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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

尽起风禾l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是作者“尽起风禾l”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夏蔻蔻许龙濯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被父母送人了。送给了他们口中那个惹不起的男人。跟着他的日子里,他带着我躲过枪林弹雨,护我周全。可是,带给我折磨的人,也是他……...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4-08-12 0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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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蔻蔻许龙濯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由网络作家“尽起风禾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是作者“尽起风禾l”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夏蔻蔻许龙濯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被父母送人了。送给了他们口中那个惹不起的男人。跟着他的日子里,他带着我躲过枪林弹雨,护我周全。可是,带给我折磨的人,也是他……...

《全文小说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精彩片段


凭他妈什么——?!

“哥,你处理好谭夫人那边的事了。”

许丞瑾却十分平静地说道,仍然没有停下手中温柔擦拭的动作。

夏蔻蔻扭动着双腿,试着努力去躲闪许丞瑾,尤其在许龙濯出现以后。

许龙濯站在门框的位置,他咬着烟,袅袅升起的烟雾背后,那已双恶狼般的异瞳迸射出嗜血的凶光!

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本以为他还会拔枪指向许丞瑾,然而,这次破天荒地没有。

他只是提步走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站到夏蔻蔻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许丞瑾毫不忌讳的动作,愣是有—种浑身的骨头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的暴躁感。

“既然弟弟这么热心,那我看也不必这么麻烦了吧。”

他满腔调侃道。

“哥,她只是……”

许丞瑾还没解释完,许龙濯就打断了他:“直接脱了吧,夏蔻蔻。”

许丞瑾—怔:“哥,你在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不需要听懂,她听得懂就行了。”

许龙濯又朝夏蔻蔻扬了扬下巴,讥讽道:“快点儿,脱了吧,既然能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来,那干脆就直接脱了吧,反正你也不要脸。”

“小叔叔……”

夏蔻蔻觉得这个男人实在不可理喻,他这是—定要把她逼死,才善罢甘休吗?

“快点儿,别逼我动手。”

没人知道这个疯子到底是怎么想的,甚至连许龙濯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不是那么亲密吗?

不是那么随便,就可以让别人触碰自己的隐私吗?

既然连这么—丁点儿的廉耻之心都没有,那就干脆不要脸到底,倒是要看看你夏蔻蔻—副清纯乖巧的皮囊下,藏着多下贱的灵魂。

许龙濯像是走火入了魔,脑海里,根本不受控制地—遍遍浮现刚才进门时看到的场景。

见夏蔻蔻仍然坐在沙发上—动不动,许龙濯再也忍无可忍,他箭步走到夏蔻蔻的面前,伸手就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啊!你放开我!”

夏蔻蔻在他的手中,像是破碎的洋娃娃。

“哥!你疯了吗?”

“她年纪小,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经不住你这样做!”

许丞瑾企图阻止红了眼的哥哥,可无奈自己行动不便,反倒被气头上的许龙濯—脚踹翻了轮椅,连人带椅—起飞出去好远,撞到靠墙而立的红木书柜上,导致半柜子的书籍都散了满地,到处都是—片狼藉。

“小叔叔……!”

夏蔻蔻害怕至极,而许龙濯那张恶狼—样的脸庞,就倒映在她惊恐的泪眼之中。

“总是—遍—遍不乖,到底要让我惩罚你到什么时候,恩?”

就在许龙濯的话音落下,他哪里还给夏蔻蔻开口的机会,另外—只手就根本不顾夏蔻蔻的抗拒,从夏蔻蔻的裙底下方,—把扯掉了她沾满血迹的草莓熊底裤!

“嘶啦”—声,棉帛撕裂的声响,同时也撕碎了夏蔻蔻所有的自尊心!

“许龙濯——!”

夏蔻蔻羞愤地吼出许龙濯的全名!

而得到的回应,却也只是许龙濯反手把她用力地扔回了沙发里!

小小的布料,在许龙濯的手掌中单薄得像是—条手帕,许龙濯垂眸对着如此幼稚的卡通图案,冷笑—声。

“下回叫我大名时,记得温柔点儿。”

许龙濯调侃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夏蔻蔻。

接着,他用手指挑着草莓熊底裤,来到了仍然摔倒在地上无法起身的许丞瑾身后。


“那是我朋友的女儿而已,小孩子一个。”

许龙濯用力地掐了一把娜娅的腰,还把嘴里抽到一半的烟,塞到了娜娅嘴里。

“有没有卫生巾?”

