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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眼角一红,未婚夫他心急如焚全章阅读

皆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苏遮月阿香是小说推荐《小可怜眼角一红,未婚夫他心急如焚》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现在的她,是一名与男子结婚了好几年的正室。年少时为了能嫁给自己心爱的人,她违背了祖宗们留下的婚契,破坏了家族与异族欠下的百年庇护合约。可待到后来那名男子娶了二房三房之后,便不再来过她的房间。她被新来的小妾打压排挤,正房夫人整日活的和个下人一般……毁掉婚契的报应接踵而至,家破人亡身患重病。殊不知,在她濒临死亡之际,黑暗中伸出了一只发光的手,那是,她曾毁约的未婚夫……...

主角:苏遮月阿香   更新:2024-06-06 2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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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遮月阿香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可怜眼角一红,未婚夫他心急如焚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皆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遮月阿香是小说推荐《小可怜眼角一红,未婚夫他心急如焚》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现在的她,是一名与男子结婚了好几年的正室。年少时为了能嫁给自己心爱的人,她违背了祖宗们留下的婚契,破坏了家族与异族欠下的百年庇护合约。可待到后来那名男子娶了二房三房之后,便不再来过她的房间。她被新来的小妾打压排挤,正房夫人整日活的和个下人一般……毁掉婚契的报应接踵而至,家破人亡身患重病。殊不知,在她濒临死亡之际,黑暗中伸出了一只发光的手,那是,她曾毁约的未婚夫……...

《小可怜眼角一红,未婚夫他心急如焚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啊!”

伴随着一声余惊未定的尖叫,苏遮月破水而出。

湿漉漉的水珠从她的面颊上不住滑落,她满脸惊恐,抚摸周身,却是自己湿透的衣裳,早已不见了昏迷时缠裹她的异蛇。

难道是幻觉吗?

苏遮月又惊又疑,可是现在的她好似也未回到现实之中。

四周还是漫漫的黑暗水域,茫茫一片,看不到边际。

只是此时的她却像是突然学会了游水一般,竟然能在水中上下虚浮不沉。

她的长发被水浸透,如乌瀑散落而下,垂落到胸前的水池中,像水草一般漂浮着。

过了一会儿,点点蓝色荧光从水下飘出,往一个方向而去。

苏遮月瞧得出了神,不由地心随身动,跟着这一串蓝光,浮水而去。

游了不知多久,她碰到了坚硬的石壁。

应是玉石制成的,触手光滑柔润。

她攀着这玉壁往上爬,终于得以从冰水中出来,整个人狼狈地伏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不住喘息。

就在这时,四面火光簇起。

苏遮月余惊方定,又被狠狠吓了一跳。

只见四面高处燃起了数不清的红烛,烛火摇曳,满室红光。

那灼灼红烛点在一盏接一盏的九枝玄鸟青铜灯上。

无数玄鸟如浴圣火,展翅群飞。

苏遮月不仅没有安心,反而怕得更厉害了。

那青铜灯已然不是常见之物,而她借着烛光往下看,左右各摆列着一排高大锋利的青铜兵器,剑戟盾钺,拥着九只巨大的青铜方鼎,沉重威严,仪仗般地在两侧铺开。

苏遮月凝视这些器物之时,仿佛有兵戈相争之音传入她的耳中。

浓重杀气扑面而来,袭得她心中惊颤、双腿发软。

她连忙收回目光,向前方看去。

那是一条广阔平坦,墨玉铺设的大道,笔直通向殿中,却看不清到底有什么。

不知怎么,苏遮月仿佛被吸引了一般,从地上爬起来,向那里走去。

一双湿润的玉足踩在墨石道上,玉石板上镂雕着各种古怪的纹饰、铭文。

繁复的纹路在她的脚心一一划过。

每经过一个,苏遮月就好似接近一种异样的可怕的力量。

一阵一阵的奇异感受仿佛从脚心升起,涌入她的心脏。

像是战栗,

又像是潜藏于身体深处的感应……

她紧紧咬住双唇,努力克制身体异常敏感的反应,坚持着踱步向前。

水珠沿着她月白的衣摆,滴滴落下,在她身后蜿蜒晕出一条水路。

她走得越来越慢,越来越艰难,终于在快要忍不住跪倒在地的时候,来到了尽头。

那是一处高耸的平台,两条墨玉长阶如飞龙一般腾跃而起,又温顺地伏就在一张宝座之下。

那宝座前方隔了一层血红色的帷幕,背后隐隐绰绰似乎有身影坐在其上。

“谁,谁在那?”

