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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文章精选阅读

我是星星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萧景榕苏棠,是作者“我是星星大”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宫斗宅斗养娃美食日常不洁但宠】苏棠穿成昭南王世子萧景榕的侍妾,还拖着一个两岁的奶团子。原主身材走样,举止粗俗,外加年纪比世子还大,早已被世子遗忘在角落。苏棠表示那正好不争宠,不主动。耐不住世子突然自己来了。侍寝以后还一发不可收拾。苏棠安安分分守着妾室的规矩苟活。后来世子成了皇帝,她仍然是最末一等的嫔妃。所有人都以为她不受宠。再后来她平步青云,一飞冲天。众妃:她是这个宫里最心机深重的老女人。皇帝:她是这个宫里最真诚不做作的好女人。苏棠以为可以安心指着好几个娃养老的时候,剧情好像才刚刚开始……...

主角:萧景榕苏棠   更新:2024-06-11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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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榕苏棠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我是星星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萧景榕苏棠,是作者“我是星星大”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宫斗宅斗养娃美食日常不洁但宠】苏棠穿成昭南王世子萧景榕的侍妾,还拖着一个两岁的奶团子。原主身材走样,举止粗俗,外加年纪比世子还大,早已被世子遗忘在角落。苏棠表示那正好不争宠,不主动。耐不住世子突然自己来了。侍寝以后还一发不可收拾。苏棠安安分分守着妾室的规矩苟活。后来世子成了皇帝,她仍然是最末一等的嫔妃。所有人都以为她不受宠。再后来她平步青云,一飞冲天。众妃:她是这个宫里最心机深重的老女人。皇帝:她是这个宫里最真诚不做作的好女人。苏棠以为可以安心指着好几个娃养老的时候,剧情好像才刚刚开始……...

《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苏棠私下也没少跟姩姩说他爹是保家卫国的英雄,不来看她是因为政务太忙,希望姩姩能觉得自己有一个令她崇敬的父亲,并且知道她的父亲很爱她。

孩子的思想都是父母灌输的。

她不希望姩姩认为自己有一个不关心她的父亲。

“爹爹~”姩姩闻到萧景榕身上熟悉的味道,这下确认这人是自己爹爹,两只小手抓上萧景榕的龙袍,“爹爹辛苦~姩姩抱~”

萧景榕瞳孔微张,垂眸搂住自己的女儿。

自古居高寒之位,亲缘淡薄者半,若非天下无主,临危受命,他并不愿坐上这个位置。

未曾想……苏氏很会教养孩子。

“待中秋之后,朕晋你为婕妤。”萧景榕略一思忖,给出承诺。

这是要给她越级晋封?苏棠惊了,这么容易的吗?

要知道八月十五中秋节离现在也不过还有十几日。

正所谓君无戏言,萧景榕既然能说出口,那必定不是随便给她画张饼。

“妾身身份低微,无缘无故晋位,难免惹人非议,不利于后宫稳定。”苏棠想了想,还是选择婉拒,“能得皇上此言妾身就满足了。”

萧景榕也没强求,反而眉眼间漾出一抹笑意:“既如此赏赐也不必给了?”

苏棠从这一刻明白皇帝是皇帝,但萧景榕也还是那个萧景榕。

她大着胆子用幽怨的眼神看萧景榕一眼,绕着手指:“皇上怎么这样?”

“还以为苏才人当真无欲无求了。”萧景榕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丢给苏棠。

“这……”苏棠不敢收。萧景榕归西之前,御用的东西她拿着也卖不出去啊。

“放心吧,王府带上来的东西,不是宫里的。”萧景榕知道她的顾虑,轻飘飘解释一句。

“嘿嘿,多谢皇上赏赐。”苏棠这才安心揣到自己身上。

萧景榕没过多久就起身离开。

晚些时候内侍省又送来不少各式赏赐。苏棠也不吝啬,给时鸢、沉鹭以及其它宫人一人赏一件东西。

然后解决掉有点坨掉的面,惬意地歪在软榻上吃果干。

殊不知外面已经有好几双眼睛盯着她。

人人皆知这段时日皇上几乎不曾踏足后宫,都盯着他第一个宠幸的妃嫔是谁,谁也没想到他会先去苏才人的殿里。

纷纷猜测难道这个人老珠黄的苏才人才是皇上的心尖宠?

