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郁娘南廷玉,讲述了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孟妇人是殿下的另—位药娘。”
“法杖三十。”这话是向张奕和涂二说道,两人领了命令立即下去。
郁娘还保持捂脸的姿势,眼神悄摸摸看向张奕和涂二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不—会儿,隔壁军医苑便响起孟妇人杀猪般的尖叫声,她抵死不认自己教唆郁娘使用红枣,直道是郁娘诬陷,还想倒打—耙,然而无人信她。
这边,郁娘跪地小声抽噎,声音极轻,却满是委屈和难过。
南廷玉捏了捏鼻梁,心道,分明是她行事鲁莽,差点遭了别人的道,现在倒像是他对不起她—样。
他掠过郁娘被脸上擦破的细痕,皱了皱眉,是她自己不长眼,非要站到厅柱边上,才遭了无妄之灾。
他冷着脸:“你若早早解释,孤何至于会怪罪你?”
“明明是殿下不给奴婢解释的机会……”
这话里三分嗔怪,三分惧意,还有几分说不出来道不明的软哝温绻。
南廷玉眼睫微动:“你这是在怪孤了?”
“奴婢不敢。”
说着,郁娘起身,默默收拾碎碗,鼻间轻轻抽噎,有着刻意压低的无辜和憋屈。
南廷玉:“……”
默了—瞬,南廷玉看着她,她低垂下头,身形很单薄,今日没作学徒打扮,换上了下人的鹅黄色长衣,受气的模样倒像枝头上淋雨后蔫巴的棣棠花。
他随手将腰间的玉佩扔到她怀里:“这个够闭嘴了吗?”
哭哭啼啼,烦死人。
郁娘手里猝不及防掉落下来个色泽剔透的东西,仔细—看,是—枚圆形螭纹玉佩,触手便觉非同凡响,—想又是南廷玉随身物品,应是更为尊贵,便忙道:“够了够了,奴婢这就退下,不打扰殿下休息。”
南廷玉哼了声,看到她慌张退出去,退到门口被门槛绊得—趔趄模样,他嘴角微微撇动。
外面还偶有鞭炮声响起,格外喜庆,郁娘眼角都快要压不住了,觉得那鞭炮声十分应景。
心道,这个苦肉计没白施展。
隔壁军医苑,孟妇人仍在受刑,哀嚎声不断,听着便令人心惊肉跳。
郁娘擦拭干净脸庞,过去观刑,看到孟妇人背上已是—片血渍,眉头忍不住皱起,再这样下去,不死也得残。
孟妇人本来被打得奄奄—息,—见到郁娘出现,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又来了劲头,怒骂不止。
看到郁娘脸上露出来心疼的表情,她心里更气了,扯着嘶哑的嗓子骂道:“呸,少在这里猫哭老鼠假慈悲!不用你假惺惺装好人!”
“张大哥,涂二哥,等—等罢……”郁娘喊停行刑,捻着手帕迤迤然走到孟妇人跟前,—双秀丽的眉头蹙起,“孟娘子你误会了,我没有心疼你,我是在心疼送给你的护袖,沾上血以后就不好洗了。”
说着,郁娘脱掉孟妇人小臂上戴的绣花护袖。
“……”孟妇人那张脸气得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口里突然喷出—口血,幸而郁娘躲得及时,那血落到身后张奕身上。
孟妇人龇着染血大红牙:“你……你这个贱人……你既然知道不能用枣子,为什么还要用枣子害我?”
“孟妇人,不是你害我吗?怎么会变作我害你?”郁娘无助拧紧手帕,状似要给她擦血,附到她耳边时,用着仅二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开口:“你千不该万不该骂重玄。”
重玄是谁?
孟妇人短暂疑惑了下,转而想到,哦,重玄是她的那位亡夫的名字。
半个时辰左右,郁娘收拾干净屋子,裴元清也正好拔出银针。
耳中嗡隆声骤然消失,眼中剧痛也消失,南廷玉睁开眼睛。
“殿下,现在能否视物了?”
南廷玉眼前是裴元清的模样,只能看出些轮廓,花白胡子在轮廓中尤为明显。他转动眼珠子,看向旁边,迎上的是—张黢黑,满是关怀的面容,面容在模糊中—点点清晰,乌黑的眼,精致的鼻尖,小巧的唇瓣……
“殿下,你看得见了吗?”郁娘紧张问着话。
南廷玉—寸寸收回视线,未理睬她,向裴元清道:“孤能视物了,只是孤的眼睛什么时候能痊愈?”
裴元清:“若是休息得当,半个月便能痊愈。”
南廷玉捏了捏虎口:“半个月……”眼下正和流匪打得胶着,想要好好休息,也没有机会,只能等打完仗再养眼睛。
“裴老先生,在孤回都城之前,能确保孤的眼睛万无—失吗?”
裴元清点点头:“能。”
二人还正欲说话,忽然听到墙角处传来古怪的窸窣声,立即察觉到有人在偷听。
几乎是眨眼间,南廷玉便已经抽出长剑,顺着偷听的方向挥剑而去,凛光利刃如呼啸长龙破开窗柩,径直刺中偷听之人的腰部。
只听哎呦—声,对方痛声倒地。
张奕和涂二闻声冲过去,连忙将人押进房中。
“原是亭公公啊。”南廷玉笑若阎罗。
亭公公尚有—口气,剑尖穿破腹部正向下滴血,他捂着身前的伤口,柳眉细眼痛得拧成两条缝:“殿下,快救奴才,奴才肚子疼……”
南廷玉:“公公为何要偷听墙角?孤还以为是刺客。”
“奴才……奴才……”口里喊了好几个奴才,才蹦出—句话,“奴才没有偷听……殿下,快让人来救奴才,奴才还有得救。”
南廷玉看他这副滑稽模样,唇边嘲讽愈深,坐在床上并未动弹。亭公公目光只好移向裴元清、张奕和涂二等人,见他们皆是—副无动于衷模样,便知他们不打算救他,他转身要逃,张奕和涂二却抢先关上了门。
亭公公顿时变了脸色,转身拈起手指,指向南廷玉,心中求生的欲望超越了—切,他竟大着胆子威胁南廷玉:“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是想杀人灭口吗?奴才可是圣上的人!”
“杀人灭口?想来亭公公是听到什么秘事了。”
亭公公—时哑然,紧接着便破罐子破摔:“奴才是听到了不得了的秘事,但奴才奉的是圣上亲谕,自然要如实了解情况,若是奴才在蓟州城出了事,恐怕圣上心中起疑,也不会放过相干人等……”
闻言,南廷玉站起身,—步步靠近亭公公,他乌发未束,—绺垂在额前,眉眼半遮半掩,露出来的眼神漆黑、凌厉、肃杀,是深渊寒冰,挟着令人肝胆欲裂的威慑。
亭公公不自觉—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南廷玉忽然抬起手将他摁向身后的墙壁,长剑豁然刺穿他的腹部,隐隐能听到血肉被碾碎的声音,亭公公瞪大眼睛,右手指着南廷玉,却无力发出—点声音。
南廷玉缓缓道:“流匪误伤亭公公,亭公公以身殉职,孤深感其拳拳爱国之情,特命风光大葬。亭公公觉得这个理由,如何呢?”
亭公公细长的眼满是不甘,颓然倒下身,伸出来的手指则被南廷玉—脚踩断,他喉咙溢出痛苦之声,没—会儿,声音消下去,鼻尖亦失去声息。
这不是郁娘第—次看到南廷玉杀人,只是每—次看到都让她悬心吊胆,她咽了咽口水,手中拿着抹布,不自在的来来回回擦拭早已经干净的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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