苏遮月怔在原地,颤抖的声线压着惊恐。

四面无风的大殿之中,那轻纱帷幕却无端地晃了一晃。

等了很久,都无人回答。

苏遮月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一步一步走上玉阶。

长长的裙摆垂落在玉阶之上,如天女散花,拂过一节又一节的台阶,随着苏遮月来到高处。

指尖触及那猩红帷幕的一刻,

突然间,四面灯火一齐熄灭。

苏遮月吓得一颤,在漆黑中往后退缩,忽地撞到了旁边一处立柱上,腰间一疼,闷哼出声。

“啊!”

高大的柱身上凹凸不平地雕刻了什么图纹,抵在苏遮月纤薄的后背,磨得她背脊发疼。

双目虽然看不见,她却听到有脚步声,

一声,接着一声,

由远及近,沉缓地向她的方向走来。

半晌之后,似乎在她面前站定。

“你……你是谁?”

苏遮月紧贴着浮雕柱身,瑟瑟发抖。

漫无边际的黑暗中,一只比人手更修长的手,向她的脸庞伸来。

苏遮月感觉那冰冷的指尖已然碰到了她的下巴,但却像是就这么穿透了一般。

竟然没有丝毫实感。

她手臂一紧,不由地主动摸上去,却只触碰到了她自己的下巴,尖尖窄窄的,别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

她仿佛吓到了一般,仓惶回退,双手紧紧地抓在后面的柱壁上。

“你是人吗?”

苏遮月的唇齿不住打颤,向着那寒意最重的地方,微微仰头。

那里仿佛有一股视线从上而下,审视着她的全身。

那目光威压、冷厉,带着令人胆颤心惊的恐怖威压,苏遮月禁不住双膝发软,沿着繁复柱壁缓缓滑下,跪倒在地上。

不知多久之后,她才听到一声,

“姬离。”

虽是男子的声音,沉厚、混沌,仿佛从万古的冰川中传出。

甚至好像没有不经她的耳,直接印进她的心。

“姬……离……”

苏遮月双眸睁大,怔愣重复。

姬离,那是和她一起写在婚书上的名字。

就是他吗?

可是四周没了灯火,她看不见他的模样,更碰不到他的分毫。

是不能看吗?

苏遮月只能通过那寒气的游离,感觉仿佛有一双冰凉的指尖从她小巧瘦削的下巴开始,沿着她脸部纤瘦的轮廓缓缓抚摸。

他好像在描摹她的模样。

他也看不到她吗?

黑暗中,白裳尽湿、身材纤瘦的女子跪倒在地上,目视前方,双眸懵懂,茫然发散地追寻着什么。

“嗯……”

幽冷寒气拂过她耳垂的时候,苏遮月不自主地嘤咛了一声。

待出声后,她才发现那一声听来有多娇媚,伸手本能地捂住了嘴巴。

她一向不喜欢在男子面前逢迎,平生更讨厌那些姨娘对丈夫的谄媚,结果与他相见的第一面就这样。

她的双颊噌地热烧了起来。

幸而黑夜遮掩了她的羞赧,没叫她更加难堪。

可她不知道,魑族可以在黑暗中视物如常。

寒气在不断加深,四周似有霜冻之声。

苏遮月渐渐受不住,放下手来抱住了自己的双臂。

姬离好似放过了她娇嫩的耳垂,继续沿着她的脸庞游移动,缓缓地到了她长睫颤颤的眼眸。

一滴泪正从她的眼中落下,沾湿了如蝶翼般的长睫,落到他的手上,凝成了一颗冰珠。

他的未婚妻正抬着水润的眼眸,眼尾湿红,美得不可方物。

“对不起。”

那靡艳的樱桃小口微微开启,吐出这样一句。

苏遮月是在当年背弃婚约之事道歉,她一直想当面和他说,然而没想到这一句之后,四周的空气遽然变冷。

接着好似雷霆暴响,雪山将崩。

——他发怒了!

