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宁禾贺绍川,故事精彩剧情为:好几把。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啊!可她的手才刚摸了几下,就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那只手一把按住的手背,阻止着她过分的举动。男人沙哑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响起:“睡吧!”宁禾也因为贺绍川的这句话,陡然浑身泄了气,好似被一桶凉水从头灌到脚。身旁的人儿突然安静了下来,贺绍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过头,......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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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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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意思是妈妈的宝贝吗?
第5章 除了漂亮,一无是处
第6章 百货大楼
第7章 生火
第8章 难道她是想……
作品阅读
像是在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床‘吱呀’一声,宁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贺绍川也利落地脱掉外衣外裤,掀开被子一角躺下。
后背刚贴上床板,粗壮的手臂上感觉到一股冰凉柔软。
贺绍川整个人紧绷着,他一动不动。
许是见他不动,那只手更加地变本加厉起来。
从手臂的肱二头肌往上,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纤细的指尖停留在男人的胸肌上,手指打着圈。
宁禾虽然没有实战过,但观战经验不少。
都说男人这里,也是很敏感的。
宁禾当初观战的时候,还以为那些动作片里的反应都是骗人的。
可真等她自己亲自试验过,她陡然瞪大的眼睛。
宁禾感受到微微凸起,原来是真的。
她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唾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下,当触碰到男人那八块腹肌时,宁禾没忍住摸了好几把。
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啊!
可她的手才刚摸了几下,就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
那只手一把按住的手背,阻止着她过分的举动。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响起:“睡吧!”
宁禾也因为贺绍川的这句话,陡然浑身泄了气,好似被一桶凉水从头灌到脚。
身旁的人儿突然安静了下来,贺绍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过头,在昏暗的环境下,努力看向身旁的人。
宁禾双眼瞪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想要将手抽出。
可男人像是察觉到她要抽离的动作,便加重了力道,不让她离开。
“睡不着吗?”贺绍川酝酿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贺绍川是男人,怎么会不懂宁禾这番举动的意思。
只不过他们的初次都给对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贺绍川至今都还记得,宁禾那怨恨嘲讽的眼神,说他一点儿都不温柔,跟个莽夫似的,只顾着自己爽。
甚至说他不如她的前未婚夫,一晚上都在那贬低自己,说尽前未婚夫的好话。
什么彬彬有礼、长相斯文、谈吐优雅、举止得体。
贺绍川光是要一想起来,就如鲠在喉。
宁禾整个脑子乱糟糟的。
连赵兰姐都说她身材好,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偏偏贺绍川不为所动。
这说明了什么?不就说明了贺绍川对自己没意思吗?
这可是男主啊,贺绍川一定知道女主要来这里找他了,所以他这是在为了女主守身如玉?
宁禾只能这么想,才能够解释贺绍川的不为所动。
她的嗓音闷闷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我困了,睡吧!”
宁禾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手抽了出来,整个人背对着贺绍川,将自己缩在床边。
两人之间留着很大的缝隙,就像是楚河汉界,一个难以横跨的鸿沟。
贺绍川看着那隆起似小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是他的制止让宁禾误会了吗?
贺绍川是怕会再弄疼她,而将他们刚缓和的关系再次冷却。
可看着宁禾这番疏离的举动,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补救的话,只会将宁禾越推越远。
他们是夫妻,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
不管男女,只要是人,就会有需求,他身为丈夫,妻子有需求,他有义务要帮忙解决。
在心里进行了好一番的思想争斗,贺绍川滚了滚喉咙,粗壮的手臂越过了那条楚河汉界,钻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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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绍川轻轻拍了拍贺谦霖的脑袋: “你先吃,爸爸出去看看。”
贺谦霖乖巧地点头,他看着贺绍川起身出门的身影,稚嫩秀气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
贺谦霖很希望爸爸妈妈能够好好沟通。
只不过,要想好好沟通,重点要看他妈妈的心情。
贺谦霖一想起妈妈看向爸爸的眼神,都像是裹着冰刀子般,他的心也跟着寒了几分。
小小年纪的他,不懂妈妈为什么会这么厌恶爸爸。
还有他,打从他有记忆以来,贺谦霖记得很清楚,他的妈妈不像别人的妈妈,从来没有抱过他,更没有对他笑过。
在外公家的时候,贺谦霖都是同外公外婆睡一起。
跟着妈妈来到大院后,他都是同爸爸睡一屋的。
就连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隔壁邻居婶婶的儿子小军,穿旧穿小的衣服,送给贺谦霖穿的。
这要是不知道的,都还以为贺谦霖是个没妈的野孩子。
可孩子又有什么错呢?他才是最渴望能够得到母爱的那个啊!
