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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宠长篇小说阅读

风烟流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东宫禁宠》,讲述主角楚云霓夜舟的甜蜜故事,作者“风烟流年”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主角:楚云霓夜舟   更新:2024-08-13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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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霓夜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宫禁宠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风烟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东宫禁宠》,讲述主角楚云霓夜舟的甜蜜故事,作者“风烟流年”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东宫禁宠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楚云霓面颊倏地红透了,这人说话总是如此直白,又让人不知怎么接话。

“他...他不在这里睡。和我分房睡的。而且翁氏和他...大姐受伤了,他今夜多半在那边陪病人。”楚云霓小声说着,和丈夫分房七年,到底是悲哀。

夜舟没有继续问何以夫妻分房睡,猜测许是近来周芸贤参沈家死刑连坐,夫妻不睦,分居了。但得知分房睡,心里这怦然是什么意思。

夜舟便在床榻复坐了下来。

楚云霓则在靠窗的几上坐着,两人离半丈远。

“你管这叫服侍孤王?”夜舟看着远在天边胆怯的楚云霓,“用视线服侍么?”

楚云霓怔了怔,倒了杯茶水,端着来到夜舟身边,“喝茶吧。”

“你叫谁喝茶?”

“...主人,喝茶。”楚云霓逆来顺受,但自己说的什么。主人?是殿下啊。刚才他说所有物,她顺口就主人了。

“...”夜舟将茶水接过,眼睛斜了一眼楚云霓破了水泡的手指,随即就着茶杯沿喝了一口,便将茶水搁在床头柜上。

他拉开抽屉看了看,内里有些针线,并没有助兴用的东西,还以为可以看见周大人习惯用什么油脂。没看到,倒松口气。

楚云霓便坐在了夜舟的身边。

隔二尺。

好尴尬。

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七年不见,很多隔阂。总不能问他见没见到一条她穿过的亵裤吧。

或者直接帮他宽衣,生米熟饭,...然后让他去今上面前替爹求情,好像也不妥。

楚云霓便这样局促的坐着。

夜舟睇着她纠缠的眉心,以及变幻莫测的神情,眼底有些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味,他将手中长枕头抬了抬,“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楚云霓看了看自己的超长抱枕,便认真的解释道:“就是挡在床边,睡觉有安全感。”

“还怕黑啊你。”夜舟问。

楚云霓忽然记起他曾说要送她夜明珠的事情来了,忽然眼眶子一酸,不承认道:“没...不是怕黑,是怕鬼。”

夜舟没有再说什么,许久道:“哪来的鬼。人心才可怕。”

楚云霓红着眼睛看着床头柜上的茶杯,她记起些什么,“你几时来的?”

“早就来了。”夜舟望着她的眉宇,“孤王在东厢房阁檐下看着你被周芸贤扒镯子,亦看着你被周芸贤推出去挡剑,还看着你被周家一家子欺负。大概是你端腰果虾仁进花厅那时孤王便来了。”

楚云霓闻言,心中如被割开一条小口子,慢慢的放血,方才被周家一家欺负,她没有落泪,她被周芸贤扒镯子也没落泪,被周芸贤推出去挡刺客她也没有落泪。

夜舟的冷眼旁观却令她眼睛湿润模糊了。

周芸贤打她手,他也看见了吧。

“哦...这样啊。”楚云霓说,“那你来蛮久了,那看见曾经抛弃你的女人如今日子过这样,你很解气了。”

说着,别开脸去,紧攥着裙摆不让泪水滴下。

夜舟捏起楚云霓的下颌,迫使她和他对视,“周夫人为什么眼睛红了?”

“没什么。”

“在希冀孤王在周大人推你挡刺客的时候,孤王出手相救?或者,在他扒你镯子的时候,出面保护你?”

楚云霓苦涩的笑了笑,看见他虎口有条口子,是新伤,“我没有希冀...我只是...我只是眼睛里吹了寒风,容易流泪。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在冷宫受苦了,我却...帮不上什么。”

“孤王需要你帮忙吗!”夜舟听她又提旧事,便不由愤怒,他需要的是一个女人抛头露面的帮忙吗,他需要的不是她的态度么,让他知道她心里有他,关心他,而不是在他最痛苦的当下风光改嫁,晚嫁二年他都不会这般气愤,“若你再提旧事,孤王便对你失去兴致了。”

“我...再不提旧事了。”楚云霓忙收拾起情绪,不敢再继续惹夜舟不快,因为自己满门在他手中,她不能有任何差池,“我原问你几时来的,是想问你是否用了晚膳,若是没用,我去备些给你。”

“孤王是没用晚膳。”

“那我去厨房取些来。”楚云霓说,犹犹豫豫,又小心翼翼帮他将虎口伤口给裹上,打一好大三重结,他静静看她为他裹伤,倒是没拒绝,“我今日煮的多。”

“不若给孤煮杂粮粥来食?”夜舟扯扯那三重结,解不开,不解了。

楚云霓一怔,他的语气怎生有些拈酸之意,是她的错觉么,今儿清晨她的确给周芸贤一家煮了杂粮粥做早餐,“你如何为难我呢,这夜里我如何去花一个时辰煲粥,他知道了不来问起。”

三句不离一个他。夜舟倏地立起身,拂袖道:“不必劳烦周夫人,内人已经给孤王置办了晚膳用过了。”

内人...

