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修版》,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桑烟贺赢出自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作者“麦香芒种”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修版》精彩片段
该死!
一切都完了!
桑烟烦躁地看她一眼,跟着小太监出去了。
清宁殿
正是午膳时候。
膳桌上
九九八十一道菜摆了好远。
桑烟进来时,饭菜飘香,美**致,馋得她肚子咕咕叫。
还好离得远。
相信狗皇帝听不到。
“臣妇、臣女参见皇上——”
没有回应。
她等了一会,悄悄抬头,看到狗皇帝正在享用午膳。
御前太监裴暮阳帮他试菜,忙前忙后围着桌子转。
狗皇帝故意的?
给她下马威?
桑烟这么想着,也不说什么,就安静跪着。
约莫跪了三分钟
狗皇帝才施舍般看她一眼:“你可知罪?”
桑烟料到他是来兴师问罪,早准备好了说辞:“臣女知罪。臣女自来宫中,接连惹出祸事,罪该万死,还望皇上恕罪。”
“你明知朕说的不是这回事。桑烟,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你犯了什么罪。”
贺赢放下筷子,目光逼视着下方跪着的人:一绺乌黑发丝垂在柔嫩白皙的脖颈上,那脖颈那么脆弱,似乎轻轻用力,就能折断,却又不屈地仰着。
“臣女愚笨。皇上恕罪。”
桑烟并不想说他想听的话——他觉得她想离宫是罪。或者投靠太后是罪。甚至不喜欢他,也是罪。
“啪!”
面前的一盅汤被他衣袖扫到了地上。
“皇上息怒。”
裴暮阳等太监、宫女先跪了下来。
“放肆!”
满面怒容的皇帝站起身,气得走来走去,指着她,喝道:“朕对你不薄,你却是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桑烟低下头,沉默不语,心道:瞧瞧,帝王所谓的喜欢就是这样。你对他而言,只是个东西。
“皇上息怒。您病体才愈,不得动怒啊。”
裴暮阳一边劝皇上,一边劝桑烟:“桑大小姐,皇上最是在意您,您快说些软话吧。”
桑烟闭嘴不言,心里不想再跟皇上纠缠下去。
厌烦了她才好。
厌烦了她,她就自由了。
她这么想,别人却不这么想。
“桑大小姐,皇宫之中,最忌恃宠而骄啊。”
裴暮阳觉得桑烟有些不识好歹了。
桑烟心道:原来她这么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在别人眼里,还是恃宠而骄?
真是可笑!
“裴公公,您慎言,臣女身份卑贱,可担不得一个宠字。”
她知道这话是得罪人的,却也顾不得了。
畏首畏尾,担惊受怕,换来的是什么?
反而是步步深陷其中。
“皇上,请您放臣女出宫。”
她直接表达自己的诉求。
贺赢听得冷笑:“你当这皇宫是什么地方?你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
桑烟:“……”
皇权在上,总让她进退两难。
两人僵持间——
外面传来太监总管余怀德的声音:“皇上,慎刑司的主事求见。”
贺赢看了桑烟一眼,坐到首位上:“让他进来。”
不久
主事走了进来。
他是个身材精瘦的青年,穿着黑色官袍,面色冷峻,声音冷而重:“微臣慎刑司主事王立朔参见皇上。”
贺赢面色冷淡,一挥手:“平身吧。”
王立朔站起身,呈上案宗:“皇上,刺杀一案,微臣已经查清,那舞女名叫杜怜雨,是罪臣杜逢川之女。十六年前,杜逢川为佞臣裴桢同党,祸乱天下被您诛杀,她跟姐姐杜希雨因为年纪小被罚入教坊司。一年前,杜希雨魅惑皇上不成,还致使您发病,遂被杖杀。杜怜雨一直伺机报复,并于日前寻到了刺杀机会。”
“没了?”
贺赢皱起眉,面色不耐。
他早猜出了那舞女的身份跟刺杀动机,让他查,是让他查帮凶。
王立朔也知道皇帝的深意,忙说:“除此之外,微臣发现兰嫔心腹宫女明桃曾跟杜怜雨有来往。”
两个死人。
死无对证。
这脏水泼的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
贺赢乐了,瞥他一眼,笑问:“你的意思是兰嫔想杀朕?”
王立朔忙磕头:“微臣不敢。”
“你不敢,你还说!”
