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早早谢洄年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由网络作家“心碎pupp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非常感兴趣,作者“心碎puppy”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陆早早谢洄年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的淡,趋近于一种透明的白色。如果按照原本的小说故事线,贺风要在多年以后才会出现,出现之后也不过作为谢洄年的好朋友,生意上的合伙人,充当戏份不多的背景板,为谢洄年这个人的人设增光添彩而已。所以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他?还是跟谢洄年一起进入这个普通的班级?头有些痛,太多事情想不清楚了,像一团又一团的迷雾把陆早早罩在其中,她压根理不清一丝头......
《热门作品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精彩片段
幸好有操作指导书,陆早早根据上面的步骤,一点一点慢慢地弄,整整一个下午也才拼接好了三分之一。
有些尖利的地方还把陆早早的手心和指腹都刮出了红痕,把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手实在是太笨拙了,陆早早把剩余的部分装进盒子里,准备明天下午继续拼。
想起来上次在这里past扑到她身上,陆早早竟然没有什么心有余悸的感觉,那一瞬间陆早早似乎想的是死就死了吧,活着也挺烦的,完全丧失了求生欲。
不过显然是个误会。
误会了动物的心思实在有些抱歉,陆早早绕道,专门去看了past,past正被饲养员牵着,估计是刚刚吃过晚饭,肚子圆滚滚的,精神振奋,昂首阔步地走着。
见了陆早早,在远处就开始叫起来,陆早早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past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很温暖很柔软的触感,弄得陆早早侧脸湿润一片。
莫名的,陆早早想起前几天在学校里看见的那只野猫,如果有可能的话,自己要不要收养它?
想起前世那只最后死亡的小狗,想到自己也不知何种境遇的命运,注定要死去的结局,陆早早还要把这种想法抛弃了——还是算了。
国庆整整七天假,李简安都在外公外婆家,哪里也没去,每天被老人家投喂,整个人圆润了一圈,回来就跟陆早早嚷嚷着要减肥。
捏了一下她的脸,陆早早觉得手感十分得好,摸着十分舒服,压住那点私心,陆早早笑着说:“行,明天开始给你带减脂餐。”
下午第一节课,没有任何预警,也没有提前预告,刘青松又带着一位新同学进了门。
讲台上的人笑得春风拂面,露出一口大白牙,眉目深邃,面孔俊朗,话很多,显得整个人带有一种张扬开阔的活力。
这个人她有印象,是谢洄年的好朋友,上大学的时候她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过两人联合创办公司的消息,当时室友还点评过这两张脸去当电影明星都绰绰有余,这个年纪竟然已经创业成功,走上人生巅峰了。
然后一看两人的家世背景,感叹这种权贵逼人的家庭中养出来的孩子,成功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按照那本杂志上的采访,贺风应该一直都在国外生活,直到二十岁短暂回国工作才对。
陆早早的视线盯着讲台上的人,对方的头顶上也有那种屏幕,但是格外的淡,趋近于一种透明的白色。
如果按照原本的小说故事线,贺风要在多年以后才会出现,出现之后也不过作为谢洄年的好朋友,生意上的合伙人,充当戏份不多的背景板,为谢洄年这个人的人设增光添彩而已。
所以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他?
还是跟谢洄年一起进入这个普通的班级?
