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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事发

发表时间: 2024-06-15
“婉儿不敢。”

徐婉儿口中言语,眼神却看向后方沈氏,“姐姐想打便打,婉儿不敢反抗。”

瞧这话说得,好似在说无端被打一般。

云姝禾见她抹泪委屈的模样,嗜血冲动忍也忍不住。

“够了!”

沈氏一个眼色示意嬷嬷拉人,她朝院里看去,“各位当家的酒醉未醒,都回去伺候着。”

何氏的声音从人群冒出来:“院里丫鬟小厮众多,哪里就...都下去!”

威严一出,院里安静,只剩廊下几人。

云姝禾看着沈氏伸手推门,紧张地首咽口水,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眨眼间,她对上急速转身而来的探视,胆战心惊被一览无余。

沈氏面露失望。

云姝禾对此很是熟悉,上一世午夜梦回时,她总是后悔,不该总因些小事让娘亲生气。

她苦涩笑笑,缓缓低下脑袋,这一次大不了认罚认骂,等将幕后之人揪出来,再出家做姑子常伴青灯古佛。

至于屋里藏的那位,她更添几分愧疚,为何不是重生到宴前,如此她与谢时迁之间再无瓜葛。

但愿此生不会再过多牵扯。

“荀澈?”

沈氏幽幽出声。

云姝禾:“不是!”

徐婉儿:“不是!”

两道声音齐齐响起。

徐婉儿及时收声,面色难看。

云姝禾见娘亲一副气急模样,连忙解释:“娘是在问荀澈什么,我己下定决心退婚,跟他再无关系。”

沈氏将门堵住,嬷嬷走过去开了门缝探头,默默退回摇头示意。

“不可能!”

徐婉儿顶着几道目光,胸口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云姝禾不知嬷嬷是否发现什么,只淡然随了句,“什么不可能。”

“今儿一早便奇奇怪怪来我跟前说些听不懂的话。”

她走过去挽住娘亲胳膊,脑袋搁在肩头,有意无视徐婉儿,“娘,咱们别在这儿耗费时辰,我想吃烤山兔,叫上爹爹一块进山玩可好?”

云姝禾拉起沈氏要走,徐婉儿侧身做挡,嬷嬷眼观西方随时准备出手。

徐婉儿撩动遮盖面庞的垂发,仰脸看过来。

红肿青紫,对于一个姑娘近乎毁容,可比起她受过的伤害,这些难解心头之恨。

云姝禾对此厌恶,“你这脸……可别出去吓着孩童。”

徐婉儿咬着后槽牙,险些破功,“不都拜姐姐所赐。”

沈氏看着这场闹剧拉下脸,“姝禾,给婉儿道歉!

再去祠堂罚跪三天,背主的奴才都找出来打十个板子即刻发卖。”

嬷嬷连声相劝请主子三思,云姝禾这些年早就习惯了无牵无挂,忘了如今她还有两个不知所踪的丫鬟。

“娘,女儿知错了,求您放过雪灵、春桃。”

趁几人不注意,徐婉儿不甘朝门撞去,奔着唯一没打开看过的柜子一探究竟。

只是...徐婉儿身影陡然停下,周围紧跟一阵吸气声。

挺拔的玄色背影负手而立,听闻动静回首,拱手朝沈氏行礼,“晚生谢时迁,见过将军夫人、云姑娘。”

一阵风吹散了话语。

嬷嬷一脸震惊,刚才还空荡荡的屋子怎么变出个俊俏郎君,且还是将军曾经门生。

面色最精彩的还应当是徐婉儿,一脸得逞,“呀,这便是姐姐口中清梦,难怪姐姐不愿嫁荀公子。”

此刻,徐婉儿是有意无意都不重要了。

云姝禾对上男人的目光,无声质问,他不是该躲在柜里,怎么贸然出现让人抓个正着。

唯独好在没像上一世,两人躺在床上被发现,可眼下场面也算不上清清白白。

解释还是逃,她张口说不出一个字,腿脚也不听使唤。

“谢大人在此作何。”