他的侧妃。

楚云霓将手压在心口,许久不能缓过气来,见他立在那里久久不语,便小声说,“今夜里,如何突然来我家了?”

“不是周夫人勾引孤王过来的么?”夜舟回身,半眯着眸子睇向楚云霓。

“我?此言何意?我不明白。”楚云霓大为不解,她这一日一夜并未出门,如何勾引他?

夜舟自衣袖掏出一件洁白的衣物,放在鼻翼轻嗅,又在指尖摩挲,“是你的吧?昨儿洗澡时,孤王见是你身上脱下来的。”

楚云霓朝他指尖看去,见正是自己遗失了的亵裤,不由面颊红透,连忙快步走过去抬手去拿,“你把衣服还我。”

楚云霓方靠近,夜舟便将亵裤放回他的衣袖,楚云霓便去他衣袖拿,夜舟顺势伸手环住她腰肢,倏地将人抵在墙壁,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墙壁。

“周夫人将亵裤放在孤王床边,不是勾引是什么?为了救你父亲,你可谓煞费苦心,吊足了孤王的胃口。如今孤王来了,满意了?”

“我...我没有,我原打算拿回来洗的,是不小心丢了...我不敢耍小心思吊您胃口...”谁会用穿脏的内内勾引曾经的意中人啊,她真的想原地消失。

“不丢在周大人眼前,不丢在死牢内,偏生丢在孤王床边?”

夜舟猛地低头含住楚云霓的耳珠,轻轻碾磨,“清早给周大人的杂粮粥,亲手给周大人穿官靴,还有这穿过的亵裤,你哪一处不是在刺激勾引孤王,作为文官家眷你会不知孤近日金銮殿监国,说?”

“我没有刺激你,我哪知道他会在朝里提这些,又怎知叫你听去了。”楚云霓耳廓被他亲吻的好痒,他的舌尖在她肌肤留下圈圈涟漪,她的手被桎梏,挣脱不得,口中轻声道:“他还没睡...不要现在...他万一过来了怎么办……”

“孤王要疼女人还要在乎他睡没睡么?他来了我们做给他看……”夜舟将楚云霓抱坐在桌案,手托在她的后臀,他气息压抑道:“打开...”

楚云霓的颈项被他吻地仰起,她朦胧里又哆哆嗦嗦伸手去开桌边小窗。

“孤王说的是..."夜舟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畔说,“打开你的腿。”


沈江姩缓缓的将手指收拢,被吻肿的唇还隐隐作痛,她明白,宋煜乐见她的惨状,她求他,他会有报复的快感。矛盾,挣扎,把她往漩涡里不断的拉扯。

她不是不懂有夫之妇偷情是什么身败名裂的下场。可她能怎么办。

回到周府。

丈夫周芸贤和婆母翁氏正坐在花厅说话,“儿啊,今日当差累坏了吧。”

“今日今上见儿子维护皇族而大义灭亲,对儿子之忠心赞赏有加,赏了儿子一根金笔。”周芸贤说着将御赐金笔递给母亲看。

翁氏掂了掂金笔,“怪沉的。好好干啊,今上器重了,肯定会加官进爵,咱周家保不齐出一宰相。”

见沈江姩进门,两人将话停了下来,不满的看向沈江姩。而沈江姩目光则落在那根用她满门性命换来的御赐金笔。

翁氏指指落幕的夜色,对周芸贤道:“瞧瞧什么时辰了。她出去野了一天,不守妇道。”

周芸贤被煽风点火,蹙眉盯着沈江姩:“你一妇道人家,也不留个信儿,抛头露面去哪了?”

“我回娘家了。”

“这个节骨眼,你回那腌臜地方干什么去了?晦气。”

丈夫仕途越发进益后的颐指气使,沈江姩往日忍气吞声,以免父亲娘家跟着生气,但如今娘家满门入狱,她不怕也不必忍气吞声了,没有必要对刽子手笑脸相迎,她心力憔悴,也不愿过多解释。

“你们欣赏金笔吧。我满身晦气先回房了。”沈江姩折身要走。

周芸贤见沈江姩要走,当下怒不可遏,这女人真是拎不清,他一把抓住沈江姩纤瘦的手臂,“在外面野了一天,一句解释也没?”

