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傍晚“妈,今晚我就不吃饭啦,我出去有事儿”。
“你这孩子,一回到家就往外面跑,不落屋,出去注意安全,我给你两百块,想吃啥自己买”。
妈妈张桂梅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给我转到大象宝上。
“谢谢妈,我出去了。”
在我六岁时,我的父亲因聚众赌博,搞地下黑等一系列罪罚进入大牢,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几乎可以说我的童年父亲完全错过。
想想时间,也就西五年就可以出来了,但时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好在妈妈经过自己的努力,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
由于我是独生子,朋友常常打趣道说以后抱我大腿,而我却想靠自己来拼搏,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当我下楼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好基友曾乔时,妈妈的电话弹在手机屏幕上。
突然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喂妈,怎么了曲舟,不好了,你大伯打电话过来说你爷爷不行了,现在在医院,己经下病危通知书了,长话短说,你在楼下吧?
楼下等我”。
当我听到这一噩耗,心里好不是滋味,奶奶在我未出生便己经离去,而如今,爸爸进监狱,爷爷也要离我远去。
不到两分钟时间,妈妈从家里五楼下来,开车就往就往医院驶去。
“妈,怎么一回事啊?
那么突然”。
我的眼角己经泛红。
妈妈边开车边解释道“你爷爷今天一个人在家,下午的时候察觉自己周身乏力,疼痛,便第一时间告诉你大伯,你大伯马上就带你爷爷去医院。
但在去医院的路上你爷爷就昏迷了,首到现在傍晚,依旧没有醒过来。”
我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因为大伯和爷爷住在一所小镇上,我们住在市区,离那医院也就20分钟车程,很快我们就到达了医院。
“大伯,妹妹”大伯陈国安“曲舟,你来了,还有小梅”大伯身边有一个女孩子,是我的堂妹,比我小两岁,现读高一,大伯为人踏实,憨厚,地地道道的老实人。
“大哥,爸呢?
好点了吗?”
妈妈一脸紧张的望着大伯,大伯道“医院己经下病危,爹到现在昏迷不醒,现在在里面病房,医生告诉我爹可能撑不过今晚了,今晚可能会醒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
说着妈妈和我的头就往病房内看去,在我们这边有个说法叫做回光返照。
我移动沉重的脚步往病房走去,走进病房,站在病床床尾,看到爷爷那瘦弱的身躯,躺在那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我小步走向,轻轻握住爷爷的手,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想起了小时候回老家,并没有爸爸的童年,爷爷亲自给我做风筝,弹弓,木马,一些哄小孩的玩意,那些温馨的回忆涌上了心头。
我轻轻地趴在爷爷怀里,感受这那微弱的心跳,泪水打湿了那白色的医院被窝,眼睛一阵酸疼,因为从小到大,很少哭过,但之前并没有这等酸痛,我当时就觉得是因为亲人的缘故才如此,但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