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从章乔慕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后娘娘心狠手辣,摄政王惯的!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晴天不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太后娘娘心狠手辣,摄政王惯的!》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晴天不予”,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你疯了吗?这里是宫嫔寝宫!”皇帝驾崩,摄政王夜闯后宫,只为了看她笑话。他永远都是玩世不恭的模样:“本王来看看,死了丈夫的人是何模样!”面对摄政王的威逼,她从不低头,面对朝堂大臣的刁难,她也从未退缩。她:“助我幼子称帝。”他:“哦?对我有什么好处?”她心狠手辣,做事从不留情面,他心悦她已久,只想让她步步陷落圈套。却不想,先陷落的人,是他……山河无恙,他本可以是一国之主,为了她,他甘愿做臣!...
《太后娘娘心狠手辣,摄政王惯的!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乔慕不以为然笑着,“这有什么?左右不过是一个躯壳罢了。”
看着她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痕,碧荷心疼得不得了。
可乔慕就跟个没事人似的,碧荷心里纵使有气也不敢发出来。
片刻叹气后,碧荷只能认命帮乔慕上药。
沈从章回到侧殿,又让宋常邑去盯着乔慕。
他不信乔慕不会医术。
接连三天,沈从章一直在偏殿待着。
好不容易将人送走,乔将军又来了后宫。
看着一如既往严肃的乔将军,乔慕眼底迅速闪过厌恶。
她正襟危坐,冷着一张脸问:“不知乔将军今日来找哀家,所谓何事?”
见人还在自己面前端上了,乔将军不屑嗤笑了声。
他将茶杯重重放下,“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是吗?”
乔慕冷冷扫了他一眼,“这里毕竟是后宫,就算你是哀家的父亲也应该守规矩才是,莫非乔将军认为自己特殊,不用守规矩?”
“羽墨来找你,为何不愿意帮她?”
果然是为了乔羽墨。
乔慕眸底泛起讥讽,淡淡说道:“那毕竟是摄政王,乔将军为何以为哀家有那个本事,可以让摄政王听哀家的?”
“哦?”
乔将军意味不明笑了起来。
他摩挲着茶杯边沿,笑道:“要是旁人我或许会相信,可那是沈从章,以前沈从章对你一往情深,如今他在你侧殿住了三日,你们什么关系,还需要我这个当父亲的多说?”
乔慕脸色瞬间变了。
她紧紧握着茶杯,眼中的恨意完全遮掩不住了。
乔将军又是几声轻笑。
他抬头得意对上乔慕目光,“我听说启儿最近身体不好,民间有一个传言,听说至亲的血做药可以让孩子变好,要不为父帮帮你?”
“你敢!”
乔慕愤怒站起来,瞪着乔将军开口:“当初乔羽墨不愿意嫁入皇宫,是我替她受了这份苦,现如今我还要被沈从章胁迫,你若还想保住你的荣华富贵,你最应该做的就是好好护着启儿。”
像是听到一个莫大的笑话,乔将军不屑笑出声。
乔将军站起来,不以为然说:“你想让我照顾那个黄口小儿?简直是做梦。”
说罢,他又看了眼乔慕。
“你若是识相就赶紧给羽墨和摄政王赐婚,让羽墨成为摄政王妃,要不然……”
乔将军目光变冷,“要把小皇帝拉下来,我有的是机会。”
他站起来,甩袖离开了。
碧荷不安望着乔慕,“娘娘,如果将军真要用那件事威胁您,那咱们可怎么办啊?”
乔慕自嘲笑出声,“你问我,我问谁去?”
殿外突然传来通报,沈天启来了。
她立即将眼泪擦掉,勾起一抹笑等着儿子进来。
只瞧见一身明黄色的沈天启像一个小球似的冲进她怀里,紧紧抱着她大腿。
乔慕将人抱起来,眼中满是怜爱。
她小心帮沈天启擦掉因为奔跑出来的汗水,将人放在自己位置上,关切问:“母后这几日有些忙不曾去看过启儿,启儿身体可好些了?”
沈天启微笑着点头:“有太医们照顾,启儿没事的,倒是母后,好像瘦了很多。”
他小手碰着乔慕的脸,眼中满是心疼。
感受到儿子的关心,乔慕心中久违的拥入一股暖流。
她抱紧乔沈天启,柔声开口:“好孩子,娘亲瞧着启儿也瘦了,可是最近没有好好吃东西?”