娜娅本来在嗦舔着许龙濯的手指,听到他这么问,妖媚地嬉笑:“那种麻烦的东西我们不用的,不过,棉条有,用吗?”

许龙濯并不懂什么是“棉条”,他其实很喜欢特殊时期的女人什么都不用,看她们把血流得到处都是,他觉得那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但他对夏蔻蔻没兴趣。

“是你们女人用的就行。”

许龙濯随口说道,然后看了一眼娜娅暴露的衣着,把手指从娜娅的嘴里抽出来,在娜娅胸前少之又少的布料上擦干净。

等许龙濯拿着卫生棉条回到房间时,夏蔻蔻已经蜷缩在沙发里睡着了。

他没有注意到她生病了难受,只看到她连床都不敢上,蜷缩在沙发一角小小的像只落水的小猫,里面的草莓熊又被半潮的白色连衣裙透了出来。

许龙濯把棉条丢在了她的旁边,重新穿好衣服,就开车去了秦风的餐厅。

到的时候,餐厅的霓虹招牌灭了灯,餐厅里面也关了一半的灯,当地警察刚好陆陆续续从大门出来。

许龙濯嫌麻烦,特意等警察开车离开了,他才下车进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于丹坐在餐桌旁低头刷手机,当于丹抬起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时,许龙濯才稍稍有了印象,想起来之前确实有在秦风身边见过她,也说过几句话。

“龙濯!”

于丹惊呼一声,满脸喜悦一闪而逝之后,瞬间就哭了出来。

她朝许龙濯跑过来,站在许龙濯面前崩溃大哭:“龙濯,秦风不见了!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警察说在监控里看到有人跳海了,向我确认是不是秦风!”

“我真的好害怕,秦风怎么会想不开呢?”

“龙濯,你知道的,我和秦风之前一直是网恋,我来T国找他才两个多月,现在秦风下落不明,我也没地方去,你可不可以先带我回家啊?”

看着于丹这张脸,许龙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秦风是个善良的人,如果秦风的死和这个女人有关,许龙濯心想,他必定会让她尝一尝吞一千根针的滋味。

夏蔻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窗外仍然阴雨连绵。

刚睁开眼睛,她一时间都没有想起来自己在哪儿,等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从昨天开始,爸爸妈妈不要她了。

她沮丧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昨晚垫在底裤里的手纸,早已经被经血染透了,不仅如此,连身上的白裙子还有酒店的沙发,也都染上了自己的经血。

夏蔻蔻头昏昏的,烧也没有完全退下去,却看到手边放着一包卫生棉条,是许龙濯给她拿来的吗?

可是,一想到自己还没有经历过那种男女欢愉的事情,卫生棉条这种东西又怎么能用?

“小叔叔?”

她环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没有见到许龙濯的身影。

“小叔叔,你在吗?”

“小叔叔?我醒了。”

试着叫了几声,也都没人应她。

直到看到晾衣杆上的白色内裤,夏蔻蔻才恍恍惚惚想起来,昨晚该死的许龙濯让她做了什么。

夏蔻蔻去到洗手间,用冰凉的自来水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才勉强把裙子上的血迹洗下去。

等把裙子吹到半干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今天是周六,下午三点有一场计算机初级的应用操作考试,如果考不过,拿不到等级证书,大学是毕不了业的。


当时他看到她,是没想到一眨眼,连夏雷华的小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虽然脑海里,莫名迸出了“家有小女初长成”这几个字,但他还是立刻就将她视为了夏雷华的破绽,盘算着万一将来和夏雷华在什么事上谈崩了,就可以利用她做人质,威胁夏雷华了。

“阿濯?”

夏茜察觉到了许龙濯正看着夏蔻蔻失神,便赶紧摇了摇许龙濯的手臂。

“阿濯,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我妹妹吵到你了?”

“你不要生气,我妹妹向来就是这样大呼小叫,太娇气了。”

许龙濯睨了一眼夏茜,并没有回应她什么。

而是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居然上前几步,解开了将夏蔻蔻和木椅固定在一起的铁枷锁。

“阿濯?你疯了吗?”夏茜看得惊讶至极,“你不怕我妹妹跑了吗?”

“她都这样了,能跑得动?”

在不影响巴伦抽血的情况下,许龙濯将夏蔻蔻搂在了怀里。

他心头忽然一颤。

她是猫吗?

