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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全文章节

我是星星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榕苏棠,作者“我是星星大”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宫斗宅斗养娃美食日常不洁但宠】苏棠穿成昭南王世子萧景榕的侍妾,还拖着一个两岁的奶团子。原主身材走样,举止粗俗,外加年纪比世子还大,早已被世子遗忘在角落。苏棠表示那正好不争宠,不主动。耐不住世子突然自己来了。侍寝以后还一发不可收拾。苏棠安安分分守着妾室的规矩苟活。后来世子成了皇帝,她仍然是最末一等的嫔妃。所有人都以为她不受宠。再后来她平步青云,一飞冲天。众妃:她是这个宫里最心机深重的老女人。皇帝:她是这个宫里最真诚不做作的好女人。苏棠以为可以安心指着好几个娃养老的时候,剧情好像才刚刚开始……....

主角:萧景榕苏棠   更新:2024-06-13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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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榕苏棠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我是星星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榕苏棠,作者“我是星星大”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宫斗宅斗养娃美食日常不洁但宠】苏棠穿成昭南王世子萧景榕的侍妾,还拖着一个两岁的奶团子。原主身材走样,举止粗俗,外加年纪比世子还大,早已被世子遗忘在角落。苏棠表示那正好不争宠,不主动。耐不住世子突然自己来了。侍寝以后还一发不可收拾。苏棠安安分分守着妾室的规矩苟活。后来世子成了皇帝,她仍然是最末一等的嫔妃。所有人都以为她不受宠。再后来她平步青云,一飞冲天。众妃:她是这个宫里最心机深重的老女人。皇帝:她是这个宫里最真诚不做作的好女人。苏棠以为可以安心指着好几个娃养老的时候,剧情好像才刚刚开始……....

《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云通别院书房内,萧景榕和那日府中垂花门外的男子一起,两人对坐相谈,皆是神情肃穆。

“奴才给世子爷、顾小将军请安。世子妃派人送来了家书,世子爷可要现在看。”

小厮知道里面的顾小将军,顾峥是世子的至交好友,才敢贸然打扰。

萧景榕本想打发人走,转念一想,并未到约定送信的日子,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又让小厮把信送了进来。

一个信封如常,另一个则是鼓囊囊的。

萧景榕拿起字迹娟秀的那封拆开查看。

顾峥却是被鼓囊囊的那封吸引。

“这落款是……贱妾苏氏,是那日那位仕女图?你爱妾这是怕你冻着,给你寄了床被子。”顾峥笑着打趣。

萧景榕甚至懒得抬眼,横眉低斥:“胡言乱语。”

顾峥笑意不减:“我倒是好奇,她写了什么,这么厚一沓。”

“不过是抄书练字。”

“那我拆开看看世子爷不介意吧?”顾峥见萧景榕没有疾言厉色,便知他不会动怒,直接撕开信封。

只见那里面厚厚一沓纸,每张都写得满满当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顾峥念到后头,萧景榕慢慢变了脸色,下巴收紧。

他不敢把人惹急了,将手中的纸放下,又忍不住嘴欠:“你这妾室对你的倾慕真是如痴如狂啊。”

萧景榕掩去适才的尬意,放上镇纸,提笔给叶氏回信,不忘反驳顾峥:“她大字不识几个,不懂这些。”

“不懂也有不懂的好。”顾峥收了嬉闹的表情,没再纠结情信的问题,“怕就怕懂得太多。”

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萧景榕眼睛里是潭水一般的冷沉,顾峥则是不可一世的狂戾。

谈完事情,萧景榕派人知会仇锦月不去她那处用膳。

仇锦月屋里的东西又遭了殃,名贵的花口茶器被硬生生磕出一条缝。

她压下火气问道:“世子往哪儿去?”

“听说……听说……是跟顾小将军去揽月宴。”

“揽月宴?干什么的?”