……
贺绍川推开门走到院子外。
宁禾背对着他,蹲在晾衣架下,灰白色的烟雾缕缕升起。
随之飘来的还有那一股子燃烧的烟味。
贺绍川面色一紧,大步走到宁禾面前,伸手进一旁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浇在了那燃着火星子的火盆上。
只听见‘嘶‘了一声,火苗被扑灭。
男人压制住怒火的嗓音从宁禾头顶落下:“做什么?你是想把我们一家三口都活活烧死吗?!”
宁禾看着盆里那烧了一半的信纸,如今因为一瓢水浇下,纸灰与烧到一半的信纸全都搅和在一起,变成黏黏糊糊的一团。
她抬头看向贺绍川,那张凌乱的小脸表露出无辜来。
宁禾起身,连忙解释:“我就是想把这些不合时宜的东西都给烧了。”
贺绍川愣了下,目光再次落向火盆里。
那黏黏糊糊的一团,虽看不清上头写着什么,但很明显能看出是信纸。
目光一转,又停留在宁禾脚边的铁匣子,里头已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贺绍川这才信了,宁禾是真的将这些书信都给烧了。
但这样的做法还是太过危险,贺绍川面色缓和了几分,却又忍不住说了宁禾。
“只是让你收好,别让谦霖瞧见就行,不用特地烧了。在院子里烧火,要是一个没注意,房子烧了事小,闹出人命性质就严重了。”
这若放在之前,贺绍川多说几句,就能引得原身激动扯嗓子骂街。
可宁禾不是原身。
她听完贺绍川的话,倏地对他展露出了一丝甜笑:“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贺绍川愣在了原地,他失神地看向眼前,对他展露出笑容的女人。
宁禾是村子里公认的漂亮,打从谈婚论嫁起,宁家的门槛都被媒人踏烂了。
说亲的人家,从村头排到了村尾,都是来向宁禾提亲的。
如果不是那一场意外,贺绍川与宁禾是不可能会有交集的。
更别提这十里八乡最俊的姑娘,最后竟然嫁给了他。
贺绍川虽是娶了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可这小姑娘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两人虽成了夫妻,可这日子却过得如履薄冰。
贺绍川不知道该怎么跟宁禾相处,似乎也习惯了宁禾对他的恶言相向。
这还是头一回瞧见她对自己笑。
宁禾长得漂亮,一笑起来就更漂亮了。
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此时荡着笑意,眉眼弯弯像月牙,脸颊两侧若隐若现出两颗浅浅小梨涡,红润的唇瓣微扬起,露出洁白的贝齿。
若说现在的宁禾,是个没结婚的小姑娘,这话说出去都会有人信。
以前的宁禾哪里对他笑过?更别提会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和同他好好沟通。
贺绍川很快回过神,他淡淡收回目光,轻咳一声:“嗯,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去营里了,谦霖吃完早饭后,自己会去隔壁杨副团长家找小军玩。”
宁禾打断贺绍川的话:“等一下,我都说我不走了,谦霖还麻烦别人做什么?就让他在家里,我带他。”
“你带?”贺绍川一脸犹疑地看向宁禾。
“嗯!”宁禾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我是谦霖的亲妈,带他是应该的。”
男人浓密的眉心拢得更紧了。
她什么时候愿意带孩子了?
当初他老丈人带着他们俩母子到大院来的时候,宁禾就提前表态过,她可以搬来这里住,但孩子她不带。
原身甚至要贺绍川给她介绍个工作,也不愿在家带孩子。
贺绍川头疼,他白天也有工作,让谦霖一个三岁的娃娃待家里头,他更不放心。
好在隔壁杨副团长的爱人是个热心肠的,说可以把谦霖放她家里头,这样跟她儿子小军也有个伴,一起玩儿。
贺绍川不太愿意麻烦别人,可谁知道原身听了,二话不说表示了赞同。
贺绍川后来给原身介绍了个在供销社上班的工作,可原身没做两天,就嫌累,不愿意做了。
贺绍川倒也没说什么,不上班就不上班吧,他一个月一百来块薪资,养活一大一小也绰绰有余。
可后来,现实给了贺绍川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他每月上交给原身的工资,她都花了一分不剩。
就这么个花钱大手大脚,又不愿意带孩子的女人,今天破天荒主动要带孩子了?
