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阅陆昭菱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由网络作家“安卿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是作者“安卿心”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周时阅陆昭菱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女强甜宠医妃玄学爽文】玄门大师姐陆昭菱修复龙脉时被炸飞,穿越到了大周朝。魂魄还不稳时撞进晋王怀里,立马给自己抱了条大粗腿。于是,陆家人的劫难开始了。京城小报头条她屠版了。各路魑魅魍魉纷纷瑟瑟发抖了。她的东西,谁沾谁倒霉,她的身份,谁占谁吃亏,她要护的人,阎王也夺不去。一眼看生死,一符去百病,一手掐霉运,还时不时看到财气,捡捡就不愁吃喝。死后只剩块牌位的太上皇:儿砸!听她的!务必让她保我大......
《畅读精品小说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精彩片段
“单用水洗不掉的,回来。”
陆昭菱叫住了青音。
青音只得又走了回来。
“手伸出来。”
青音把右手伸到了她面前,不解地看着她。
就见陆昭菱的手轻轻覆到她的手上。
青音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凉。
陆昭菱移开手,轻轻一拂。
青音看着自己的手,瞳孔一缩。因为就在这一点时间内,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手掌手指上渐渐地浮现出一层灰黑色的粉尘。
就像是手上沾了锅灰一般。
但是她之前的手明明是洗得干干净净的!
而且她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层灰黑色从皮肤里渗出来的!
“去用艾草和石榴叶泡水,洗三遍。”陆昭菱说。
青音立即就转身跑了出去。
因为太急了,出门时差点儿撞到了青灵。
“青音,怎么冒冒失失的?”青灵吓了一跳。她们受庆嬷嬷教导,从来不会这么冒失,青音这是怎么回事?
她又看到了青音举着的手,“手怎么这么脏?”
青音声音都有点颤抖,“我,我先去洗手!”
她举着手,现在不洗干净她自己都做不了任何事了!
青灵见她急急地跑了出去,迷惑地进了门。
“陆小姐,青音她——”
“手脏了而已。”陆昭菱弱弱地靠在床上,“有事?”
“奴婢准备好了热水,陆小姐要沐浴吗?”
陆昭菱立即坐了起来。
“当然要。”
青灵扶着她去沐浴。
而青音去了厨房讨要艾草和石榴叶却碰了壁。
厨房的仆妇对她连翻了几个白眼。
“现在谁有功夫给你找这玩意?我们忙着呢!”
转头,她就对旁边的人嗤笑着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两个野奴,自己就是侍候人的,还跑到咱们面前摆谱了,刚才那个才来烧了一大锅热水,这个又来要什么石榴叶。”
“就是,我们侍候府上正经主子就忙不过来了,还得给她俩办事,呸。”
青音神情一冷。
青锋送她们过来的时候,是指了路让她们直接到听暖楼的,陆府的管家只知道青锋是晋王侍卫,但这两个丫鬟,他也摸不清楚,是晋王派来暂时监视陆昭菱的,还是暂时来照顾她的。
于是跟下人们就没怎么提,只说听暖楼那边暂时来两个外头的丫鬟。
这些在后厨的,还真不知道她们是晋王派来的。
“你们也可以告诉我在哪里摘石榴叶,我自己去摘。”青音说。
大周京城的人家,流行种石榴,因为石榴有多子多福的寓意。特别是家境好点的,达官贵人家的,更没少种。
艾草这种东西,一般府上也会备着些,夏日里下人们烧一烧赶赶蚊子,府上有夫人姑娘着凉了也可能用来煮水擦身。
所以,这两种东西不难找。
“院子就这么大,自己去找呗,难道还要我们放下手头的活去给你摘?”仆妇说。
夫人和大小姐明显都不喜欢二小姐,那从乡下来的,能有什么地位?更何况这两个暂时来侍候她的。
“石榴叶我可以自己去摘,那艾草在哪里?”青音忍着气。
这是陆府。
她们自己其实也还不清楚,王爷是让她们就一直跟着陆昭菱了,还是说,只是在她受伤这段时间照顾她,到时候还会回晋王府。
“艾草不是有味吗?你闻闻,味在哪儿艾草就在哪儿。”仆妇推开了她,“走开走开,我们夫人和大小姐要吃燕窝呢,别耽误事!”
