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是“我才是宝宝”的小说。内容精选:【重生军婚+追妻火葬场+文玩捡漏明艳大美人VS高岭之花】前世。祝穗岁对陆兰序一见倾心,在众多陆家人里,选中陆家最优秀的继承人做自己的丈夫。本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做好陆太太,总有一天能让陆兰序爱上自己。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根本捂不热这个男人的心。相敬如宾二十年,他对自己只有责任,没有丝毫男女之爱,一切都是自己在痴心妄想罢了。祝穗岁心灰意冷。离婚前夕,祝穗岁重生到了十九岁,她嫁给陆兰序的第二年,还拥有了一双能捡漏的‘鬼眼’。这一世,她不愿再做忍气吞声的陆太太,只想离婚,努力搞事业,至于恋爱脑什么的都去死吧。然而,在她提出离婚的那一刻,他却‘黑化’了。原来这朵高岭之花。...
《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这话一出。
原先还想要帮忙求情的,或是觉得祝穗岁过分的,全都噤了声。
现场安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得到。
祝穗岁的身世可怜,这是陆家公开的事情,陆家对她一家是亏欠了的,说句难听的,要不是祝穗岁的爷爷,哪有她们陆家现在的风光。
人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
陆家的家训一直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在经过那动荡十年,哪怕陆老太太成分不好,但陆家的地位依旧没有被撼动,就因为陆家人团结,也懂得人情世故和做人。
救命之恩,那是天大的恩情。
只要祝家不是要陆家做违纪犯法的事情,提出任何要求来,都不为过。
虽然陆家确实不少人,都觉得祝穗岁配不上陆兰序,要是换做是选别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全是祝家应得的。
可陆兰序不同。
他自小就聪慧优异,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那是奔着陆家掌权人在培养的,到如今也确实没有让人失望,陆家发展的越来越好,而陆兰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往后陆家能不能再往上一层楼,全看陆兰序怎么带领陆家了。
这样一个人,大家对他的期望自然不同。
小到言行举止,大到婚姻事业。
可以说,若不是祝穗岁有这个救命之恩,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入陆家人为陆兰序选择妻子的行列之中。
可嫁都嫁进来了,心里看不上祝穗岁是一回事,但直白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那不是傻是什么?
特别还是在陆老爷子在的时候。
想想陆雪珂平日里就骄纵,大家虽然疼惜她是四房唯一的孩子,但那也得看遇到什么事情,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没有带脑子,承认她是陆家人,大家都觉得丢人。
现场依旧安静。
没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直到,陆老爷子开了口,“雪珂,你真的这么说?”
有人大着胆子去看陆老爷子,却发现老爷子面无表情,一点儿情绪都没有露出来。
心里不由震了一震,这是老爷子怒到极致的表现啊。
陆雪珂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还觉得委屈,脸上被打了两个巴掌,现在都还肿胀的厉害,又是疼又是丢人的,心里满是对祝穗岁的恨。
她不就是乡下来的么,要没有陆家,她什么都不是。
凭什么跟自己叫板,竟然还敢打自己。
人情绪一上头,就容易犯错。
陆雪珂又是非常自我的人,听到陆老爷子问话,她还委委屈屈的哭,“爷爷,我说的又不是假的,她犯得着动手打我么,她这样的野蛮人,就不配待在我们陆家。”
“住嘴!”陆泰安在女儿说完话,立马呵斥了陆雪珂。
陆泰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这个女儿,怎么到现在还敢说这种话,谁不知道老爷子最重情义,更何况还是这种救命之恩。
现在她还做出不知悔改的样子,陆泰安自然是又惊又怒。
作为父亲,肯定得做出表率来。
陆泰安说完后,就一把扯过陆雪珂,怒道:“还不快跟你堂嫂道歉,我平日都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跟你堂嫂说话的?目无尊长,简直不可理喻!”
陆雪珂没想到陆泰安还要自己道歉,她当然不愿意,嚷嚷道:“父亲,我分明没有错,为什么你要帮着祝穗岁,她打了我,你看看,她竟然打了我,我从小到大就没被打过,她凭什么啊!”
说起这个,陆雪珂哭的就更厉害了。
她是真委屈。
她明明挨打了,怎么好像还是自己的错似的。
陆泰安实在是被女儿蠢的无语,还想要说话,却被陆老爷子制止了。
陆老爷子看向陆雪珂,“你敢这么和穗穗说话,无非仗着自己姓陆,靠着家里庇佑下来的荣耀,你却很当回事,我实在是没想到,我陆济同的孙女竟然是这样的为人,当年我和祝兄弟同样是泥腿子出身,他虽是我的勤务兵,为人却极为聪明,好几次敌方埋伏,都是他细心侦破。”
“若非为了我牺牲,他现在的成就不一定会低于我,在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享受了荣誉,难道牺牲了的,就没有荣誉了?他是为国捐躯,是我们华夏受人敬仰的烈士!