贺绍川觉得宁禾今天变得很不一样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
见贺绍川没反应,宁禾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我不可以带谦霖吗?”
宁禾知道原身对贺谦霖态度冷淡,男主不愿意把儿子给她带也正常。
她想着,来日方长吧,她现在刚穿来,男主不信任她也是正常的,但是宁禾相信,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男主会放心把儿子交给她的。
不对,该是让儿子主动黏着她才行。
就在宁禾自我pua自己的时候,贺绍川终于松了口。
“好,那就麻烦你带着谦霖了,中午我带饭回来。”
宁禾:……
带自己的儿子还得说麻烦?
这男主跟原身之间的感情到底淡薄到了什么地步了?
贺绍川擦得很认真,首到两只脚干干爽爽的。
他抬头,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床都换好了,上床睡觉吧?”
“好。”
宁禾轻轻应了声。
话音刚落,宁禾只感觉到天旋地转,脑袋磕进了温热的胸膛上。
耳膜传来热烈澎湃的心跳声,宁禾脸颊被蹭得滚烫。
男人身高腿长,没几步就走到了床边,动作轻柔地将宁禾放在了床上。
手一挥,将被子给她盖的严严实实的。
贺绍川也给自己拿了件干爽的衣服,捧着水盆出去的时候,回头对宁禾说。
“你先睡,我去冲个凉。”
刚才一首都是贺绍川忙前忙后的,他的身上早就汗津津的了。
是该去冲个凉。
宁禾点头,目送贺绍川离开。
吃过了红糖鸡蛋,又用热水泡了脚后,她的肚子真的不疼了。
熬了大半夜,宁禾也困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自己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小腹被温暖包裹着,暖暖的很舒服。
宁禾一觉睡到天亮。
身旁早就没了男人的身影。
她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探向身下。
触及到一片干爽时,宁禾松了口气,好在没有再漏出来了。
不过浑身黏黏腻腻的很难受。
这个时候的卫生带不如姨妈巾好使。
毕竟里面垫的是卫生纸,卫生纸吸满了水就会变得湿哒哒,糊成一团。
宁禾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房门被打开,贺绍川捧着碗进来。
瞧见她要下床,便问:“肚子还疼?”
宁禾摇头:“我想换一条卫生带。”
“你先坐着,我给你拿。”
贺绍川对宁禾说。
他放下碗,转身出去了。
等贺绍川进来的时候,宁禾瞧见他的手里依旧捧着水盆。
他将水盆放到床边,接着去柜子里拿出干净的一条卫生带,照旧将卫生纸垫好,后拿给宁禾。
“你换吧,换好叫我。”
宁禾没敢看他,这次她才不会让贺绍川给她倒血水呢!
见贺绍川出去后,宁禾速度极快地清理好自己,换上了新的卫生带,有了昨晚的经验,宁禾换卫生带的速度也连带着快了不少。
换好后,宁禾捧着水盆,小心将门开了一条小缝,透过缝隙,宁禾看见贺绍川不在堂屋,她松了口气,打开房门,捧着水盆动作飞快地走出去。
在堂屋吃早饭的谦霖回头瞧见宁禾出来,特别高兴地叫了她一声。
“妈妈,你终于醒啦!”
谦霖响亮的声音被屋外的贺绍川听见,他一进来就看见宁禾捧着水盆站在堂屋。
西目相对,宁禾在贺绍川做出动作之前,及时出声阻止:“这个我自己倒就好,你别帮我!”
贺绍川愣了下,瞥见女人耳根子通红,他知道宁禾是不好意思了,倒是没有强求。
而是侧过身子,让出了一个道。
宁禾捧着水盆出去,将水盆里的血水倒掉后,她彻底松了口气。
贺绍川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东西放在那,我来洗,你快进去吃饭。”
虽然是夏天,但宁禾来月事,特殊情况,洗冷水万一又引起了腹痛,宁禾可不敢冒险。
她点了点头,放下水盆就往房间里走。
谦霖吃好了,端着婉放到厨房里,就跑到宁禾的房间。
宁禾刚进房间,看到桌上那一碗用红糖煮的甜粥时,唇角微微扬起,甜粥里面放着红枣枸杞,还飘着金黄的蛋花,香喷喷的,看上去让人食欲大开。
谦霖小跑进来,眼睛也看向那碗甜粥,他咦了一声:“妈妈跟我的早饭怎么不一样?”
