽了些,心思却十分缜密,但能将二房贪墨的事查出来,对一个女子来说并非易事。

但她这副脾气,当日鹤安去畅春园挑衅时,是如何忍住没有发作的?

想了半天,阮清欢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送走鹤安,阮清欢应该不会再闹小脾气了吧?

畅春园中,夏莲守在旁边一头雾水,少夫人打从回府,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每隔一会便会烦躁的来回踱步。

夏莲实在看不过去:“少夫人,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阮清欢那个王……”阮清欢的话戛然而止:“没……没什么事,你去吩咐厨房,给我炖些降火的甜汤。”

支走夏莲,阮清欢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被阮清欢强吻的画面,这货平时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却腹黑霸道,胆大妄为……

越想越闹心,更让她烦闷的是临回相府时,阮清欢说的话,他说,日后要回畅春园歇着?

那怎么行?

原书中,两人感情一直不合,婆婆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行,两年中吵吵闹闹,不得安生,后来阮清欢想休妻,公公婆婆便也不再阻拦了。

也就是说,她得吵,她得闹才行?

左右,阮清欢在阮家也见识了她的火爆脾气,只要她借机吵架,他一生气,应该就不会回畅春园了吧?

阮清欢有点后悔当初自己失策了,只想着没必要为了阮清欢争风吃醋,在鹤安找茬时,便冷处理了。

就算阮清欢真收她做小,她也无所谓。

白白浪费了一个挑事的机会。

晚膳时间,鹤安先阮清欢一步到了偏厅,但走进去之后,却没见到阮清欢的影子,转头问门口的丫鬟:“丞相大人呢?”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

鹤安落了坐,目光瞥向门外,想着阮清欢既然回了府便一定会过来的。

一刻钟过去了,二刻钟过去了,依旧不见人,直到听过来收拾桌子的丫鬟说,阮清欢回了畅春园用饭,当即气得回了客房。

畅春园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阮清欢平日里爱吃的,可此刻,她却没了胃口。

审视的盯着对面的阮清欢,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

阮清欢却自然而然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排骨放在面前的盘子里。

夏莲过来为两人倒酒,看向阮清欢时俏皮一笑,大人总算回畅春园了,这回看那下些下还敢嚼舌根。

阮清欢可笑不出来,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府上有客人,大人将客人晾在一边,是不是不太好?”

听她又提起鹤安,阮清欢这才认真看她:“夫人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将人送走。”

“送走?”

阮清欢忙摆手:“不用不用,大人不必顾忌我的感受,我觉得吧,柳姑娘挺可怜的,唯一的哥哥也不在了,大人心好,收留她也是应该的。”

阮清欢听出不对,她到底是希望鹤安走,还是怕她走?

阮清欢被她看得发毛。

一旁的夏莲偏偏又没规矩的插了一嘴:“少夫人就别为了一个外人和大人置气了,那柳姑娘分明心术不正,日前故意跑来气夫人,早该送走了。”

阮清欢浅笑:“日前夫人受了委屈,为夫补偿你便是。”

阮清欢呼出一口气,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无语的摆了摆手,示意夏莲出去忙别的。

否则这丫头没规矩,不知道哪句话就将她给卖了。

结果倒好,夏莲刚出去,院中就传来吵闹声,两人透过窗户看去,不是鹤安是谁?

“姑娘回吧,大人正同少夫人叙话,外人不方便打扰。”

“我亲手煲了甜汤,特地送来给大人和夫人尝尝,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柳姑娘,大人将我都给打发出来了,您说您这个时候进去,方便吗?”

房内的阮清欢:“……”

对上阮清欢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面子上真挂不住。

夏莲这丫头,扯谎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阮清欢什么时候为了二人世界,将她赶出去了?

就听阮清欢夸道:“这丫头不错,挺机灵。”

阮清欢:“那个,要不大人还是出去看看,万一柳姑娘找你真有事呢?”

阮清欢的手覆在阮清欢的手上,惊得她浑身一颤,不由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阮清欢挑眉:“你有什么不快,大可当面说出来,不必如此假意求全。”

“啊?”阮清欢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这是委屈求全吗?

她这分明就是成全呐?

阮清欢继续道:“我不是贪色之人,柳姑娘之事事出突然,将她接回相府不过暂时收留,所以,你不必担心自己主母的地位,更不需以女人来讨好我。”

讨好他?

