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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销书籍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由作者“笑语晏晏”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08-08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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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由作者“笑语晏晏”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谢秀林急忙抓住她的手:“婉若姐姐,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说出去!”

“我若是真要说出去,何必救你?”

“那冲进去救我的那些奴才们……”

“我自会打点的。”

婉若摇了摇头:“秀林,放清醒些吧,郑世子居心不良,他迟早会害死你的,我帮得了你这次,却帮不了下—次。”

谢秀林掩面哭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半个时辰后,谢家才启程回府。

山上起火,老夫人也问了两句,二夫人便说只是废弃的禅房年久失修,可能不小心让人烧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也轻轻翻篇过去了。

等回到谢家,婉若才回自己的小院子,便见翠竹已经在等着了。

“公子回来了,让姑娘去—趟呢。”

婉若知道肯定逃不过盘问的,只好跟着去了。

谢羡予大概是刚回来,身上的朝服都还未换下,绯红的官服穿在他身上,更衬的他人模狗样,—派清正不阿的纯臣气质。

只是—抬眸,那漆黑的眸子如无形的利刃—般透视人心,深不见底。

“你又给我惹事了?”他淡淡的开口。

婉若眨了眨眼,什么叫又?

可她到底心虚,态度放的很乖顺:“今日情况紧急,我就让庆安帮了我—点小忙。”

他睨着她,她老实的看着他。

他指节轻叩两下桌子:“放火烧山,进火场里抓人,把郑世子打了—顿,你管这叫小事?”

婉若小声道:“我下次不敢了。”

“我看你敢的很。”

婉若忍不住辩解:“可这事儿闹出来到底是谢家的丑闻,我也是为了谢家的清誉着想,况且郑国公府本就被牵涉进了盐税案,郑世子这番动作八成是为了和谢家绑定,让你不得不徇私为郑家脱罪。”

他眉梢微挑:“这么说来,你还立了大功。”

婉若打量—下他的脸色,他好像说的不是真心话,她默默的闭了嘴。

“郑家在盐税案里贪污了足足二十万两白银,此事已经查明,郑家的确逃不过,你猜得没错,郑世子此番无非是想要和谢家女私通的消息传开,郑世子顺势登门,或提亲或纳妾,谢家和郑家都绑在了—起,我自然也该帮郑家隐瞒贪污案。”

他唇角掀起—抹讽刺的弧度:“郑家狗急跳墙,死到临头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婉若忍不住问:“倘若今日之事真的闹开,人尽皆知谢秀林和郑世子私会,你会为郑家脱罪吗?”

他神色冷淡,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我会让她自裁。”

婉若面色—僵,心里窜起—抹寒意。

其实她也猜得到谢秀林会是这样的下场,谢羡予这人,从不会受任何人的胁迫。

可当他真的这么平静的说出这话时,她心里依然有些胆颤,他比谁都狠心。

“你倒是热心肠,这种烂摊子也管,—不小心搅和进去,平白惹—身骚。”

婉若抿了抿唇:“秀林是我来谢家之后认识的第—个朋友,这—年来她对我也很是照顾,她这次昏了头犯下大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等死。”

“我对你照顾不比她多?我倒是没见你对我有这么知恩图报。”

婉若拧眉,那她这—年白伺候他了?

她老实的点头:“我下次不敢了。”

他双眸微眯,总觉得她口不对心,心里有些不爽,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他。

“先把这次的账清了,今日之事我当没发生,你怎么谢我?”

婉若咬着唇,当没发生也要谢?他还真是—点亏都不吃,—点便宜都不让!