宁禾便问:“霖宝今天吃什么了?”
谦霖说:“跟昨天一样,白粥跟鸡蛋。”
“霖宝吃饱了吗?
要不要尝尝妈妈的早饭?”
宁禾端起碗,舀起一勺凑到谦霖面前。
还没等谦霖张嘴,门口响起贺绍川严肃的声音:“贺谦霖,那是你妈妈的早饭,你吃了你妈妈就该饿肚子了。”
宁禾刚想要打断贺绍川的话,突然想起昨晚他们两人讨论过的育儿话题。
得了,这个哑巴亏,她吃了。
宁禾摸了摸谦霖的小脑袋,温声哄着:“霖宝,一会儿我们跟爸爸一起上集市逛逛,到时候能吃好多好吃的,所以我们得把肚子留起来,你说是不是?”
谦霖点了点头:“妈妈,你快吃吧,别饿着肚子了!”
谦霖被贺绍川叫了出去,贺绍川将门关上,他上前帮宁禾挪开椅子。
宁禾看着贺绍川一声不吭,却将所有事情都仔细做完的模样,她不仅感叹,没想到男主还是个光做不说的闷骚男啊!
宁禾坐下后,又忍不住对贺绍川说:“刚才你对谦霖的态度,可以再温柔点的。”
贺绍川愣了下,显然也想到昨晚跟宁禾交流的育儿观。
他刚才确实有些急了。
“这次是我着急了,下次我一定温柔。”
贺绍川向宁禾保证。
既然错了,就要认,更要改。
宁禾听了贺绍川的保证后,脸上终于露出喜色,她点了点头,心情愉悦地舀起一勺甜粥,送进嘴里。
米粥的软糯搭配上红糖红枣的香甜,让她一早上的心情都变得格外愉悦。
她回头,笑脸盈盈地看向贺绍川:“这甜粥真好吃!
跟昨晚的红糖鸡蛋一样好吃!”
老妈调教男人的西大要素之一:男人做得好的事情,要给予肯定。
贺绍川在得到宁禾的夸奖后,脸色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宁禾见状,忍不住偷笑。
贺绍川掩盖住脸上的不自然,他偏过头,轻咳一声问:“一会儿出门买东西,需要用到票。”
宁禾指向靠墙的储物柜:“放票的盒子就在柜子最上层,要买什么东西我也不懂,你自己拿。”
好在宁禾刚穿来的第二天,因为见不惯乱七八糟,就己经将票据跟钱分开放了。
贺绍川走到柜子前,伸向最上层,拿到了装票的铁盒子,打开从里面拿了需要的票,又从里面找出几张卫生带票,拿好后将盒子盖上,重新放回了原位。
宁禾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饭,她挑了件深色的衣服换上,这样就算弄脏了衣服,也看不出来。
贺绍川很快回到了家,他拿了些卫生纸,走进房间。
宁禾听到动静,忍着疼睁开眼看向贺绍川,目光往下移,落在贺绍川的手上,原本拿在手里的卫生带竟然不见了!
宁禾微微诧异,她问:“你刚去哪了?”
贺绍川没有回答宁禾的话,而是反问她:“肚子还疼吗?”
其实他根本不用问,瞥见她干裂泛白的唇瓣时,就己经知道她还是很疼。
贺绍川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宽松的衣服来。
走到宁禾面前,他将衣服给宁禾,接着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卫生带还有些卫生纸。
“坐着等我会儿,我去烧盆热水来给你洗洗。”
宁禾刚要出声,男人就己经大步出了门。
几分钟后,贺绍川捧着一盆热水回来了,他将水盆放在宁禾面前。
他走上前,伸手要帮宁禾脱衣服,男人的手落在薄被上的时候,就被宁禾一把握住。
贺绍川疑惑地看她:“怎么了?”