他是怎么感受到讨好的?

阮清欢都急出汗了,生平第一回,觉得自己的表现方式,可能有问题?

分明就是想保持距离,好聚好散,怎么就成了委屈求全,假意讨好?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给你出京找个由头。”

季凌川:“……”

若在平时,他出京也就出京了,但此刻鹤安要去卢城,他也再跟着出京,必会引起二皇子的怀疑。

可今日太子和鹤安的话,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能表现什么啊,我得低调,不然我出京,必会引起注意的。”

太子:“正因如此,才不能低调,明天演得好,那你出京,就师出有名了。”

鹤安点了点头。

“不是,那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哎哎……”

鹤安起身离开,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宫要去看看太子妃,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季凌川:“……”

忙完正事从太子府出来,天色已晚,鹤安本想去别苑接阮清欢,江明却说,她被母亲接回府中了。

鹤安上了马车,江明在外面道:“大人,表小姐来了。”

“表小姐?”

“就是魏小姐。”

“嗯。”

魏明溪大半年没来过京中,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这个表妹,比阮清欢还小—岁,成日里叽叽喳喳的,叫人很是心烦,但姨母只这么—个女儿,母亲连带着也更疼宠了些。

饭厅中,魏明溪和姨母讲着家中的事情,大到父亲的公事,小到爹娘吵架,听得孟素秋时不时便皱起眉头。

这丫头实在太能说,没—会儿,孟素秋便有些听得烦了,打断她的话:“明溪呀,你也及笄—年了吧,可订亲了?”

“姨母,明溪还小呢,不想这么早嫁人,明溪要陪着爹娘,陪着姨母。”

“傻丫头,那怎么行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要真留在家中成了老姑娘,你娘可要哭了。”

魏明溪嘟唇,神色有些落寞:“姨母,表哥怎么就突然娶了阮家姑娘?”

“这怎么能是突然呢,鹤阮两家在他们二人幼时订下的亲事,迎娶只是早晚的事。”

“可……可表哥明明不喜欢那个阮清欢,不然也不会在她及笄后,又拖了两年。”

孟素秋闻言冷下脸来:“明溪,你是安儿的表妹不假,但说话要有分寸,你表哥表嫂的事,不是你能多言的,明白吗?”

说完孟素秋叹了口气,有些烦闷。

这个外甥女心中想的什么,孟素秋不是不知道,若是鹤安真对她有意,她这个做姨母的倒也乐见其成,但知子莫若母,安儿对她,没什么不同。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鹤安路过饭厅,没见到阮清欢,便想和母亲打个招呼就回畅春园。

“表哥……”魏明溪先—步迎出门去,—下挽住鹤安的胳膊。

鹤安将胳膊抽出来:“表妹即来府上坐客,平日里便多陪陪母亲。”

“安儿,你用晚膳了吗?”

“还没,我先去看看清欢。”

“好,那我让人将饭菜送到你们房中去。”

“表哥,我刚到,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京中的新鲜事。”

魏明溪好不容易说动爹娘同意,来了京城,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江明,明溪小姐想知道什么,你便同她讲讲。”

说完,鹤安快步往畅春园去了,魏明溪还想追,被江明挡住:“表小姐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便是,属下定知无不言。”

“哎呀,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魏明溪使起了性子,来到孟素秋面前撒娇:“姨母,你看看表哥,理都不理我。”

“明溪啊,你如今长大了,男女大妨防还是要守的,否则对你的名声不好。”孟素秋拉过她的手:“如果你想嫁到京城,姨母私下帮你物色物色,但你表哥,就别想了。”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她清楚,明溪不比别人,是她的外甥女,孟素秋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是谁想看笑话啊?”

太子—行人来到花园,辰王妃有了倚仗,来到二皇子辰王身边:“王爷,我就和丞相夫人说些家常,少夫人还生气了。”

太子妃:“妹妹,今日这话,确实有些过了。”

辰王妃不以为意:“看吧看吧,太子妃也—板—眼的,—会大伙都不敢说话了。”

辰王佯装训斥,实则放水:“你呀,就该跟太子妃好好学学,不能只会撒娇任性。”

“王爷这话说的,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辰王妃撒起娇来:“咱们王府后宅不也有好几个妾室,我说什么了吗?”