大小姐听说被二小姐打了一巴掌,气哭了,一天都吃不下什么东西,可怜哦。
青音咬了咬牙。
她转身去了花园,倒是很快找到了石榴树,摘了点枝叶。至于艾草,她找就是了!
照着经验,一般是在厨房旁边的杂物房。
等她找到艾草,回到听暖楼,用这两种东西泡了水,洗了一遍,那层黑灰竟然还没完全洗掉。
洗了三遍才算洗干净了。
青音心里惊骇。真的是洗三遍!
她之前用清水试过一遍,根本洗不掉。
等陆昭菱沐浴完出来,青音进去帮她擦头发,心情很复杂,好几次嘴巴动了动都不知道该问什么。
陆昭菱后脑勺的伤,她在擦头发的时候发现,好了不少。
本来她们觉得她伤这么重,不方便洗头,但陆昭菱坚持,青灵只能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给她洗干净了。
那边,晋王把太上皇的灵位摆放到了祖庙的供桌上。
他跪下叩了头,看着那灵牌,又想到了陆昭菱,不由得低声说了出来。
“父皇,之前你看到的那个姑娘,叫陆昭菱,儿臣要和她定亲。你同意吧?”
话音刚落,就见那块灵牌突然叭叽一声,倒了下来。
晋王一愣。
这里没风啊。
他起身去把灵牌扶好。
“你这也算是儿媳妇帮忙写的灵位,供在这里,离皇宫和晋王府都近,高兴吗?”
叭叽!
那块灵牌又倒了下来。
晋王皱眉。这是怎么回事?他都已经让人做了底座的,摆在供桌上明明稳得很!
他再次把灵牌扶起来,这一回又试着摇了摇,确实是稳的。
“你想让我娶沈相之女,但那姑娘我没兴趣,不娶了。我这身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只怕子嗣无望,所以什么侧妃侍妾什么的,都不想要。”
他话还没说完呢,第三次,叭叽!
那块灵牌又倒了下来,重重盖在桌上。
晋王整个人都麻了。
他把灵牌扶起来,这回不再说话了,转身就出了祖庙。
后面,香火袅袅之中,太上皇那块灵牌安静地立在那里。
青福侯府。
世子朱明浩刚醒过来,就大叫大喊着。
“那个贱人!她竟然敢抽本世子!啊啊啊疼疼疼!”
青福侯和夫人都在床前,心疼地看着他。
“儿啊,你别动,才上的药,别给蹭了。”
“那个小贱人,把她给我掳回来,我要抽她百八十鞭,扒光她衣裳抽!”
朱明浩越叫越觉得浑身疼,疼得他哇哇叫,但心里却恨毒了陆昭菱。
“还有晋王!”他扭头看着青福侯,“爹,你帮我进宫找太后娘娘,告诉她我被晋王欺负了,让她帮我做主!”
顾朝惜要当她婶婶?!
陆昭云一听她的话,整个人差点晕了。
“二妹妹,你不觉得这样乱了套吗?皇室更重规矩,也重血脉,你我是姐妹,怎么能嫁给叔侄?”
陆昭云下午仔细地反省过自己了。
她本来在京城里的美名,就是温柔娴雅,落落大方,而且一手琵琶弹得极为动听,女红也做得很好。
但是自从听到顾朝惜要回京的消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很慌,失去了分寸,只想阻止顾朝惜回到陆家。
要不是她失了冷静,表现得那么糟糕,也不至于还被顾朝惜打了一巴掌。
顾朝惜已经回了陆家,阻止不了,那她就得静下心来,以后再好好打算。
心里这么想着,陆昭云就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
她对顾朝惜说,“你说你和晋王以前也不认识,想来也没有几分感情,现在赐婚圣旨刚下,趁着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还能挽回错误。”
陆夫人见陆昭云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稳定,心里也松了口气。
这几天陆昭云焦躁不安,一直想着怎么对付顾朝惜,弄得她嘴巴都冒火了。
“你大姐说得对,这亲事咱家不能应。”她赶紧跟着附和了一句。
顾朝惜不为所动,“你们也知道这是圣旨,是赐婚,如何能退?”