这么轻?比昨天还要轻了很多?

夏蔻蔻痛得冷汗都已经把身上的白裙子打湿了,许龙濯这么垂眼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就很难看不到她白裙子里透出来的内衣。

她告诉过他的,是叫什么“草莓熊”来着。

夏茜看着许龙濯把自己的妹妹抱在怀里,心里一股一股怒火往外蹿,她急忙劝阻起来:“阿濯!小心我妹妹挣扎,伤到你!”

又对夏蔻蔻口气很不好地催促道:“蔻蔻,你快自己站好!小心阿濯再生气,到时候姐姐也救不了你啊!”

“好疼…我站不动呢……”

夏蔻蔻的眼泪,顺着眼尾流淌下来,滴落在许龙濯的手臂上。

许龙濯看着夏蔻蔻,明明长了这么乖巧的一张脸,明明一嘴一个“小叔叔”很有礼貌地叫着,可都是假象吗?都是装的吗?

娜娅说她故意逃跑,还在电话里求助其他组织的大哥为自己报仇,会是在骗他吗?

“濯,你真的是个好男人!”

巴伦笑呵呵地朝许龙濯竖起大拇指。

看夏蔻蔻的动脉血已经抽满了150毫升,他便很小心地拔了针头。

一串串鲜血,从夏蔻蔻白嫩如玉的手腕飞溅出来。

拔针的过程也很疼的,但夏蔻蔻已经疼得快要晕厥,麻木了。

“濯,你还要帮她按压止血,要用力。”

巴伦用纱布缠好夏蔻蔻的针孔,然后教许龙濯怎么按压止血。

他满意地看着手中鲜红的150毫升鲜血,目光炯炯的:“等仪器修好了,好期待它的结果啊!现在也只能先将它低温储藏起来,还要采一下夏茜小姐的血。”

“夏茜小姐,你知道我的冷冻库怎么打开,麻烦你帮我放进去?我这边还要为试验做准备,辛苦你一下。”

“好的,太客气了,巴伦先生。”

夏茜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接过了巴伦手中还带着体温的采血管,一边朝冷冻库走着,一边盯着手中妹妹的血。

她知道自己有着人类罕见血型的熊猫血,RH阴性血,这种血型在全球也是少之又少,十分珍贵,甚至在科学实验或者人类研究上,能做出极其重大的突破与贡献。

但她不知道,比自己这种熊猫血还要珍贵的血型,还能是什么?

妹妹又怎么可能会比自己还要珍贵?!

手里的采血管,被夏茜快要捏碎,直到她走到冷冻库的门前停下来,“啪”——

她手一松,盛着夏蔻蔻满满150毫升鲜血的真空采血管,掉落在夏茜脚下的地面,殷红的血液洒了满地,形成一滩血泊。


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将脱下来的衬衫攒成一个球,狠狠甩在夏蔻蔻的脸上。

“小叔叔,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蔻蔻用双臂撑着上半身,在床上往后错,面对着眼前嗜血的恶狼,夏蔻蔻说尽好话求饶。

“小叔叔,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可不可以别生气了?”

“那我以后再也不敢单独去洗手间了,好不好?求求你别生气了……”

“我错了小叔叔,我再也不给小叔叔惹麻烦了。”

她看到许龙濯那肌肉饱满的上身,留着一道又一道的伤疤,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窗外还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下不眠之夜的欢乐旋律,房间内,却是一片恐怖的沉寂。

“小叔叔小叔叔,谁他妈让你叫我小叔叔啊,恩?!”

许龙濯开始解皮带。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啊,老子最讨厌的两件事,一个是讨厌长着牙的漂亮女人,一个就是别人碰我许龙濯的东西?”

夏蔻蔻不明白什么叫做“长着牙的漂亮女人”,但她也只能一个劲儿的给许龙濯道歉。

“对不起,小叔叔……”

可是能有什么用?

许龙濯的皮带已经解开了。

许龙濯抽出皮带的动作,夏蔻蔻看尽眼里,那一气呵成的老练手法,一看就是“老司机”。

“小叔叔……”

夏蔻蔻正不断地用手肘往后躲闪,许龙濯却一把钳住了她纤瘦白嫩的脚腕,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眼下!

“我错了!小叔叔!”

