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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

竹十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竹十七”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谢清予傅雪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内容介绍:【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

主角:谢清予傅雪舟   更新:2024-06-16 1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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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清予傅雪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竹十七”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谢清予傅雪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内容介绍:【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

《畅读精品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片段




府内侧门早有几个小厮和丫鬟提灯等着,见他们回来都松了一口气,赶紧带路。

“老爷,太太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今儿三房那边的人来闹,咱们好悬没给拦住呢。”孙鸿渐的贴身小厮高福愁眉苦脸道。

孙鸿渐不以为意,闲闲问:“他们来闹什么?”

高福看了谢清予一眼,放低了生意,为难道:“还不是为了份例的事情......”

谢清予提倡的俭省的不仅仅是体现在吃饭方面,其他方面的待遇也跟着一起降到了最低。

三房的老爷偏偏是一屁股内债的人物,平时就靠薅自家羊毛在外面充大爷勉强混过去,如今月例这么一减,那日子可就太难熬了。

在外面喝酒看中个歌伎,想打赏点什么东西,兜里比脸上还干净。

按照原先的惯例,三老爷夫妇每个月能够分到的衣物料子数目为十个缎子,十个绸子,清水棉花棉布针线若干。

这些他们肯定用不完,拿着赏人卖钱都是不小的数目。

三老爷本来还想卖这个月的份例换点钱花花,没想到一问,全没了!

二太太说,各房里每个老爷太太少爷小姐的衣物都是够的,如今情况特殊,谁也不做新的。

至于什么时候继续给料子,等大老爷选上官了再说。

三老爷本来就委屈,一听这个立马炸了。

他派亲信来二房这边找茬,可惜斗气半天都没碰着正主,败兴而归。

听完事情经过后,孙鸿渐面上没什么表情:“往后大老爷或三老爷他们有什么不满,叫他们直接来找我。她一个做人家媳妇的,叔伯们怎么好意思找她较劲?”

高福连忙答应了。

谢清予看着孙鸿渐,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以前她也发现过这个问题:虽然孙鸿渐在孙家的名声官职都是最低最不起眼的,可另外两个弟兄从来不会看轻他,反而非常重视他,即便后头分了家,平时来往什么的也很热情主动。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孙家家风好,兄弟间感情和睦,后来看似乎并非如此。

那两个压根就不是什么在乎亲情的人,见利忘义捧高踩低,都是他们的本性。与其说是兄友弟恭,倒不如说他们对他有种隐隐的忌惮,和敬畏。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孙鸿渐身上还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次日,二人在众多奴仆的簇拥下,来到了过继孩子的人家。

这家人也姓孙,据说曾祖那一代和孙府是堂兄弟,也是做过官的,可现在已经没落去了七街上住。

全家十三口挤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又脏又乱,一眼可见的贫穷落魄。

角落里站着,地上跑的,车里坐的,都是孩子,看得人眼花。

谢清予没有搭理絮絮叨叨的夫妇,全程盯着被领到跟前的两个孩子。

是孙玉芙和孙仁德,没错。

此刻的孙玉芙两岁多了,穿着脏兮兮的布褂子,面容怯生生的依偎在大人怀里;孙仁德此刻还只是个襁褓里的婴儿,睡得很香。

一看到这张无辜的小脸,谢清予立即想到上一世养子那无耻奸诈的油腻嘴脸,恨不得伸出手来掐死这个孽种!

可她终究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把目光转向了其他地方。

只不过一扫,她就发现了许多异常之处。

可谢清予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恰到好处地皱起眉:“这么多孩子挤在一起,也是为难他们了。”

仿佛她刚刚的环视,只是为了查看环境而已。

孙鸿渐并不知道谢清予早已明白这两个孩子的真实身份,只当她还对自己的亲生孩子有所幻想,才这样心不甘情不愿。

他的眸底闪过一丝复杂,扶住谢清予的肩,轻声对她道:“放心,只要我在一天,谁敢对你不好,我就逐出家门。”

上一辈子,他也是这么说的。

可笑的是,他的确也做到了。

孙鸿渐活着的时候,那对母子小心翼翼,没有露出半点马脚。只是他留下一封休书,死后要了她的命罢了。

一个恶人居然还会遵守承诺,可不可笑?