说的也是。
陆明也皱了皱眉。
顾朝惜看向他,“我成了准晋王妃,你会觉得没面子?”
听到她这么一问,陆明又有些可耻地心动了。
顾朝惜成了晋王妃,那他不就是晋王岳父了?
“这个......”
“父亲!”陆昭云见他真的心动,赶紧叫了一声,然后小声地对他说,“二皇子和晋王,关系好吗?我听说,晋王与太子关系更好。”
陆明一个激灵。
是了。
昭云和二皇子有婚约,那他们就是站队二皇子的。
如果晋王与太子关系更亲近,顾朝惜真嫁了晋王,二皇子会不会不信任他了?
“再说,父亲看看二妹妹的样子,就算她成了晋王妃,能听父亲的话吗?只怕会更嚣张。”
陆昭云是知道如何点在陆明的心上的。
陆明眼神微凛。
说到听话,他还真没把握能一直让顾朝惜听话,万一她知道了多年前的事......
不行,那终究是个风险,顾朝惜不值得他冒险。
想到这里,陆明摇摆的心也定了回来。
他冷眼看着顾朝惜,“我不需要你给我脸上增光,你一直养在乡下,连京中贵女的礼仪都没学过,怎么能嫁入皇室?”
陆夫人闻言顿时笑了,“就是,这样嫁入皇室只会去闹笑话,还不知道以后得惹多少事呢!老爷,你可不能答应,免得以后整个陆家都让她拖累了。”
她的话又让陆明心头一凛。
没错。
陆昭月哼了哼,叫了起来,“父亲,她现在就要得罪沈姐姐了!”
沈相格外宠爱沈湘珺,顾朝惜刚一回京就抢了她爱慕多年的晋王,肯定会被沈湘珺记恨上。
“三姐,你别说了。”旁边的少女轻轻扯了扯陆昭月的袖子。
她看着清雅的脸上有些担忧。但是她的话却让陆昭月更愤怒了。
本来以前是喊她二姐的,现在适应得倒是很快,开始喊三姐了!而且,以后家里压在她头上的人多了一个,这个人还是从乡下来的!
这让本来就一贯掐尖要强的陆昭月很是生气。
“小月!”陆夫人瞪了她一眼,刚才老爷都说了不能再提沈小姐,怎么还说?
“我在外面不说就是了,现在家里又没有外人,除了她!”
陆昭月一手指向了顾朝惜。
顾朝惜看着她那根手指,再看看她脸上萦绕着的浅灰气体,微微一笑。
“看你们口口声声我是从乡下来的,没有学过礼仪,但拿手指着长姐,又是什么教养?”
这话,让陆明的脸都黑了。
“昭菱,昭云比你大,她才是长姐。”
顾朝惜眸底闪过一丝疑惑,其实她和陆昭云今年同是十六岁。她从记忆里翻出来的信息是,她七月十四生辰,而陆昭云比她小半个月。
所以,她比陆昭云大。
可他们非得要抢这个嫡长女身份。
这其中肯定有些奇怪。
她现在身体和精神还没恢复,也不能耗神在这上面纠结,反正大小姐还是二小姐,对她没有什么区别,以后再查就是。
“总归她是比我小吧?这就是长在京城的教养吗?”顾朝惜说着还睨了陆夫人一眼。
这眼里的嘲讽十分明显。陆夫人被气坏了。
“那还不是你惹了事,我月儿也是为了家里着想才急了!”
“哦?我被赐婚晋王,在你眼里竟然是惹了事,你这是厌恶皇上的赐婚圣旨,还是厌恶晋王?”
顾朝惜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让陆夫人又跳了起来。
“你别胡说!”
她哪有?她哪敢!
看着顾朝惜这嚣张气焰,陆明深吸了口气,觉得还是得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许顾朝惜是吃软不吃硬的。
“昭菱,我们都是一家人,一个家族的荣兴,就得劲往一处使,不要内讧。我们不是想坏了你的姻缘,而是晋王他的确不是良人啊。”
顾朝惜看着他,自顾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站着太累了。
她这样子又差点儿把陆明气破功。
一家人都站在这,就她一个人坐下了,还坐的是他的主位。
“我会告诉晋王,你说他坏话,你说他不是好人。”顾朝惜说。
“我什么时候说他不是好人!”陆明声音提了起来。
陆昭云咬了咬牙,说,“二妹妹,你刚到京城,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以后你多看多听就明白了,现在你只要知道,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云儿说得没错。”
陆明接过了话,“皇室哪是那么简单的?你什么都不懂,就这么扑进去,到时候只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我们是一家人,还能害了你吗?”