“才不是。”
沈天启鼓着腮帮子,一脸委屈望着乔慕。
他埋在乔慕胸口,小声说:“启儿真的好想母后啊,难道母后一点也不想启儿吗?”
“母后也很想启儿。”
她紧紧将儿子抱着。
这是自己存在人间最后一点温暖。
也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沈天启双目放光,“启儿最喜欢母后了,这辈子都不要和母后分开。”
她身体僵了一下,又重重点头。
“启儿说得的,母后也最喜欢启儿了,这辈子的不要和启儿分开。”
两人又抱了好久,沈天启这才将乔慕放开。
她问了一些沈天启关于学业上的问题,又听他唠叨很久。
直到宫人来催,乔慕才很不情愿松开儿子。
将儿子送到宫门口,她回头面无表情看向一位宫人。
“去把乔羽墨请进宫来。”
明白她这是答应了将军的要求,碧荷细声道:“娘娘,咱们或许还有别的办法,为何一定要让这个乔羽墨成为摄政王妃呢?”
闻言,乔慕笑出声。
“她想做摄政王妃?也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至于自己为何要叫她进宫,既然是姓乔的想看,那自己就成全他。
让他知道这个女儿有多么的让人不喜欢。
第二天一大早乔羽墨进宫了。
乔羽墨坐在乔慕的位置上,得意望着她。
“现在知道错了吧?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是父亲求我来的,你要是惹我不开心,我就回去,然后让父亲好好惩罚你。”
“来人,将上面那个没有规矩的拖下来,杖责二十。”乔慕面无表情发布命令。
原本还一脸得意的乔羽墨愣住了,就连之前惩罚过乔羽墨那几个老婆子也是一脸震惊。
可这毕竟是太后娘娘的命令,而且上次他们惩罚完乔羽墨也没出事,老婆子们立即上去拽乔羽墨。
乔羽墨怒吼道:“乔慕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你真是想死了!”
她冷眼扫过乔羽墨因为愤怒变得扭曲的脸,不以为然说道:“你真以为自己这么点本事就可以勾引到沈从章了?既然想嫁给摄政王,那哀家今日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啪——她一个耳光打在乔羽墨脸上。
看着乔羽墨的脸因为自己多了一个巴掌印,乔慕笑出声。
她早就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可惜乔家的人自己惹不起。
现如今摄政王回来,和将军府势不两立,所以她才有机会好好教训一下乔羽墨。
乔羽墨尖叫了一声,开始挣扎起来。
“乔慕,你别忘了你对父亲的承诺,你要是敢伤害我,我就让父亲把你的丑事抖出去!”
乔慕捏着乔羽墨下巴,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乔羽墨。
片刻后,她又十分嫌弃地将人丢开。
“想要成为摄政王妃,哀家可得好好锻炼锻炼你。”
乔羽墨不傻,立即明白了她的真实目的,眼神越发的凶狠。
“剑人,我看你压根就没想过要让我成为摄政王妃,你就是借机报复我,我要告诉父亲。”
“那你去告诉好了,正好我也和父亲好好说说,这么点苦都受不了,还妄想成为摄政王妃,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乔慕眸中泛着冷意,对于乔羽墨的话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她挥了挥手,示意宫人赶紧将乔羽墨拉出去杖责伺候。
乔羽墨还在挣扎着:“剑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乔慕紧闭着双目,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很快杖责完毕。
乔羽墨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可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怨恨。
她只淡淡扫了眼,不紧不慢说道:“听闻摄政王府有一位神医,乔将军之女乔羽墨被哀家杖责,哀家也很痛心,请求摄政王能借神医一用,或者将乔羽墨安置在摄政王府疗伤。”
随后她挥了挥手,让宫人将乔羽墨送出去。
没想到乔慕竟然打的是这样的主意,乔羽墨得意笑了起来。
“算你识相。”
等人出去,乔慕再次挥手让殿里其他宫人也都出去。
碧荷端着一杯热茶递给乔慕。
“娘娘,喝些热茶暖身体。”
她接过茶杯捧在手里,双目无神望着殿外。
今日之后,摄政王府恐怕又要添一位美人。
碧荷心疼望着乔慕,“娘娘若是不想,可以直接告诉摄政王啊。”
“告诉他做什么?让他来看我笑话还是想让他再次羞辱我?”乔慕自嘲道。
她深吸一口气,坐回到书案前为启儿写一些策论。
启儿年幼,她不敢和那位偏心的父亲发生争执。
一篇策论写好,已经是傍晚了。
屋里燃上了灯。
乔慕抬起头,“碧荷,把披风拿来,我们去看看启儿。”
碧荷立即拿来披风给乔慕披上,提着灯往外面走。
刚走进御花园,乔慕突然停下。
她警惕环视一圈,回头正想和碧荷说话,可四周的灯突然黑了,变得一片漆黑。
有人!