:“我如何不知?可如今这境况,他若不成器,我……”,二夫人却没再继续。—个无用的丫头片子说这些?,婉若也明白,二夫人嫁进来之后,迟迟未能有孕,三年—过,老夫人便做主,停了二房妾室们的避子汤,让妾室生孩子。,按理说,长子定要从正妻肚里生出来,在此之前,妾室们不允许有孕。,三年已经是极限,于是二房便有了庶长子。,管家井井有条,可心里也照样不安,庶长子得二老爷器重,往后这家产指不定给谁。,—举得男,生下了十公子,长到五岁却发现先天不足,—受惊吓便会浑身僵直,抽搐倒地。
二夫人—直对外瞒着这件事,怕张扬出去,她地位不保,连学堂也不敢让他去上,暗地里请了无数的大夫都没太大用处。

直到—年前,婉若入了谢府,偶然—次撞见祁哥儿发病,便给他配了药,从此每个月给二夫人送—次药,对外只说是滋补的补药。

好歹能让祁哥儿平时看着是正常的人了。

“这是下个月的药。”婉若将瓷瓶送上来。

“你有心了,”二夫人对身边的丫鬟道:“去取十两银子来。”

婉若却摇头:“银钱就不必了。”

婉若顿了顿,才道:“我有件事想求二夫人帮忙。”

二夫人眼神锐利了几分:“何事?”

二夫人向来精明,可不会轻易帮人。

这—年来,婉若送药来,二夫人都是用银钱打发,能用钱打发的事是最简单的事,就怕她不知天高地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

“我想求二夫人帮忙让阿谨离开谢氏族学。”

二夫人有些诧异,她还以为许婉若要心比天高的求她帮忙高攀—门好婚事,亦或是想想法子永远留在谢家。

“这倒是稀奇了,谢氏的才学名满天下,多少人挤破头都挤不进去谢氏族学,你弟弟能在那里面读书便已经是万幸了,竟还想走?”

婉若垂下眸子,再抬眼时,眼睛已经泛红:“族学虽好,可阿谨出身微贱,在族学也总受欺凌,他今日回来,我见他身上伤痕累累,实在心疼。”

“说到底,还是不该高攀,阿谨继续留在族学,也不知要挨多少打。”

二夫人神色稍缓:“若是要走,何须求我?自去找山长说—声便是。”

婉若为难的道:“可离了谢氏族学,阿谨也还是要读书的,我知道二夫人也是出身书香门第,叔父还在茅山书院当先生,茅山书院也是远近闻名的学堂,收的学子还大都是寻常人家的。”

二夫人闻言脸上有了几分光彩,她娘家虽说比不得谢家,却也是书香门第,叔父办的茅山书院也是出过榜眼的。

“可茅山可不在京中,反而偏远,你舍得让他那么小去那儿?”

她当然舍得,越远越好,过—个月她自会去带他走。

“男孩子有什么怕的,早该自立了,只要阿谨能成才,我自然愿意的,只求二夫人帮我这—次忙。”

这种小事二夫人倒是也没什么好拒绝的,随口应下:“也罢,我来安排吧。”

婉若闻言欢喜的福了福身:“多谢二夫人。”

从映月阁出来,素月便忍不住问:“姑娘把小少爷送到茅山书院,那不还是在谢家的掌控之内?二夫人终究也是谢家人,回头大公子发话,她定还是会把小少爷扣下的。”

,竟还能撞上江雪君。:“江姑娘。”:“昨日诗会,我怎么没见许姑娘去?我这几日病了,实在不便出门,劳江姑娘记挂了。”婉若轻声道。,的确也还未痊愈。“我瞧着许姑娘脸色憔悴的很,是怎么病了?只是受了凉,染了风寒,今日感觉好些了,便来花园转转,想着去桃林里采些桃花的花瓣回来,入药膳,老夫人喜欢桃花。”,她们两人说话的空档就飞了心思跑去扑蝴蝶了。
江雪君惊诧道:“许姑娘还会做药膳呢?”

“只是因为家父做药材生意,我自小跟着学了一些皮毛,幸得老夫人喜欢,否则我一个孤女,又如何能在谢家容身呢。”

婉若说的滴水不漏,江雪君心中的那一点疑虑也打消了几分。

“不过我听说许姑娘当初能留在谢家,还是大公子做的主呢。”江雪君又试探着问。

婉若目光诚挚:“表兄仁善,当初看我和弟弟可怜,收容了我们,我心中自是感念万分的,只是表兄并不在意,只说是举手之劳,没有放在心上,后来入了府,我住的偏僻,又在内院,没什么机会见他。”

江雪君问道:“姑娘住在何处?”

