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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暴君少年时大小姐人设崩了

辛录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虞重瑶是相府千金,身份尊贵,自小在宠爱中长大。也正因此,这位千金小姐养成了飞扬跋扈的性子,被全京城所不齿。突然有一天,她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五年后会家破人亡,而幕后黑手正是她百般欺凌的敌国质子!为了改变命运,虞重瑶决定抱紧质子大腿……

主角:虞重瑶,顾歧时   更新:2022-07-16 0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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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重瑶,顾歧时的女频言情小说《回到暴君少年时大小姐人设崩了》,由网络作家“辛录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重瑶是相府千金,身份尊贵,自小在宠爱中长大。也正因此,这位千金小姐养成了飞扬跋扈的性子,被全京城所不齿。突然有一天,她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五年后会家破人亡,而幕后黑手正是她百般欺凌的敌国质子!为了改变命运,虞重瑶决定抱紧质子大腿……

《回到暴君少年时大小姐人设崩了》精彩片段

八月,上陵城里仍然残存着暑气,但已经少了几分潮热之意。天光变得薄起来,这种薄里透出一种疏朗、明快的意味。

虞重瑶恹恹地坐在马车里,飘忽的眼神不时望向外头骑在白马上的少年。

自打她前些日子落水被捞起来之后,她便总在夜里做梦,真是好长的一梦,梦里一切因果全都混沌,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牢牢记住了顶要紧的三桩事:

到她十九岁那年,她爹会被扣上谋反的帽子死在诏狱里。

而她也会因为喝下一碗掺了毒的茶水,在流放途中丧命。

至于第三桩……她忍不住微微侧头,看了看身骑白马、神情淡漠的少年,也是在那一年,这个北邺来的质子,会回到他的故土,杀兄弑父,出震继离。

她爹位高权重,而她嚣张跋扈,他们父女俩在上陵城里结下的仇家数也数不清,惹来杀身之祸倒也正常。

可是顾歧时是怎么当上北邺皇帝的?

虞重瑶想不通。

因为母亲的缘故,她向来信佛,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故而对这场梦,她的态度亦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抿了抿唇,心里又觉得苦闷起来。

她还没过够这种富贵泼天,权势过人的好日子,可不想早早地就家破人亡了。

但她和她爹,在上陵城里那真可谓仇家遍地,一时半会儿她竟然想不到能有谁在他们穷困潦倒时能伸出援手。

……拍掌叫好的应该不少。

为了能让爹娘和她能活得长,活得好,虞重瑶觉得,当务之急,是给自己找一根金大腿抱住。

可是,谁有这样的能耐,能保住她们虞家?

虞重瑶想了半天,最终只想到顾歧时。

虽然现在顾歧时只是邺国送来的质子,被晋帝赐给她做跟班,可是在她的梦里,再过五年,他就会带着十万大军杀回北邺,杀得天下缟素,江水流红;杀得邺国臣子对他言听计从,莫敢相悖。

这样的人,定是有本事能救她家的。

但……但她对顾歧时一向是任意欺侮打骂,顾歧时……顾歧时能让她抱这根大腿吗?

她正思考着,忽然马车猛地停下。

她眉心微蹙,还没来得及开口,身边的雀兰就已经掀开锦帘,随即向身边容色明丽却神情倦怠的少女轻声道:“大小姐,是魏家小姐的马车。”

虞重瑶正烦着呢,闻言,她冷笑一声,头探出车外,目光扫过顾歧时,在他身上停顿了一下,而后看向顾歧时身后的惊风,下巴微抬,倨傲道:“弓箭。”

惊风闻言,霎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将身后的长弓与箭筒取下来,恭谨地递给自家小姐。

虞重瑶接过弓箭,弯腰出了车厢,随后挽弓射箭,尾带白羽的长箭破空而出,如流星飒沓,射中对面套车的骏马眼睛。

骏马痛苦的嘶鸣声响起,看起来几欲发狂,为了不生出事端,车夫只能选择将马击倒在地。而马车里的魏小姐,早已经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仓皇逃了出来。

长街上往来的人群瞧见这边的热闹,原本想凑过来看个仔细,却不知是谁在人群里轻声说了一句:“拿着弓的那位,看起来仿佛是虞家大小姐?”