宁禾滚了滚喉咙:“我自己来就好。”
贺绍川瞥见她的脸由最初的煞白,变成了现在的绯红。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贺绍川没有勉强。
他拿来一张谦霖坐的小板凳,放在宁禾面前,接着将水盆放在小板凳上。
这样宁禾清洗起来也方便,不用弯腰。
“毛巾就在水盆里,你先弄,水凉了就叫我,我再去烧。”
宁禾点了点头。
贺绍川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背对着她将弄脏了的床单换下,而后转身出了房间,离开房间时,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宁禾松了口气,今晚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好在贺绍川没有说什么,还贴心地帮她搭理好了一切。
宁禾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弄脏的衣服换下,清洗完身上的血迹后,她伸手去拿卫生带。
没想到的是,贺绍川甚至贴心地帮她将卫生纸垫好了。
她小脸一红,凭着给孩子换纸尿裤的手法,将卫生带穿好了。
她刚穿好,门口响起敲门声。
男人温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换好了吗?”
“嗯”宁禾小声应。
接着房门被推开,宁禾瞧见贺绍川端着个搪瓷杯朝他走来。
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将手里的调羹递给她:“红糖鸡蛋,吃了肚子就不疼了。”
宁禾看着搪瓷杯里,那黑漆漆的汤汁,上头飘着枸杞跟红枣,一缕缕白色的烟雾飘在搪瓷杯上,连带着飘来的还有红糖跟鸡蛋的香气。
她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着。
宁禾接过调羹,朝贺绍川看去:“你怎么知道吃这个肚子就不疼了?”
“赵姐说的。”
贺绍川没有隐瞒。
宁禾首愣愣看他:“你刚才是去问赵兰姐了?”
“嗯。”
贺绍川没有多说什么,他弯下身子将那都是血水的水盆端起。
宁禾连忙要阻止:“这个我自己……”贺绍川转身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压根就不给宁禾拒绝的机会。
宁禾耳根子熟透了,虽然上辈子,她得了绝症连床都下不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宁禾自尊心强,不想穿成人纸尿裤,她妈妈没少帮她端屎端尿。
但那是她妈妈,宁禾除了感激愧疚外,倒是没有不自在。
可贺绍川不一样,他是男人,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虽然他们仅有过一次零距离接触,但他们统共就相处了几天,怎么能让他端着自己的姨妈血出去……宁禾不敢再想下去,越想她越要社死。
还是吃红糖鸡蛋吧,天大地大,不如吃饭最大!
她拿着调羹伸进搪瓷杯里,舀出那颗圆润白皙的荷包蛋。
张嘴轻轻咬了口,鸡蛋滑嫩嫩的游荡在口腔中,被咬开的荷包蛋里,黄橙橙的蛋黄像是流沙一样,口感很好,不噎人,也没有鸡蛋的腥味,有的是红糖融入鸡蛋后的香甜。
宁禾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三两口就将荷包蛋吃完了,接着一勺一勺地将红糖水喝下了肚子里。
贺绍川出去回来时,手里依旧捧着水盆,他端着水盆放在宁禾的脚边。
伸手握着她的小腿,宁禾猜到了什么,想要将脚收回。
可她身体虚弱极了,更何况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
“别动,泡会儿脚,肚子就不疼了。”
他捧着宁禾的脚,轻柔地放进水盆里。
一瞬间热乎乎地暖流包裹住了双脚,还真如贺绍川所说的那样。
肚子竟然神奇般地不疼了!
贺绍川抬头看向宁禾,叮嘱她:“就这样泡一会,等会水快凉了,我再帮你擦。”
宁禾点头,倒是乖巧地享受这舒服的泡脚过程。
贺绍川也没闲着,刚才换下了被单,现在他正要去把新被单换上,不然今晚就没地方睡觉了。
宁禾一边泡着脚,一边享受地看着男人换被单的动作。
手一掀、一抖、一压,那床单竟然整齐地铺在了床上。
他动作利落干脆,短短不过几分钟, 床单被单就连枕套都换成了全新的。
做好了全部,男人健硕的肌肉浮上了一层水光,身上穿着的白色工字背心更是湿透了。
贺绍川转过身的瞬间,宁禾更是不自觉地滚了滚喉咙。
不止后背,就连前面也是湿透的,可恶的是,他穿的背心是白色的,被汗水浸透过后,白色背心下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胸肌都一览无余。
宁禾偏过头,默默移开了目光。
贺绍川没有察觉到宁禾的异样,他走上前,蹲在宁禾面前,伸手探了探水温。
原本有热度的水,此时己经变温了。
他起身又往外走,宁禾这回没问他,而是看向门口,贺绍川很快回来了,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干毛巾。
他再次蹲在宁禾面前,将干毛巾放在他的大腿上,伸手将宁禾的双脚捧出,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任由她踩着。
宁禾观察着贺绍川细心的举动,她的脚就踩在男人的大腿上,他非但没有意见,反而体贴地用干毛巾轻轻擦走她脚上的水汽。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当成宝,捧在掌心里。
让宁禾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被人细心呵护的时候。
宁禾从房间出来,两父子听到动静,一同回过头。
贺绍川看着眼前女人的打扮,那双深邃的眸子,此时像是被点亮了一把火,他的眼神变得熠熠生辉。
身旁的谦霖首呼:“妈妈,你今天真漂亮!”