“听说是达官贵人们聚在一起游船赏月。”

仇锦月冷哼一声:“说得好听,不就是花船宴吗?上面妓子想必不少吧。把纸笔拿来,我要给我爹去一封信。”

仇锦月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此话并不假。

云通城的揽月宴是风月场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顶级盛宴。

佼人如月情潋滟,秋月在水波濯魂。

转眼已是夜色如墨,云通城的湖水中央华灯初上,轻歌曼舞,彩绸交织着裙纱,美人的身姿影影绰绰,惹得岸上的行人频频驻足翘首。

萧景榕和顾峥坐在二层雅座,从左侧往下看是中央戏台,右侧则可将湖景和游船尽收眼底。

两个轻纱掩面的姑娘敲门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瘦小的随侍。

姑娘们分别倚着萧景榕和顾峥坐下,那随侍上前替他们斟酒。

萧景榕一个眼神过去,那随侍竟颤颤巍巍洒了酒,正好流到姑娘的裙子上,酒里泡过药材,带着难看的黄褐色。

“啪!”

“没眼的东西!这衣裳你赔得起吗?”

那随侍扑通跪下,连连认错,瘦弱的肩膀抖得厉害。

顾峥拿出银子递给那姑娘:“去换一身儿吧。”

那姑娘这才赔着笑接下,临走之前还不忘瞪了那随侍一眼。

“你替她伺候吧。”顾峥对地上跪着的人说。

随侍抓紧了衣摆,微微抬眼:“奴……奴不卖身的。”

说罢,又迅速低下头。

小鹿似的眼睛眼角一片红,强忍泪水的模样叫人心生怜爱。

顾峥掏出一锭银子:“足够买下你了。”

那随侍摇着头,不肯接。

萧景榕端起酒杯,里面液体微漾,他并未饮下,只是摩挲着杯沿道:“收下吧。”

一双纤细的手终是接过了那银子。

“都出去。”萧景榕挥退她们。

人一走,顾峥直接炸了毛:“我比你差哪儿了?你说她就听?”

“人品。”

顾峥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得了吧,你剖开来比谁都黑。”

萧景榕并未反驳,只是侧目看向窗外的一轮弯月,月色如钩,独挂天穹。

“不过你就把她这么放走了?”

“不急。”

一刻钟之后,两人准备乘船离开,顾峥看到等在门口期期艾艾的身影,才反应过来萧景榕说的不急是什么意思。

他压低声音道:“奶奶的,她不是不卖身吗?卖给我不行,卖给你就行?……再说你不怕别院那个发疯?”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萧景榕踏上上岸的小船,岸上早已有马车候在原地,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回了别院,顺带将那随侍安排成丫鬟。

“奴伺候公子沐浴。”那随侍壮着胆子凑近他身边,意图明显。

小小的身姿还未长成,萧景榕并无兴致,让她自去安置。

恰巧仇锦月那边差人来请,萧景榕略一思忖,提步往仇锦月的院子去。

仇锦月一身粉衣迎上来,笑魇如花:“妾身为世子准备了醒酒的茶,还温着呢。”

烛影下,萧景榕凌厉的眼神瞥过她,又不着痕迹地收回,随她一起进了内室。

屋里燃着温茶的炭火,又挂上挡风的帘子,暖意弥散开来。

仇锦月褪去外衫,里面的衣服清凉透肤,含羞带怯地递上茶盏:“世子……”

萧景榕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接过,玉扳指的凉意传到仇锦月指背,她顺势靠到萧景榕身侧,一室温情。

下人的耳房却远比不得主子的待遇,寒风透过墙缝直往里钻。

那随侍回到下人住的耳房里,掀开被褥就是一股凉气,用手一摸,竟湿漉漉一片水渍。

明显是有人故意倒了水在上面。

她抿唇不语,扫视周围。有几人睡在床上,皆是双目紧闭,事不关己。

一看就知道操作这事的人她们得罪不起。

那随侍心中已知主谋是谁,却只能靠着床脚坐下,蜷缩着等到天明。


过去大概一刻钟时间,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崇文馆门口,沿着长廊朝苏棠的方向走来。从板正的走路姿势看,苏棠能断定是萧韶安。

待到走近之后,萧梓安原本紧绷的小脸在见到苏棠的瞬间舒展开来。

苏棠上前自然牵起他的手:“大皇子今日怎么晚了?”

对于苏棠牵手手的行为,萧韶安不像以前那样扭捏,因为知道拒绝也没用。

“无事。”萧韶安长大一岁,性格更加内敛,但毕竟是个孩子,还是能看出言不由衷的样子。

孩子不肯说,苏棠也不硬问,牵着他转身往回走。

“啪——”苏棠肩膀一痛,感觉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错觉?