苏遮月还不知说错了什么,就发出一声惊呼。

“呜!”

那只无法碰触的手指竟一下凝出实体,迫入她的口中。

冰玉一般的长指入得极深,钳住她娇嫩的软舌,粗暴地蹂躏起来,逼出苏遮月一声又一声惶恐的呻吟。

“呜呜……”

挣扎间,女子仓惶的眼泪如珠雨般落下。

然而初时的抗拒挣扎过后,苏遮月忽然温顺了下来,愈发仰头,去承受口齿中的欺凌……

她想这或许是魑族的刑罚。

而背离婚约,本就是她的错,也是她该承受的……

*

夜色至深,浮云游散,现出皎洁的月色。

床榻上的苏遮月倏然睁开了双眼。

似离魂刚返,那无神的秀美眼眸中透着昏茫,只是身子发冷,手臂上抬,抱住自己,在锦帐之中颤抖起来。

“夫人!”

阿香守在她身侧瞌睡,感到轻颤,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正看到苏遮月醒了,立刻大叫一声,几乎是扑倒在她身上。

这一声叫得实在是大,外头的婢女听声纷纷跑了进来。

苏遮月也被叫得回了神。

她摸了摸唇瓣,口中含着的墨玉已然不在,也无丝毫异样,痛楚、颤栗都没有,连那折磨她至深的寒气都没有了。

阿香在一旁拉着她的手,眼红红地哭诉:“夫人,这都三天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苏遮月回过神来,看向她,轻吁一口气:“我没事。”

又偏头朝外看,青竹、玉荷并着一群婢女都守在外头,听到阿香的呼唤都围了过来。

青竹走过来将她扶坐起来,靠住引枕,说道:

“夫人醒了就好。”

“嗯。”

苏遮月低垂下眼,湿睫如蝶翼颤动。

与上次不同,这一次醒来,梦中的情景她记了大半。

是他。

一定是他。

姬离。

青竹见苏遮月香汗淋漓,脸色苍白,偏偏颊边一道红云越来越浓,便笃定她应该见到了主上。

她坐在床头替苏遮月把了一会儿脉后,便唤下首的婢女递上一碗赤露水来。

这水是以雪山之巅,赤羽花上的露水集酿而成。

苏遮月现在的身子半寒半热,喝寻常的水或多或少都会伤身,非得是同样半寒半热的露水才能在不伤她身子的情况下驱散内热。

苏遮月发了一身的汗,确实口干舌燥。

然而她口中寒气未去,这样的暑夜又不想喝热茶,故而一醒来也没叫水。

这厢青竹端来,她初时还小口啜饮,不消一会儿便自己捧着碗急切地喝起来。

阿香连忙帮她扶着碗盏,劝道:“夫人慢点,慢慢喝。”

她只当这是寻常的水,二房虽然克扣她们,但是院中有井,水还是有的喝的嘛。

不过若是她知道这水是千金难买一斟的,定要吓得手都端不稳了。

苏遮月一连喝了三大盏,才觉得从梦中带出的那股燥热感消下去一点,四肢又去了寒凉,舒坦了不少。

待她喝完,青竹又道:

“夫人发了三日的汗,让婢子们服侍您沐浴吧。”

苏遮月闻言,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身子相比之前更加轻盈通爽,只是肌肤上粘腻不堪、亟待清理。

这一声也被阿香听见,却激起小丫头的困惑来。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夫人的声音好似有了些变化。

虽然还是那柔美嗓音无疑,但是这一声含羞带怯,听得人都酥麻心颤,竟比那勾栏里的美人还要动人,好似魂魄都能被她叫过去一般。

玉荷见她懵懂,笑着把她拉到一旁,指派她去司膳的紫蕊那儿帮着为苏遮月备膳。

她们夫人这三日未进一点饭汤,全靠千年灵芝水喂着,沐浴之后还得用些清淡的膳食充腹。


苏遮月心想,原来是这样吗?