贺赢听了半天废话,耐心告罄,抓起手边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王立朔被砸了个实在。
额头破烂流血。
他不敢擦,哆嗦着说;“兰嫔虽无杀人动机,却有妒陷桑大小姐之嫌。最初非议桑大小姐的声音,就是从幽兰轩传出来的。兰嫔意图借刺杀一事,让桑大小姐背负克夫之实。有幽兰轩宫女为证。皇上明鉴。”
贺赢觉得自己被人当成了傻瓜。
他想杀人,可看他一副凄惨的蠢样,又忍下了,摆手说:“你先滚出去吧!”
王立朔:“……”
他马不停蹄地滚了。
殿里安静下来。
贺赢捏着太阳穴,瞥了桑烟一眼——她还跪着,低着头,侧颜恬静,温和柔顺的样子。
假的。
都是假的。
这皇宫里的人,假的让人作呕。
“你怎么看?”
他压下愤怒,俯视着她,询问道:“此事关系到你。你也觉得兰嫔因为妒忌你得宠,所以借刺杀一事来陷害你吗?”
桑烟摇头,语气笃定:“不是兰嫔。”
“为什么这么说?”
“兰嫔已失圣心,又昏迷不醒,未来不见得能醒来,所以,被幕后黑手选作了替罪羔羊。”
她觉得兰嫔很可怜,墙倒众人推,临死了,还要被泼一盆脏水。
这就是后宫女人的命运吗?
她死也不要进后宫。
贺赢认可桑烟的话,但也说了:“她确实妒忌你,派人监视你、打听你的消息。她敢给我下催情酒,就是听了你跟你妹妹的谋划。”
说到这里,他忽然来了一个兴趣,回到了膳桌上:“起来吧。为朕布菜。”
桑烟:“……”
这话题转的太快了。
她懵了一会,才在裴暮阳的提醒下,站了起来。
裴暮阳体贴地询问:“皇上,菜都凉了,要不要御膳房重新准备?”
贺赢摆手:“不用。你们都出去。”
“是。”
裴暮阳应了声,立刻就带太监、宫女们退出了殿。
殿里剩下两人。
静得让人心慌。
桑烟愣愣看着皇帝,一股不好的预感也油然而生。
“你不是想朕酒后乱性?”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太准了。
“朕给你这个机会。”
贺赢抿着笑,朝她招手:“过来。倒酒。”
万彰到底没说清楚。
他眼睛一闭,也不知是醉过去,还是晕过去了。
贺赢看到了,气得又想抬脚踹人。
“别!”
桑烟拦住了:“他刚刚摔到了,可能是摔晕了,赶紧找个御医给他看看。”
贺赢皱眉收回脚,看向远处,招了人过来:“抬去钦天监。传御医过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钦天监。
钦天监
当值的属官得知御驾过来,远远出去迎接了:“微臣楚骏参见皇上。”
楚骏是万彰的半个徒弟。
他双十年华,眉眼间正气阳光,一点不像万彰那般衰败颓丧,反而如同喷薄欲出的朝阳。
贺赢裴看到他,心里总算舒服些了。
他即位后,与先帝不同,并不相信这些占卜、观测之术,也不重用,任其自生自灭,本以为该没落了,没想到还有个能看的人。
彼时,这个能看的人正余光打量着桑烟,眉头一直皱着。
桑烟察觉了,便出声问:“这位大人,可是我面相有异?”
楚骏对上她美丽的眼,红着脸,低下头:“没。”
桑烟不信,看向贺赢,想他帮忙问问。
其实,她倒也不是相信鬼神命运,只穿越过来后,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便多了几分敬畏之心。
这钦天监的人又神乎其神的,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太勾人心痒痒了。
当然,心痒痒之外,也有些不安——到底是原主面相有异常,还是她有异常?她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贺赢收到桑烟的眼神,回了个安抚性的微笑,就进了星光殿。
殿里陈列着各种观星仪器,还有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是些记录档案。
在殿中央的位置是个特大的青铜鼎。
里面燃着很粗的香。
味道倒不浓,幽幽的静谧感,还是很舒服的。
桑烟环视一圈,目光落在了一张床榻上。
那晕过去的人就睡在上面。
御医来了。
检查一番后,颤颤巍巍回道:“万监正……醉过去了。”
贺赢早觉得万彰是喝醉了。
这下新怒旧气混在一起,直接发了火:“来人!泼醒他!”