苏棠回头查看。

一颗小石子“咻”地迎面而来,直中她脑门,痛得她呲牙咧嘴。

她自认是个脾气还不错的人,但好端端走在路上遭此无妄之灾,心里也顿时窝起一团火。

再说皇宫内苑,怎会有这等放肆之人。

苏棠四处搜寻罪魁祸首,在长廊的一边墙上发现一稚童,不到十岁。锦衣华服,不像什么小太监。

他的身高应当不足以爬不上这么高的围墙,旁边恰巧有一条梧桐的枝干横在围墙之上,苏棠推测他应该是爬树上来的。

“寿王殿下,上边危险,您快下来吧。”荷露认出那孩子,赶忙喊道。

寿王?

苏棠好像听时鸢说起过,这是先帝的六子,也是先帝仅剩的儿子。

经过谋反事件之后,太子被囚禁于府邸永世不得出,二皇子被乱刀砍死,三皇子因为临阵脱逃被贬为庶人。

先帝死前传位于萧景榕,封自己的幼子为寿王,因为寿王年幼,在他成年之前,仍留在皇宫教养。

苏棠正想着,又是一颗石子朝她的方向飞过来。

她拉着萧韶安勉强避开。

还没站稳,又是一颗。

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了!

……忍无可忍,再忍一次。苏棠终于想起自己只是小小才人,眼前这熊孩子再怎么样也是王爷,根本惹不起。

这该死的阶级差距。

苏棠深吸几口气,吩咐身后的小太监:“你们留一个人去后边树下护着寿王,别让他摔了,另一个去找找伺候寿王的人,让他们赶紧过来。”

这孩子熊是熊,但不用想也知道这孩子在皇宫的处境必定尴尬。

按理他才是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偏偏他爹不按常理出牌,让他堂兄坐了他的位置。

时至今日,他仍然有皇位继承权,保不齐对新皇有不臣之心的人会想扶持他上位,让他做傀儡皇帝。

因此在众人眼里他很难不被新皇忌惮。

所以周围的人摸不准新皇对他的态度,也不会对他太好,以免遭新皇猜忌。

此可恨之人尚有可怜之处。

这么想着,苏棠也懒得跟他计较,拉起萧韶安快步离开这个地方。

直到拐进内苑,苏棠感觉萧韶安在拽她的手。

她低下头,萧韶安看着她问她疼不疼。

一张小脸简直让苏棠心都酥了。

苏棠想起萧韶安和这个寿王同在崇文馆读书,相当于一个班,应该也没少受折磨。

联想到今日萧韶安的反常,她蹲下轻声问:“寿王在崇文馆里也这样肆无忌惮?大皇子没受他欺负吧?”

萧韶安摇头:“没有。只是小皇叔他总打扰先生讲习,今日也是因此才耽搁了。”

“皇后娘娘可知道此事?”

“无妨,先生已经将此事禀告给父皇,再过段时日我便不跟小皇叔一起听学了。”


苏棠抱着奶团子行至一处院落,匾上写着“恒熙堂”三个大字,楠木的院门足足是她那小院的两倍大。

沿着青石路往里,几棵石榴树中央坐落着五间屋子,正中间的堂屋外有婢子替苏棠掀开朱红色的门帘:“苏姨娘请。”

“妾身给世子妃请安。”苏棠规矩行礼。

上座的华服女子皓腕轻抬,唇角勾起一抹和善的弧度:“不必多礼。我养病月余,咱们也好久没见了。安儿时常念叨着妹妹呢。”

此女正是萧景榕的正妻叶舒云,鸿胪寺卿嫡女,相貌还只算清秀,但行动作派间名门闺秀的气场并非一般人能效仿。

苏棠从未受到过这位主母的为难,所以对她印象不错。

叶舒云看见苏棠的瞬间眸光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她轻轻招手:“姩姐儿来,和你哥哥一起吃点心。”

旁边的矮几上坐着一个姿态端方,小大人模样的男娃娃,想必那就是叶舒云生的嫡长子萧韶安,今年三岁半。

姩姩正要跑过去,苏棠拉住她:“母亲和哥哥送你点心吃,你该说什么?”