乔慕从头上拔下凤钗紧紧握在手里。
一道黑影朝自己飞过来,乔慕迅速避开。
“娘娘小心。”碧荷大喊了声,将手里为小皇帝准备的披风朝刺客砸过去。
刺客恼怒,转身过来准备解决碧荷。
乔慕大声呵斥:“大胆,这里是皇宫,谁让你来的?”
见她还敢问自己,刺客轻嘲道:“这就不用太后娘娘操心,有人买了你的命,今日你必须死在这。”
说完,刺客将碧荷踹开。
碧荷吐出一口鲜血,直接晕了过去。
“碧荷!”
乔慕大喊了声,朝碧荷跑过去,不动声色将一粒药丸塞到碧荷嘴里。
她抬起头,目光凶狠望着刺客。
刺客冷笑道:“我劝太后娘娘还是不要反抗的好,我可不会心软的。”
话音刚落,他举起剑朝乔慕刺过去。
乔慕迅速避开,同时还不忘将手里的凤钗刺向刺客。
刺客动作比她更快。
他退后站稳,不可置信看向乔慕。
“你竟然会用毒。”
乔慕目光冰冷,直视着他:“谁派你来的,乔家的人?”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今日你乖乖送死就行了。”
刺客再次举起剑。
乔慕一边躲避一边往外跑,希望能引起巡夜侍卫的注意。
想着是去看儿子,她身上并没带什么防身的毒药,就只有凤钗有一点毒,刚才已经用了。
见人要跑出御花园了,刺客踢起地上的石头朝乔慕掷过去。
“唔——”
她脚踝被打中,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她艰难撑起双手想要爬起来,刺客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哀家知道你冒这么大的危险刺杀哀家不过是为了钱,哀家有的是银子,对方给多少,我给你双倍。”
闻言,刺客不屑笑了起来。
“太后娘娘能给我的只有钱,可人家却不一定了。”
话音刚落,刺客眼神变得狠厉,举起剑朝她刺过去。
“去死吧。”
沈从章猛然握紧了拳,语气冷厉:“你说什么?!”
“放过我。”
乔慕跟他对视,眼中一片漠然:“让我带着启儿出宫,或是直接赐死我,只要你不再纠缠不清。”
“你做梦!”
沈从章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一把掐住她下颌,将她重重按在梁柱上:“想离开我?呵……乔慕,你亏欠我的可还没有还够!”
“那王爷到底想如何?!”
乔慕的声音碎的不成样子:“你不是嫌我脏吗?现在王爷美妾在怀,马上又要迎娶娇妻,又何苦冒大不韪折磨羞辱我?”
沈从章的眼神更冷。
半晌,他忽然扯起一个阴沉的笑,伸手扣住乔慕的腰。
“原来是为着这事,知道我要迎娶你妹妹,心里不痛快了?”
他欺身逼近,张嘴重重咬住她的唇:“你最后选中的夫君不过是个短命鬼,所以你心有不甘了?乔慕,你本有机会做本王的正妻,是你自己贪慕权势放过了!”
“但本王不会放过你,你这一生,都得留在本王身边!”
“你放肆!这里是上书房!”
乔慕没想到他反应会如此激烈,更没想到在这里他也敢这样僭越!
她极力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按在怀中。
“上一次,太后的勾引可还没有结束,不如就趁着今日继续?”
沈从章眼眸猩红,笑容戏谑:“
撕拉一声响,那只修长的手毫不留情撕开了她的衣裳。
乔慕瞳孔紧缩:“放开我!你疯了吗!”
“本王的确疯了。”
沈从章抵了抵腮
乔慕的挣扎完全无济于事,被他按在案上,毫无还手之力。
桌上的奏折被沈从章随意扫到地上。
乔慕嘴唇几乎要得出血,伸手想一耳光扇在他脸上,却被他随手箍住手腕。
偏偏此时,床上传来细弱的呢喃。
“母后……怎么了?”
乔慕猛地将人推开,眼底情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
“启儿,母后没事,乖乖睡觉吧。”
听见母后的声音,沈天启的心慢慢放下。
见母子俩都关心着彼此,沈从章眸色蓦地一沉,低头含住她耳垂。
“唔……”
乔慕身体不自觉颤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发软。
听见有奇怪的声音,沈天启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母妃怎么了?”
