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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嫁个糙汉美滋滋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围观人群有细碎议论传出来,云母本不信这些鬼力乱神的怪话,可生怕阳韵中邪的名声被牢牢扣死,影响以后儿子说亲。
“你个碎嘴的老虔婆,还当我家闺女除了李家就嫁不出去了?各位街坊邻居,今儿我话放在这了,我家闺女就是嫁给后山的穷猎户,都不稀罕嫁她家大贵!”
“谁要敢再瞎嚷嚷我们家坏话,我就撕了她的嘴!到时,谁来拦都没用!”
说着,还挑衅地瞪了李母两眼。
李母听她如此看不起大贵,气得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回怼:“我呸!嘴上说得好听,后山卫猎户没钱没地的,就凭他,填得满你这黑心肝丈母娘的无底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大姑娘和姑爷一年到头都不爱回来,还不是被你掉进钱眼儿的悭吝性子吓跑的?”
“你——”
二人战斗力在桐花村里都是头一等的,这回吵的一架,几乎将全村人都吸引过来围观,事情被彻底闹大。
好在有人及时请来老村长做主,后者是个老童生,读过书,明理通达,又见阳韵表现得一如往常乖巧,对这些年来邻里间发生过的事说得头头是道,自然不相信有什么水鬼上身,只当是这两个胡搅蛮缠的妇人没商量好聘礼,借机发作罢了。
于是出面打圆场,劝她们各退一步。
两妇人不服,还想大战三百回合。
不远处开外,原本大步靠近的某道高大身影忽然顿住。
男人肤色微黑,五官硬朗英武,额角有道不明显的疤,面无表情,乍一看气质凌厉,有些骇人。
分明是乍暖还寒的早春,大多数人还没脱下厚棉袄,他身上却只着两件薄薄单衣。
肩上扛着弓箭和背囊,矢尖在夕阳下泛着金光,还隐约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
有村人见方才被妇人骂战中提及的穷猎户本人来了,不由一乐,招呼道:“卫猎户,你这是下山换粮?”
男人看着众人渐渐朝某个方向聚集,微微皱眉。
黑压压的人群之后,一道略显单薄的身影俏生生立在檐下,正被人群中的两个妇人指指点点。
其中,模样周正些的那个边骂人、边拉扯她胳膊,动作粗鲁。若非二人眉眼相似,再想不到是亲母女的。
即便隔得老远,他也一眼看出那是云家二姑娘。
记得前年,他有一回拖野猪下山,身上血淋淋的,正好被这姑娘撞见了。她吓得拔腿就跑,简直比兔子还容易受惊。
这样腼腆的性子,怎么会被卷进这种村头泼妇的骂战中呢?
最不爱凑热闹的他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
“嗐,就是老李家跟云家要退亲呗。那俩泼辣婆娘,嗓门大的哟,隔着十里八村都能听见。也不知道外头说的是真是假,巧儿要是真中了邪,李家要退亲,也不算过分。”
男人眉头蹙得更深:“中邪?”
“是啊。你还没听说呢吧,就是——”
这边厢村人闲话,云家那头骂战愈演愈烈,眼看要动起手来,却被围观村人拦下。
村长端起该有的威严,虎着脸拍板,云李两家的口头婚约作罢,云家还李家俩鸡蛋,做个意思,剩下的当是给女方的补偿。
人群中,李大贵看着阳韵欲言又止,一度想站出来说话,却在李母的眼神逼迫下没敢吱声。
众人四散离开时,他不想走,却被揣着俩鸡蛋的李母硬生生拽走。
阳韵冷眼看着,心里毫无波动,只觉得松了口气。
李家的口头婚约没了,现在,只剩下江家那头的威胁了。
夜色已深。
操劳了一天,又刚经历了李家来退亲的糟心事,云父云母老两口早早躺进了被窝里,说起悄悄话。
“当家的,你说,巧儿她到底是不是真中邪了?万一......咱们该怎么办啊?”
