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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行路昭昭

菠萝派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行路昭昭》,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陈昭容陈怀荣,由大神作者“菠萝派啊”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都是你二婶,没事总邀她侄子来府里做什么,平白累了你!”王氏替女儿压了压被角,“你放心养病,娘一定给你讨回公道。”“娘,二婶兴许也是不知情的。”陈昭容安抚着,又低声咳嗽了两声。王氏眼眶又犯了红,以帕拭泪,“我只是心疼你,你身子本就羸弱,好不容易将养了些喜色,如今又前功尽弃了。我怎能不恨!”红绯拧了......

主角:陈昭容陈怀荣   更新:2024-06-02 0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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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行路昭昭》精彩片段

崇明十年,二月初三金陵的的冬天总是那么冷,寒风凛凛,吹的人脸颊生疼。

不管冬风如何吹得门帘砰砰作响,陈府的东院暖阁中仍是温暖如春,此时屋中满是沉重得药味,小丫鬟轻手轻脚得往炭盆中加了几块金丝炭,又将窗户开了一个小缝,才退出门去。

屋中静悄悄得,只有炭火小声炸响。

床边有一贵妃榻上斜靠着一名贵妇,约莫三十几岁,一手撑着额头正在小憩。

床上则躺着一个十五六岁得妙龄少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时不时传来几声低咳声,额头敷着一方湿哒哒的软帕。

床边还立着两个婢子,时刻观察着床上的少女。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而后就是耳边一阵嘈杂,陈怀荣费力的动了动手指,只觉身子越发沉重,头也跟着嗡嗡作响。

“我的儿,你吓死娘了。”

眼前的美妇紧抓着她的手,陈怀荣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耳边又是美妇说话声,“红绯再去请府医,告诉他大姑娘醒了,快去。”

陈怀荣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头像被刀劈了似的,半点没有思考的能力,愣愣的看着翠色的幔帐,她这是没死?

被人救起来了?

眼前之人又是谁?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头就一阵疼,又昏睡了过去。

再睁眼己经是华灯初现,陈怀荣己经从这具身体的主人那得到了大部分记忆,她原来不信鬼力乱神之说,此刻也不得不相信,她神魂离体,来了这十六岁陈昭容身上。

昨天,二夫人娘家鸿胪寺少卿府上的少爷定亲,本是一件喜事,连带着二夫人走路都带风,哪知这位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哥却对她这个陈府的大姑娘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冒雨跑来陈府表诉衷肠,吓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陈昭容当晚就起了高热。

不知怎么,待到高热褪去,表面还是陈昭容,实际芯子却变成了她,历朝端荣长公主陈怀荣。

陈怀荣,不,是陈昭容,闭了闭眼睛,抬起手拉了一下床幔,靠在床边的一个青衣小丫鬟马上惊醒,眼底难掩惊喜,“姑娘你醒了!

我这就去告诉大夫人!”

虽说只是睁开了眼,却也耗费了陈昭容不少力气,转头不动声色打量起这间满是熟悉感的屋子,屋子不大,却处处透露着精致,就连那不起眼的床幔都是价值千金的浮云纱。

“姑娘先喝点水,”一个粉裙丫鬟端着水杯走上前,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又轻手轻脚的扶起陈昭容,“姑娘头可还疼?

一会府医就来。”

“红绯?”

陈昭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任由她把软枕放在身后,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陈昭容往门口看去,小丫鬟打帘,走进一位身穿青色锻袄,白色襦裙,却又披着一袭兔毛领披风的妇人,显然是己经睡下,听见消息,来不及收拾就赶过来。

王氏匆匆走到床边,想要伸手向前,猛的回过神来,脱去身上的披风,又去炭火盆前烤了手才坐到床边。

陈昭容今年十西,再过几个月就及笄了,作为陈府的大姑娘,陈昭容可谓是知书达理,性格稳重,集合了世家贵女的一切优点,隐隐有金陵第一才女之名,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所以才被这次的事情吓到。

眼前的贵妇是这具身体的母亲。

“容儿,可还头疼?”

妇人眼眶泛红,眼底含泪,拉着陈昭容满眼关切。

陈昭容努力控制着身体,刚刚融合,身体还有些不太听使唤,她轻轻回握了一下,原来娘亲的手是这么温暖柔软,不像她上一世母后总是高高在上,稍有亲近就被斥责不合礼法。

陈昭容思绪不由得飞的很远,这副样子落在王氏眼里就是自家女儿被吓傻了。

“青黛,再去请府医!

赶紧!”