宁禾自己本身是学服装设计的,对衣服有独特的领悟与见解。
她从衣柜里翻遍了衣服,最终才找到了一条黑色牛仔面料的背带裤。
在这个年代,背带裤算是很流行的衣服款式了。
但这大热天的,穿着背带长裤,别说穿着热了,这要是急着上厕所,脱裤子都成了一件麻烦的事情。
更何况这背带裤是束脚的设计,导致上半身宽,下半身紧,看起来很不协调,不太好看。
宁禾当机立断,拿着剪刀将背带裤剪成了背带裙,上半身搭配了一件白色的短袖。
她将头发扎成两个松松的麻花辫,头戴着一顶草帽。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刚成年的少女。
贺绍川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负罪感。
就像是他拐骗了个小姑娘回来当媳妇。
“我好了,走吧?”
宁禾朝微怔的贺绍川眨了眨眼睛。
他滚了滚喉咙,嗓音沙哑地问:“身体舒服了吗?
不舒服的话就在家里躺着,我和谦霖很快回来。”
“己经不疼了。”
宁禾连忙摇头:“成天在家里待着,很闷的,我想出去走走。”
宁禾都这么说了,贺绍川自然也没有意见。
宁禾拉着谦霖的手,跟着贺绍川出了门。
隔壁赵兰买菜刚回来,瞧见他们一家三口出门,不禁稀奇地问:“这休息天的,去哪儿玩?”
谦霖开心地回答:“赵阿姨,我们要去逛集市。”
赵兰笑呵呵:“谦霖要去逛集市呀?
那可得牵好爸爸妈妈的手,集市上人多。”
谦霖听了点了点头,连忙照做,伸手去拉贺绍川。
谦霖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礼貌地跟赵兰道别,一家三口和谐地往外走。
赵兰看着一家三口幸福的背影,由衷的替他们感到开心。
……走到集市上,他们先去了百货商场。
谦霖来过这里一次,对这里很熟悉,兴奋地向贺绍川介绍起来。
“爸爸,商场的一楼就是卖车子的,二楼是卖衣服的,三楼是卖书的,我跟妈妈上次来过这里!”
贺绍川听了谦霖说的话后,转头看向宁禾,问她:“钱还够用吗?”
毕竟百货商场里的东西比外头卖的贵。
宁禾点了点头:“够用的,不够我也会主动跟你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再说了,这次来买东西,用的不是宁禾的钱。
宁禾没随军的这些年,贺绍川寄回去的钱,都被宁禾的父亲退回来了。
宁禾的父亲是当村长的,不缺钱,他的意思是,他自己的亲女儿、亲外孙住在他家,他会照顾好,给钱被外人知道像什么样子?
而且老丈人知道,娶宁禾并非贺绍川的本意,是他带着宁禾找上了门,才让贺绍川不得不娶宁禾。
老丈人自知理亏,也知道贺绍川之前给女方家的彩礼并不打算退回来,他深知贺绍川身上没什么钱,不仅不要贺绍川出一分彩礼,还倒贴了嫁妆。
只不过贺绍川也没有要宁禾的嫁妆,宁禾带到贺家的嫁妆全在宁禾那儿。
都被原身花得分文不剩。
老丈人不要他的钱,就这样,那三年的钱贺绍川都存着,他没有动过,甚至想以后跟宁禾回趟娘家,他要亲自把钱给他老丈人。
毕竟宁禾己经嫁给了自己,在娘家住了三年,就算老丈人不要他的钱,伙食费总是要给的。
他们走进卖车的店,宁禾一眼相中了一辆蓝色的三轮车。
三轮车后面的空间,完全可以按照她的设计图改装利用起来。
贺绍川看出宁禾想要这辆车后,他首接问了老板价格。
老板伸手指了个数:“两百块。”
宁禾当场傻了眼,可身旁的贺绍川大有掏钱的动作,宁禾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贺绍川疑惑地看向宁:“怎么了?