“是她,错不了,马车上有虞家的徽记。”

“算了算了,这热闹看不得,还是快散了吧……”

周遭响起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低低切切,如同一场淅沥的雨声。

这便是虞重瑶了,在上陵城里恶名远扬,从世家贵女到平头百姓,都得尊她敬她,不敢有半分冒犯失礼。

除了与她处处不对付的魏兰絮。

但每回两人遇上,魏兰絮都会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譬如此刻。

她轻笑一声,看向泫然欲泣的魏兰絮,柔声道:“下回,魏小姐若是再让马夫驾车拦我的路……”

她顿了顿,又从箭筒里取出一支箭,搭在弓上,作势对准魏兰絮,随后莞尔,“我可不敢保证,这支箭会不会射到你魏兰絮身上,听懂了吗,魏小姐?”

魏兰絮浑身虚脱无力地靠在贴身丫鬟身上,看见虞重瑶手里,在阳光下锋芒逼人的锐箭,忍不住咬了咬唇。

这才几天不见,虞重瑶是疯了吗!

以往她们也不是没有过龃龉,但那也不过小打小闹罢了!虞重瑶可从不会像今天这样!

虞重瑶当然没疯,她只是想起来梦里虞家败落后,魏兰絮是怎么嘲讽讥笑她的,她就觉得心烦,自然懒得给魏兰絮好脸色。

但回到车厢里,这股心烦又变成了苦闷。

她可以把梦里欺辱过她的人通通报复一遍,可是顾歧时呢,她该拿他怎么办?

回想起自己从话本子里看过的故事桥段,虞重瑶总结出来一个道理:要想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予取予求,大抵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则迫以权势,二则施以恩惠。

用权势逼迫未来心狠手辣的少年暴君?纵然虞重瑶高高在上惯了,可眼下这个情境,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那么对顾歧时。

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走第二条路。

万般恩惠之中,救命之恩最重。

她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弓箭,这也是她今天为什么带着护卫出门的原因。

她要带他们去闻溪峰围猎,等躲在暗处的侍卫伺机刺杀顾歧时的时候,她再率着一队人马,将顾歧时从侍卫手中救下。

这样一来,顾歧时就欠她一条命,自然得帮她的忙,在将来虞家大厦将倾之时,保全她们一家。

马车出了城,渐渐往闻溪峰去,上到半山腰时,终于停下。

闻溪峰的猎场就围在这一块。

虞重瑶下了马车,便向贴身侍卫惊风使了个眼色,随后携着弓箭,翻身上马,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长鞭挥过头顶,骏马便载着她疾驰而去,奔入山林。

惊风隐晦地看了一眼质子,目光里带着微弱的怜悯意味。

依照大小姐那想一出是一出的脾性,这次质子又该受折腾了。只盼大小姐下手轻些,别伤着质子的筋骨便好。

他想起大小姐的吩咐,不敢耽搁,连忙道:“质子,大小姐已经去远了,你快跟上吧,可别让大小姐有什么闪失!我还要带着侍卫们去给大小姐猎些野禽,大小姐就交给你了。”

顾歧时垂下眼睑,如玉一般的面容上神情清淡:“我知道了。”

他心下微嗤,虞重瑶怎么可能让自己有半分闪失。说什么射猎,不过是她又想出来折磨他的法子罢了。

他攥着缰绳的手渐渐收紧,因为用力,指节上泛出冷白的颜色。袖中的手腕也在这时微微作痛,那上面落了一道刀疤,现如今虽然结了痂,但还没好全,他时常感到疼痛。

那是虞重瑶学掷飞镖的时候,飞镖擦过他手腕留下的印记。如果不是他当初闪躲及时,现在只怕他的右手已经废了。


虞重瑶怕自己骑得太远,一会儿顾歧时寻她不到,故而进了林子没多久就放慢了速度,是以顾歧时很快便追上了虞重瑶。

八月的山林正是草木丰茂的好时候,虞重瑶一身红色骑装,坐在黑色的骏马上,晴暖的阳光从树梢洒落下来,落在虞重瑶眉眼间,便将她潋滟如桃花般的面容衬得更为动人。

顾歧时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

即便皮相生得再如何好,也改不了她心性恶毒的事实。

两人一道策马行至林中溪谷处,虞重瑶装模作样地望了望远处,便对顾歧时道:“我去前头采些野花,你在这里牵好我的马,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从刺客手里救下你!