要是老兄弟在地底下知道,自己孙女在我陆家,被这么受欺负,他的一世英名,竟还被我的孙女说成了是祖坟冒青烟,往后九泉之下,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
说到激动之处,陆老爷子胸膛起伏不断,他厉声道:“祝老兄弟是为国牺牲的烈士,你却侮辱他是幸运为我牺牲,这是不忠!”
“我几次三番的说过,穗穗进了我们陆家,你们要呵护友善于她,你却总是挑刺,这是不孝!”
“从小陆家家训就教导你,要做个善良宽容的人,而你却心眼极小,自私自利,这是不仁!”
“祝家对我们陆家的,那是救命之恩,是我们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可你却从来都没有听进去过,这是不义!”
“陆雪珂,就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不配做陆家人,既然我说的话你从来不放在心里,从今往后那也不必来我这里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女!”
此话一出。
“父亲!”
“爷爷!”
“外公!”
……
陆家人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这会儿自然也顾不得什么了,个个都出了声。
陆雪珂更是不敢置信,吓得泪珠挂在睫毛上,脸色惨白惨白的。
而陆老爷子却是没有理会,看向了祝穗岁,语气转变温和。
“穗穗,你受了委屈,是我的不对,没有教导好孙女,爷爷和你道歉,但离婚的事,切莫再提,陆家敢有一人想要让你和兰序离婚,除非不认我这个老头子。”
祝穗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
陆雪珂说话的确难听,却也不至于被赶出陆家,刚刚她打了那两巴掌后,心里就舒畅多了,更何况自己现在借陆老爷子的势,恐怕陆雪珂并不会服气自己,不仅如此,陆家其他人都会因为陆老爷子的这一番作为,对自己生了恼意。
祝穗岁叹了口气。
做人留一线,凡事好相见。
她是想表明自己不好惹,并不是想结仇,处罚太过,容易触底反弹,到时候反而麻烦。
那是一个小印章,颜色呈现橘红色,还有点乳白色缠绕,四周刻了图案,而最上面是雕琢成精致可爱的小鸟。
只是神奇的是,这个小小的印章上面附着着淡淡的蓝色雾气。
这倒是稀罕了。
祝穗岁稳定好身子后,就拿了旁边的小马扎坐了下来。
这就是要挑货的意思了。
在这种古玩市场,是有不少隐形行规的。
祝穗岁其实知道的不多,但架不住上辈子的时候,她是陆家最空闲的人,陆老爷子又喜爱她,她便时不时的会去陆宅陪老爷子。
老爷子年纪大了,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在家里没事就喜爱鼓捣这些玩意。
当然陆老爷子也不是其中的行家,他算是半路上车的,之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主要还是身边有位好友姓梅,那梅老爷子年轻时候就对这些感兴趣,也算是有点研究。
等到改革开放后,那点退休金就都花在这上面了。
不仅自己花,还要带着陆老爷子一块。
祝穗岁在陆老爷子身边呆的久,自然听得也多,好些规矩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原先梅老爷子还想带她上车,但祝穗岁那时候节俭的很,自己又不会赚钱,哪舍得花钱在这上面。
祝穗岁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印章,下面还刻了两个繁体字。
其实她也看不出多内行的东西来,毕竟是个外行人,当时梅老爷子说的时候,她倒是听过一耳朵。
可那时候全身心都在陆兰序身上,只想着怎么做好陆太太,自然没有多上心。
不过看这模样,还挺精致小巧的,若是擦洗干净的话,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经过上辈子的洗礼,祝穗岁的内核到底不是曾经那个乡下丫头了,有了一定的审美。
她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个印章为什么是蓝色雾气。
先前自己看陆兰序给的那玉杯,明明是红色雾气,这颜色的转变又有什么内在原因呢?