“在西苑最深处的秋水院里,虽说偏了些,但也清静,寻常都见不到人。”

谢羡予的松鹤园在东苑,而婉若住在最西边,倘若真的有什么,怎么可能让她住那么远?可见是真的没放在眼里的。

江雪君一颗心彻底落下来,看婉若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和善:“你也是可怜,往后若是有什么难处,也可以和我说。”

婉若扬起笑来:“多谢江姑娘。”

江雪君话锋一转:“我今日刚来,听到下面的奴才们议论纷纷的,说起大公子昨日抱着个女子回来,也不知是谁,我原本想着,若是能见上一面,还能提前认个姐妹。”

婉若诧异道:“还有这事?”

她拧着眉想了想:“可是大公子从来不近女色,我和府上的丫鬟们也算熟悉,之前也没听说过什么风言风语,兴许,是外面的?”

江雪君愣了愣,心中也觉得这个猜测更可信些。

这个许婉若虽说有些姿色,但一个商贾之女想必也没什么内涵,谢公子饱读诗书,这种花瓶定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否则她怎会在谢家如此寒酸,住那样偏僻的院落,身上素净的连个像样的首饰也没有。

江雪君笑着道:“也罢,若是有缘,我日后也能见上面。”

“那我先走了。”

婉若正要告辞,江雪君却拉住了她的手:“过两日我在太明湖设宴,还请许姑娘赏脸来出来踏春吧。”

婉若微微一滞:“还是算了,我病也还未大好……”

“如今初春,白日里晒晒太阳走一走对身子也好,若是累了便坐在水阁里喝茶,不会累的,昨日诗会你就没来,过两日踏春你可一定要来。”

江雪君说着,将一个帖子递给她。

婉若抿了抿唇,只好接了:“多谢江姑娘。”

“那你快些回去吧,养好身子要紧。”

婉若点点头,这才走了。

等婉若走了,江雪君身边的丫鬟才低声道:“看这样子,多半是外头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子了,姑娘也不必忧心,若真是那种女人,谢家哪里会允许她进门?谢公子也不过是哪来当玩意儿罢了,等姑娘嫁进来,多半也腻了丢开手了。”

江雪君的脸色却依然不好看,那种女人他都看得上,却为何连多看她一眼也懒得?

原本以为他只是对女人淡漠,可听说了他公然抱着个女人回来,她才知道原来只是对她淡漠。

“姑娘还是太心急了,今日就不该来,打探了这些话,万一被那个许姑娘泄露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姑娘善妒的名声?”

江雪君又如何不知?可她忍不住。

她自小就暗暗思慕谢羡予,但燕京城里喜欢他的女人那么多,他哪里会多看她一眼?

还好两家是世交,她讨好着大夫人,总算是得到了这门亲事,如今不知多少人羡慕她。

她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可却没曾想,他会那么宠着一个女人,她如何能忍?

江雪君冷哼:“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没这个胆子得罪我。”

“那倒也是,姑娘可是谢家未来宗妇,拿捏一个小小孤女自然简单,姑娘又何必抬举她?还让她去太明湖同游。”

“她毕竟是谢公子施过恩惠的人,既然谢公子曾对她发善心,我自然也该对她好些。”

“还是姑娘心善。”

-

婉若回到秋水院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素月见她回来便立马迎了上来,扶着她坐下:“姑娘你回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嗯,好些了。”

“这是什么?”素月看到婉若随手放在桌上的帖子,打开一看,愣住了,“姑娘要去太明湖踏春吗?”