夏蔻蔻惊呼一声,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许龙濯,双腿微微岔开,笔直地跪在床边,哑光黑的机车裤因为没了腰带的扎束,而导致双胯的位置已经松松垮垮向下滑脱,那遒劲的腰线和男人腹部肌肉的力量,便显得格外养眼炫目。

“错哪了啊,恩?”

夏蔻蔻只觉得脖子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她一睁开眼睛,就见许龙濯已经将黑色的腰带扣成一个圈,像狗链一样拴住了她的脖子!

“唔!”

夏蔻蔻下意识地用手指,去抠脖子上的腰带边缘。

可许龙濯一个用力就拽住皮带,把夏蔻蔻的脸拉到了自己的前方。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得太近了。

近到几乎彼此的鼻尖都可以相互碰到,夏蔻蔻也能很清晰地闻到许龙濯的吐息中,有很浓重的酒精与尼古丁的混合辛辣味道。

“你这张脸,用男人的那东西抹脸养颜了?”

许龙濯一手拽着拴住夏蔻蔻脖子的腰带末端,还在手上缠了两圈,另一只手,则掐住了夏蔻蔻白绒绒的脸蛋。

“你真成年了么?”

许龙濯离夏蔻蔻太近了,夏蔻蔻动也不敢动,而且不止是他的脸离得太近,身体也很近,夏蔻蔻生怕微微动一下,就不小心碰到许龙濯腰前腹下的某个很突出的部位。

“是的,小叔叔,我真成年了…”夏蔻蔻没有理会他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哆哆嗦嗦地回答,“今年二月份过完十八岁生日的……”

许龙濯闻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奶香味,是从她身上冒出来的?

既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怎么还奶里奶气的?

没想到,夏蔻蔻居然又主动开口说道:“2月份是双鱼座的,小叔叔,那你是什么星座的?”

夏蔻蔻没有办法了,她只想缓和一下气氛,试着分散一下许龙濯的注意力。

这个问题,差点儿把许龙濯都给逗笑了。

他是什么人啊?


她又羞又气,又不敢说什么,只好把头扭向了一边。

“哟,马子还会脸红呢?”

“林三儿,你说话注意点儿,”许龙濯仍然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垂着眼皮点着烟,语气很低沉地提醒这个人,“什么马子不马子,是我朋友家的女儿而已,还在上大学念书。”

夏蔻蔻忍不住心底发笑。

什么朋友?

哪有朋友把朋友家炸了的?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三儿耸了耸肩膀,在许龙濯对面的沙发坐下来。

刚和林三儿一起来的那个岁数大点儿的男的,倒是看着还懂一些规矩,对许龙濯点了点头,又伸出手来要和许龙濯握手。

“许先生,您好,让您久等了。”

等许龙濯点完烟,抬头吐出一口烟雾的同时,他才注意到这男的一直僵在半空的手。

“哦,不好意思,没注意,”许龙濯咬着烟,站起来,象征性地握上了那只手,“你好,胡先生。”

胡先生一听,笑得难免有点儿尴尬:“许先生,您怎么能把我都忘了呢?徐,我姓徐啊!”

“哦,你好,于先生。”

“徐,双人徐,徐斌……”

“哦,你好,徐斌。”

这里的环境虽然确实有些吵,但许龙濯年纪轻轻,也不至于到了耳背的地步,夏蔻蔻觉得他多少是有点儿诚心了。

等重新都落座了以后,林三儿和徐斌开始说起了一些客套话。

很显然,许龙濯对这些俗气的客套完全不感兴趣,从始至终连嘴都没有张过。

等手里的烟抽完了,他才终于开了口:“我一会儿还有事,开门见山别耽误时间了,东西我已经叫人带过来了,徐先生你可以先过目看一看质量。”

接着,他将沉暗的目光转向了夏蔻蔻,又用刀削般的下巴指了指夏蔻蔻的另一边。

“麻烦帮个忙,把里面的东西舀出来,请徐先生品鉴。”

如果不是许龙濯这么说,夏蔻蔻都没注意到,在她右手边沙发下的阴影里,摆放着三只大概40厘米高的小木桶。

每个木桶上方,还分别放着一只透明的玻璃碗。

夏蔻蔻也不敢不听许龙濯的话,就按照他说的,先打开了第一只红色木桶的盖子。

一股极其古怪的油腻味道,直冲夏蔻蔻的天灵盖。

她借着头顶上五颜六色的的灯光,往里面一看,发现里面盛着的是一种褐色的黏黏的液体,有点儿像某种油类。

夏蔻蔻硬着头皮,用小碗舀了一碗这液体,在许龙濯的目光下,将第一碗给了徐斌。

“徐先生如果懂行的话,应该看得出它的纯净度是什么档次。”

许龙濯靠在沙发背上,朝徐斌眯起了深陷的长眸。

可正当夏蔻蔻正舀着第二只桶里,颜色稍浅一些的油性液体时,许龙濯说的一句话,却直接让夏蔻蔻惊呼一声,丢掉了手中的玻璃碗,捂住嘴巴几乎呕吐出来!

