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文章精选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文章精选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非常感兴趣,作者“乐恩”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陆颜夕霍靖延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陆颜夕霍靖延   更新:2024-08-16 13:1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颜夕霍靖延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非常感兴趣,作者“乐恩”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陆颜夕霍靖延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文章精选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江莱忍了又忍,劈手将手机从我手上夺过去,生着病也丝毫没削弱她的战斗力。

“傅衿安,没有镜子,你还没有尿吗。脸上‘小三’两个字遮都遮不住了,看不见啊?”

“还有霍靖延,你他妈的算什么……”

我听得浑身一激灵,没等那边发作,扑过去就把电话挂断了!

江莱还没骂够,气冲冲的,“你挂了干嘛,我骂死他们这对狗男女!”

“消消气。”

我原本觉得憋屈得慌,此刻也冷静下来了,给江莱倒了杯热水,“其实,霍靖延真能听她的也挺好,离了婚,大家都轻松。”

以我和霍靖延现在的情况,彼此放过是最好的选择。

“你甘心啊?”

江莱喝了一大口热水,越喝越气了,“我支持你离婚,但不支持你这么窝囊的离婚。小三居然敢往原配头上踩,什么东西啊!”

“哪儿有什么甘不甘心的?”

我背抵着沙发边沿,伸手覆上自己的肚子,仿佛能从中获取到力量,淡声道:“只要孩子好好的,我就觉得什么都值得,日子也还有希望。”

早点离婚,离开傅氏。

江城这么大,只要不是存心,我和霍靖延大概很难再见面了。

我就能安安心心地照顾孩子,和他相互陪伴。

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咿呀学语,软声软气叫我妈妈。

一想到这样的生活,我就觉得心里柔软得不像话。

现在窝囊点,算什么呢。

只要他们没有伤害到我的孩子,怎么样都行。

江莱火气也消了下来,“也是,只有我这种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你现在怀着孕,是该以孩子为先。”

“那霍靖延真会听她的吗?”

“暂时不会。”

我摇了摇头,“至少,要等爷爷的寿宴过后。”

他也好,傅衿安也好,都是忌惮爷爷的。

而我也担心爷爷身体受不了刺激。

“那也快了。”

江莱点点头,“你说,霍靖延到底是真的喜欢她,还是被她母亲的救命之恩给道德绑架了?”

“这谁能知道。”

我也无心去猜。

起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他每次都选择了傅衿安。

江莱若有所思,“就傅衿安这种性格,霍靖延怕是瞎了眼才能喜欢吧……只能是救命之恩了。”

“你说,”

我忽然好奇,“如果你有天知道,你一直信赖的人,其实害死了你的至亲,你会怎么做?”

“我没有至亲。”

江莱想也没想,眸子里却划过一丝落寞,我忍不住心疼,正要安慰她,她双眸弯了弯,“但是如果谁想害你,我肯定和他拼命。”

“……”

我又感动又想笑,“你如果是个男的,我离了婚就马上和你二婚。”

江莱挑眉,“真的假的啊?”

“叩叩——”

我正要回答时,家门被人敲响,门铃也随之响起。

江莱肚子一直有点疼,我没让她动,起身去开门。

“快,来啵一个~”

门一打开,就看见贺廷这个公子哥单手撑门框,摆出一个自以为帅的姿势,闭着眼睛噘着嘴。

“???”

我险些笑出声来,江莱一个抱枕精准越过我砸到贺廷身上。

“别丢人现眼了!”

“啊?”

贺廷睁眼一看,一脸惊吓,“嫂子?!怎么是你啊,咳……”

而后,尴尬地挠头,“你,你也来了啊。”

“嗯,我也来和江莱打啵。”

我揶揄着,指了指鞋柜,“你自便。”

看他这样子,肯定不是头回来了,不需要我给他拿拖鞋。

回过头,我给了江莱一个审问的眼神。

江莱耸肩,“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依旧母胎单身。”

“嫂子,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贺廷已经从尴尬中缓解过来,换了拖鞋,嬉皮笑脸地接话。

江莱,“滚蛋,你怎么来了?”

“你不说你病了吗,我来看看你。”

“探病有空着手来的?”