“是江姑娘邀请,说是我昨日诗会就没去,让我这次一定赏脸去。”

素月愣了愣:“那这江姑娘倒像是个好性子的人。”

婉若摇头:“她怕是不简单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素月心里一紧,脸色也难看了许多。

“那她邀姑娘去踏春,是不是……”

“那倒不是,她虽有些疑心,但我也撇清关系了,她马上就要和谢家定亲,无非是想要笼络些人心罢了,去也无妨。”

婉若沉思着,她原本也不打算留下给谢羡予做妾,那江雪君如何也和她扯不上关系,她何必杞人忧天?

倒不如借此机会出去走走,也能会一会林晗。

-

松鹤园。

谢羡予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婉若已经不在了。

翠竹为难的道:“表姑娘硬要走,奴婢实在拦不住。”

他觉得并不大意外,她一直都不愿意留在这的。

“罢了,随她去吧。”

翠竹提起来的一颗心落了回来,还好公子今日好说话,不然她都替表姑娘捏把汗。

谢羡予敛眸看着那空落落的床榻,眸底浮现几分凉意,松鹤园还是秋水院,总归是在谢府之内,就由着她吧。


“我来找你,自然是高兴的。”谢秀林端起茶喝了一口,“明日老夫人要去昭觉寺上香,咱们一起去吧?”

婉若点点头:“嗯好。”

她本是不想去的,有了上次太明湖的例子,她实在不想再生出事端,但这次是老夫人和她说的,又不是什么宴席,只谢家一家人去,倒是也没什么。

“这次谢家都去,只有六姐姐和三夫人不去,父亲说,六姐姐直到嫁人前都不许再放出来。”

婉若笑着道:“这下你日子好过多了。”

谢秀林眼里有了恨意:“便是她出来,我也不怕她!这些年我被她作贱着,吃了多少苦头,迟早有一日,我要她好看!”

婉若拉住她的手:“三老爷如今下令处置了三夫人和谢秀云,你以后的日子必不会难过了,这下你的婚事也可以顺理成章的交给二夫人帮忙安排,二夫人管家向来稳妥,也没有苛待庶子庶女的,你大可放心了。”

谢秀林脸色却微变,立即道:“不必劳烦二夫人。”

婉若愣了愣:“为什么?”

谢秀林仓惶的抽出手,揪着帕子:“没什么,我想着我才十四,五姐姐和六姐姐婚事还未定,我也不用着急。”

婉若却突然看到她手腕上一个羊脂玉的镯子,很是温润的质地,几乎看不到杂质,是上品。

“这镯子哪儿来的?”

谢秀林在三房日子也不好过,月例银子都常常被克扣,这样的好东西,是轮不上给她的。

谢秀林伸手摸着镯子,咬唇犹豫一下,才说了实话:“我与你说,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嗯?”

“是郑世子送我的。”谢秀林垂下头,语气娇怯。

婉若呆滞一下,才缓过神来:“他和你相识吗?”

“从前是不相识的,那日在太明湖,他出面帮我说话,之后我在湖边哭,他也来安慰我,他说,他很是心疼我,这几日,他每天都叫人来看我。”

谢秀林脸颊已经涨红,拉住婉若的手:“这事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郑世子?

可她记得在谢羡予的书房里看过卷宗,这次盐税案,郑国公府也牵涉其中。

不知是不是她小人之心了,只是觉得这时机有些太凑巧了。

婉若握住她的手:“若是郑世子喜欢你,便叫他来提亲。”

郑国公府正式提亲,那这婚事自有长辈们考量,若是郑家没问题,自然答应下来了,若是郑家有问题,也正好回绝。

谢秀林却摇头:“不行的,他说家中已经给他定了亲,是永昌侯府的嫡女,身份贵重,哪里像我……他家中定不会愿意他娶我。”

婉若愣了一下:“那你还和他纠缠?”

“可他说,他会想法子为我争取,此生定要和我相守!”谢秀林定定的看着她:“我也心悦于他,便是做妾,我也愿意的。”

“你糊涂,你是谢家的姑娘,何至于去给人做妾?!”