“这—点,王妃的确大度。”辰王说完哈哈大笑。

阮清欢知道今日场鸿门宴,但似乎有些不大对味呀,上来就整这么—出,辰王到底想打什么算盘?

鹤安要上前,阮清欢朝他使了个眼色,在没搞清楚二皇子到底想干什么之前,先看看再说。

鹤安眼中不快,但见阮清欢警告的神色,脚步还是顿住了。

阮清欢不是笨蛋,王府有那么多女人,辰妃自然不会真如表现的这般大度,那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说,分明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感觉,像是在给鹤安铺路?

二皇子想拉拢鹤安,能拿捏—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身边安插—个女人,如此便能时时刻刻掌握他的动向。

可又—想也太对,鹤安是出了名的禁欲冷淡,二十六年来从未传出过—件男女绯闻的事。

直到阮清欢进了相府,才开始鸡飞狗跳的。

那二皇子又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给鹤安的女人,—定能让他心动?

辰王妃被辰王表面训斥两句,立马换了副面孔:“少夫人,我这人心直口快,刚刚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这算是给了阮清欢—个台阶。

“臣妇不敢。”

二皇子与前来打招呼的公子们说了会话,便要离开,临走时,拍了拍鹤安的肩膀,本王今天,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鹤安:“……”

看来阮清欢想的不错,刚刚那场戏,就是给她们夫妻演的。

太子摇头:“辰王行事向来不修边幅,今日之事的确不该。”

太子妃不悦皱眉:“殿下没看到刚刚的局面,辰王妃哪还有个王妃的样子?”

简直和市井吹拉弹唱、以色示人姑娘—个样。

阮清欢淡笑:“太子妃不必生气,我没事。”

太子妃点了点头,经过这事,她对阮清欢倒有些刮目相看,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辰王妃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她竟不见丝毫慌张。

鹤安借机拉着阮清欢到了处人少的地方:“要不,我让江明、江齐送你回去。”

“我现在回去,可是真的打了你的脸。”阮清欢不以为意:“和傻子生气的,那才是真傻子。”

鹤安:“……”

他听明白了,阮清欢说辰王妃是傻子。

不过没点名道姓,倒也无所谓。

阮清欢睨向他:“二皇子要给你送女人了,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此话怎讲?”

“人家都替你搞定我这个少夫人了,你还没看明白吗?”阮清欢叹气:“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们凭什么认定你会是个好色之徒?”

“我不是。”

“我知道。”阮清欢冷笑:“可人家觉得你是。”

鹤安:“……”

虽然没反驳阮清欢,但他觉得,这次她—定想错了,如果二皇子真有这个心,怎么会等到今天?

倒是皇上动过这个想法,担心他在皇子之中选边站,曾动过想赐婚的念头。

季凌川来时,两人也聊的差不多了,他—副看好戏的模样:“你们猜我刚看到谁了?”


直到看见镜子里那张脸时,鹤安伸手就要夺:“你怎么刚才不说,我就说嘛,明明已经洗了手,墨香味怎么还这么重?”

没想到,自己一头一脸全是墨渍。

好吧,古有沾墨吃饭,今有以墨洗脸,也算难得的用功了一把。

不等鹤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鹤安抱在怀中,踏进浴室。

鹤安慌了:“大人,这不太合适,还是您先洗,等你洗完我在洗……噗通……”

鹤安一时没注意,喝了好几口水,最后还是被鹤安提了起来,他明显生气了:“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鹤安更生气:“你都要占我便宜了,我还得乖乖等着吗?”

“我是让你先帮我擦背。”鹤安眸色一暗:“不过看来,夫人是想和我一块洗啊?”

鹤安闻言愣住,声音低了下来:“那你直接说不就要好,像刚刚那样,搁谁都会以为,你想图谋不轨。”

“鹤安……”鹤安让她这么一闹,担心加生气,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她刚刚那么一跃,好在直接掉到了桶里,若撞到边沿,此都都见血了。

鹤安立马噤了声,唯唯诺诺的想从桶中爬出来,看着水面飘起一丝残墨,估计这会儿脸都洗干净了吧?

“那个,我命人来给你换水。”

念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胆小害怕可以理解,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还是让鹤安心中不快,干脆扯着鹤安一起坐进了浴桶中。

鹤安:“……”

他身上的简衣湿了,粘在坚实的胸膛上,本就丝薄的料子透出一片麦色的坚实的肌肉。

八块腹肌,不过如此吧, 明知看了不好,可鹤安的眼睛还是不听话的多瞄了两眼。

“还不动手?”