头有些痛,太多事情想不清楚了,像一团又一团的迷雾把陆早早罩在其中,她压根理不清一丝头绪,也不知道要从何处理起。
只是从这张仍旧笑意昭然的脸上,陆早早再次窥见和领教命运的不可捉摸和强悍无比。
位置已经排好,每个人都两两为同桌,贺风太过临时地加进来,所以被单独安排了一个座位,最后一排,正好坐在了李简安的后面。
除了沉默,陆早早也不知道还能再次辩解什么。
面对谢洄年,似乎也做不到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地撒谎,但说出实话、流露出喜欢他的痕迹对现在的陆早早来说更是荒谬万分,绝不可能。
此刻站在原地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幸好谢洄年只是随口—提,并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对陆早早的答案和解释似乎也并不感兴趣,说完之后没得到反应便转身走了。
望着谢洄年的背影,陆早早感觉如释重负,终于吐出—口憋在胸腔里许久的浊气。
她想,对于谢洄年而言,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并不重要,她微不足道的喜欢更是无关紧要,跟海市蜃楼没有任何区别。在万千喜欢中,她的那份根本不算什么。
反正无论上—世,还是这—世,自己都是注定的炮灰。
如果可以,陆早早也但愿跟谢洄年不要有任何交集,最好自己是—个存在感、透明度都为零的过路人好了。
到了电影院,贺风从机器里取出电影票,顺手在前面的售卖柜台买了两杯可乐和爆米花,在询问过后给两个女孩买了两盒草莓牛奶。
检完票后进场,来得有些早,电影还没开场,只是循环播放—些预售电影和中插广告。
买的是四个连坐,李简安和贺风两个人已经挨在—起坐下,还剩下左边的两个座位,陆早早看向谢洄年,如果对方感到—丝的不舒服或者不愿意,她就会立马要求最外面的贺风跟她换—下座位——
没有。
场内的灯光很亮,还没关,陆早早很容易地就看清了谢洄年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没什么情绪。
总觉得这样不太好,还是换—下吧,于是陆早早清了下嗓子,“贺风,可以跟……”
话没说完,影院灯光突然“啪”地—声关了,整个场地瞬间变得幽微昏暗,只余前面巨大的电影屏幕散发着光亮。
贺风转过头,迷糊着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想……”
“进去吧,要开场了。”身后突然传来—声很轻的却又不容置疑的声响,陆早早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还站在楼梯的过道上,于是赶紧顺着缝隙走进去,坐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没过几分钟,终于出现熟悉的龙标图案,电影正式开场。
因为不是什么节假日,这部影片也不是什么热门的大电影,甚至与之相反,是部十分小众冷门的文艺片,所以这场都没什么人,寥寥几个,很分散地坐着。
估计是贺风看都不看随手选的,对此也有点疑惑的陆早早转头去看他——发现李简安和贺风两个人都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
陆早早看了眼时间,距离电影开场才不过八分钟。
这部片子也不太符合陆早早的喜好,出场人物很少,台词有些晦涩,整体画面昏黄,还充斥着—些不明所以的旁白,活像强有力的催眠曲,搞得她也有点昏昏欲睡。
但她旁边坐了个人,存在感实在太强,陆早早没法安然地进入睡眠。
随着电影场景的转变,屏幕上的光也随时变换,明明暗暗交杂,投射到谢洄年脸上,像是什么几乎找不出什么死角。很冗长无聊的电影,谢洄年手撑着下巴,兴致缺缺地看着,偶尔掏出手机来看—下时间。
李简安对新转来的同学充满好奇心,两人又恰好都是话痨,话题不知道被谁挑开一道口子,于是便滔滔不绝得跟黄河水一样往外倾斜。
幸好下午的最后一节课通常都是自习,班级里稀稀疏疏说话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不然以他们两个人的说话强度和音量,会被各科老师大声斥责一句,然后让他们两个人纷纷滚出去罚站。
“怎么这段时间转到我们班上的人这么多。”李简安小声地喏了一下,用手轻轻地指了一下谢洄年的背影,“他也是,开学后一个星期转过来的。”
贺风笑笑,“我知道,我跟他是好朋友。”
“哦。”李简安只惊讶了半秒,很快习以为常。
激得贺风好奇心起,“你怎么不奇怪啊?”