众人各怀心思地等到晚上,等来皇上召白淑妃侍寝的消息,这才打破他们心中的猜测,只道皇上是为小公主的面子才去看的苏才人。

自从建上小厨房,苏棠没少做吃的,炸鸡、薯条、手工辣条,各种小零食她都试了个遍。

但她自己控制饮食也吃不完太多,给宫里的宫人分掉一部分,又想着给皇后送些过去。

“安儿见你必定高兴。”皇后收下东西,让苏棠且坐坐等萧韶安回来。

萧韶安进宫之后直接被安排进崇文馆念书,苏棠已经很久没见过他。明日恰逢他放旬假,所以今日下学便会回皇后这边请安。

苏棠喝完两杯茶,却仍不见萧韶安的身影。

“大皇子怎么这个时辰未归?荷露,你带两个小太监去瞧瞧。”皇后迟迟不见萧韶安回来,有些担心。

毕竟萧韶安一向听话懂事,克己复礼,很少会在别处逗留。

苏棠干坐着无聊,站起身来:“妾身跟着一起去吧,就当散散步。”

后宫妃嫔不能进崇文馆,苏棠也只是在长廊这一头等两个小太监进去找人。


苏棠难得请安去迟了些,在院门口碰巧遇上仇锦月。

她低眉顺眼地行了礼,示意仇锦月先走。

仇锦月只是恨她一眼,到底也没为难她,衣摆一甩走在了前面。

进去之后,苏棠才发现仇锦月盯着文氏的眼神特别可怕,跟看自己的那种不屑一顾不同,她对文氏是明晃晃的厌恶。

不过也可以理解,明明是和自己的男人一起出门,还眼睁睁看着对方带回来一个妾,确实挺膈应人。

也不知道萧景榕是怎么想的。

这不明摆着逼这些女人为他明争暗斗,闹得家宅不宁吗?

文氏看着柔柔弱弱,倒也没被仇锦月吓破胆,从善如流地向她请安。

叶舒云大病之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说话比跟苏棠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更有气势。

“冬日将近,这几日也渐渐冷下来,我跟世子商量着,除了正常新制的冬衣以外,再把府里往年留下的皮毛给各位妹妹做一身斗篷。不过这皮毛各异,我让下人拿上来,妹妹们自己选吧。”

苏棠表示叶舒云真高明。

这种不一样的东西怎么分的问题。要是她直接决定,难保有人觉得不公平,跟萧景榕告状。

但是为了这种小事请示萧景榕又显得小题大做。

索性让她们自己争,自己抢,控制住局面就好。

下人们端上来几块油光水滑的皮毛,放到现代做成衣服也是大几万都不一定买得到的东西。

一是白狐狸毛,雪白雪白的,一丝杂质也无。

二是赤貂毛,寻常赤貂只得黄褐色,这件却是难得的橙红。

三是银鼠毛,白色中夹杂着些许淡黄。

要说珍贵,这些哪一件都不是小门小户能看见的东西。就算是王府,叶舒云和仇锦月一人来一件还说得过去,按理来说也发不到她们这些侍妾身上。

想不明白。

“妾身就要那件赤貂的吧。”仇锦月直接开口,料定没人敢跟自己抢。

红色为贵,而且的确很称仇锦月。

“苏姐姐先选吧。”文氏看向苏棠,小小的一张脸乖眯眯的。

苏棠表示她热爱大自然,穿不了这些,总感觉在触犯野生动物保护法。

“没关系,你选吧。”苏棠摇摇头,她感觉文氏就像个小妹妹,该让着。

文氏为难地看向叶舒云。

叶舒云安抚道:“无妨,苏姨娘让你选,你就选吧。”

“那就……那件白狐的吧。”

仇锦月嘲讽道:“文姨娘确实该配狐狸毛。”

“好了,没什么事就回吧。”叶舒云及时叫停。

苏棠留了下来,跟叶舒云道:“妾身那件留给小公子和姩姩再做一身冬衣吧,世子妃觉得如何?”