云父吧嗒吧嗒抽了口水烟,慢吞吞道:“钱家、张家、赖家不是都来说过亲?”言下之意就是,嫁出去就好,就算中邪也是祸害别人家去。
“前头两家也就罢了,赖家?我可不想有个癞子头外孙!”云母撇撇嘴,嫌弃地看向窗外。
赖家也是桐花村的,大儿子三十好几了还打着光棍。只因他长了满头癞子包,头皮坑坑洼洼,连额头都有好几个疤,头发稀疏,只能长年累月裹着块头巾。
总之,丑得惊人,还懒,就是个典型二混子闲汉。
附近十里八村的姑娘都不肯嫁给赖老大,生怕也被传上那恶心的癞皮病。
先前,赖老娘说愿意出二十两聘银,跟当初云桃嫁给王屠夫一样多。村里寻常人家,最多也不会超过十两。
云父云母虽爱钱如命,却没答应,嫌丢人,也嫌赖老大没本事,没法帮衬自家宝贝儿子。
今时不同往日,云父犹豫过后,神色冷酷地说了句。
“赖家出的聘金最多。”
今天的事虽然被村长做主压下,但,次女身上有这种名声,将来亲事怕是不好办。为求稳妥,最好还是挑个愿意出最多聘金的人家,就当是一次性买卖!
云母犹豫道:“真给了赖家,这乡里乡亲的,以后总不能拦着不让姑爷上门走动吧?鹏程打小身板就不如别家小子壮实,将来也不知道孙子是什么体格。万一被赖老大传了那种病,后悔可就来不及啦!”
老两口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云鹏程这个独子,云父很快被说动,改了主意。
“也是。你明天去探下另外那两家的口风!就怕今晚闹得太过,他们反悔。实在不成,去找媒婆帮忙说说,嫁得远些更好......”
一墙之隔的“闺房”又小又破,被褥冷硬还漏风,一翻身,老旧的木床就咯吱咯吱乱响,但因计划成功迈出第一步,阳韵还是安稳地躺了下来。
老两口防着她,说话声音压得极低,阳韵对爹娘一波三折的密谋全不知情。
但她知道,自己那对奇葩爹娘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在外人面前坚持她没中邪,一是为了名声脸面,怕她找不到愿意出聘金的婆家,也怕将来小弟不好说亲,二则是为了省钱,不想找马神婆或别的人帮她“看病”。
如无意外,他们肯定会想法子尽快给她定亲,也不知道会选个什么样的人家。
仓促之下,说不定连姐夫王屠夫都不如!
她必须得再想个法子。
众目睽睽下,饶是云母再想蒙混过关,借拖延婚书拿捏卫城给云家做苦力,却也只能老老实实让人去找村长取婚书。
“娘,我去吧。”
云小弟的病还没好,鼻音很重,但,知道今天未来姐夫要来下聘,也裹得严严实实出来帮着迎客。
云母哪里肯让宝贝儿子冒着横穿半个村子的“风险”出门,最后,欺软怕硬地点了村里某个脾气好的半大小子去了。
不多时,婚书送到。
毛干娘拉着卫城一块看过,顺手塞进怀中,全然没有再给回去的打算。
“倒是我瞎操心了。既然有你们老村长做主,再错不了的。我这个干娘啊,就等着到时喝喜酒了。”
“对了,老亲家,到时家具你们打几件榆木的就成,咱们庄户人可不兴那些花里胡哨的样子货~”
“你们村要是没有合适的木头,我们那边可多着呢,要的话我帮你说说,留几棵给你?”
她边笑呵呵说着,边拉起云巧的手,轻拍两下,以示安抚。
云巧鼻头一酸,头埋得更低了。
经历过糟心的前世,她对婚姻、夫家亲戚其实已经不敢抱太大期望,只要不太奇葩就行,却没想到,卫城和他干娘都是这样善良的人!
若是换了不知情的听过这番对话,可能会觉得毛干娘在逼迫女方,甚至还会质疑男方算计女方嫁妆......
可,明眼人谁看不出,这是在替准新娘云巧本人讨个公道呢?
云母暗暗磨牙,却没好意思再撕破脸皮。
想到昨晚孩他爹说的淘换旧家具计划,她试图干笑着含混过去,“家里也不宽裕,她弟弟最近又病了,日日都要吃药......”
赵婶子不满道:“弟妹你这话说的,不是在诅咒鹏程那孩子吗?就是一点小风寒,发了汗,过两天就好了,哪有那么严重?”
“是呢。现在有了新姐夫,姐姐姐夫这喜事一冲,什么病都好了,百无禁忌!”媒婆笑着打圆场。
这时,外头正好传来两声低低的咳嗽。
云母只得勉强闭嘴,生怕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对儿子不利。
“说来,前儿我还听人说了个趣事呢。有户人家娶媳妇......”