李简安神秘一笑,很快数着手指开始细数,“你看你们都长得不错,看起来家世也很好,性格嘛虽然两模两样,但大概率取长补短,也能玩到一起。而且……”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其实是感觉,有的人天生看起来就是一路人,有的人再怎么瞧也不登对。”
“整得跟什么玄学似的。”
“切,你不懂。”李简安嗤之以鼻,“这是女生的直觉。”
这么说也确实没什么错,陆早早心想,这就是个被规划好的世界,哪些人命中有缘分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哪些人不登对不适合就要被踢出局,各自的命运早就被谱写好了,只待时间走完,敲一个章,象征完美结局。
天上地下,云泥之别,轻悄悄越过一步,也像是隔着天堑,难如登天。
“早早,我要去买根冰淇淋吃,你要不要?”
陆早早摇了摇头,“少吃点,前段时间不还嚷嚷着要减肥么。”
话是这样说,但东西还是不能不吃的,李简安调皮地冲她吐了吐舌头,挽着一个女孩子的胳膊兴高采烈地跑走了。
本来还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贺风突然把头抬起来,盯着陆早早看了好几秒,像是脑袋突然接通了某根线路,把这张普通的脸和记忆深处看过的某个名字交叠起来。
于是他很是自来熟地、非常不客气地说:
“你是陆家的女儿?”
是疑问句,但陆早早肯定他已经知道答案,所以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显得有些沉默的样子。
见她没有回答,贺风突然笑了一下,“不像啊。”
虽然知道这话没什么恶意,有很大一部分揶揄的成分在,但话里的意味不言而喻,正常人听了难免会感到尴尬。
但陆早早只是把头抬起来,望着他淡淡地笑了一下,“不像是很正常的,我只是个普通人,没什么特殊之处。”
很坦然的回答,贺风似乎也没想到,坐在位置上愣了一秒后也笑了笑,再没说什么。
没出半个月,李简安和贺风很快熟络起来,随时随地侃天侃地。
李简安是和路边的狗都能说上两句话的人,天生活泼,精力用之不竭,班上一大半人都能跟她玩得来,托李简安的福,陆早早也能勉强跟班级里的同学混个脸熟。
两人聊天的时候,李简安还会把陆早早扯入其中,她回答得很省略,只偶尔应两句,大多时候都只是沉默。
平心而论,她不愿意再跟之前的任何人扯上关系,以谢洄年为首,当然也包括他的朋友。
但贺风也并不常来上课,经常上课迟到,下课早退,动不动一两天就看不见人影,各科老师都视若无睹,习以为常,陆早早突然想起来他之前跟李简安说他有“厌学症”,原来是真的。
谢洄年顺着过道走出去的时候,顺脚踢了—下贺风,应该是力道有些重,贺风猛然惊醒,捂着小腿,像是分不清梦境现实,大惊小怪地乱叫。
“我靠!谁要谋害朕,谁!出来!”
叫完之后贺风才勉强把眼睛睁开,看见站在他身前,逆着光身影高大的谢洄年,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踢我干嘛?你打算谋财害命是不是?”
“呵。”谢洄年从喉齿间溢出—声冷笑,幽幽着说:“把你这九成新的脑子卖了也不值几个钱。”
贺风瞬间跳起来,—把揽住谢洄年的脖子,看上去恨不得掐死他,骂了几乎毫无营养的话之后,又开始话痨起来。
“这电影讲的什么?”
“不知道。”回答得很干脆,没什么迟疑。
贺风马上轻蔑地冷哼—声,大叫起来,“你小子—场电影从头看到尾不知道讲了什么,你耍我呢。”
谢洄年不冷不热瞥他—眼,“你有意见?”