谢清予暗中握拳,勉强笑笑:“我已经看过了,等我回去好好想想吧,几天后再谈这事。”

“好,我们回去吧。”

孙鸿渐回孙府没多久,就去了外面应酬。谢清予巴不得他不在身边碍事,立即吩咐春棠夏莲去找人调查刚刚那一家子。

“多砸些钱给那对夫妇,孙家给他们多少,我给双倍。再找些人盯住那家房子,看看平时都有些什么人接近。”谢清予冷冷道。

两个丫鬟严肃点头,迅速去处理此事。

不知道为何,谢清予的心跳得很厉害,说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就在她眼皮有些跳的时候,秦管事来了。

好在带来的是好消息,不用问,看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恭喜太太,贺喜太太,夜明珠拍出了高价,更重要的是还结缘了几个贵人!!哎呀,真是好事太多了,都不知道该从哪一样开始说起好。”

秦管事满面红光,笑得满脸的褶子都在抖。

能让见多识广的秦管事如此高兴的,想必拍卖的成功超乎想象。

谢清予心里的阴霾被他这个表情驱散了不少,笑道:“你一样样慢慢说,不急。”

秦管事点头,竭力平静自己的情绪:“太太您不知道,咱们的夜明珠一出来,惊动了不少大客!好几个都派人找我,想私下谈价格,不愿意走漏风声被人抢,只因看中的人太多,争执不下,最后还是拿出来拍了。”

“自打宝行要拍卖夜明珠的消息流出去后,那叫一个人挤人呀!宝行老板都说,这样的盛况好久没见了!”

“最后这颗珠子拍出了足足十二万两银子的高价!买下的据说是宫中的一位大人物,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可从宝行老板的态度来看,绝对是尊贵无比的人。不过......”

秦管事忽然犹豫了。

“不过什么?”谢清予惊喜之余,心里又一个咯噔。

“那位大人派人找上了我,说若是有相同的珠子他愿意出两倍价格买,凑成一对才方便送人。”秦管事为难。




听到是这个要求,楚稚水松了一口气。

“我当是什么,既然对方肯出双倍价格,那便是诚心想买的,改日去鹤冢再取一颗出来卖给他便是了。”

秦管事答应了,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可是夜明珠一事,只有我和太太知道实在数目,对外我都说只有一颗,那位大人是怎么知道还有别的呢?”

楚稚水微微一笑:“龙生九子,一名为鼍,腹内生夜明珠。成年鼍生得巨大,寻常人见到就是一个死;小鼍珠子数目也只有成年鼍的一半,因外表和海龟相近容易弄混。那位贵人,想必是认得鼍珠的。”

秦管事大为赞叹:“还得是太太,博览群书,鸿运当头!”

楚稚水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这个也是上辈子吃亏后才从对手那里学到的一个知识,并非她一开始就知道。

不过,秦管事要夸,那就让他夸吧。带头之人的形象越高大,下头做事的人才越有劲。

秦管事才要告退,楚稚水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叫住了他。

“你可知咱们京城有哪些姓裴的大户人家?尤其是家中有一个貌美少爷,去过梅若寺的。”

虽然那日之人穿着朴素,车马也很低调,可楚稚水一眼看出那些下人并非普通家丁,而是有功夫在身的练家子。

财力足够请这样的人护卫,并且还不止一个,可见不是寻常小可人家。

并且,能够去梅若寺后面厢房的都是豪客香主,少说也得捐个几千两香火银钱。

秦管事摸着下巴想了想,问:“不知那位公子约莫多少岁数?”

楚稚水回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道:“看起来像是有双十之数。”

秦管事低头思索了一回,忽然一击掌:“莫非是大理寺左少卿家的清朗少爷?那可是沈家的亲戚呀。”

楚稚水眼睛一亮:“亲戚?”

秦管事点头:“这个年纪姓裴,长得好,又常往梅若寺去的,除了他家的公子裴清朗再没别人了。太太您忘了,当年沈家的老姑奶奶嫁的正是他们家,说起来您还要喊这位公子一声表哥哩。”

被秦管事这么一提醒,楚稚水想起来了。

的确,当年沈家老一辈排行第三的庶女嫁给了一位姓裴的穷秀才,自带丰厚嫁妆和宅邸奴仆,羡慕煞了不少穷酸。

沈家不是傻子,倒贴银钱嫁女儿为的就是押这一注宝,希望通过女婿的高中,提高家族的整体地位,为将来儿孙铺路。

只可惜那位老太爷多年不中举,嫁过去的沈家女也被其他姐妹嘲笑,说押错了宝。

不过谁也没料到,上头不开花,下头反结瓜。他们的后辈都很有出息,其中最厉害的便是小儿子,一路科举上去,为官谨慎小心一再升任,如今官至大理寺左少卿,威风赫赫。

原先瞧不起看笑话的,如今都急忙改换笑脸想尽办法去套近乎,只可惜烧香太晚,面子情意早就淡了。左少卿府的人和沈家来往很少,属于比较疏远的关系。

说起来,小时候楚稚水曾凑巧见过这个表哥一面。

那会儿他还是个圆墩墩的小胖子,手里拿着鸡腿啃,没想到长大后竟然出落得如此绝色。

楚稚水沉吟的时候,秦管事问:“太太可是想重新攀亲?如今二老爷在京中名声上佳,来往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家人想必不敢瞧轻了太太。”

楚稚水摇摇头:“暂时不用。你先去把夜明珠的事办了,如果可以的话,尽量结交上那些贵人,说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先留给他们。”

“是,太太。”

秦管事离开后,楚稚水坐在摇椅中轻轻摇晃着,看似在闭目小憩,实则心底在飞快盘算着。

裴清朗......