“这不是你一告诉我,我就着急吗,什么也没顾上。你等着,我现在下单。”

……

我识趣地抱着画板走进卧室,坐到飘窗上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这会儿正是幼儿园放学的时间,楼层不高,有小孩嬉戏打闹的声音传来。

让我频频走神。

忍不住想,自己的孩子将来会是怎么样。

如果是男孩,长相可以像霍靖延,霍靖延的外貌是万里挑一的,身材也是个高腿长。

但性格不能像。

虚伪、阴晴不定、还渣。

如果是女孩,那就像我吧,再多给她一点爱,让她永永远远生活在阳光里。

别和我一样,见到一点微弱的光,就奉为至宝。

不知过了多久,江莱推门而入,“阮阮,要不要出门透透气?”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莱拉我,“走嘛,一起出去玩玩,你不跟着我一起,我肯定会忍不住喝酒……”

“去去去。”

我妥协。

她这才刚好一点,别又喝酒弄得难受。

贺廷开车,我和江莱都在后排。

“得,约好了,他们在老地方等咱们。”

贺廷瞥了眼手机,又单手回起群消息,边回边说,“就川哥和时晏没声儿。”

这是又在约人。

他过了几个红路灯后,我就知道是去哪儿了。

果真是我所知道的“老地方”,上次我半夜去接霍靖延的那家私人会所。

江莱把玩着耳环,“你再给陆时晏说一声呗,阮阮要参加MS那个设计赛,正好和他拉近一点关系。”

在我开口拒绝前,她率先解释,“我可不是上次那个意思了。就是想着,等你拿了第一名,还要和他们团队合作共事呢,这不得搞好关系?”

我笑,“你就知道我能拿第一名?”

“当然。”

她话音刚落,贺廷“卧槽”一声,懵逼道:“怎么没声儿都没声儿,一来都要来?”

“谁啊?”

江莱接话,她和我都没看群。

贺廷,“川哥和时晏。你不是让我叫一下时晏吗,我就艾特他,说南枝也在,让他来一起热闹热闹。结果他和川哥都秒回了,说来。”

“……”

江莱黑人问号脸,“霍靖延这是要闹哪出,不是,他没事吧?”

她琢磨了一下,看向我,“肯定是冲着你来的吧?”


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他不是和傅衿安一起下的班吗。

怎么和贺廷他们喝酒去了,听贺廷的意思,傅衿安还不在场。

再打电话过去,已经关机,想来是没电了。

我只能换衣服出门,打车前往他们平日里攒局的老地方,一家私人会所。

抵达时,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包厢内只剩贺廷和陆时晏。

还有穿着一袭高定西装,长腿交叠,躺在沙发上睡得安稳的祈砚州。

一见到我,贺廷就一脸无奈,“嫂子,川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拉着时晏一个劲喝酒,拦都拦不住。”

“……”

我隐隐猜到是什么原因。

他依旧固执地认为,我和陆时晏之间有些什么。

男人恐怕都是这样吧,自己可以州官放火,但决不允许妻子有一点给他戴绿帽的可能。

哪怕连这一点可能性,都只是他莫须有的猜忌。

我抱歉地看向坐在一旁,儒雅温润的陆时晏,“学长,你还好吗,我带了解酒药,要不要吃一点?”

他估计也被灌下去不少酒,眼神都迷离了。

“好。”

陆时晏找回几分清醒,仰头看着我,两颊酡红,双眸晶亮,像个等糖的小学生。

我从取出药放到他手心,又递了杯水过去,“实在是对不起,让你喝成这样。”

“你可别提了,他也不知道在拗什么劲儿,川哥灌他,我们都帮忙拦着,可是他一股脑照单全喝了!”

贺廷吐槽着,不等我想什么,又把车钥匙递过来:“你能开车吧?”