怪不得她怎么也碰不到他,只有在她口唇之中才能感受到一二,莫非是因为那魑族圣玉,含在她口中之故?

如此也说得通了。

但那水中之时,却似有实感一般,难不成那才是她真正的梦?

苏遮月本想拿那水中梦问玉荷,但刚到口中,又觉得那梦中之景太过反常,张了张口怎么说不出来,只好暂且在心底。

毕竟玉荷青竹,对魑族之事也有很多不知之处。

玉荷见她红晕满面、欲语还休的娇羞之态,笑着将她的乌发一梳到底,

“现下还未承雨露,夫人就这般羞涩,往后可要怎么办?”

苏遮月脸又红了一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

明明自己都和李祁有过夫妻之事,虽然不甚和洽,但到底也是妇人了,但现下总是不经意流露处子之态。

也非她故作,自然而然便出来了。

好似枯朽衰败的花,淋了一场春雨,不经意地又长出新的花苞来了。

苏遮月看着镜子中自己娇艳欲滴的脸,忽地又惊了一跳。

一股冷意从背脊处漫上。

她在想什么?

本是偿还旧债的,怎么能因为一梦就生出新的情丝来。

姬离现在派了这么多婢女,这样精细周到地服侍她,对她好,说到底,也是为了她这具躯壳,让她承孕诞子罢了。

况以梦中的举止,他对她,好似也不那么喜欢。

她实在不该多想,苏遮月轻阖双眼,捏紧了木桶边缘。

指尖传来些许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一刻,

一则,他们本就不为世间寻常的夫妻。

二则她半生为李祁所负,已然对世间男子失去了信心。她不想再喜欢别人了。

苏遮月警告自己。

这一次只做还恩,把孩子生下就好。

然后就各归各处,人鬼殊途,两不相欠。

玉荷正说笑着,忽见苏遮月眼眸中浮过一道凄然,忙惊跪在地。

“可是婢子说错了什么,惹夫人不悦。”

其他一众婢女见她跪下,也都停了动作,跟着刷刷跪下。

苏遮月不知自己心头划过的酸涩竟然会引来这样的反应,吓得一愣,忙道:

“不是不是,不是你们,是我自己……”

见婢女们执拗着仍然不肯起来,她又道:“是我自己,是我想起了往日的伤心事,皆与你们无关的。”

玉荷这才抬头道:“夫人之病最忌伤心,且万万不要再想那些了。”

“嗯,我知道。”

待苏遮月点头应下后,玉荷才缓缓起身,继续为苏遮月沐发,

“婢子知道夫人心神虑重,容易多想,但这养身之要重在养心,若心神不宁,对日后怀子之事也是大大的不好,且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必得与我们说出来才好……”

苏遮月点了点头,她知道玉荷所说句句在理,但她半生际遇如此,并非一言两语便能开解的。

何况这本是她胡思乱想出来的情丝惆怅,怎好说与外人听,她佯装应下,暂时不再去想。

玉荷见她不欲说,也不好强逼一二。

婢女皆起身来,继续为她擦身,苏遮月泡了甚久,感觉手足酸软,温声道,

“可以了,辛苦你们了,扶我起来吧。”

婢女们于是用干净的柔巾将她身上水珠拭去,再扶她从木桶中起来。

*

这一时的沐浴便花去两三个时辰。

沐浴完毕,婢女们循例又为苏遮月涂抹上香露、香粉。

苏遮月虽然想一切从简,但是婢女们只道规矩如此,若是不让她们这么做,便就是没有她的用武之地,说着说着还淌下了眼泪来。

苏遮月没的奈何,心肠又软,只好随了她们来。

婢女先为她穿上葱绿的抹胸。

两条结带在她光洁的玉背上相系,勾勒出苏遮月姣好的身段,然后再是一件烟罗色的对襟长衫,早已熏了京中最流行的清和香。

是宫内贵人都爱不释手的合香,有清雅娴静,温贞和宁之意,便是去世族宴会也是绝不失礼的。

广大的长袖从两臂覆上,缓缓遮住了诱人的风光,只留下胸上那一片雪白,玉色中又沁出浴后的潮红,惹人遐思。

一应穿上华服羽裳出来时,外头已是晨光大亮,雀鸣枝头。

候在正堂的阿香先是闻到满鼻的香,香得她都快化了,待见了人,更是眼睛都直了。

天呐,这还是她家夫人吗?