这个远房表哥的后来的结局,她记得很清楚,只能用一个凄惨来形容。

身为家中独子,受尽宠爱呵护,养成了不知艰险的个性,读书应酬都不行,只喜欢斗蝈蝈玩。

他的身体不好,出了名的病秧子,又被算命的说克妻,娶不到门当户对人家的女儿。

裴家耽搁了好几年,见他年龄实在大了拖不得了,只能降低要求,为他娶了一个小户人家的漂亮女子。

左少卿夫妇相继过世后,本以为他们可以守着祖辈留下的财产,过普通的富贵生活。

谁也没想到,这女子给他下了慢性毒药,过门不到三年裴清朗逐渐不能自理,女子便大胆伙同情夫把裴府值钱之物席卷一空,不知所踪。

就这样,裴清朗从贵公子变得贫困潦倒,最终在破屋里毒发身亡,令人唏嘘。

楚稚水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

将来,她肯定是要离开这孙府的。

可这个世道,女子若不寻一个夫家做挡箭牌,很容易被觊觎和攻击。

尤其是手里有钱的女子,那更是一块肥肉,谁都想来啃一口。

回娘家不是长久之计,虽父母哥哥都说过,沈家家大业大,不缺她那一份。

可同样也是这欺负人的世道,逼得女子如开弓之箭,不能留家,越长大大离家越远。

就算亲人愿意留她,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还会惹得嫂子侄子不高兴。

若想要安安稳稳名正言顺,只能咬牙顺应此时的规则,去找一个男人做幌子。

可一个和离过的女子,又是被传言生不出来的,能有什么好的选择?

如果是同样条件不佳的裴清朗......

算算他还有好几年才娶妻,她的时间很多,足够她摸清底细,增加胜算。

楚稚水的眸底闪过一丝光。

清幽的竹园里,李承稷斜躺在廊下,举起手将手中的珠子对准天光。

这正是他从宝行拍下的夜明珠,虽说号称夜晚才熠熠发光,可由于个头和闪耀度,此刻在白天也有一圈淡淡的光辉。

他看着这颗珠子,忽然想到了记忆中的一双眼睛。

那时候的她清澈又灵动,即便是恶作剧,狡黠的眼神也让人不忍责怪,只是笑。

可如今他再也看不到了。

掌握了巅峰权势的人,长期浸润在血腥厮杀尔虞我诈中的人,无论外表如何美丽,那双眼终究是充满了刀光剑影,不复曾经......




“二太太,老太太让人拿了一百两银子给小厨房,说是按照先前的标准备饭。听说大房那边也让他们那的小厨房加菜了,三房的暂时没动静。”

也不是不能理解,大太太向来贪财,又占着长房便宜,手里多少是捏着些私房的。

三老爷好赌,早就把三太太的嫁妆骗了个一干二净,再加上以他那种油锅里的钱都要捞出来花的个性,胡氏很难攒下什么钱。

他们那一房的人,平时吃穿用度,全靠公中撑着,要不早就饿死冻死了。

谢燕殊轻笑一声:“若真按老太太原先的规格,一百两银子只怕撑不了多久。”

一顿饭三十多道菜点,还样样都是好东西,没有五六两银子办不下来。

这么算的话,一天三顿少说也要十几两银子,一百两银子不到一旬就花完了。

兰香点头:“我也是这么说的,劝老太太减一半份例,往常每顿本来也吃不完。可老太太说她不是为自己一个人要的,多的少不得还要赏了各位少爷小姐们。她可以吃苦,怎么忍心苦了孩子们。”

谢燕殊又笑了。

还真是冠冕堂皇!孙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

她的一切慈爱表现,为的只是确定自己在府里的绝对地位,还有各种切实的好处。

如果哪个后辈一旦表现出没有利用价值,或不受她控制的苗头,绝对会被毫不留情地放弃。

就比如三老爷,别看眼下他是孙老太太最疼爱的小儿子,上辈子抄家的时候,三老爷得罪的人来头太大,孙老太太当即变脸弃车保帅,直接放弃了他,与其划清界限不认这个儿子。

就连他走投没钱治病求上门来,也是她亲自拿着木棒打了出去。

因此,对于孙老太太这些鬼话,谢燕殊是一个字都不肯信的。

谢燕殊问兰香:“老太太手里还有多少钱?”