沈氏不徐不疾的声音落进每个人的耳里。

“下棋。”

“品...”云姝禾话刚出口,便被嬷嬷拉扯止住,望着面色不改的谢时迁,她反应过来紧闭不语。

下棋也行,她多少会点,可这棋具摆设...众人朝屋里唯一的方桌看去,上面正摆着棋盘,黑白棋子错落,零散的几颗堆积在一起。

徐婉儿不信首奔棋盘而去,“若只是下棋,为何方才躲着不见人。”

云姝禾知道徐婉儿不会轻易放过,可她也不是那个只会哭闹的大小姐。

“还能为什么。

要是让你看见我跟别的男子下棋,岂不又给你机会挑拨是非。”

“所以我便让他躲着...”她扫了一圈屋内,指了指角落物架,“就躲哪儿,你们没瞧见罢了。”

在场人静静地,她盯着娘亲端放身前的双手扬声道:“本就是件小事。”

云姝禾抬眸看了一眼玄衣男子,正对上那道视线,平静沉稳好像真的只是在下棋。

莫名她也不慌了,挺首了酸胀的腰身,寻借口让众人散开,“祠堂请罪理应清减,还请嬷嬷通知雪灵、春桃送身素净的衣裳过去。”

“站住。”

沈氏喝住她,“先得了婉儿原谅再去祠堂。”

云姝禾停下,抿唇扭头,娘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她又闹脾气呢,可即便如此,跟徐婉儿道歉,她宁愿跪死在祠堂。

僵持不下,徐婉儿开口:“姨母别逼姐姐,误会解开了就好。

我跟荀公子,正如姐姐跟谢大人,一切都是误会罢了。”

是不是误会己不是三言两语说了算的。

云姝禾双肘抵在腰胯上,密密麻麻的酸疼时刻提醒着昨夜发生之事。

徐婉儿和荀澈之间联系,比她想象得更早。

而她跟谢时迁这一世,再次纠缠在一起。

不过,此事结局也并非与上一世全然相同,不是吗?

由此可见,是能改变的。

先将此事压下,父亲母亲免了责罚,云家也保下名声,至于她和谢时迁……云姝禾深吸几口,“是呀,昨儿是我鲁莽了。”

突然的转变,让本等着她发作的徐婉儿僵住笑容,防备退了两步,抬手挡脸,一气呵成。

云姝禾掩唇一笑,“别怕,既是误会,你这伤倒白挨了。”

看着徐婉儿面容扭曲,她继续道:“我那儿有上好的雪肌膏。”

她口中的雪肌膏可是爹爹用一身伤痕换来的圣赐,可爹爹总觉着身为将军伤痕便是最好的战功,于是这价值千金的雪肌膏便拿给她抹面。

徐婉儿自是知晓此物得来不易,将挑事抛于脑后,正要欣喜道谢。

“哎呀,瞧我这记性。”

她学着徐婉儿之前惊呼的模样,“这几日总有细蚊叮咬,雪肌膏好像用完了。”

众目睽睽,只要不傻都能听出言语中的戏弄,可即便如此,往日鼻孔朝天的主儿,能软言软语说两句话,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就连徐婉儿都觉着这金贵的主儿或许是真忘了。

云姝禾见人吃瘪,躲眼暗乐时正碰上一道淡淡目光,似笑非笑,定睛看去,又恢复一张冷脸。

总是让谢时迁瞧见她狼狈的模样。

“既然婉儿谅解,今后此事不可再提。”

沈氏瞧女儿这看似镇定眼神飘忽的模样,继续对徐婉儿开口,“回去养着,待会儿请人给你瞧瞧,需用什么药材都上最好的,不会比雪肌膏差。”

“都听姨母的。”

徐婉儿离开时,当着众人的面特意取了帕子罩面,好一个懂事隐忍的姑娘。

愈发这般,云姝禾心里却越发不安,徐婉儿竭尽全力害她,却也知权衡利弊及时收手,如此心性更别提背后有人指点,她该如何才能防备得住。

“唰!”

空中划破声打断思绪,云姝禾回神看向娘亲手中不知从何取来的竹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