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全文阅读狐嫁仙

全文阅读狐嫁仙

半只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狐嫁仙》,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萧烬余爻,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半只尾”,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是一名婚奴。京城皆知我的名声。我要做的便是调教那些即将新婚的男人,通晓房中之术。我恪守本分,专心做我的婚奴。谁知那一个个王孙贵族却纷纷上找我,要娶我为妻?吓得我火速立了女户,打算孤独终老。但那些男人还偏偏非我不可的架势。这可怎么办才好?直到友人试探一句道,“不如都收了?”我一顿,“你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个个尊贵自傲,定然不同意。”谁知男人们竟然跳出来各个争起了大房。见此情形,我只能直呼,这世道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主角:萧烬余爻   更新:2024-06-29 07:2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烬余爻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狐嫁仙》,由网络作家“半只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狐嫁仙》,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萧烬余爻,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半只尾”,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是一名婚奴。京城皆知我的名声。我要做的便是调教那些即将新婚的男人,通晓房中之术。我恪守本分,专心做我的婚奴。谁知那一个个王孙贵族却纷纷上找我,要娶我为妻?吓得我火速立了女户,打算孤独终老。但那些男人还偏偏非我不可的架势。这可怎么办才好?直到友人试探一句道,“不如都收了?”我一顿,“你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个个尊贵自傲,定然不同意。”谁知男人们竟然跳出来各个争起了大房。见此情形,我只能直呼,这世道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全文阅读狐嫁仙》精彩片段

我来不及多想,就想推门进去。

却没有想到我根本就推不动这扇门。

我有些焦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个时候,萧烬突然睁开了眼睛,我眼疾手快地将窗户关上。

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萧烬现在应该正是虚弱的样子,若是我现在入梦的话,那岂不是好时机。

说办我就办。

我盘腿坐下,凝下心神。

本来这次都就没采到元阳,身子就已经很虚弱了,我现在强行入梦,可容不得半点的差错。

萧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梦里的景象历历在目。

好半晌他才重新整理好思绪,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窜入萧烬的鼻腔=。

他睁开眼睛,却没有发现四周有什么人,他疑惑地再次闭上眼睛。

可那声音就如同梦魇一样,一直在耳边徘徊。

他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在山洞里面,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那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

那人身着轻纱,坐在床榻上,似乎是发觉自己来了,她赤着脚走下床榻。

“夫君,你回来了。”

他站起身,欲转身离开,却被那女子缠住了。

他想要伸手推开那女子,却不知为何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

“夫君,爻爻好想你。”

一句话击碎了萧烬的理智。

“夫君,爻爻真的好想你,好想要你。”

他的喉结动了动,闭上眼睛,缓缓地俯下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萧烬突然感觉自己手上温热的触感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滑腻的感觉,耳边还有阵阵嘶嘶声。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自己怀里的明明是一条蛇。

一条颜色艳丽,正对着自己吐信子的蛇。

他惊出一身冷汗,一个翻身落在地上。

抓起墙上挂着的长剑就横在身前。

那蛇从床榻上游动下来,朝着他逼近。

他高举手中的长剑,对准那蛇就劈砍了下去。

那蛇在他的剑下断成两半,鲜血溅到他的脸上。

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那断成两半的蛇已经消失不见。

躺在地上的是自己那只见过几面的,说怀了自己孩子的表妹。

她虚弱地倒在地上,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她缓缓地抬起头。

眼神里面是痛苦,是不可置信,她朱唇微张。

“夫君,救我,救救我。”

她每一次的张嘴,都会有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

萧烬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一会儿是那条对着自己吐信子的毒蛇,一会儿是那女子一张一合的嘴。

耳边还有曾经那些人恶毒的诅咒。

“萧烬,你不得好死!”

“你断子绝孙!”

那些声音连续不断地传入他的耳朵,眼前的景象也在不停地变换,萧烬看着自己手上不断地朝外面涌着鲜血。

房顶、地板,还有房里的家具,都在不断地往外面渗血。

他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萧烬突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还在山洞里面。

“噗。”

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萧烬从梦中惊醒,强行入梦的我自然也被弹出来了。

只是我真的想不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明明好好的,萧烬为什么会突然对我刀剑相向。

我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又将沾了血的帕子重新手了起来。

伸手扶着墙壁,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只感觉双腿发软,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

小腹已经在隐隐作痛了,我现在必须要赶紧回去。

我撩开袖子一看,手臂上的红疹隐隐有又要冒头的趋势。

本来我这两天身子就不好,刚才强行入梦被弹出来,我现在已经是元气大伤了。

这个地方我现在是不能待了,必须要尽快回去。

我跌跌撞撞地朝着山洞外面走去,也不知是不是我运气好,山洞口守卫的人少了不少。

这倒是方便了我。

我很轻松地就离开山洞,步履蹒跚地朝着前殿走去。

原来竟然是戚夫人来了。

想来应该是萧烬在这佛寺里待得太久了,她有些着急了。

我问了寺里的僧人,戚夫人的贴身婆子在何处,便寻了过去。

那婆子一看见我连忙迎了上来。

“爻娘子,你不是去找我家公子了,怎么这般模样。”

我将大半个身子的倚在了那婆子的身上。

“说来话长,现在还烦请嬷嬷先将我送回铺子。”

说完这句话,我就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耳边好像有人呼喊我的声音,我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了。

我是半夜被疼醒的,本就身子虚弱的我,这会儿疼地连喊叫的声音都没有。

要不是门外伺候的人听见响动进来,我怕是能活生生地疼死在这里。

最后还是找大夫给我开了能止痛的东西,我才重新睡去。

虽然这药物不能完全压制我的疼痛,但也聊胜于无。


我看着院中眼前焕然一新的一切,内心没有任何波动:“祖母有心了,那我便在这里歇下了,若祖母回来,烦请嬷嬷来知会我一声,我好去请安。”