在媒婆等人的努力下,堂屋里气氛重新热闹起来。
在场大都是中年妇人,自己经历过不止一次嫁娶事宜,说起这些头头是道,话题渐渐又拐回到嫁妆里的家具上来,开始讨论附近哪个木匠手艺最好,云云。
除极少数想看笑话的之外,赵婶子等热心村人还是很努力想为云母提供一个性价比最高的置办嫁妆方案。
但,云母显然不领情。
按照他们老两口的计划,儿子今年十五了,差不多也该相看娶媳妇了,为了不让未来亲家挑拣,家里这些用了几十年的老家具也该换下来了。
既然村长要在婚书上“做手脚”为难他们,那他们就照村长说的,六大件、七小件一件不落全给云巧备上!
可,婚书上没写要用新的,他们把云母当年陪嫁过来的老东西再陪嫁过去,也没毛病吧?
想当初,大女儿云桃出嫁时还没这么齐全呢!
小算盘本来打得好好的,偏生被这没有血缘的毛干娘给当众戳得幻灭,相当于要结结实实出一次血,如何能叫她不心疼?
云母暗道晦气。
这干亲家母看着慈眉善目,本还以为是个好拿捏的和气人,没想到,怼起人来句句带刺,扎手得很,比当初李大贵他娘还难缠!
为了这十六两银子,真是憋屈死个人!
早知道,一开始就许给赖家好了,还能多得四两银子!
云母越想越气,偏偏毛干娘这张嘴,怼起人来利索,拍起马屁来也不落后,短短时间内,竟跟云家亲戚、村人们打成一片,说笑个不停。
最后,她只能把气往云巧头上撒,阴阳怪气地找了个“外头猪太吵,影响大家说话”的借口,让其出去喂猪。
云巧不愿跟她再起冲突,沉默着点头应下,慢腾腾走出去。
见她腿脚还不大利索,毛干娘隔空瞪了卫城一眼,大声道:“你咋还愣着,还不快去外头帮巧儿喂猪?你忘了,巧儿腿昨天不是伤了、还没好吗?顺道再给你老丈人家挑个水,再劈个柴!”
卫城自进了云家就格外不自在,周围都是村里的婶子大娘们,他几乎被淹没在女人们说笑的声音。
见云巧伤着还要被使唤,他心中更郁闷,却又怕主动出头会害云巧被别人说闲话,误会他们早有私情,听得干娘这般说,当即松了口气,火速从凳子上跳起来。
“我这就去!”
“真是根木头,怪不得一把年纪了娶不上媳妇!”毛干娘在他身后嗔骂,还似笑非笑扫了一眼屋内众人。
然后,就毫不意外地看到,云母老脸拉得老长,其他人眼神表情古怪,显然是听懂了她方才那句指桑骂槐。
赵婶子带头打破沉默:“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卫小子这面皮还挺薄!”
“就是年纪大了点,也没干系。这男人啊,有本事、人品好才是关键!巧儿嫁过去,可有的福享咯~”媒婆附和着搭腔。
云家堂伯娘也说:“鹏程娘,今年年关下记得让你二女婿给大家伙弄点实惠啊!去年那野猪肉鲜得唷,我家俩孙子差点没抢破头......”
堂屋里的古怪气氛再次被说笑声淹没。
屋外,云巧刚一瘸一拐走过去要喂猪,就被卫城劈手夺过木瓢。
“你伤还没好,歇着吧。”
云巧心里暖暖的,愈发愧疚,忙小声喊住他:“卫、卫大哥,今天这些东西,你花了多少钱?我,我回头记下,多做些绣件,到时好还你......”
卫城眉头一拧,正要说话,院子外又有村人指指点点的说笑声,都在调侃这对未婚夫妻。
他只能简短解释:“没多少,都是杨沟镇上置办的。那里没得好银楼,首饰还没打。回头等进城的路通了,我再去给你打两件。”
说罢果断走开,去喂过猪,又走到远离云巧的角落里劈柴。
云巧心中微震。
杨沟镇在西边,县城的反方向,去那边比进城还要远一点,而且路不好走。早些年,进城的路没修好之前,桐花村一带都只能去杨沟镇赶集,如今渐渐去的少了。
镇子规模不大,货物品质自然比不上县城,要么就卖得贵。
今天送过来的这些东西,她虽然没一件件验过去,但有着前世练出来的目力,只扫一眼那八匹新布就知道,质量不差!
跑去杨沟镇置办这些东西,不仅更费时费力,只怕花费比在县城还要高出一成!
怪不得他这么晚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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