见儿子要过来,乔慕用力将沈从章推开。
慌张整理好衣裳朝沈天启床边奔去。
她坐到床边,将儿子拥入怀中,轻轻拍打着他后背。
“启儿别怕,母后一直在呢。”
沈天启小手紧紧抓着她衣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越发苍白。
“母后,启儿害怕,母后陪陪启儿好不好。”
“好,母后在呢。”
闻着乔慕身上熟悉的味道,沈天启呼吸放平,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沈从章从走过来,不屑嗤笑一声。
“还真是母子情深。”
见他还没走,乔慕护住儿子:“天色不早了,摄政王若是无事,请出宫去。”
沈从章瞥了眼窗外,又是一声冷嗤。
他将人拽起来,紧扣着她的腰将人困在自己怀里。
“想跑?”
“你放开我!”
沈从章嗤笑了声,将人抱起来光明正大出了小皇帝寝殿。
回到熟悉的寝宫,乔慕被丢在床上。
她正想坐起身,沈从章单脚压住她的腿,鹰眸中释放着森森寒意。
他掐着身下人的下巴,冷笑道:“太后娘娘要想小皇帝活命,可不得好好讨好本王。”
“你……”
乔慕眼中闪过愤怒,而后又自嘲笑出声。
这人为了羞辱自己,还真是不择手段。
她伸出玉腕,勾着沈从章的下巴。
“若哀家从了摄政王,王爷是不是愿意护启儿平安?”
见她突然变得娇媚,沈从章眸中再次渗出恼怒。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
说罢,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霸道肆意掠夺。
乔慕眸中蒙上一层雾气,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沈从章胡来。
月亮高高挂在空中,屋内一室暧昧,偶尔有暧昧细碎的呻吟流露出来。
可很快又被人堵住。
次日清晨。
乔慕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旁边冷冰冰的,不像有人躺过。
强撑着被折腾得全身酸疼的身体坐起来,环视一圈,随即又苦涩笑了起来。
或许在沈从章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被丢弃的玩物。
碧荷低着头走进来。
“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
听出碧荷话里染上了哭腔,乔慕不以为然道:“我被逼迫嫁给先皇时,不就被当成了个玩物吗?现在这又是做什么?”
碧荷抬起头,双目通红。
她“咚”的一下跪在乔慕面前。
“奴婢心疼娘娘,娘娘对王爷……”
“碧荷。”乔慕声音陡然变冷,“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伺候哀家洗漱。”
说完,乔慕掀开被子。
看着她身上斑驳的红痕,碧荷眼泪不停往下掉。
她家娘娘大半辈子过得实在是太惨了。
摄政王府。
陆敏儿眸中含泪,无力靠坐在床头委屈望着站在床边发呆的男人。
得知他昨夜在宫中过夜,等宫门开时她早早让人去将人请了回来。
虽然他用了香粉极力掩盖,可身上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气息却遮掩不住。
“咳咳……”
陆敏儿掩唇虚弱开口:“王爷不用担心,我只是昨晚吹了会儿风受凉了,伤口有些疼,没什么大碍。”
提起伤口,沈从章收回神思,垂眸温柔看着陆敏儿。
“你身体不好得好生休养,先别说话,让太医为你医治。”
听见他提起自己,太医站起来恭敬向沈从章行礼。
“侧妃娘娘身体虚弱,近期得好生养着,臣为娘娘施针帮她调理气息。”
“好。”
见太医拿出了银针,沈从章眸色变深。
他突然想起了乔慕的施针。
动作行云流水,不像是不会医术。
施完针,太医局促看向沈从章。
“王爷,臣已经施完针了。”
“你与本王来书房一趟。”
说完,沈从章上前动作温柔扶着陆敏儿躺下,亲自帮她掖好被角。
“好生歇着,别害怕。”
“好。”陆敏儿乖巧点头。
可沈从章前脚刚走,陆敏儿脸上笑容瞬间消失。
她坐起来冷眼看向婢女,“去打听一下王爷找太医做什么。”
她可不会认为沈从章单纯关心自己的身体。
书房。
陆筠宴负手而立,眸光泛冷。
“先前太后施针可有问题?”
太医思忖半晌,才又开口:“没有任何问题,太后娘娘技法精湛,不会有任何差错。”
“所以她会医术?”沈从章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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