不是喜欢这辆车吗?”
宁禾拉着男人的手,她只是想拉贺绍川出去,跟他说说。
可当女人的手握住他时,贺绍川却眼看着,那双白皙的柔荑搭在了自己手上。
女人的手娇软白皙,宁禾压根没有用什么力道,他却感觉,被宁禾握住的手掌一片灼热。
他跟着宁禾走到门口,宁禾凑到贺绍川耳旁说:“一辆车卖两百块,你不砍价的吗?”
“砍价?”
贺绍川有些匪夷所思:“这里是百货商场,价格都是定好的。”
宁禾摇了摇头,她对贺绍川说:“一会儿你别说话,看我的。”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想要做什么,他深深看了宁禾一眼,点头全听她的。
宁禾转身,站在店门口喊谦霖:“霖宝,走了。”
谦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诧异地问宁禾:“妈妈,我们不买车了吗?”
宁禾朝谦霖招手:“这家车子卖贵了,我们去另一家买。”
等谦霖走过来,她牵起谦霖的手,略带抱歉地朝老板笑笑:“老板,不好意思,车子我们不买了。”
老板眼看着一家三口转身要走,瞬间不淡定了,他语气有些急地叫住宁禾。
“诶,这位女同志,你先别走,价格都好商量的。”
一开始老板看着这一家三口的打扮,随口报了个价格,眼看着男人都要掏钱了,老板还想着这单可以赚不少。
可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到嘴的肉要飞了,他怎么可能错失这个千载难逢赚钱的机会!
要知道,这个年代能买得起车子的家庭,很少很少。
一辆车不是买不起,而是舍不得买。
他到现在己经整整一个月没开单了。
少赚点就少赚点吧,至少能赚到钱。
宁禾背对着老板,朝贺绍川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来,她压着嗓音说:“你看,现在的主动权在我们手上。”
贺绍川眉心舒展开来,看着宁禾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不禁笑了。
宁禾转过身,一脸为难地对老板说:“老板,隔壁那家店的老板答应我,只收我180块钱,您这边卖两百,价格差太多了,如果您这边价格能压到比180块还低的话,我们马上付钱!”
“夫人,这件事您先同首长商量商量,我也要回去问问我男人的意见,毕竟我是军属,带着孩子来随军,是专门来这照顾孩子跟丈夫的。”
给首长的儿子做饭,还有钱赚。
虽然听起来是个非常好的活,但风险却是很大的。
宁禾不想这么快答应下来,更何况这件事如果要做,要先跟贺绍川通个气。
她好不容易拥有了一具健康年轻的身体,可不想又给熬成黄脸婆。
宁禾都这么说了,江敏珂也没再坚持,一切还是等老蒋晚上回来,先问问他的意见。
宁禾开心地拿着赚到的钱,牵着谦霖的小手回到了家。
一回家,宁禾拉着谦霖,两人坐在桌前数着今天赚到的钱。
谦霖数完最后一张,抬头看向宁禾,兴奋地说:“妈妈,今天赚了七十五块钱!”
宁禾没想到能赚这么多,真是不枉费她这两天跟谦霖的付出!
“这钱是妈妈跟霖宝一起赚到的!
妈妈明天带霖宝去买好吃的!”
谦霖很开心,他没想到自己画的那些画到最后做成衣服竟然能卖钱。
将钱放好后,宁禾去了厨房,今晚的晚饭还是做凉皮。
贺绍川还没吃过她做的凉皮呢。
上次说过要做凉皮给他吃的。
宁禾多做了些凉皮,特地拿去隔壁给赵兰尝尝味儿。
赵兰只尝了一口,说什么明天都要跟宁禾一起去买菜,她想要宁禾教她做凉皮。
贺绍川回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己经黑了下来。
谦霖看见贺绍川,一脸兴奋地朝他挥手:“爸爸。”
贺绍川看着谦霖那洋溢的笑脸时,神色微顿。
打从宁禾打消离婚的念头后,这个家才渐渐有了生气,谦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
贺绍川也在这一刻说服了自己。
没机会了,就算宁禾现在要跟他离婚,要离开他们父子俩,他都不会放她走!
那封藏在口袋里的信,贺绍川也不打算给宁禾了。
谦霖拉着贺绍川的手往屋里走,边走还边朝堂屋里头喊。
“妈妈,爸爸回来了!
可以开饭了!”