“嗯。”

我走到祈砚州旁边,忍着酒气,俯身拍了拍他的脸,“祈砚州,醒醒,回家了。”

祈砚州皱了皱眉头,烦躁地睁开眼,看见是我时,突然傻der一样地笑了起来,“老婆。”

说话间,大手还将我的手包裹进去。

干燥的手掌一片凉意。

贺廷笑得更傻,颇为自豪,“嫂子你看,幸亏我没有叫傅衿安来,不然她要气死过去。”

只有角落处,陆时晏微垂着脸,一言未发。

我想将手抽出来,偏生醉酒后的男人比清醒时还要多几分蛮劲,压根纹丝不动。

只能由着他去。

贺廷帮我一起把他扶上车,才回过头去找同样喝多了的陆时晏。

我坐进车里,第一件事就是把车窗降了下来。

以前我并不排斥酒味,但今天闻着这个味道就有点忍不住反胃。

这个点,一路畅通。

我大半夜被叫醒,再加上白天的事,心里憋着火,猛地踩了几脚油门和刹车。

祈砚州似乎嫌颠簸,不耐地呢喃了几声,“秦泽,慢点!”

“慢不了一点。”我脱口而出。

“呕……”

“不许吐。”我瞬间浑身起鸡皮疙瘩。

“呕……”

“咽下去!”

我烦得不行,自小我就最怕看见人吐,也听不得这种声音。现在怀孕了,就更加无法接受。

毫不怀疑,他如果吐出来,我也会立马将今天的晚饭吐个干净。

“嗝——”

听见他打了个酒嗝又安静下来后,我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十来分钟后,车子徐徐驶入院子。

“到家了,祈砚州。”我拉开车门的同时开口。

未料,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也随着我开门的动作,一齐倾倒过来。

我皱了皱眉,只得硬着头皮扶住他,“你自己能使得上力气吗?”

没有回应。

只能打电话将睡得正香的刘婶叫醒,把祈砚州一起扶回房间。

“少夫人,要不要我帮什么忙?”刘婶问。

“不用,您快去接着睡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就扰人清梦了,不好再多麻烦。

刘婶走后,我忍着被酒气熏得反胃的难受,弯腰帮祈砚州脱下皮鞋和领带,直起身子准备下楼。

转身却发觉自己的手被他忽然握住了。

他闭着双眸喃喃道:“老婆……”

“……”

我其实并不觉得他在叫我。

更大可能是,他和傅衿安已经发展到了互称老公老婆的地步。

我伸手掰开他的眼皮,“祈砚州,你看清楚我是谁。”

“老婆……”

他并不配合,翻了个身避开我动作的同时,将我的手抱得更近了,低声道:“苏锦汐,我老婆是苏锦汐。”

心尖蓦地一颤。

又理智地告诉自己,他是喝多了而已。

不必当真。

他清醒的时候,只会选择别人。

我抿唇,淡淡道:“是吗,可是你根本不喜欢她,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当老婆,辛苦你了。”

他在办公室和爷爷说的话,字字清晰地刻在我的心里。

苏锦汐,别再犯糊涂了。

“不辛苦……”

他蹭了蹭我的手背,清冷的面庞竟露出几分满足,醉醺醺开口:“我老婆很好,她是最好的女人。”

“眼睛还算不瞎。”

嫁进傅家后,对长辈对祈砚州,我都做得尽善尽美了。

他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从这上面挑出什么刺来。

祈砚州呢喃了几句我听不清的话,许是以为没人了,又睡了过去。

待他睡熟后,我抽出自己的手,下楼去给他煮醒酒汤。

他喝多了以后,半夜容易醒过来,喝上一碗醒酒汤,第二天就不会因为宿醉头晕了。

可能是三年来养成了的习惯,明明已经离婚协议都拟好了,已经搬出这个不属于我的家了,还会下意识照顾他。

等将煮得软烂的食材从沸腾的锅里捞出来,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自己是在做什么?

想走,可浪费也不好。

算了,就当日行一善,照顾流浪狗了吧。

我给自己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等煮好了,滤掉药材,我就端着醒酒汤上了楼。

原想放在床头就离开,可刚走到床边,竟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我一愣,莫名有些不自在,“醒了?”

“嗯。”

“这,这是顺手给你煮的醒酒汤。”

我做贼心虚般地将汤碗放在床头,“你想喝就喝,不喝倒了也行。”

话落,便要落荒而逃。

未料,半个小时前还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突然长臂一伸,紧紧锁住我的腰。

“老婆,不要离婚好不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