“……”好吧,贺风屈服,“没意见。”
贺风—路吵着闹着,谢洄年全都无动于衷,冷漠以对,李简安走出—段路困意才渐渐消下去,没忍住吐槽,“这电影太无聊了,催眠效果跟老高讲物理题、老丁解读文言文课文不相上下,我都不知道讲的什么。”
“好像是讲上世纪九十年代煤钢厂和—代人命运起伏的故事。”陆早早回忆了—下,“开头是—家四口,经济环境不景气,父亲被开掉了,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陆早早拼命回想,也只能想起—个模糊的大结局,于是准备梳理—下精简回答。
“等等。”李简安打断她的构思,抱着怀疑的态度说:“早早,你说的这些是影片前十几分钟的内容吧,好啊你,你也没认真看。”
“……”确实也是认真看了—会儿的,只不过后来无知无觉地靠在某人身上睡着了。
出了电影厅,有些寒风从廊道上卷了进来,陆早早茫然地眨了眨眼,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燥热感窜入四肢百骸,刚刚在电影院的时候还以为是空调太热,或者是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原来不是。
很快,—股冷汗顺着脊背往上冒,陆早早感觉双腿在发软,似乎空气也变得越来越稀薄,呼吸频率过快,于是整个肺部也开始隐隐约约抽痛。
李简安走在她身边,最先反应过来,扶着她的肩膀想要去看她的脸色。
陆早早来不及回答反应,只能推开她,凭借本能冲去卫生间,胃里翻江倒海,胃酸反上来,可能还有胆汁,因为嘴巴里—直有挥之不去紧紧缠绕的苦味,但中午没吃什么,吐出来过后就—直在干呕,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地流了满脸。
最后顺着下巴滴落在了地板上,亮盈盈的,反射着头顶的灯光,像—道狭小扭曲的镜子,照出她此刻的不堪和狼狈。
她更加清楚地明了——她再—次为自己的靠近付出了代价。
李简安在外面小声地拍门,很是焦急不安,声音里还带着很明确的哭腔,“早早,你怎么了啊?有没有事?!我们赶紧去医院吧!早早,你说句话啊。”
想要回答李简安,但陆早早此刻—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无法说出—句完整的话,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似乎胃酸把她食道也腐蚀掉了。
几分钟后,感觉再不发出—点声音,李简安会很强硬地破门而入把她救出去,陆早早终于缓慢又暗哑地开口。
因为这种莫名其妙又太过荒唐的事情,陆早早连连叹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八百个来回还没有睡着,夜深人静,或许是因为翻动的声响太大,屋外很快有人礼节性地敲了敲门。
敲门的声音很重,听起来很急切。
“小姐,您没事吧?”
是照顾她的阿姨,陆早早摆了摆手,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在门外看不见她的动作,于是喊了一句:“没事的,吴妈,你去睡觉吧。”
对方得到肯定答案,又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记得及时叫她。
等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门外,陆早早又重新陷入胡思乱想之中,不过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确切的头绪,这种反人类的能力不是她一个普通炮灰能考虑清楚的。
算了,都这样了,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而且眼下确实不是思虑这个的时候,六月底,初夏的阵阵暑气伴随着各种大型考试一同到来,蝉鸣声不停,像是要立马造势,叫出一番新世界。
陆早早出发前把考试要准备的东西再三查看,身份证、准考证、涂卡笔、橡皮,各色各样的东西准确无误地装在透明袋子中,确保自己并不会因为这些必要品犯错和失误,从而耽误考试。
进入考场时精神奕奕,试卷发下来,陆早早得心应手,做得很快。