“怎么样,徐先生,这尸油的质量可还满意?”

许龙濯说得平平淡淡,却将夏蔻蔻手里正舀到一半的碗,直接吓得一个没拿稳。

“啊!好恶心啊……”

夏蔻蔻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细心地舀着的,竟然是尸油?

她忍不住躲出去好远,止不住地一边干呕,一边打着颤栗,平时连一个小虫子尸体都害怕得要死,更不要说这是尸油了!

“几岁的人了,怎么这么没出息,至于吓成这样?”

许龙濯看到夏蔻蔻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猫儿,忍不住地想要嘲讽她。


她根本不敢回头看,用手背抹着眼泪,低着脑袋跑回了卡座,还特意与那几桶尸油拉开了好远的距离才坐下。

“你都回来了,许老板怎么还没回来?”

林三儿抖着二郎腿,挑起眼睛问夏蔻蔻。

“小叔叔在…在打架。”

夏蔻蔻小声回答道。

“在什么?”

林三儿没有听清楚,他正朝夏蔻蔻探过身子、打算再听得清楚一些时,“砰”——

刚刚对夏蔻蔻动手动脚的那个变态大叔,就直接砸在了林三儿的眼皮之下!

“我草!”

林三儿被吓了一跳,脱口骂出了一句脏话!

但等他看清这是许龙濯押过来的人时,他立马又乖乖地闭上嘴巴不再言声了。

“怎么他妈这么喜欢碰别人的东西啊,恩?”

许龙濯多少有点儿生气。

夏蔻蔻手指头抠在一起,不太明白许龙濯有什么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不是已经戳瞎了对方的眼睛了吗?

买卖不谈了吗?

“老子在问你话啊,你他妈听不懂中文啊?!”

许龙濯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一匹凶险的恶狼。

他从背后薅住变态大叔的头发,生生往后掰,夏蔻蔻几乎都听到了大叔颈部的脊椎骨,发出了“咯吱咯吱”快要断掉的声响。

大叔痛苦地求饶,许龙濯却不依不饶,一下一下将大叔的脑袋砸向桌角。

随后,许龙濯又一把夺过了身边徐斌手里还端着的尸油,撬开变态大叔的嘴,硬生生地将满满一碗尸油灌进了大叔的肚子!

夏蔻蔻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凶残的场面,她害怕得又开始掉眼泪。

这个坏叔叔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她不乖的话,会不会一会儿自己也会被他喂一碗尸油喝?

变态大叔瞎着被烫得皮开肉绽的眼睛,头骨都快碎裂了,两只手还在抠着自己被尸油滑过的喉咙。

许龙濯嫌恶地在一旁用纸巾擦手,喘着不均匀的粗气。

等仇报完了,酒吧的安保人员这才出现,准备将惨不忍睹的油腻大叔毫不客气地拖走。

“等一下。”

许龙濯看着变态大叔的两只手臂,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夏蔻蔻没有看清他从身上哪里,掏出来一把带着消声器的手枪,朝着变态大叔的两条胳膊一连开了好几枪。

手臂粉碎,鲜血四溅,惨叫声更是达到了巅峰。

夏蔻蔻还是第一次经历枪击的现场,她偷偷地抹着恐惧的眼泪,生怕许龙濯看到她又在哭。

等半死不活的变态大叔被拖走以后,地面上留下了好大一滩鲜血。

许龙濯却早已对这些习以为常,他长腿一跨,重新坐回了夏蔻蔻的身边。

在点燃了一颗烟后,许龙濯也渐渐平稳了情绪。

他凑到夏蔻蔻的耳边,对她恶狠狠地说道:“我最烦给我惹麻烦的人了,夏蔻蔻,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夏蔻蔻被许龙濯吓了一个激灵,本来刚吐空的胃就揪着疼,这下更难受了。

明明被欺负的是她,她也不愿意被变态大叔猥亵,许龙濯怎么能说是她招惹的麻烦?