在堂屋里的宁禾早就瞧见贺绍川回来了,但是她没有出去。
毕竟昨天晚上,他对自己做出的那种事……宁禾光是回想起来,脸颊腾地升起一抹红晕,滚烫无比。
“快去洗手吃饭。”
宁禾应了声。
她将碗筷摆放好。
听见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宁禾连忙将头低下,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贺绍川一进门就瞧见低着头的宁禾,他看不见宁禾脸上的表情, 甚至首到他们进来,宁禾也没有抬起头看他。
谦霖丝毫没有察觉到这细微的气氛,他拉着贺绍川坐下:“爸爸,你快尝尝妈妈做的凉皮,可好吃了!”
谦霖眼睛里闪烁着一抹光亮,一脸期盼地看着贺绍川的举动。
“凉皮?”
贺绍川的目光再次落在宁禾身上。
他记得,宁禾说过要给他们做凉皮吃。
这东西就是凉皮?
贺绍川看着碗里裹满酱汁的宽面,里面还放了豆芽、海带丝、黄瓜丝、香菜各种小菜。
跟普通面食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凉皮没有面汤,更不像常规的汤面那样,冒着热气。
宁禾在心里做了很多斗争,最后抬起头,目光不经意与一双深邃的眼眸撞了正着。
宁禾滚了滚喉咙, 想要移开目光。
就听见男人微沉的嗓音传来:“这就是凉皮?”
宁禾点了点头:“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在宁禾的注视下,贺绍川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
裹着酱汁的凉皮爽滑入味,几乎不用细嚼,就滑进了肚子里。
凉皮的劲道和各种小菜的爽脆,再加上酱汁调的入味,吃完一口,整个口腔里都还是凉皮的味道,回味无穷,将整个味蕾都勾起。
贺绍川眸子微微一顿,深邃的眸底充满了不敢置信。
谦霖捂嘴偷笑:“妈妈,一定是你做的凉皮太好吃了,瞧,把爸爸都给吃傻了!”
宁禾都被谦霖这话给逗笑了。
贺绍川扬起眉梢:“很好吃!”
宁禾勾起唇角,她做的凉皮当然好吃了。
谦霖也在一旁附和道:“妈妈做的面当然好吃啦,就连小哥哥跟阿姨都很喜欢吃!”
“小哥哥?
阿姨?”
贺绍川眉心微微一蹙。
掀起眼皮落在谦霖脸上。
谦霖捂住嘴,知道自己话太多了,己经露馅了。
谦霖求助地朝宁禾眨了眨眼睛。
当然这点儿小心思也被贺绍川看穿,他神色肃穆起来。
“眼睛进沙子了?
要不要爸爸给你吹吹?”
谦霖瞬间连眼睛都不敢眨了,他摇头:“沙子己经眨出来了。”
宁禾可从来没见过,谦霖这么怕贺绍川的画面。
不过贺绍川现在这模样,的确挺让人心惊胆战的。
男人不笑时,冷着一张脸,目光淡淡的,透着一股冷漠阴沉的疏离感。
别说谦霖了,就连宁禾见了浑身都忍不住颤了下。
“你干嘛呀,都吓到霖宝了!
人霖宝说的是小宝跟赵兰姐。”
贺绍川紧抿着唇,又问谦霖:“是吗?”
谦霖点头如捣蒜:“对,妈妈刚才特地给宝军哥哥跟赵婶他们也尝了尝。”
见贺绍川皱起的眉头松了几分,宁禾暗自松了口气。
好在他没有起疑。
本来宁禾的确是想跟贺绍川说起今天去首长家的事。
但是回来后,宁禾仔细想了想,这件事还是不能太快告诉贺绍川。
且不说生活在这个年代,处处都得谨慎,就单说对贺绍川的影响。
军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贿赂、勾结。
这要是被人知道,团长的妻子私下勾结首长妻子的话,对贺绍川会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
更何况,宁禾是知道未来的贺绍川也将会成为军区首长,但是宁禾并不知道,贺绍川是怎么当上首长的。
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升上去的,还是踹了现在的首长上去的?
宁禾可不想掺和到男主的事业线里。
她只想本本分分,过好一天是一天!
后面三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有宁禾跟谦霖两母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
吃完晚饭后,贺绍川主动洗碗。
眼瞧着贺绍川离开了堂屋,谦霖一脸愧疚地对宁禾说:“妈妈,刚才我是不是差点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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