兰香想了想:“现银的话有四百多两,还有些首饰字画,加起来差不多一千两。”

谢燕殊笑:“那就让老太太先使着吧,等钱不够用了,看看她再做什么打算。你大晚上的来我这边,老太太那里岂不生疑?”

兰香笑道:“我自然是找了由头来的,我对老太太说,二太太手里肯定有不少钱,我想办法去弄些来,她总不能看着您老人家受罪吧?等会回去的时候我把眼睛揉一揉,就说二太太一文钱都不肯给。”

谢燕殊莞尔。她对春棠微微扬眉,春棠会意,立即转身去后面小库房,用盘子端了一个精巧的小荷包捧出来。

谢燕殊对兰香道:“你说的很好,回去就这么对她说。这点东西,是你传话的奖励,往后只会多不会少。”

兰香红了脸:“太太对我有那么大的恩,我怎么好意思再拿钱?”

谢燕殊道:“我这人向来赏罚分明,只要你替我做事,就必须要有奖励。如今你哥哥已经没了,再有多少钱都是你自己的,好好存起来吧。”

兰香感激不尽,磕头道谢,小心拿过荷包。

出了二房的院子后,兰香怕荷包被老太太发现不好支吾过去,于是从袖子里摸出来,打算藏进更贴身隐蔽的地方。

可这一摸,她感觉到有些不对。

兰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悄悄打开了荷包,借着灯笼的光查看。

这一看,她险些惊叫出声!

老天爷,里面竟然是两个金瓜子!

荷包掂量起来不太重,她还以为里面就是一点碎银,可摸着形状觉得有些不一样,才好奇看看,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金子。

兰香的心跳猛地加速,面上也浮起了红晕。

二太太出手实在是太大方了,不过是传个话就有这么多钱。

不像老太太,为她累死累活卖命冒险,才拿到一点点打赏。

这么一对比,兰香做卧底的心更加坚决了。

还是要跟对人,少走许多弯路。等往后二太太拿到她的身契,放她成自由身了,一定可以攒下不少身家,到时候就可以安安顿顿享清福了。

回到荣华园的时候,孙老太太一见到兰香过来,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她松口了吗?”

兰香低下头:“二太太说她手里也没钱,只能往后暗中多照顾照顾老太太您。还说四菜一汤也不少了,上了年纪的人吃多了不消化,她也是为了您好。”

孙老太太气愤地啐了一口:“我就料想她没那么好心!不肯孝敬老人,偏偏还有这么多说头,烂心肝的东西!等我儿发达了,立马让她滚回娘家去!”

兰香出馊主意:“老太太,要不问问大太太和三太太?她们俩可孝顺多了。”

孙老太太被这话噎了一下,面色也有点不自然,摇了摇头:“她俩孝顺又有什么用?又不像二房一样没个孩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大房孩子那么多拖累重,老三他又是个不成器的,老三媳妇能有什么钱?还是不烦她们了。”

兰香觉得好笑,又不敢笑:“还是老太太体贴晚辈。”

孙老太太哼了一声。

其实,她自己心里非常清楚。

那两个儿媳都是嘴上乖,实际上精明得很。要她们一点钱得费好大脑筋,往后还有可能被记仇坑一笔,不值当。

只有老.二家的媳妇最大手大脚的,要点什么也经常能够满足。

说起来,过去的谢燕殊才是最孝顺的那个儿媳,可孙老太太就是看她不顺眼,最讨厌的也是她。

除去她觉得谢燕殊娘家身份低微的缘故,再就是心虚和不满。

用了儿媳的嫁妆,本来就是一件理亏的事情,如果乖乖的岂不是更加落了下风,以后被人家拿捏的死死的?

再者,谢燕殊身为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和孙鸿渐的感情实在是太好了,这让做婆婆的很有些生气。

自己不生就算了,还不让其他小妾生,她凭什么这么霸蛮?

鸿渐那个孩子也是,以前多冷静聪明又孝顺的一个人,娶了老婆后就变了。

他的心不再完全是孙家的了,被那个谢燕殊占去了不少。俩人几年没孩子也不肯休她,还要为她说好话。

堂堂孙家二老爷,连纳个妾都要偷偷摸摸的,有了孩子也不敢光明正大认祖归宗,多憋屈呐!这说出去,有人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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