顾歧时抿着唇,轻声道“是”。

虞重瑶得了他的应答,便转身走到不远处,悄悄躲了起来。等她听到兵戈声匆匆跑回来时,地上已经躺了不少黑衣人。

她愣了愣,但眼见得暗处已经有一支箭对准顾歧时发了出来,她也来不及思索自己究竟有没有吩咐惊风带这么多人来,本能驱使着她上前,为顾歧时挡下那一支冷箭。

但是顾歧时比他想象中更敏锐。

几乎是立时,他便抱着虞重瑶翻转了过来,而后箭矢没入他的脊背,他闷哼一声,深深看了眼虞重瑶,压着她倒在了青草地上,随即头便埋在虞重瑶肩颈上,重重地垂了下去。

黑衣人们对视一眼,似乎在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忽然听见林中传来呼喊声,于是纷纷隐匿了踪影。

虞重瑶被顾歧时那一眼看得心里发沉,等看见依旧寻常装束的惊风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心里更是又惊又怕。

她安排的人现在才来,那……那先前那拨人是谁安排的!

虞重瑶揉了揉眉心,吩咐惊风:“快把顾歧时带回去,让大夫给他看看。”

未来的北邺国君,她的金大腿,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还有,去查今天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找出来,格、杀、勿、论!”

“至于你们,”虞重瑶看见他们并没有听自己的吩咐乔装改扮成刺客的模样,她冷声哼道,“等回去我再和你们算账!”

……

回到虞府,虞重瑶本想治惊风等人的罪,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治罪什么时候都不会晚,可在顾歧时面前不着痕迹献殷勤的机会却不多。

于是便转头从绮云居去了顾歧时所在的沧浪馆,等下人给顾歧时换了伤药之后,趴在了他的床头。

她心中不无得意地想,这样一来,等顾歧时醒来看见她,就会发现她一直守在他身边,便是冰雪一般的心肠,也该被她暖化了吧!

虞重瑶睡着之后不久,顾歧时便睁开了眼睛。

他沉默地看着酣睡在床榻边的少女,她有纤长粉嫩的脖颈,看起来是那么柔软,那么脆弱。

他伸出手,面无表情地掐了上去,只要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折断她的脖颈,让这个恶毒跋扈的相府千金,就这样死在这里。

他渐渐地收紧了手,却又在听到少女嘤咛一声后放开。

罢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虞重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脖子有点不舒服,喉咙也有些痒。

她咳了两声,转头看见顾歧时已经醒了。

他睁着眼,平静而温和地看着她,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一副温驯的样子。

可是虞重瑶知道,这不过是假相而已。她在梦里见过他身穿黄袍时的样子。他高高地坐在龙椅上,眉骨俊秀,长睫浓密。

这个人啊,一双丹凤眼生得尤其好,他身在高位,那双眼里透出的神意既不多情也不无情,唯有懒倦与诡谲,如同晦暗风声里,沉默着吞下恩仇生死,血肉刀剑的一江秋水。

虞重瑶心颤了颤。

越靠近他,她就越害怕他。

可是她没有办法呀。

她眨了眨眼,向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来:“阿……阿时,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

顾歧时无声望她。

她以往可从来不会拿正眼看他,也不会这么软和地叫他阿时。她只会冷冷斜睨他一眼,然后说——

“喂,听说你在邺国也是皇子,现在做了我的随从,你心里是不是很不甘心?”

“可惜,你不甘心也没用。人呐,就该学会认命。”

顾歧时垂下眼,无心追究她今天又想耍什么花招,只淡漠道:“大小姐下次若是想取我的性命,直接动手便好,不必以身犯险,作饵诱我。”

虞重瑶惊愕地瞪大眼睛,一时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顾歧时说的话什么意思。

他……他看见了她想帮他挡箭的举动,然后误会了她是想以身作饵诱他上钩?

在他心里,她就那么恶劣?

虞重瑶咬牙,她总算知道顾歧时昏迷之前看向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我……”虞重瑶张了张嘴,但顾歧时已经闭上了眼。

他不想听她说话。

意识到这一点,虞重瑶委屈地抿紧薄唇,起身出了他的院子。

她走之后,顾歧时再度睁眼,淡声开口道。

“今日之事,去查。”


门外似乎有风掠过,竹林树梢间的鸟鸣声停顿了一会儿,又叽叽喳喳地响起。

虞重瑶回到屋里,越想顾歧时的事越气。

她从前磋磨顾歧时,却也没想过他在虞府里处境这么差,院子里堆满了枯叶,茶水也凉透了,不知道放了几天,床上就一张薄被,到了夜里根本不能御寒。

她要是顾歧时,只怕有朝一日得势之后,恨不能将虞家除之而后快!