祝穗岁一时想不清楚,但她有了把这个印章买下的想法。
她便开口问了价格。
摊主见她貌美,打扮又得体,看样子是个面生的,应该不懂行,心里起了别的主意。
他道:“这是清朝的印章,五百块。”
现在很多人的工资,不过三四十块,饶是陆兰序这样的级别,也得三个月才能买的起这个印章。
这绝对是报高价了。
祝穗岁虽然不是内行,但到底不是傻子。
更何况她手里一共就五百块,要是全花了,一时半会的还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来。
她故意嫌弃道:“这上面都包浆了,还是被放在最下面,想必已经是放了许久了,我顶多只能出两百块,不然就算了。”
嫌货才是买货的人。
摊主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这玩意虽然真的是清朝的印章,但这种印章多的是,东西一多,稀罕劲就没了,古玩也是看稀有度的,东西越独一无二,就越是能卖的上高价。
这印章要是懂行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就算真要买,也就能卖出几十块的价格,可摊主又觉得这价格太便宜,好歹这也是清朝的印章,虽然不知道出处,但总归是老古董。
正因为如此,所以摊主一直都没有卖出去。
都放在这有段时间了。
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个冤大头。
可真是赚大发了。
摊主还得继续做戏,很是为难道:“你这女同志,五百的东西你直接砍价两百,还真够心黑的,大家各退一步,都诚心点,三百五怎么样。”
到底是她心黑,还是摊主心黑。
祝穗岁心里嘀咕着。
她估摸着这个印章真要买,还能砍砍价,要不然摊主的反应,只会让她赶紧走,而不是和她继续讨价还价。
这说明,自己的价格其实他能接受。
那么这个印章的价值,绝对不在两百块以上。
不过自己已经报了价格,要是再往下砍的话,那就是不懂行规了。
祝穗岁便一口咬定,“就两百块,不卖算了。”
祝穗岁觉得自己已经是吃了亏了,坚决不能继续吃亏了,她咬死两百块。
摊主见对方不愿让步,还作势要走,这才急着道:“行行行,看在你是我今天第一个客人份上,就卖给你两百块吧。”
两百块的价格成交。
看摊主笑容都止不住,祝穗岁也不在意,拿着这个印章就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她没打算继续逛。
时间不早了,从这边赶过去陆宅,还要点时间。
毕竟这里是四九城三环地界,还是比较偏僻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这种形式的文物摆摊,还不是被明面上允许的,可能会有文物局来查,所以她得小心一些。
不过刚走没几步。
一道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这个印章我出五百,你能卖给我么?”
闻言。
祝穗岁有些惊讶的看了过去。
落日余晖下。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呈现在眼前,男人大概一米八多,穿着得体,样貌十分英俊,桃花眼明明深情,却因为黑眸毫无情绪,显得有几分高冷了起来。
这会儿,男人正抿着唇看向她。
是在跟自己说话?
对方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再度开口,“六百块。”
祝穗岁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对方也看上了这枚印章。
不过她刚在印章上看到蓝色雾气,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出售。
她有种预感。
这印章的价值不菲。
祝穗岁回道:“抱歉,我不卖。”
闻言。
冷酷男人眉头拧了起来,惜字如金:“一千。”
祝穗岁觉得这人多少有点毛病,都说了不卖了,还要继续出价。
她再度拒绝,“就算你出到一万,我也不会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这个神经病男再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祝穗岁刚走,就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跑了过来,朝着男人噘着嘴,很是嫌恶道。
“子卿哥哥,这里好没意思啊,几乎都是晚清的东西,没什么价值,咱们快走吧,晚上还得去陆叔叔家吃饭呢。”
说完,发现严子卿正看着远处,自然疑惑的顺着视线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一个裹着大棉袄的背影。
“子卿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严子卿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没什么。”
祝穗岁将衣柜打开,又打开了一个箱子,翻翻找找的,在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那是个小木盒。
二哥打给她的,二哥的手很巧,一点都不像是男人的粗糙,木盒子被他做的很精美。
想到家人,祝穗岁心中柔软一片。
没在多想。
祝穗岁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白色的玉石,大小就是摆在掌心中央,很小的一块玉石,雕刻成了展翅的蝉形,单看线条十分简练,刀刀见锋,看得出雕刻者的用心。
这件玉器,是祝穗岁的母亲给她的。
据说是母亲颠沛流离的时候,带在身上的。
因为很小,加上她藏的好,所以就没有人发现。
等到被收养的时候,母亲到底是留了个心眼,没把这件东西让养母家知道,毕竟这很可能是能找到她父母的唯一东西。
不过到现在,母亲想要找双亲的想法已经淡了,她一个女人已经成家,又生儿育女。
在祝家日子不说过得多好,但丈夫对她是呵护的,婆婆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孩子们贴心懂事,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便没了再寻亲的强烈欲望。
要不然,万一等找到了,得知自己其实是被丢弃的,那就是双重打击了。
这玉石之所以到了自己手上。
是因为那时候她早产,产婆都说她很可能活不过五岁,母亲为了这个事情,到处跪求,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土方子。
听说佩戴玉石,或许能把身体养好。
母亲听了这话,病急乱投医,就把这一块玉石,在上面钻了个孔,给祝穗岁佩戴上了。
也是奇怪,祝穗岁的身体还真的好了起来,原本是孱弱病榻的身体,却一日一日的气色好起来,一直到现在安安稳稳的活着。
十年期间。
家里更是对这事小心翼翼,将玉石用泥浆包裹,又画成普通石头,尽量不暴露,这才得以留下,毕竟这在祝家人看来,已经不是普通的石头了,而是祝穗岁的命。
平日祝穗岁也都是佩戴着的,只有陆兰序回来的时候,她怕两人之间的恩爱,蝉翼会不小心划伤陆兰序,虽然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但她还是不想有这种意外,所以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取下放好。
不过奇怪的是。
祝穗岁并没有在上面看到任何的雾气。
难道这不是真的?