啊?

动手?

他说的可以等一等,是让她先动手?

鹤安的脸顿时通红,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但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先混过两年再说?

这么想着,她缓缓松开环抱在身前的手,往水下伸去……

纤细柔软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小腹……鹤安的眸子阴沉的像要吃人。

就在鹤安想继续探寻的时候,一把被鹤安抓住,暗哑着嗓子道:“鹤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废话,她这不是被逼无奈吗?

明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还不得不继续的表情,鹤安真有点看不透她了。

被他握住的手越来越紧,鹤安疼得皱眉,负气道:“不是你让我动手的吗?”

“我说擦背。”

鹤安:“……”

这一夜乌龙不断,最后以鹤安离开畅春园告终,鹤安则暗自庆兴又熬过一天。

相比鹤安的如释重负,江明、江齐、江恒和江臣就倒霉了,刚睡着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只听屋外传来大人的声音:“滚到校场去。”

漆黑的校场内燃起了火把,练武台上,江明先上台与鹤安比试,没过十招便被打下了台。

几人一看,心知不妙,大人今天气性怎么这么大?

鹤安指着几人:“你们一起上。”

就这样,几人将鹤安围在中间,勉勉强强维持了一刻钟,第一个被打下台的江恒,几人中,他功夫最差,平时只负责收集情报。

剩下三人虽勉强维持,但多少都被捧了一顿,江臣忍不住求饶:“大人,我们若犯了错,要不还是罚跑吧,再打下去,要伤筋动骨了。”

正说着,一个黑影闪了过来,长臂一伸,将眼看躲不过鹤安拳头的江齐扔下靶场,剩下的江明、江臣也借机躲了下去。

此刻,练武台上只剩两人。

季凌川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天色:“再等一会天就亮了,你这是抽的哪门子疯?”

他正睡得香呢,就听士兵来报,说丞相大人来校场练武了。

大半夜的练武,不如说是抽风。

鹤安二话不说,抬手就打,两人自幼关系极好,师承一脉,功夫的套路不相上下,打起来更加势均力敌,酣畅淋漓。

这一打就将近两个时辰,堪堪打了个平手,两人满头大汗,季凌轩搂住鹤安的脖子:“不打了,累死了,洗澡去。”

一听洗澡二字,鹤安一把甩开他的胳膊,骑上马飞奔而去。

季凌川拉住落后的江明:“你家大人这是抽哪门子邪风?”

江明摇了摇头。

“不可能,这一肚子火气,都发我身上了,就这京城之中,谁敢将他气成这样?”季凌川嗤笑一声:“还是大半夜的,不在家陪夫人,到我这来找茬……等等……”

“你们相府后院,莫不是乱套了?”知道柳月如的个性,想必是与新妇人闹起来了吧,鹤安这人,谋略一等,但面对女人,可就未必喽。

江明否定了季凌川的猜想:“我们少夫人通情达理,从未与柳姑娘起过争执。”

季凌川:“……”

季凌川不大相信,一定是江明在给他家大人遮丑。

**

转眼到了四月,天气回暖,孟素秋本想带她去量身定制几件换季的新衣,派去畅春园请人的丫鬟却回来说,鹤安不在院中。

鹤齐章提着个鸟笼,正要出门,被孟素秋拦住:“老爷,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清欢出门的次数有点多啊。”

“嗯,我前两日看见她,听说是忙城东的铺子。”

“铺子?”

“好像是,要开间当铺。”鹤齐章解释完要走,又被拉住。

孟素秋不愿让儿媳抛头露面:“你说说这孩子,咱们相府家大业大的,还用她为生计发愁,做生意这事,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你找她说去呀,找我有什么用?”

孟素秋气得夺过鸟笼,数落道:“一天天的,你就知道遛鸟,一点正事都不放在心上。”

夫人一生气,顿时将鹤齐章那点锋芒压了下去:“夫人,儿子儿媳的事,咱们就少操心,她们爱干嘛干嘛去呗。”

“那可不行。”孟素秋面露不悦:“若是清欢给我生个孙子出来,兴许我一高兴,就由着她了,可她要是这么忙起来,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啊?”

孟素秋关上房门,将老头子拉得近些:“我听陈婆说,儿子昨晚生气出了府,你说,她们俩是不是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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