焦急的声音打断陈昭容的胡思乱想。

她微微动容,不论如何眼前之人是她的母亲,对她很好的母亲。

想到这陈昭容稍稍放松了一些肩膀,紧紧握住王氏的手,就像握住自己之后的命运,她是陈昭容,只是陈昭容,“惹娘担心了,我没事,这么晚不用喊府医了。”

“都是你二婶,没事总邀她侄子来府里做什么,平白累了你!”

王氏替女儿压了压被角,“你放心养病,娘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娘,二婶兴许也是不知情的。”

陈昭容安抚着,又低声咳嗽了两声。

王氏眼眶又犯了红,以帕拭泪,“我只是心疼你,你身子本就羸弱,好不容易将养了些喜色,如今又前功尽弃了。

我怎能不恨!”

红绯拧了帕子,王氏从她手中接过,轻柔了的给陈昭容擦了擦脸。

“既然醒了,那便该罚了。”

王氏收手站了起来,瞬间屋内声音一滞,空气都骤然冷了几分,“姚嬷嬷,去,处置了吧。”

满院是跪地的丫鬟,都是熟知陈府规矩的,此刻连叫喊声都不曾有,哆哆嗦嗦的被带下去。

“娘,红绯、青黛是我得用的,再说出事时是我将她们支到了别处,娘给我留下吧。”

王氏又看向跪着的红绯、青黛,“本来也是要处置你们俩的,既然姑娘念在多年服侍的情分上,饶了你们,就打二十个板子吧,现在姑娘离不得人,先留着,以后再犯错并罚!”

红绯、青黛当即磕头,低声道:“谢夫人!”

轻声松了口气,身为姑娘的大丫鬟,让贼人钻了空子,本是要被拉出去发卖的。

屋内烛火通明,王氏扭头看着陈昭容因病发白的脸,“你也有错,以后少和被二房那套近乎的模样哄骗了去!”

陈昭容眨了眨眼,“是,娘,我会留心的。”

近两年,陈二爷越发较真,觉得自己大哥太过平庸保守,以后应该自己当家。

原本两人都是三品官,可一月前内阁大学士左儒致仕,皇帝让陈观信补了缺,二房是更加嫉恨,二婶每每见面总要讥讽几句。

此次陈昭容被吓病,王氏就想着是不是二房弄出来的腌臜事,毁了自己的嫡女,好拿捏他们大房。

见王氏还气着,陈昭容微笑着劝道:“二婶肯定是不知情的,娘您想,若是我名声坏了,那二妹妹不是被连累了?

她总要为二妹妹考虑的,所以娘,犯错的是她外甥,现在二婶比咱们更着急。”

“你总有自己的大道理,娘说不过你,不过小苦头总要让她们尝尝。”

扭头对着站在边上的红绯冷声:“大姑娘还病着,见不得风,如果有客都推了。”

这是断了李氏求情的门路。

高门大户,哪有什么风平浪静的,只是相较于皇家,这些小手段还是不够看的。

想通了这些,灯影下陈昭容眉目柔和,“我听娘的。”

红绯、青黛也应声道:“是,夫人。”

王氏见着乖巧的女儿,心中早把鸿胪寺少卿骂了个七八,吩咐红绯端了粥,一口一口喂着陈昭容喝下去才露出几分笑脸。

王氏又拉陈昭容说了些贴心的话,陈昭容看天色实在是太晚了,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回了自己的院子。

王氏走后,陈昭容实在是躺不下了,索性让红绯伺候着穿了衣,走到桌案旁,拿出一本之前陈昭容练过的字帖,练起字来。

历朝端荣长公主陈怀荣的字骨力遒劲的柳体,而陈府陈昭容的字却是柔美清丽的簪花小楷,陈昭容现在做的就是努力适应这具躯体,和练字。

至于报仇!

她没想过,之前那个肆意的历朝长公主己经死了,既然己经成了陈昭容,那她以后就是陈昭容,这一世她要好好享受这份亲情,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找一个相伴一生的人,生儿育女也许有波澜,也许是平淡,安安稳稳的过完此生。

寒风刮了几日,今日天气忽的就放了晴,陈昭容叫着小丫鬟搬了软榻放在窗下,半靠着浅绿色的软枕,读着一本《崇明时事》正起劲,小丫鬟们各忙各的,她时不时端起茶盏,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些人。

陈昭容所在的的陈府是金陵城有名的世家大族。

陈姓本是前历朝的国姓,金陵这一支更是历朝开国皇帝的本家,经历三百多年历史。

历朝末年,皇帝昏聩,朝堂之上被权臣把持,党争不断,陈家多次劝谏而惹恼了历哀帝被贬回金陵。

陈家老太爷索性辞官归隐,在松南山上开设了书院,教书育人。

靠着祖产和清流之名,松山书院隐隐成了前朝第一书院。

后来历朝三分天下,梁王在这黄河以南称帝,建都金陵,陈老太爷被奉为太子太师,虽然是闲职,却也是一品大员,再加上老爷子门生众多,谁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陈太师,就更没人因为前朝之事而看轻陈家。