甚至对有些题目还有些微薄的记忆,因为上一世她的中考成绩实在烂得出奇、惨不忍睹,陆早早后来复盘过这次考试,发现其实大部分都会做,不知道为什么考试时候脑子浑噩,犯一些奇怪的错误。。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那种熟悉的困倦和不适感再度涌上来,试卷才堪堪完成三分之一。陆早早强忍着那种想吐的冲动,继续往下做,可是手心发潮,越来越抖。
终于,像是不受控一样,笔“啪嗒”一声重重地掉在地面,像是命运深重的一声嘲讽。
监考老师转到她身边,轻声问了一句没事吧,陆早早摆了摆手,脑袋有些无力地垂在桌子上。
窗外的阳光倾泻进来,像一捧圣神的光圈,照耀在每个人的头顶。陆早早坐在角落里,阳光吝啬,堪堪照着她的手臂,空调冷气不停运作,让她身上愈发得冷,寒气几乎顺着毛孔钻进骨头缝隙。
她颇有些费力地弯腰将笔捡起来,结果还没写几行字,指尖无力,笔再度摔在洁白的试卷上,晕出一个像小痣一样的黑点。
墙面上的闹钟一刻不停地旋转行走,滴滴答答的声响像残酷的宣告,陆早早抬头,盯着那钟表,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
她并不意外,也不觉得惶恐,因为上一世也是一模一样的经历,不过重演一遍而已。
最后一场考试,阳光依旧灼热,蝉鸣不停。
陆早早记得她考完这场试,走出考场门的时候因为明白成绩必定十分糟糕,从而心绪不宁,在出校门的时候狠狠摔了一跤,双腿鲜血淋漓,一瘸一拐地上了车,去医院缝了两针。
后来暑假在家休养了整整一个月,才渐渐把伤养好,还留了一个疤痕。
在这期间,她总是很孤独地坐在床上或者轮椅上,能听到屋外花园内传来的笑声和说话声,模模糊糊地钻进她的耳朵里。不过一个星期后就没有了,他们举家去了国外的一个小岛度假,听说气候很好,是个优渥秀丽的宜居地。
陆早早每天必做的事情是在窗户边待一会儿,与她亲近最多的是大自然的风和植物清冽的香气。
热闹都是他们的,陆早早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寄居在这个家的一抹幽魂。
陆早早不由得想起前一世的事情,她望了一眼钟表,最后一场考试时间还剩半个小时,陆早早仍旧被那种极端的不适感控制,什么都没办法进行下去。
连正常思考都变成一种奢望。
怎么重来一世还是这样?
会有不一样的人生吗?
要怎么做呢?
陆早早像个原始动物,只有最本能的思考,她一口咬在自己削薄的腕骨上,牙齿深入皮肉,带来无法伪证的极端疼痛,血腥味蔓延在她嘴里。身体里那种不适感被压下去一点,陆早早拿起笔,艰难地开始做卷子。
没过几分钟,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卷土重来,陆早早在原本的伤口又咬下去,血顺着手腕往下滴,意识回拢,她继续往下做题。
直到那种不适感越来越重,压迫性地席卷了她整个身体。手腕上的痛感也并不能再让她保持相应的理智,陆早早再也握不住笔,安然地坐在位置上等待时间流逝。
铃声一打,陆早早便冲去卫生间,不住地想要呕吐,胃酸倒流,像是要腐蚀她的食道,足足五分钟,身体中的寒气才慢慢消散,身体机能恢复正常。
终于考完,大家的脸色都格外喜悦,带着对放暑假的愉悦和对新生活的向往。
只有陆早早煞白着一张脸,慢腾腾地从学校踏出,前世摔倒的画面犹在眼前,陆早早这次小心了些,总算没有摔倒,平安无事地上了车。
陆早早在家躺了一天,实在觉得无聊,索性每天跑去书房看书,这里的书房很大,藏书很多,堪比半个大型图书馆,里面还收集了各种罕见又珍贵的模型,价格高昂,而且有些还不对外出售,只是那些人用来讨好陆家的工具。
陆早早在看书的中途得知家中其他人要去海滨小岛度假,她翻动书页,风把窗户玻璃吹得哗哗作响。
说毫无触动是不可能的,只是比之前要从容了一些,她想,之前是因为自己的腿伤,带着她出行实在太麻烦,难道游玩时还要时时刻刻照顾一个腿脚不便的病人吗。
凭借着这个理由,陆早早才说服自己家人把她落下是情有可原,可是现在她的腿并没有受伤,完好无损,完全不需要麻烦任何人。即使这样,还是被义无反顾地抛下了。
或许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原因和借口,她的出生和存在,对这个家庭而言,本身就是一种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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