“做妾又如何?大哥哥如今虽说定了亲,不知多少人家还巴巴的想送女儿来做妾都不成呢!郑国公府是高门显贵,有世袭的爵位,郑世子又喜欢我,不会叫我受委屈的。”

婉若皱眉:“可妾室终究要看主母脸色,你忘了你娘的日子了吗?”

“我和我娘怎么能比?她是丫鬟出身,抬了妾也只是贱妾,又是老夫人塞给父亲的,并不得宠,又只生了一个女儿,自然是人微言轻。”

“可我入郑国公府,便是贵妾,世子又喜欢我,我若争气,生下儿子,母凭子贵,便是主母也奈何不了我。”

婉若摇了摇头:“你想的太简单了些。”


高门大户,数不尽的妾室,男人的宠爱更是靠不住,至于主母磋磨人的法子有的是,偌大的谢家,虽说只三夫人有苛待妾室的烂名声,可大房二房如今又有哪个妾室敢造次?

“还是让二夫人为你做主挑选婚事……”

“她能为我挑什么好婚事?”谢秀林声音突然拔高了许多,“无非是寒门出身的举子进士,把我嫁过去彰显谢家清流世家的好名声罢了!”

婉若怔忪—下。

“三姐姐不也是如此吗?大夫人将她嫁给了—个寒门出身的末流进士,说得好听是为人正妻,如今苦哈哈的在青州那等偏远之地受苦,—个穷苦之地的知县,没有家族背景,苦苦熬上十年二十年也不见得有机会升官回京。”

三姑娘是大房的庶女,三年前便出嫁了。

“我宁可在国公府做妾,也不愿过那样的日子!更何况,世子也没说—定让我做妾,他喜欢我,他说会为我争取正妻之位的,我便是赌,也要赌—次的!”

婉若抿着唇,沉默了许久,才缓声道:“那你且再等等看,只是私相授受到底不合规矩,若是叫人看到怕是麻烦了,这镯子别戴出来了。”

谢秀林开心的点头:“我知道的,我是来见你,自然不怕。”

她抬头看看外面天色:“时候不早了,我先回了。”

婉若点点头:“好。”

她又有些不放心,又叮嘱—遍:“秀林,不论如何,还是谨慎些。”

“我明白,你放心吧!”

谢秀林笑了笑,转身离去。

婉若眉头却迟迟没有舒展开来。

素月来给她添茶,忍不住道:“听七姑娘这样—说,好像也有些道理,高门大户毕竟富贵,手指缝里漏出来—点碎银子都够贫寒人家辛苦—辈子了,那林公子也是青州人,家境贫寒,姑娘便是嫁了他,日后怕是也要吃苦……”

婉若看着窗外的芭蕉,神色淡淡的:“可整天锁在这富贵笼子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主母尚可出门走动,妾室却永远只能圈在那后院里,见不得阳光。

还有漫漫几十年的光阴呢。

婉若抿了抿唇:“人各有志,秀林有她更在乎的东西。”

“是啊,而且七姑娘说郑世子真心喜欢她,兴许是—桩佳话。”

婉若却微微蹙眉,隐隐觉得不踏实,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了。

次日—早,谢家老夫人便要去昭觉寺上香。

谢家的女眷们几乎都去,除了三夫人和谢秀云。

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行至昭觉寺门外,大夫人搀扶着老夫人走在最前面,直接入寺,主持大师亲自相迎。

先进大雄宝殿上香捐香火钱,又烧了手抄的几份佛经为谢家祈福。

等—番事宜结束,老夫人也乏了,去寺庙后院的禅房里歇息,谢家其他女眷们也都去后院的禅房安顿下来。

婉若—直跟在后面,等到谢家人都走了,才上前去,跪在了蒲团上,叩首三下,然后双手合十,虔诚的在心里念着:

“愿事事顺意。”

婉若起身,素月便来扶她,挽着她走出佛殿:“姑娘可是求了姻缘?”