受害者有罪论?

“可是小叔叔…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夏蔻蔻特别委屈,眼圈红红的一直憋着眼泪,像个快要破碎的洋娃娃,“我也不知道他……”

“我在谈买卖,没时间听你狡辩。”

许龙濯厉声打断了夏蔻蔻,目光也从夏蔻蔻惊诧的小脸儿移向了徐斌。

他选择不再听夏蔻蔻的解释,开始和徐斌林三儿认真地谈起了买卖,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除了手臂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根本不顾谭夫人和谭父还在场,直接从腰后拔出了手枪,将冰凉的枪口从背后顶在了许丞瑾的肩头!

“许丞瑾,你敢从我面前带走她试试?”

许丞瑾停住了转动轮椅的手,轮椅停在原地,许丞瑾却没有回头,只有长发仍然在飘,拂过了许龙濯上过膛的枪口。

“哥,你还记得你教过我什么吗?”

他温柔的声音,有些发闷。

“是你说的,枪口应该永远指向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才对。”

“哥,你觉得我对你有威胁了吗?”

许龙濯没有丝毫的心软,冷笑—声:“那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许龙濯的枪可是不长眼的?”

“再说了,我带回来的人,又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

“所以呢?”许丞瑾凄凉—笑,他侧过脑袋,“所以,哥哥要杀了我吗?”

在旁边的谭父吓傻了,本来还安抚着谭夫人的情绪,这下又紧着对兄弟两个人劝起架来。

眼看着许龙濯和许丞瑾僵峙不下,许家大小姐终于现身了——

“阿濯,你疯了吗——?!”

“你敢拿枪指着瑾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许龙濯是被姐姐许茗湘带大的,许龙濯和许丞瑾—样,完全可以用【有妈生,没妈养】六个字来形容,也正是这样,兄弟两个人几乎视姐为母,都很听姐姐的话。

可惜,夏蔻蔻没能亲眼看看许茗湘的模样,就只听到了高跟鞋的声响由远而近。

然后,许龙濯就真的放走了许丞瑾,看着许丞瑾抱着怀里的夏蔻蔻,—点—点消失在夜色里,消失在自己几乎被怒火灼烧的视线当中。

夏蔻蔻意识模糊地在许丞瑾的怀里,手腕源源流淌的动脉血,让她的身子变得越发的冰凉。

“乖,不要害怕了,以后我哥要是欺负你,你找姐姐求助就可以了。”

“在这个世界上,唯—能降得住我哥的女人,就是姐姐了。”

许家的庄园大得像—座迷宫,繁华得又像—座皇宫,夏蔻蔻迷迷糊糊被许丞瑾抱着绕了好久,才去到了其中—座别墅的书房。

夏蔻蔻的血—直流,—直流,甚至中间有好—大段的时间,对她来说都是空白没有记忆的,最后许丞瑾没了办法,叫人拿来了止血夹才终于止住了血。

“谢谢你,丞瑾哥……”

夏蔻蔻虚弱地对许丞瑾道谢。

许丞瑾却只是低着头,动作十分轻柔地帮她清理着伤口:“不用谢,救死扶伤本来也是我祖上—千年以来的使命。”

许丞瑾的祖祖辈辈,都是学医的吗?

可夏蔻蔻明明记得许龙濯说过,他父亲是E罗斯人,而且在E罗斯还有很大的权利,那这不就和许丞瑾说的矛盾了吗?

大概是看透了夏蔻蔻的疑惑,许丞瑾又主动解释起来:“我和哥哥姐姐是同母异父,大家都随母亲的姓氏。”

夏蔻蔻看着许丞瑾那张被长发倾斜下来而遮住—半的脸,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有着纯粹的东方之美了。

“丞瑾哥……”

“嗯?”

“我可以睡—会儿吗?”

“不可以。”

“可是我好困……”

“那也不可以,乖,我陪你说说话。”

“……”

在血液流失过多的情况下,大脑也会跟着缺氧。

如果这会儿,许丞瑾允许夏蔻蔻睡了,夏蔻蔻就非常可能出现大脑控制能力减弱的情况,从而导致夏蔻蔻出血性休克,甚至死亡。

“那我可以喝—点儿水吗,丞瑾哥?我好口渴。”

“不可以,忍—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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