“夫人真好看!”

“比那些皇妃仙子都好看百倍。”

阿香没读过什么书,寻不得什么好听话,只能笨着嘴夸。

一边说香,一边道美。

又想也是夫人之前生了病,失了颜色,不然这么好看的夫人,怎么叫那几房的姨娘得了大爷的宠。

苏遮月浅浅一笑,在妆台前坐下,玉荷又唤来两个手指灵巧的婢女为她梳发作髻。

阿香在旁边给递钗环打下手,瞧着镜子里的苏遮月道:“夫人这几日你睡着都不知道,二房三房的人来了许多次,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不过都叫我打发走了。”

从前她双拳打不过四手,被那些手黑心硬的婆子往死里欺负,现在她有帮手了,一个高壮的仆役就能吓退那帮婆娘。

苏遮月听得二房三房时心里一紧,又见阿香出了口恶气的模样,想她应该没有被欺负,便缓缓松下心来。

又对阿香道:“别与她们多争执,左右我是要和离的。”

现在李祁还在外头公干,等他回来她便问他要一份休书。

阿香那张小嘴还在巴拉巴拉地说着,待苏遮月说完好久才反应过来:“和离?!”

小丫头一整个呆住了:“夫人要和离?”

“是因为那几房的姨娘吗?可夫人到底是大爷的发妻,现在病好了……”

苏遮月听得‘发妻’两字嗤笑一声。

什么发妻,不过是糟糠之妻罢了。

她摸着自己垂到胸前的一绺青丝,她也曾相信结发夫妻,可是结了发就能到白头吗?

苏遮月眉眼沉敛:“我们之间本就没有情份了。”

“之前是因为我病着,也没有别的地处去,不得不赖死在这小院子里。现下病好,我又寻得了娘家人,定是要走的。”

李祁早有休她的意思,只是见她病着不好说罢了,那便干脆由她提出来,也省得外人议论他这位县令大人的好名声。

至于另一层原因,不好与阿香直言,自然是魑族之事。

虽然魑族并没有贞洁、夫妻之说,婚娶之事也是仿着人间的规矩来迁就苏家,是以婢女来了这么些日,也未提过要她离开此地之事,因在她们眼里,这里不过是个休憩之处罢了。

可苏遮月到底是这世间的女子,总不能一女侍二夫。

她要为姬离孕子,免不了要行那夫妻之事,若是那时还挂着李祁夫人的名分,叫她如何自处。

既是原定的姻亲,怎能似偷情一般苟且。

“可是这苍梧县里好像都听过有人和离啊……”

阿香不知该怎么说,虽然大爷并非什么专情男子,三妻四妾的,但夫人毕竟已经嫁给了他。

苍梧县民风保守,这要是传出去,损的肯定是夫人的名声,她往后肯定是嫁不得好人家了。

阿香左思右想:“那夫人往后怎么办?”

她本来觉得夫人这样美貌只要稍施展手段一定能笼回大爷的心。

但看苏遮月面上决绝的神情,想是已然对大爷绝望,可是这大宅子里夫妻没有情份照旧过日子的也比比皆是,夫人犯不着提和离这样重的事。

阿香还要劝,外头突然来了婢女回报,说是老夫人请了张大夫来,为苏遮月看诊。

阿香一顿,疑惑地看向苏遮月:“老夫人不是出门上香了吗,怎么会知道夫人病重?”

后面还咽下一句大不敬的话。就是之前也没见老夫人对苏遮月上过心,请过什么好大夫来,现在她病好了,反而上赶着了。

苏遮月也不知其故,但她到底尊老,便将人请到了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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