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圣洁一边紧紧捂住自己己经肿胀得老高的脸颊,一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仰头望着师傅,嘴里还嘟囔着:“吃父,尼以地药向欣握,纳水潭油温踢……”然而,面对田圣洁的哭诉,师傅却显得有些不厌其烦,他皱起眉头没好气儿地回怼道:“啥子问题?
明明就是你个人的问题!
老子洗的时候怎么什么事情没有?”
说完,师傅还很烦躁地摆了摆手,并补充命令道:“这么小点事情都做不好,你赶紧给老子去把那些柴全部劈开,要不然中午别想吃饭了!”
听到师傅这样说,田圣洁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关于洗坏衣服这件事总算是翻篇儿过去咯,但同时他又暗自嘀咕:这个死老头儿真的是太会折腾人!
还口口声声说啥子要教我练武,干脆首接喊我当奴隶做事算求了嘛,何必编造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呢?
不过好在劈柴对田圣洁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想当年他还待在家里头的时候,可是经常帮父亲砍柴。
自从父亲被抓走以后,屋头的柴火也基本上靠他一个人搞定。
就在他如此这般胡思乱想之际,右手才刚刚握住那把斧子,正准备拿起来呢。
谁承想,突然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被斧子带着摔倒在地。
更糟糕的是,脸部着地时恰好撞在了原本的伤口处,疼得他吱哇乱叫着挣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