“这可难说。”顾朝惜看着手里的圣旨。
这一看,倒是让她发现了一点怪异。
圣旨上的字上,每一笔每一划,氤氲着极薄的红雾。
这是——
林荣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一看到辅大夫的神情,他顿时就觉得不对。
“辅大夫,小女是得了什么病?”
辅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令千金十四岁?”
“对。”吴氏赶紧点头。
怎么了,这岁数难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她如今身体衰弱,气息虚弱,脉象就如同六旬老妪。”
就林嫣然这双手,也是老妪的手啊。
“你说什么?”
吴氏受了打击,差点瘫坐下去,林荣赶紧扶住了她。
“辅大夫,这是什么意思?”
辅大夫皱着眉,“就是她衰老得极快,脉象显示,她现在身体就如同一个病弱的老人,没有什么生机。”
才十四岁的孩子,本来脉象应该是有力的,心跳和血气流通都自有一股生机,还有,皮肤和血管按压也有不一样的弹性。
可是就他刚才检查的结果,林嫣然的身体由内而外,都不像是一个少女。
辅大夫指了指她的手指甲,“看到她的指甲了吗?一个人身体好坏,生命力是否旺盛,从指甲也能看出一二。”
林嫣然的指甲盖完全失去了光泽,没有血色,白中透着一点点灰紫,指甲盖也全是竖线条纹,指甲边缘也泛着一种不健康的白,看着都要变松脆了的样子。
“她生病之前真的不是这样的,指甲盖也是红润有光泽的,真的!”
吴氏哭着要去抓辅大夫的手,“所以,她这一定是因为生病了,这个病治好了就会恢复的,是不是?”
她几乎是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辅大夫,就盼着他能够马上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乐观的回答。
但是辅大夫从来就不是什么温和的老头,他实话实说。
“不是。我可以给她开个温养的方子,兴许能够让她衰老的速度放慢,再施针三日,通行血气,应该能够清醒过来。但是我也没办法让她恢复如初。”
“为什么?”吴氏颤声问。
“因为老夫诊不出来她到底是什么病,也就是说,她只是变老了,但却不像是有疾病在身。”
所以,他根本就无法对症下药啊。
林荣脸色一变。
“辅大夫,您救救我女儿吧,她以前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她真的就是病了,我求求您了,您要多少诊金都可以......”
“夫人。”
林荣紧紧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再说下去。
他看得出来,不是辅大夫不愿意救,是无能为力。
要拿诊金来说话,反倒可能惹怒了辅大夫。辅大夫这一辈子,还差银子吗?
不过,辅大夫倒也不至于因为这事就生气,毕竟看着林嫣然这个样子,他也同情。
“还请辅大夫开方施针。”林荣忍着伤心说。
辅大夫点了点头。
“现在最重要还是让她清醒过来,醒来之后还能再仔细问问,发病之前她去过什么地方,或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咦?
辅大夫说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孙子的情况,之前陆昭漪问过他们的。
那现在林小姐这么奇怪的病......
辅大夫看向吴氏,“陆二小姐可曾跟你说了什么?”
“陆二小姐?”
“就是让你来找老夫那姑娘,你不是说你送了她一程?”
那就是陆二小姐啊?
吴氏赶紧把陆昭漪跟她说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她紧张地看着辅大夫,“那位陆二小姐,也是大夫吗?她是辅大夫的徒弟?”
收个医女,好像也不是很奇怪。
但辅大夫听了她的话,胡子一颤,立即摆手。
“这怎么可能?老夫可当不得她师父!”
陆二小姐好像没说什么。但也许因为她不是亲眼见到林嫣然?