等徐嬷嬷离开,我顺道躺在了院中的躺椅上,想着今日到余府后所见到的一切,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三小姐,徐嬷嬷让我来请您去请安,老太太已经回来了。”

前面站着一个脆生生的小丫头,正恭敬的看着我。

我微微点头,从躺椅上起身,伸了个懒腰,慵懒道:“知道了,你便在前头带路吧。”

小丫头恭敬地福了福身,然后脆生生地应道:“是,三小姐,请随我来。”

她转身在前面引路,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跟在她身后。

夕阳的余晖洒在小丫头的身上,投下一片长长的影子,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一路上,我留心观察着余府的布局和景色,只见庭院深深,曲径通幽,每一处都显得古朴而雅致。

走了约莫一刻钟,小丫头停在一座精致的院落前,回头对我说道:“三小姐,老太太就在里面,您请。”

我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迈步走进院落,只见院内种植着各种花卉,花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小丫头将我领到正厅门口,轻声说道:“三小姐,您请在此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报老太太。”

说完,她转身进了正厅,不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说话声,紧接着,徐嬷嬷从里面走了出来。

“三小姐,老太太请您进去。”

徐嬷嬷的语气比之前要冷淡许多。

我微微颔首,跟着徐嬷嬷进了正厅。

只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坐在上首,面容慈祥,正微笑着看着我。

我上前几步,恭敬地行了个礼:“孙女拜见祖母,祖母万福。”

老太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起来吧,坐到我身边来。”

我依言起身,走到老太太身边坐下。

老太太拉过我的手,细细打量着我,眼中满是慈爱。

“好孩子,这些日子辛苦了。

如今回了家,就好好歇着吧。”

老太太的声音温和而慈祥。

我轻轻摇了摇头,微笑道:“祖母言重了,孙女不觉得辛苦,能够回到家中,孙女心中十分欢喜。”

老太太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拍了拍我的手背,又问道:“你这一路回来,可有遇到什么难处?

若有需要,尽管跟祖母说。”

我微微一笑,摇头道:“祖母放心,孙女一路平安,家中上下对孙女也十分照顾,孙女感激不尽。”

老太太见我温顺听话,对我更是满意,拉着我的手:“三天后中秋家宴,到时结束,你便和府里的姐妹们,去外边玩吧,你与府里姐妹也几年没见了。”

三天,正好到时候可以回一趟双喜楼,我也需要挑选下一位客人了。

闲谈几句,我便以一路劳顿为由在祖母房中告退出来。

当年我被余家送到庄子上时并未给我安排贴身女使。

我在双喜楼经营的是婚奴的生意,也不好买清白女孩来做丫头,故此这几年我的一干事物都由双喜楼的洒扫妇人和龟奴经手。

此次回到余家我也是独身一人。

从房中退出来的时候,祖母指了个叫丰儿的丫鬟服侍我。

多年未回余家,府中下人大都不识得我就连管家都是我未曾见过面的生面孔。

看来我母亲生前的心腹,都已被我爹娶的续弦换掉了。

我由着丰儿将我带到刚才徐嬷嬷带我看过的院中,进了房间。

看着房中分外简陋的摆设和发潮的被褥,我眸色微动。

这余家当真有趣。

丰儿似乎也没料到管家会给我安排一个如此简陋的房间,偷偷抬眼看我的脸色。

“丰儿,今日为何不见我爹和新夫人?”

我施施然进屋落座,拿起桌上的茶壶自斟了一杯。

“老爷和夫人去昨日去了江原。

参加已经休沐的老太师公子的婚宴了。”

他们夫妻大张旗鼓的将我接回来却又双双不见人影。

我还待再问,小腹处却升腾起奇异的痒感。

我挥手屏退丰儿。

关上门,掀开衣袖。

果不其然,我的手臂上浮起点点红斑。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刚刚和萧烬同过房吗?

我三岁时曾发过一场高热,各种汤药灌下去都无法退热。

当时我爹娘将城的名医都请了个边,都束手无策。

直到一位云游僧人阴差阳错被请到府中,僧人见我面相后叫人将我衣衫尽褪,撒了一把药粉在我身上。

彼时幼儿的我身上竟然浮现出大片红点,且竟然隐隐有相连成线的趋势。

僧人说若是放任红点相连,我便会即刻丧命。

好在僧人设法压制住了红点相连,给我改了‘爻’字为名。

不过我身上的红点用了几年时间才全部消退。

期间,余家上下除我母亲外皆视我为怪胎,祖母和父亲亲自商议将不满六岁的我送到了城外庄子。

我母亲因此事急火攻心,病倒在病榻。

母亲病中一直担心我,一直强撑到我及笄之年为我筹谋婚奴之事。

我第二次红疹发作,便是及笄当天。

我当时年纪尚小,怎么也不肯放下身段去爬男人的床。

顶着一身红疹藏在庄子的房间中,死活不愿去新郎家采取男人元阳。

我娘便在丫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给我跪下,求我保命要紧。

我才哭哭啼啼的做了第一单生意,破了处子之身。

当天,红疹尽消。

我娘也撒手人寰了。

我看着几年没有再出过的红疹,身子微颤。

破处当天的回忆如潮水涌来,还有我娘临终前那张苍白、瘦削的脸孔。

我整理好衣裙,以要出府采买东西为由让丰儿命人套好马车。

出了府门后,我命车夫调转方向去上佛寺。

山脚下命马车和丰儿在两日后再来接我。

一上山,果不其然秦夫人的贴身婆子就在寺庙门口打转。

见到我立马扑了上来。

“爻娘子,怎么办!我们家公子要剃发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