祝穗岁不免有些疑惑。
她对自己所谓的异能,还是处于探索的状态,不知道这个异能有什么用,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异能,还是刚重生眼睛花了。
没有从这件玉石上得到解答。
祝穗岁只好先放弃了。
她佩戴上玉,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一,陆家人都出去上班了。
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
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滴水未进,还真有点饥肠辘辘。
好在家里有个保姆阿姨在,叫刘妈。
这是祝穗岁嫁过来之后,陆老爷子担心她身体不好,干不了什么家务,再加上家里都是要出去上班的,这么大院子总得有人做事,所以特意安排过来的。
刘妈人本分老实,听说家里是从外地逃难到四九城的,不是地道的老四九城人,住在大杂院里,嫁了个喜欢酗酒的丈夫,日子过得并不顺,到陆家来没两年,丈夫就来闹了事,陆母知道之后,直接把人辞退了。
后面又找了几个,陆母全都不满意,用各种借口把人给辞了。
家里没了保姆在,祝穗岁就主动揽起了所有的家务。
洗衣做饭,擦地搞卫生。
祝穗岁在家都不怎么做的事,在陆家倒是做了个遍。
不过那时候也是祝穗岁自己傻,做这些事毫无怨言,还乐在其中,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毕竟陆兰序不在家,她作为长媳,自然要好好照顾公婆。
自己都这么想,也怪不得别人欺负看不上了。
现在回过头来想,祝穗岁就挺想锤自己的,其实不喜欢自己的人并不会因为自己做这些,而变得喜欢自己。
她拼了命的想要去做个贤惠的妻子,在陆兰序面前表现出婆媳之间的和谐,从不把那些糟心事告知他。
而陆母在儿子归来之际,也会刻意去分担家务,彰显家庭和睦。
自己当时还真傻。
竟然还觉得婆婆好。
现在想想,陆母应该只是不想让陆兰序知道。
这种情况一直到后面,祝穗岁搬出去之后,小两口单独住才有所好转。
这辈子。
祝穗岁不会这么傻了。
这个老妈子,谁爱做谁做,她反正不伺候了。
她一定要和陆兰序离婚!
至于刘妈。
她在陆家的日子,对自己很是照顾,或许都是农村人,又是一天到晚相处的人,所以刘妈对她格外的照顾。
她上辈子没办法帮刘妈,等她知道的时候,人已经被辞退了,没了陆家的庇护,刘妈根本摆脱不了那个酗酒的丈夫,只能拳头度日。
而这辈子,如果可以,她想让刘妈挣脱开婚姻的桎梏,选择离婚,甩掉那个家暴的男人。
那这一份陆家的工作,就变得很重要了。
女人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就没有底气,自然就失了离婚的勇气。
说起工作。
祝穗岁突然陷入沉思,看来她也得赶紧找个工作了。
要不然离了婚,回去娘家的话,农村里的唾沫可是很吓人的,毕竟这年头离婚是大事。
家里肯定不会说什么,但保不住人言可畏,还可能会影响大哥二哥的议亲。
祝穗岁也不想回去农村,最好是能把家里人都接来四九城。
反正一时半会的也离不了。
倒是可以先解决工作的事情。
不是祝穗岁不想做生意,而是她完全没有经验,在陆家这些年过得都是全职太太的生活,从来没有工作过,哪怕重生了,她也不能立马就给自己定个好高骛远的目标,只有先找个安身立命的工作。
到了前厅。
刘妈见她醒了,用围裙擦了擦手,笑着道:“饿了吧我给你炖了点粥,还有骨头汤温着,你先少吃点垫垫肚子,刚生完病,不方便吃太油腻的。”
“谢谢刘妈。”祝穗岁笑容真挚。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道:“刘妈,我先前看门口似乎有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一个人出门买菜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
闻言。
刘妈身子瞬间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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