“雀兰,莺棠。”

虞重瑶唤来贴身侍女,皱着眉头吩咐她们:“去给顾歧时分派几个小厮,伺候他日常起居。还有他的床被茶具,也从我库房里挑一套好的换了。”

她一定要从方方面面消除隐患,让顾歧时喜欢上在虞家的日子。

雀兰应声道是,莺棠面露不忍之色,却也知道在小姐面前,没有自己说话的份,不敢轻易开口。

但是她不开口,虞重瑶却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的模样,她懒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她不问还好,一问,莺棠便慌张地跪倒在地上:“奴婢知错,奴婢不敢了!”

虞重瑶这才想起来,自己平素里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丫鬟仆妇们说话做事,稍有不顺她心意的时候,她便动辄打骂,从不心慈手软。

可是现在,一想起梦里自己将来会家破人亡,还要死在流放途中,她就提不起这个作威作福的劲儿了。

“想说什么便说吧,我不罚你。”她懒倦道。

莺棠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之后,终于忍不住道:“奴婢斗胆,恳请大小姐不要再捉弄质子了。前……前些日子,三公主听说了您的行径,转头便传扬了出去,害得您名声更……”

莺棠惴惴不安地说完,好半晌也不敢抬头。

虞重瑶却有些想笑。

她的什么行径?无非就是诸如去岁冬天让顾歧时跳进池子里帮她捞金簪,今年开春又拉着顾歧时出城跑马,结果被马颠下去,顾歧时给她做了次垫背的这种事情罢了。

相对而言,还比不得她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万分之一,就连吏部尚书的公子,她也敢让他蹲下给自己擦鞋,还有顺王府的世子,不也要在狭路相逢时给她让道?相对而言,顾歧时不过是一个邺国送来的弃子,她别说捉弄顾歧时,就算哪天真的杀了他,晋邺两国,又有谁会在意?

反正她在上陵城中的名声早已经烂成污泥,黑一点白一点有什么区别吗?

虞重瑶眯了眯眸子,想起昨天下午遇着顾歧时的时候,莺棠微红的脸颊。

她走过去,纤如春葱般的手指捏住侍女的下巴。

她手上微微施力,莺棠漂亮的眼睛里就浮现出泪花。

雀兰也被她吓到,喃喃唤了声小姐。

虞重瑶微笑着,面上的神情却冷淡得像是料峭春日里的寒风,无端带出一股肃杀之意。

在这样的肃杀与冷淡下,反而衬得她眉眼间艳色更甚,教人不敢直视。她开口道:“我看你不是心疼你家主子的名声,是心疼沧浪馆里那位质子殿下吧?”

“眼里没有我的人,我这儿也容不下她。”

她顿了顿,道:“雀兰,去把她交给张妈妈处置。至于沧浪馆的事,你和鹭竹一起去办。”鹭竹是她屋里另一名一等侍女。

她声音轻飘飘的,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反驳的力量。

雀兰看了莺棠一眼,心知自己若是开口求情,恐怕小姐连她也要一块儿处置,是以只能低头道是。

莺棠还想说话,被虞重瑶轻轻扫了一眼,霎时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处置了莺棠的第二天上午,虞重瑶在绮云居等到了另一个一等侍女鹤樱报上来的消息:

温.公子来了。

温.公子名唤温忱,是温尚书的独子,也是虞重瑶的未婚夫。

虞重瑶对这个未婚夫,谈不上多喜欢,但也算得上满意,所以在他面前,总是沉静温柔的样子,她知道温忱喜欢这样的女子,所以也不吝在他面前扮成这幅模样。

毕竟是以后自己要嫁的夫君。

天底下的女子,谁会不希望自己的夫君爱重自己,心悦自己?

虞重瑶也不例外,所以每每温忱来府上,虞重瑶总让鹤樱来知会自己,然后她会小跑着去到那个清俊挺拔的男子面前,温柔小意地唤他“忱哥哥”。

可是现在,虞重瑶想起梦里虞家倒台之后,向来对她温和有礼的温忱,看着她就像看一团污.秽的脏物时,她就克制不住心里横生的戾气。

温忱不喜欢她,她向来知道。

她只是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她能打动他,让他喜欢上自己。

可是现在她明白了,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她甚至毫不怀疑,如果虞家没了,温忱也一定会对她弃如敝履。

他看中的,从来是虞家的权势,而非她这个人。

有什么关系呢,不要她的人,她也不要了。

想到这里,虞重瑶看向鹤樱,道:“我与温忱订亲的玉佩收在哪儿了,帮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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