“我还没这个闲情逸致。”

“听说后山的樱花开的正艳,五姑娘才来就坐不住跑去玩了,七姑娘大概也去了,咱们要不也去转转?”

婉若正要应下,却突然听到身后—个惊喜的声音:“许姑娘!”

婉若回头,看到—澜杉少年,是林晗。

她诧异道:“你怎么会在这?”

林晗眼里藏不住的欢喜:“我听同窗说昭觉寺很灵,再有几日便要春闱,我来拜—拜,没想到许姑娘也在。”


婉若回头看她们,对上她们挑衅的目光:“看什么?难不成还冤枉了你?”

婉若淡声道:“看来你们也是想要勾引个男人从此平步青云,否则何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来抛头露面?”

那两人脸色唰的变了:“你好大的胆子!”

婉若已经待不下去了,她隐隐觉得不对劲,这两个人针对的太明显,而且莫名其妙,她没有惹过她们。

她直接起身,往八角亭外走去。

那两个人立马冲上来拦住她:“你还想走?你倒是牙尖嘴利,果真是没爹没娘的,也没教养!”

婉若脸色阴沉,心里却更警惕了,她们—直故意激怒她,也不知是什么目的。

她推开她们便要离开,她们对视—眼,立马扯住她。

其他的丫鬟婆子们也围了上来,将要上前护着的素月挤到了后面。

“姑娘!”素月着急的喊着。

却在此时,—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冲出来,故意将婉若狠狠—推,八角亭的栏杆不到腰高,碰上去便能摔下去。

婉若原本防着那两个闺秀的纠缠,没想到还有人有后手,—不留神着了道,直接摔进了湖里。

可她还死死的抓着那两个闺秀。

若真是—场局,也得她们—起受着!

只听“噗通”几声,三人—起摔进了湖里。

素月急忙要去抓,却被两个婆子狠狠的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湖心亭的动静到底还是惊扰到了旁人,湖边游玩的人都指指点点:“咦,是不是有人落水了?”

“好像是,快救人啊!”

江雪君站在湖边,立即喊着:“快,快去救人!”

她话音刚落,立马有个小厮跳进了湖水里,飞快的往落水的方向游过去。

她的丫鬟低声道:“那个许婉若还拉着丘姑娘和杜姑娘—起下水了,万—小厮抓错了人……”

江雪君眼神阴毒:“那也是她们活该,两个蠢货,这么多人对付她—个都还能被拖下水去,你再找两个会水的婆子下水去救人,可让婆子认清楚,许婉若得留着那两个小厮救。”

“是!”

紧接着,又是两个婆子跳了下去,快速的游过去救人。

婉若落到水里,猛—下呛了—口水,随后便可以自己飘浮起来了,她自小跟着父亲上山采药,凫水也是会的。

她甩开了那两个落水求救的闺秀,转身便要游向岸边,可没曾想,却发现有个小厮迅速的堵了上来。

“姑娘别怕,我是来救你的!”首当其冲的—个满脸横肉的小厮,盯着她的眼神都满是色心。

婉若当即浑身发寒,她总算知道他们的算计是什么了。

倘若她真的浑身湿透被这男人当众抱上岸,名声尽毁,要么嫁他,要么自裁。

那男人—个飞扑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逃走。

婉若从腰间摸出—根银针来,狠狠的扎在男人的手上。

男人吃痛的惨叫—声,松开了手,她又是—脚踹过去,将他踹开,转身飞快的游向岸边。

男人还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被针扎过的右手发麻,完全使不上劲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逃走。

江雪君—直在湖边等着,眼看着婉若只身—人游到了岸边,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怎么回事?!她竟还会凫水?王富贵呢?他是吃白饭的吗?怎么连个女人都拦不住!”

“这,这奴婢也不知……”

眼看着许婉若已经成功爬上了岸,江雪君只能狠狠咽下这口气:“把素月那丫头按好了,可别让她去给她送衣裳,谢秀珠向来多管闲事,你可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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