“皇上——”
楚骏上前求情:“万监正……身体弱,还望皇上手下留情。”
上次万彰被太后宫里的菩提姑娘泼了一盆冷水,隔天就发了烧,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贺赢冷笑:“身体弱,还嗜酒如命,朕看他就是活腻了。”
他没有手下领情,扫向裴暮阳,低喝:“还愣着干什么?”
“是。”
裴暮阳不敢耽搁,立刻让太监去拎水。
桑烟对万彰挺有好感,便出了面:“皇上,把人叫醒算了。您刚刚无故踹人一脚。他额头还有伤呢。”
贺赢提这个就生气,他都没摸过呢,结果,让个酒鬼先摸了去。
“那是他罪有应得!谁让他摸你的脸!”
“那是他在为我看相。”
“也许他是借着看相,行龌龊——”
“皇上何必这样想他?是气他,还是气我?”
桑烟劝两句,没了耐心,觉得狗皇帝无聊的很,净关注这点小事。
“皇上,眼下是看相重要。我想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
她强硬表达自己的态度。
贺赢想了想,是这个重要,便点了头,斥退身边人,留下了楚骏:“不得隐瞒。如实说来。你在她面相上,都看到了什么。”
楚骏又红了脸,低头一拜说:“皇上恕罪。想是微臣学艺不精,竟看不出姑娘面相。”
他说着,脸更红了,像是要滴血了。
实在羞惭啊。
枉他自觉跟万彰学了八成,不想,竟然什么都看不出。
贺赢跟桑烟:“……”
他们都没想到是这个解释。
顿了一会,贺赢才问:“当真?”
楚骏再一拜,恭敬道:“万不敢欺瞒皇上。”
贺赢信了他,转头看向床上的万彰:“把他弄醒。”
楚骏听令,立刻上前推了推万彰:“万监正,万监正,快醒醒,皇上来了。”
结果,万彰睡得呼噜震天响。
贺赢看得又想泼他冷水了。
桑烟在他发怒前说:“等他醒来,再请他看面相吧。”
她也不急了。
闹这一遭,夜也很深了。
“皇上回去休息吧。明天要早朝的。”
“……嗯。”
贺赢向来是给她面子的。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离开了钦天监。
两人依旧是并肩而行。
不过,不再沉默了。
主要是贺赢在说。
“你总是对他人心软,对朕心硬。”
“无论是那些嫔妃,还是那些受害的女人,甚至今天见了一面的万彰,你都会心软,唯独对朕,铁石心肠。”
他的话听来寂寥而哀伤。
桑烟有些触动,嘴唇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能说些什么。
她是个纠结甚至扭捏之人,口嫌体正直,有时候,她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换个别的穿越者肯定要比她勇敢吧?
贺赢见她沉默不语,继续喃喃自语:“或许这就是裴暮阳说的,有些人窝里横?”
他说着,竟笑了:“也好。窝里横,窝里横,起码是一个窝里的。”
他像是苦中作乐,还望着她,露出宠溺的目光:“你想横就横吧。朕纵着你便是了。”
这一刻万籁俱寂。
桑烟对上他温柔深情的眉眼,有那么一瞬,很想说:我不是心硬之人,我也喜欢你的。
可她没说。
而是转了话题:“皇上,先帝是个怎样的人?”
这是个严肃而沉重的话题。
贺赢收敛了神色,缓缓道:“先帝十岁即位,二十岁病逝。短短一生,都活在摄政王裴桢的阴影下,从未亲过政。”
原来是个傀儡皇帝。
桑烟心里这么想,面上说:“皇上节哀。”
贺赢微微摇头,笑里三分无奈:“也没什么好哀伤的。他跟你一样,心肠太软,便是没有摄政王,也是个没什么建树的皇帝。”
桑烟:“……”
这样说先帝真的好吗?
“不过——”
贺赢话题一转,声音冷了些:“如果他心肠狠些,便没有朕了。”
桑烟一愣:“啊?什么意思?”
“很简单,先帝到了亲政的年纪,摄政王为了不还政,只能扶持朕,那时朕七八岁,还可以再当几年的傀儡皇帝。”
“但先帝杀了你,便可以徐徐图之。”
桑烟猜到了后半段的故事了,先帝顾念兄弟情,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杀了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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