叶舒云一笑:“缺不了他俩的,你不用委屈了自己。”

“世子妃有所不知,妾身不喜这些皮毛之物。”

的确有人因为信佛而忌讳这些,叶舒云也没强求:“如此的话,倒也不勉强。”

“妾身想找绣娘给他俩做一身一样的兄妹装,冬日两个娃娃肯定漂亮极了。”

苏棠想到穿着毛毛衣服的两个小娃娃,感觉要萌死了。

“兄妹装?这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你既有兴致我便让荷露带你去找府里的绣娘。”叶舒云经过前段时日的相处,对苏棠的态度和善中又多了几分亲昵。

“多谢世子妃。”苏棠真诚道谢。

苏棠从恒熙堂出来就火急火燎地回自己的院子画了张大概的款式图,又构思了下图案。

总体就用大红色,在前襟和裙摆上用梅色和金色的丝线绣上花卉,配上白色的毛肯定好看。男孩再做个披风,女孩做个斗篷。完美!

苏棠带着自己的想法去找绣娘,里面人还不少,有些半成的作品还在绣绷上,绣娘的手上下来回,很是灵巧。

“知云,慧儿,你们两听苏姨娘吩咐。”里面的管事叫来两个绣娘。

苏棠跟她们说完自己的想法,又分别给了管事和她俩一份赏钱之后就撤退了,毕竟做衣服什么的她是一点儿也不会。

回去的路上,苏棠刚好瞧见萧韶安从拐角走过去,看样子刚刚上完课回来。

苏棠悄悄走到他身后,把他抱起来。

正如她所料,萧韶安只是略微一挣,很快发现是她,板着小脸说教:“苏姨娘,放我下来。”

叶舒云生病的那几日苏棠时常去探望,也对萧韶安多有照顾,故而跟在一旁的丫鬟昙霜也没拦着她。

“小公子怎么知道是妾身?”苏棠把萧韶安转过来抱在怀里。

“我自然知道。姨娘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萧韶安别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

他才不会说因为这府里会这样抱他的,根本只有她一个。

“哈哈哈……”苏棠也不敢笑得太放肆,怕把小孩惹炸毛了。“姩姩准备了礼物要给哥哥呢,小公子跟妾身去看看吧。”

苏棠侧过头对着昙霜道:“正巧也顺路,耽误昙霜姑娘一小会儿可否?”

昙霜福身称是。

说是礼物,其实就是姩姩画的一幅她和哥哥两人手拉手的涂鸦。

两岁的小孩笔都拿不稳,也就勉强能看出画的是两个人。

“哥哥~哥哥~”姩姩见到萧韶安献宝似的把画拿出来。

萧韶安翻来覆去看了,也没嫌弃,认真道了谢,把画折好揣到怀里。

苏棠见状对这孩子喜欢到心坎里去了。

除此之外,她也想着姩姩虽是庶女,若能有一位爱护她的兄长,萧韶安又是嫡长子,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

让两个孩子多接触,总是好的。

萧韶安为了表示感谢,邀请苏棠和姩姩跟着他一起回恒熙堂用膳。

苏棠本想抱着他,结果萧韶安强烈拒绝,最后实在拗不过苏棠,答应让她牵着。

昙霜不愧是叶舒云的大丫鬟,应当是提前传了信到恒熙堂。苏棠他们到的时候,叶舒云早已差人备好了膳。

欢欢喜喜用了膳,姩姩吵着要和哥哥玩,苏棠又再留了一会儿。

没想到这一留,竟等来了萧景榕。

萧景榕看见里面其乐融融的景象,特别是叶舒云被苏棠和两小只逗得直发笑,感觉很温馨,又有些奇怪。

正常嫡妻和妾室会相处这般愉快吗?