辅大夫心里想着这事,也不敢自作主张让吴氏去找陆昭漪。
他给林嫣然开了药方,让人去抓药,自己则是给林嫣然施了针。
只是这针要连施三天。
从林家出来,辅大夫按捺不住,又去了陆府。
陆府管家老胡这两天快疯了。
他带着儿子找遍了京城大夫,没有一个能治胡大力的手。
胡大力这两天嚎得嗓子都哑了,反正就是手臂疼,疼得日夜嗷嗷叫唤。
但是他的手臂看着又没有什么问题,一点儿外伤都没有,问也是说一直没扭到没刮到没打到。
管家也是被折腾得够呛。
门房来报,说辅大夫来了,要见二小姐。
“又来了?”管家突然跳了起来,“那可是辅大夫!”
神医!
他嗷一声冲了出去。
辅大夫被他迎到前厅,看着他巴巴地亲自去沏来热茶,不由皱了皱眉。
“老夫要见二小姐。”
可不是来见陆家其他人的。
管家挤出了一个自以为很讨好的笑容(实际很辣眼睛),“辅大夫,您是来给我们二小姐换药的?”
陆昭漪脑袋伤得那么重,陆家所有人也以为她那伤要很久才能好。
不过,换药这种事,也劳烦不到辅大夫亲自跑一趟吧?
“嗯。”
辅大夫不动声色。
他总不能说出自己来见陆昭漪的实际目的吧。
“我让人去请二小姐了。”管家搓着手,“就是,辅大夫您能不能给我儿子看看手?”
“看手?”
管家赶紧把情况说了一遍。
辅大夫应该能治吧?除了他还有谁能治!
不过,辅大夫倒是从他的讲述中抓到了一个关注点,“你说本来好好的没事,那天晚上就是要拦一下二小姐,突然就痛了?”
管家其实潜意识里就是有点怀疑陆昭漪,倒不觉得她有这本事,是觉得她晦气!
“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疼得厉害!”
辅大夫捋了捋胡子,看着管家的眼神都有点冷了。
肯定是对二小姐不敬。那这种人,他有什么可救的?管他疼个半死。
“老夫治不了。”
“不是,辅大夫您还没看呢!”管家目瞪口呆。还没看怎么就知道治不了?
“那老夫换个说法,老夫不治。”
辅大夫说完就站了起来,“老夫亲自去听暖楼吧。”
管家回神,“辅大夫!”
他追出去,却正好看到青音从那边走了过来。
“辅大夫?”
“青音姑娘,你们家小姐可在?”辅大夫松了口气。
陆昭云听到陆夫人说起这个计划,倒是心动了。
“娘,我觉得可以。”
陆夫人还是有点儿纠结,“我觉得她有点儿邪性,刚回京就在晋王面前露了脸,辅大夫对她也极好,再让她出去,还不知道她会不会又多几个帮手。”
丫鬟的意思是,去了外面,怎么也能找到个机会,让陆昭漪脱了鞋袜验证胎记。
而且,沈丞相的女儿沈湘珺肯定已经知道赐婚的事了,她未必会饶了陆昭漪。
陆昭云笑着挽住了她的手臂,“娘,你想想,我们是去做什么的?”
“抄经书。”
“对啊,我们都是去抄经书的,到时候长宁郡主还能把那些经书捧进宫,兴许皇上和太后皇后都会看一眼。这对我是个露脸的机会,但是二妹可是在乡下养大的。”
陆夫人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
“对啊,你祖母和你三叔他们可没让那丫头读书,她也就是六岁之前学过两年,能写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还想抄经书?”
六岁之前的陆昭漪也是住在京城的,那个时候她也学了四书五经,学了写字女红,但也就学了两年。
送下乡之后,陆老太肯定是把陆昭漪当成丫鬟使唤的,听说她在乡下每天得干活,根本就没有机会碰过笔。
要是去抄经书,那岂不是去出大丑?
陆夫人压下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可是她会去吗?”