“唔...”沈江姩小手臂被抓的生疼。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几千年的老传统,女子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需要男人同意,你抛头露面的,是恐怕世人不知我周芸贤的妻子是死囚犯的女儿!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爹娘快死了,沈府被抄的七零八碎、猫狗乱窜,我回去看看。我不知道需要解释什么。”沈江姩苦涩的凝着自己的丈夫,“你想听我解释什么呀?”

周芸贤原是寒门秀才,家父膝下无子,周芸贤来府做药童贴补家用,家父看他才能可人,挑灯廊底也不忘念书,为人忠厚老实,便赏识有加,供他念书,给他人脉,又因他对她体贴备至,便将她许配给他为妻,家父指望周芸贤给他养老送终抬棺材。

如今周芸贤平步青云官居三品,却...贤妻扶我青云志,得志先斩枕边人。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本卿没有休了你,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不要不知好歹,做错事连句道歉都没有!贱人!”

从前她是娘子,如今他骂她贱人。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刹那间,心寒透了。

沈江姩失望透顶,夫妻七年,只余失望。

他不休她,是为了沽名钓誉,以免落得抛弃糟糠的名声,毕竟,今上都没有牵连她,她身为内妇,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周大人有什么理由休她呢。她都懂,她却什么也不想说了。

“我道歉,我不该不经过你允许就回娘家。”沈江姩几乎没有一丝力气,“我累了,要回房了,可以放过我了么。”

“你!”周芸贤见她逆来顺受,儒雅的面颊布满怒火,“沈江姩,你摆着臭脸什么态度?如今你父亲卷入皇宫内闱争斗,毒害龙嗣,这原就是不可饶恕的死罪。我身为他的女婿,少不得被他牵连,若我不狠,我不大义灭亲,那么今上必然疑我的为人,我的仕途将会不保!你死掉的不过是娘家人,我周芸贤丢掉的,可能是寒窗二十几载的苦读换来的乌纱!”

“我一门六十三口人丁,大伯家二十九口,二叔家二十四口,娘家十余口人,总计六十三口人命,比不上你的寒窗苦读乌纱帽,是么。”

“是。”周芸贤嗤之以鼻。

沈江姩候间有血腥气,终于抑制不住声音的颤抖,“过去你日日对我温柔以待,说要等我敞开心扉接纳你,原来不过是骗我。你对我家,对我,从头到尾只是利用罢了。”

-娘子,为夫知道你心系太子,为夫会加倍对你好,直到你接纳为夫为止-

人在做,天在看,周芸贤,你这般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会得到报应的。

周芸贤轻蔑的睇了眼沈江姩,“如果不是看你父亲在皇宫身居要职,每日与今上亦臣亦友,本卿怎么可能娶你这个被太子玩剩下的破鞋?陪你走出心结,等你敞开心扉?幼稚。本卿不过嫌你脏,不愿意碰你罢了。”

“住口!”沈江姩抬手便朝周芸贤面庞扇去。

“疯了你!连你丈夫也敢打,谋杀亲夫?”周芸贤扼住沈江姩的手腕,“给本卿乖乖的做你的周夫人,本卿便不会休了你,落得抛弃糟糠之名,大家属于两败俱伤。实在伤心你就去自刎,我给你哭灵。别在这里给本卿摆着脸!还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我会惯着你吗?你很快就是个没爹的孤女罢了。”

沈江姩气的浑身发抖,心脏抽着作痛,因为自己心有所属,无法移情别恋,自觉亏待周芸贤,所以自从成了周家妇以后,操持家务,侍奉公婆,洗衣煮饭,他和二老的起居都是她亲自操办,嫁妆钱也随便他使用去打点官场,她是本分的要和周芸贤过一辈子的,情感与血亲无异,怎知他竟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婆母翁氏道:“姩姩,贤儿累一天了,你如果贤惠,你应该给他锤锤肩,倒杯茶,细声细语问一句相公辛苦了。怎生和他闹将起来。你都已经是周家妇了,娘家的糟心事,你管他们死活干什么。这么多年,你连个蛋都没下,哪里来的底气?你对我们周家,有什么功劳?”

她的功劳只是体现在下蛋么。

沈江姩冷笑道:“他忙着参我满门斩立决忙了一天,我反而要为他端茶倒水、捶肩捏背吗。婆母,你我都是女人,你母亲若是死了,你不难过吗?”

“你!这孩子,不知好歹,如此目无尊卑!”翁氏恼怒,“我的父母同你的能一样吗?!我的父母,你该叫一声姥姥姥爷。你简直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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