陈家老太爷共有六个子女,两位姑姑都己出嫁,和娘家倒算和睦;两位嫡子,陈家大爷也就是陈昭容的父亲陈观信,娶了自己的表妹王氏王雅,虽不如当年可底蕴还在;陈家二爷陈观诚,娶了鸿胪寺少卿府上的李沛凝,是个掌朝会仪节的实权官;庶出陈三爷陈观礼好风流,怀南伯顾家庶女薛氏,院里经常鸡飞狗跳;庶出陈西爷陈观义还未成婚,一年到头也不着家,据说是在外面闯荡江湖。

正想着出神,只听帘子一响,一个穿金带银的仆妇走进来,满是讨好之色。

“我的好姑娘,郭妈妈来晚了,姑娘受委屈了。”

说完话,就想上前扶住陈昭容。

陈昭容轻轻撇了撇手,换个看书的姿势,躲开了,“妈妈今个怎么来了。”

郭妈妈一僵,猜不出姑娘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躲开自己,讪讪放下手,谄媚笑道:“听说姑娘前两天起了高热,我这着急啊,伤在姑娘身疼在老奴心,就想着来看看姑娘。”

郭妈妈本是陈昭容的乳母,原来在身边伺候,仗着自己奶了她,在院里很有脸面,后来被王氏放了归家,后来经常回府看望她,每次都说日子过的艰难,她也总是要赏些东西。

“哦?

原来是来看我的,”陈昭容看着她演,很给面子的笑了起来,“那妈妈定是带了礼,红绯,把妈妈带的给我拿过来看看。”

郭妈妈心里咯噔一下,每次她这么说,姑娘总是拉着她的手问她家长里短,今天怎么问起礼了,要东西要惯了,她哪能带东西来?

眼看红绯空着手进来,她立刻拍了拍大腿,演起戏来,“这,姑娘,老奴听说姑娘病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来,连带礼的事都忘了,下次老奴来给姑娘带您最喜吃的马蹄糕。”

“劳妈妈惦记了,如今妈妈也看着了,便回吧。”

陈昭容一脸和善,“再把小厨房新做的红豆酥给妈妈包上带回去。”

红绯和青黛对视一眼,平时郭妈妈来姑娘总是要问问话再打赏些金银,今天怎么只赏了糕点。

红绯还算稳重,青黛是跳脱的性子,连忙回答道,“是姑娘,女婢这就去给郭妈妈准备。”

郭妈妈心里也泛起嘀咕,赶忙陪笑道,“多谢姑娘,只是老奴刚才进府的时候碰上二姑娘,想来约您一起去赏梅,只是到门口被拦了回去,您这病大好多出去逛逛对身体也是好的。”

陈昭容嘴角不可察觉的勾了勾,原来今天是为着二房求情来了,这陈昭容也是心软,这么个吃里爬外的奴才,处置就得了,看看小狗的胃口养大了,变成豺狼了。

“郭妈妈,姑娘才起身,外面如此冷,怎么能撺掇姑娘出门?”

红绯在一旁心里着急,姑娘平时看重郭妈妈,郭妈妈说的姑娘肯定听,这要是又受了凉可怎么好。

“姑娘就是被你们拘着才出了病,定是你们不尽心,要是我在哪有能让你们如此!”

郭妈妈对着小丫鬟倒是一脸尖酸刻薄的模样。

红绯听了顿时又急又气,“姑娘!”

陈昭容面不改色,甚至还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茶水,“好了,红绯,郭妈妈也是为我好,只是妈妈,母亲禁了我的足,我是想出也出不去啊!”

郭妈妈倒是一愣,然后有些吃惊,“夫人禁了姑娘的足?

这可如何是好?”

陈昭容不紧不慢,“唉,只能等母亲气消了。”

郭妈妈暗地里松了口气,又摸了摸袖口里的银子,不是我不办事!

而后点点头说:“是了,夫人疼爱姑娘,一定不会让姑娘久等。

今个亲眼瞧见姑娘,我也安心了,也不多打扰姑娘休息,这就告退了。”

陈昭容眉头一蹙,“我也不好多留妈妈,那红豆酥别忘了拿,红绯,替我送送郭妈妈。”

“是,姑娘是,老奴告退。”

等两人退了出去,陈昭容叫了青黛,“你去,找个面生的丫鬟跟着郭妈妈,看她从咱们院里走了去了哪。”

如果猜的没错,郭氏没带她出院子,肯定要去复命,只是到底是二夫人还是她那个好二妹就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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