他都甚少见到叶氏如此开怀的模样。

“父亲。”

“爹爹~”

倒是两小只先发现他。

叶舒云和苏棠连忙起身行礼。

萧景榕俯身把姩姩捞到怀里,却没抱萧韶安。在他眼里萧韶安是儿子,又年长些,不能过分宠溺。

苏棠见状把萧韶安也抱着凑过去。不能重男轻女,也不能重女轻男,何况萧韶安和姩姩一样都是小天使。

萧景榕看了她一眼,用另一只手把萧韶安接过,抱着两娃走到主位上坐下。

“玩什么呢?这么开心。”这话是问两小只。

姩姩挥舞着小爪子:“画画!”

萧景榕进来时也看到毯子上的纸笔。

“画什么呢?”

“画爹爹!”

萧景榕一看纸上那人头都是方的,眼歪嘴斜,头上顿时掉下三条黑线,怪不得几人笑得如此开心。

“姩姩本来,本来画阿娘,阿娘让姩姩画爹爹。”

苏棠大惊,她的好大儿怎么把她供出来了。

“妾身是让姩姩喜欢谁就画谁……”苏棠低着头解释。

萧景榕一副“我就听你瞎掰”的表情。

叶舒云略挪步挡在苏棠前面:“世子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苏棠紧跟着道:“世子和世子妃议事,妾身就先告退了。”

萧景榕斜睨她一眼而后颔首。

乳母很有眼力见地把两个孩子抱走。


云通别院书房内,萧景榕和那日府中垂花门外的男子一起,两人对坐相谈,皆是神情肃穆。

“奴才给世子爷、顾小将军请安。世子妃派人送来了家书,世子爷可要现在看。”

小厮知道里面的顾小将军,顾峥是世子的至交好友,才敢贸然打扰。

萧景榕本想打发人走,转念一想,并未到约定送信的日子,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又让小厮把信送了进来。

一个信封如常,另一个则是鼓囊囊的。

萧景榕拿起字迹娟秀的那封拆开查看。

顾峥却是被鼓囊囊的那封吸引。

“这落款是……贱妾苏氏,是那日那位仕女图?你爱妾这是怕你冻着,给你寄了床被子。”顾峥笑着打趣。

萧景榕甚至懒得抬眼,横眉低斥:“胡言乱语。”

顾峥笑意不减:“我倒是好奇,她写了什么,这么厚一沓。”

“不过是抄书练字。”

“那我拆开看看世子爷不介意吧?”顾峥见萧景榕没有疾言厉色,便知他不会动怒,直接撕开信封。

只见那里面厚厚一沓纸,每张都写得满满当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顾峥念到后头,萧景榕慢慢变了脸色,下巴收紧。

他不敢把人惹急了,将手中的纸放下,又忍不住嘴欠:“你这妾室对你的倾慕真是如痴如狂啊。”

萧景榕掩去适才的尬意,放上镇纸,提笔给叶氏回信,不忘反驳顾峥:“她大字不识几个,不懂这些。”

“不懂也有不懂的好。”顾峥收了嬉闹的表情,没再纠结情信的问题,“怕就怕懂得太多。”

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萧景榕眼睛里是潭水一般的冷沉,顾峥则是不可一世的狂戾。

谈完事情,萧景榕派人知会仇锦月不去她那处用膳。

仇锦月屋里的东西又遭了殃,名贵的花口茶器被硬生生磕出一条缝。

她压下火气问道:“世子往哪儿去?”

“听说……听说……是跟顾小将军去揽月宴。”

“揽月宴?干什么的?”