“她也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的啊,就说大家都去,她都已经被赐婚了,不敢去的话是落了晋王的脸面。”陆昭云说。
“那行,你去说。”
陆昭云就去了听暖楼。
陆昭漪竟然正在试新衣。
晋王府送来的那三匹绸缎,青音青宝正要开始给陆昭漪量身裁衣,在此之前,她们给陆昭漪买了两套新衣。
“二妹妹,你真好看。”
陆昭云被放进来,看到陆昭漪身上的新裙子,心里有些郁结。
因为之前陆昭漪穿的是她的衣裳,还是她不喜欢的一套,那一身颜色和花样都有些俗艳,陆昭漪穿着又太宽松了些,所以整个人显得像是快掉毛的锦鸡。
这是陆昭云自己的感觉。
可现在陆昭漪穿着一件浅蓝色绣白玉兰的裙子,显得纤纤如荷,看起来清雅无双。
陆昭云不得不安慰自己:她在乡下吃苦十年,身板跟豆芽似的,也只有那五官好看了。
“你来得正好,”陆昭漪瞥了她一眼,“陆府的例银是什么时候发的?”
“例银?”
“你莫非要说,没有?”陆昭漪微微眯了眯眼。
她现在手上是有些银子可花,但她为什么都要花自己的?
“不是,有是有,但咱们家境一般,单靠父亲那点俸禄,也给不了多少。”陆昭云说。
“那你每个月多少?一年做了几套衣裳?”陆昭漪又问。
陆昭云本来是想说少一些,但是对上陆昭漪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她心里一突,就说了实话,但还是留了个心眼。
“昭华一个月能拿三百文,一年四季各做一套新衣,到年关的时候要是家里宽裕点,还能给多做一套。”
青音青宝皱眉,三百文?
陆家这么穷的吗?
“我问的是你。”陆昭漪却根本就没有跟着陆昭云的步伐走。
陆昭云暗地咬牙。
为什么这个臭丫头这么不好糊弄?
陆昭华是庶女,不是从她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么可能给得多?
“我是因为常有宴会,时不时要见见那些公主贵女,代表着的是陆家的脸面,所以娘给得多一点点。”
陆昭漪笑,“所以是多少?”
她现在真是脾气好,一件事还问几遍。换成以前,她可从不问第二遍。
“一个月一两,一年八套衣裳。”陆昭云还是咬牙回答了。
她是嫡长女!
她与二皇子有婚约!
她与长宁郡主是好友!
她也是京城里排得上号的大家闺秀。所以,她当然不可能跟陆昭华一样啊。
“那么,我在乡下十年,这些是不是得补还我?”
陆昭漪顿了一下,很是清晰地说,“按照一个月一两银,一年就是十二两,十年就是一百二十两。一年八套衣裳,现在该还我八十套衣裳。不过,我信不过陆夫人的审美,这八十套还是折成现银吧,我自己去买,给她打个折,一套按二两银算好了,八十套就是一百六十两。”
她说得有点快,陆昭云听得整个人都是懵的,就听她说了最后结果。
“一共给我二百八十两。”
“这些我还没有算首饰和其它用品的价。不过,每年过年和生辰,总得有礼物的吧?这些也折成银子,就算二十两好了,凑个整数,就是三百两。”
“你,你你,”陆昭云惊得话都说不顺畅,“这哪里还有补的?那十年你在乡下不也要吃要穿吗?”
陆昭漪的眸光冷了下来。
“穿的都是上面三个堂姐的旧衣,吃的都是我自己从田里山里挖来的野菜,算吗?花了银子?”
陆昭云气得不行。
三百两,她怎么不去抢!
“二妹妹,三百两,咱家的情况真得拿不出来啊,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让娘也给你例银,现在就让人来量身给你做几套新衣,可以吗?”
她还要哄着陆昭漪去小宴会呢。
“那是以后的,以前的,三百两,少一两都不行。”
“你不要这么不懂事,娘管着家也不容易,家里这么多张嘴要吃饭呢,都给了你,其他人怎么办?”
陆昭漪看着她手腕上那只雕花赤金镯。
“陆家那么穷,你手上那只金镯子值多少?你头上那支碎宝芍药花金步摇值多少?”
单这两件,估计都要好几十两了!
跟她说穷?
陆昭云脸色微变,下意识拉了拉袖子想把那只镯子掩一下。
“三百两,我今天就要拿到,否则我不介意到时候请晋王来帮我讨债。”
陆昭云差点气得跳起来。
“二妹妹!这种家里琐事,你也要麻烦晋王?”
“有什么不行?他是我未婚夫,总不能让我这个准王妃被欺负了,又过得这么寒碜。”陆昭漪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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