奶团子顿住脚步,歪歪扭扭学着大人的样子行礼:“姩姩谢,母亲,谢,哥哥。”

苏棠满意地点点头,她是不会惯出一个熊孩子的。

上座的叶舒云略微吃惊地看了一眼教育孩子的苏棠,复又笑道:“姩姐儿真乖。”

很快屋内一片其乐融融被一道娇柔的女声打破:“给世子妃娘娘请安,妾身来得不算晚吧?”

进来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面容娇俏,身量纤细,一对梨涡说话间若隐若现。

“无妨,赐座吧。”叶舒云仍是那副和婉的样子,只是眼底的光略沉了沉。

苏棠紧接着起身行礼:“妾身见过侧夫人。”

仇锦月,萧景榕新纳的侧夫人。虽比不得正妻,也是记在册子上,正儿八经用轿子娶进来的,比她这种侍妾地位高了不少。

听小丫鬟们八卦,算上回门那三日,萧景榕一连十天都宿在她那处,荣宠非常。

仇锦月轻飘飘地打量苏棠两眼:“你就是苏姨娘吧?”

许是见她姿色寻常,仇锦月眼底的轻蔑毫不掩饰。

“是。”苏棠低着头嘴角一抽。

说来两人之前也是打过照面的,怎么她倒表现得好像第一次见面似的。就差把“我没把你放在眼里”几个字写脸上了。

“听说你有个女儿?”仇锦月放下手中的茶盏,黛眉轻挑。

苏棠朝奶团子招招手:“姩姩,来见过侧夫人。”

仇锦月掐了一把姩姩的小脸,倒是比对着苏棠的神情缓和许多。

只是姩姩不大乐意亲近她,窝在苏棠怀里不情不愿地问了声好。

仇锦月却并无恼意,而是一反常态地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麒麟金锁,挂在姩姩脖子上,“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且不说金锁本身,单论上面镶着的那两颗红灿灿的宝珠,看着就应当价值不菲。

苏棠记得如意锁的寓意是为驱邪避灾,贵族小姐们从周岁时戴上,除非绳头断裂,轻易不会摘下,更别提送人,否则便是破坏运道。

仇锦月把自己不离身的如意锁给一个侍妾生的女儿,实在不合常理。

苏棠直觉不对,只得婉言推拒:“侧夫人此礼过于贵重,实在折煞妾身和姩姩。”

仇锦月嗤笑一声:“此物虽不多见,于我却不算难得。我既赏得起,只受着便是。”

苏棠抿唇,仍是想拒绝。

眼见局面僵持,叶舒云不疾不徐地开口:“这是你陪嫁的物件儿,你将来有了孩子,自然是要留给她的,不然该道你这个当娘的偏心了。再者姩姩的如意锁早便吩咐金匠打好了,只等她生辰时便戴上。你有这份心便足矣,世子若是知晓也自当欣慰。”

苏棠向叶舒云投去感激的目光,又连忙将金锁还给仇锦月:“世子妃说得是,侧夫人待姩姩的好,妾身和姩姩感激涕零,只是这如意锁弥足珍贵,还望侧夫人收回,否则妾身必定寝食难安。”

仇锦月先是抬头朝叶舒云看了一眼,这才转过头接过苏棠手里的金锁,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也罢,且看缘分吧。你也别拘着礼了。”

苏棠这才敢挪动发酸的腿坐回椅子上。

叶舒云之后也不过说了几句大家和睦相处,伺候好世子的官话,就借口服药,打发走了她们。

姩姩则被留下跟着萧韶安一起到偏房玩,说是午膳前让奶娘送她回去。

待到苏棠等人离开恒熙堂,丫鬟荷露给叶舒云递上药碗,“近来南境动荡,世子看重仇孟海,世子妃此番拦了仇氏,她心中怕是记恨。”

叶舒云搅弄着黑漆漆的药汁,并未正面回答:“你不觉得苏氏与往常不同吗?她那贪财好利的性子,竟也舍得下这样的好东西了。”

荷露点头:“是了,奴婢看她的打扮气度也与往常不同,世子突然留宿怕也是这个缘故。”

“不止如此,你何曾见过她教育孩子要懂事知礼?若非我生了哥儿之后身子一直不好,世子是想把姩姐儿养到我名下的。”

“难道她是觉察到了仇氏的打算?所以才这般行事?”

叶舒云双眸微敛:“不论如何,此事世子还未拍板,就尚有余地,也不必事事顺着仇氏,她不是个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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