“听说是达官贵人们聚在一起游船赏月。”

仇锦月冷哼一声:“说得好听,不就是花船宴吗?上面妓子想必不少吧。把纸笔拿来,我要给我爹去一封信。”

仇锦月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此话并不假。

云通城的揽月宴是风月场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顶级盛宴。

佼人如月情潋滟,秋月在水波濯魂。

转眼已是夜色如墨,云通城的湖水中央华灯初上,轻歌曼舞,彩绸交织着裙纱,美人的身姿影影绰绰,惹得岸上的行人频频驻足翘首。

萧景榕和顾峥坐在二层雅座,从左侧往下看是中央戏台,右侧则可将湖景和游船尽收眼底。

两个轻纱掩面的姑娘敲门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瘦小的随侍。

姑娘们分别倚着萧景榕和顾峥坐下,那随侍上前替他们斟酒。

萧景榕一个眼神过去,那随侍竟颤颤巍巍洒了酒,正好流到姑娘的裙子上,酒里泡过药材,带着难看的黄褐色。

“啪!”

“没眼的东西!这衣裳你赔得起吗?”

那随侍扑通跪下,连连认错,瘦弱的肩膀抖得厉害。

顾峥拿出银子递给那姑娘:“去换一身儿吧。”

那姑娘这才赔着笑接下,临走之前还不忘瞪了那随侍一眼。

“你替她伺候吧。”顾峥对地上跪着的人说。

随侍抓紧了衣摆,微微抬眼:“奴……奴不卖身的。”

说罢,又迅速低下头。

小鹿似的眼睛眼角一片红,强忍泪水的模样叫人心生怜爱。

顾峥掏出一锭银子:“足够买下你了。”

那随侍摇着头,不肯接。

萧景榕端起酒杯,里面液体微漾,他并未饮下,只是摩挲着杯沿道:“收下吧。”

一双纤细的手终是接过了那银子。

“都出去。”萧景榕挥退她们。

人一走,顾峥直接炸了毛:“我比你差哪儿了?你说她就听?”

“人品。”

顾峥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得了吧,你剖开来比谁都黑。”

萧景榕并未反驳,只是侧目看向窗外的一轮弯月,月色如钩,独挂天穹。

“不过你就把她这么放走了?”

“不急。”

一刻钟之后,两人准备乘船离开,顾峥看到等在门口期期艾艾的身影,才反应过来萧景榕说的不急是什么意思。

他压低声音道:“奶奶的,她不是不卖身吗?卖给我不行,卖给你就行?……再说你不怕别院那个发疯?”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萧景榕踏上上岸的小船,岸上早已有马车候在原地,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回了别院,顺带将那随侍安排成丫鬟。

“奴伺候公子沐浴。”那随侍壮着胆子凑近他身边,意图明显。

小小的身姿还未长成,萧景榕并无兴致,让她自去安置。

恰巧仇锦月那边差人来请,萧景榕略一思忖,提步往仇锦月的院子去。

仇锦月一身粉衣迎上来,笑魇如花:“妾身为世子准备了醒酒的茶,还温着呢。”

烛影下,萧景榕凌厉的眼神瞥过她,又不着痕迹地收回,随她一起进了内室。

屋里燃着温茶的炭火,又挂上挡风的帘子,暖意弥散开来。

仇锦月褪去外衫,里面的衣服清凉透肤,含羞带怯地递上茶盏:“世子……”

萧景榕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接过,玉扳指的凉意传到仇锦月指背,她顺势靠到萧景榕身侧,一室温情。

下人的耳房却远比不得主子的待遇,寒风透过墙缝直往里钻。

那随侍回到下人住的耳房里,掀开被褥就是一股凉气,用手一摸,竟湿漉漉一片水渍。

明显是有人故意倒了水在上面。

她抿唇不语,扫视周围。有几人睡在床上,皆是双目紧闭,事不关己。

一看就知道操作这事的人她们得罪不起。

那随侍心中已知主谋是谁,却只能靠着床脚坐下,蜷缩着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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