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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

美味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美味果”大大的完结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姜枣陆宴寻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一睁眼,她发现自己重生来到了八十年代,是个别人口中的恶毒女主。面对着想要摆脱她的悲情军官丈夫,还有视她为毒瘤的婆家,以及拿她当摇钱树的娘家,她仰天长叹!为了摆脱这该死的命运,她果断决定离婚,放军官丈夫和自己一条生路。离婚快乐,男人只会影响她逆袭的道路。有了咸鱼想法后的她蓦然发现,在独美的道路上,一直对她冷眼相待避如蛇蝎的军官老公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了!...

主角:姜枣陆宴寻   更新:2024-08-21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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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枣陆宴寻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由网络作家“美味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美味果”大大的完结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姜枣陆宴寻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一睁眼,她发现自己重生来到了八十年代,是个别人口中的恶毒女主。面对着想要摆脱她的悲情军官丈夫,还有视她为毒瘤的婆家,以及拿她当摇钱树的娘家,她仰天长叹!为了摆脱这该死的命运,她果断决定离婚,放军官丈夫和自己一条生路。离婚快乐,男人只会影响她逆袭的道路。有了咸鱼想法后的她蓦然发现,在独美的道路上,一直对她冷眼相待避如蛇蝎的军官老公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了!...

《精选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精彩片段


苏秀芬在病房待了一会,见姜枣没有要醒的迹象,就让两个女儿在病房里守着,准备自己回家做点吃的送来。

陆宴婷怕姜枣醒了招架不住,不想留下:“哥不是在这吗,让哥一个人守着就行了。”

陆宴薇心里同样犯怵,回头朝病房门口张望:“对啊,哥不就交个住院费吗,怎么还不回来。”

姐妹俩对姜枣避之不及,谁都不想留下。

毕竟谁能招架得住姜枣那个闹法?

陆宴寻为什么没回来,苏秀芬心里门清。

还不是因为讨厌极了姜枣。

苏秀芬面色如常地转移话题:“你哥刚回来,先让他休息休息喘口气,等人醒了就让他来换你俩。”

姐妹俩听了母亲的话,不说什么了。

她们不想面对姜枣,但也心疼哥哥工作辛苦,最终答应留下来。

苏秀芬走后,陆家两姐妹搬了两张凳子坐在病房的窗户旁,小声八卦着。

“姐,我总觉得咱哥现在好像挺讨厌姜枣的。”陆宴婷悄悄对陆宴薇说,“好像已经不是单纯的冷落了。”

陆宴薇想了想,有些赞同妹妹的话:“我也这么觉得。”

交住院费的地方又不远,根本不用那么久。

大哥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说不定是交完住院费躲在哪里不想回来见姜枣。

陆宴婷兴致勃勃道:“其实我早就这么觉得了,怕被爸妈骂,才一直没敢说,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快说。”陆宴薇好奇地追问。

陆宴婷回头看了眼病床上的姜枣,确定她没醒,才继续说:“我发现咱哥和姜枣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笑过。”

陆宴薇连连点头:“你说的这个我也发现了,不过本来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我还以为是我多想了呢,一直都没敢说出来。”

“那你说,咱哥当初连夜离开家,真正的原因是不是和姜枣感情破裂的关系?”陆宴婷大胆猜测。

姜枣嫁到陆家来的第二天晚上,陆宴寻接到一个外出任务,连婚假都没休就收拾行李连夜走了。

结婚三天回门都是姜枣一个人回的娘家。

陆宴薇:“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

自己也认为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的陆宴婷胆子更大了:“姐,那你说,哥哥会和她离婚吗?”

陆宴薇往妹妹的脑门上轻轻一戳,“想什么呢你,哥是军人,不能随便离婚的,再说离婚多丢人啊,你见着咱们家属院有谁家离婚的没?”

陆宴婷皱皱鼻子:“可是咱家有姜枣这样的儿媳妇,就不丢人了吗?她嫁过来才大半年,把咱家几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她成天在家闹,害得妈都无心工作了,咱妈本来都有资格升职的!”

陆宴婷越说越气,音量都忘了控制。

陆宴薇见妹妹竟然嚷嚷起来了,想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别把她吵醒了!她听见了咱俩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可能,她睡得跟猪……啊!”陆宴婷没说完就突然惊叫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一个地方。

陆宴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赫然发现床上的姜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正睁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们。

陆宴薇也被吓了一跳,直愣愣地看着姜枣。

姜枣一点也不想醒。

她睡得挺香的,但是一直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叽叽喳喳得跟麻雀一样。

她被吵醒了。

本想听听这两只麻雀聊的什么那么有起劲,结果仔细一听,竟是在说她的坏话。

虽然别人嘴里的姜枣不是她本人,但有个情况,她已经明白了,那就是,不管别人谈论的姜枣以前是不是她本人,从现在开始,都只会是她本人。

一觉睡醒,姜枣已经勉为其难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

被迫接受,也只能接受。

姜枣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想翻个身。

一个姿势躺久了,浑身又僵又酸。

姜枣尝试翻身,没翻动。

又尝试翻身,又没翻动。

两次翻身没翻动的姜枣退而求其次地动了动胳膊,手臂无意中碰到了自己的大肚子。

她突然想起她不仅穿越了,还穿越成了孕妇。

在这一瞬间,姜枣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她一个没谈过恋爱的00后女大,肚子里已经有了两个活生生的孩子。

“……”

好不容易才接受穿越事实的姜枣嘴一扁,忍不住想哭。

陆宴薇留心着姜枣的表情,看她神色有变,以为她要开始闹了,连忙站起来,嘴甜道:“嫂子醒了,我给你倒杯水喝。”

陆宴薇说着拉起小妹陆宴婷的手,又道:“嫂子,你先等会,我和小妹去打水。”

姜枣抬眼看向两人。

刚才从她们的对话里,她已经听出来了,她们就是陆宴寻的两个妹妹,是她的小姑子。

看这姐妹俩慌慌张张的样子,像在躲瘟疫。

姜枣理解她们不想看见自己,她也不想上赶着讨嫌。

但她想翻身,奈何身子重,自己又没力气,想舒服点只能求助别人。

“等等。”姜枣喊住她们。

陆宴薇和陆宴婷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如临大敌一般。

“你、你要干嘛?”陆宴婷防备地看着姜枣,先发制人道,“你在家闹一闹也就算了,这里可是医院!”

陆宴薇推了推陆宴婷:“婷婷别说了。”

陆宴婷乖乖闭了嘴,但目光依然警惕地盯着姜枣。

姜枣非常理解两位小姑子对自己不满的心情,因为她也很不满。

姜枣忽略陆宴婷的话,直接说出自己的请求:“我想翻个身,能帮帮我吗?”

“翻身?”陆宴薇有点不解。

姜枣心累:“孩子太重了,睡久了不舒服,我自己没力气翻身。”

陆宴婷低声哼道:“谁让你绝食!现在知道没力气了!”

陆宴薇担心妹妹惹怒姜枣,瞪了陆宴婷一眼:“你行了,嫂子怀孕很辛苦的。”

“我又没说错,妈把家里好吃的都留给她了,今天还特地起早做了鸡蛋糕,她一口都不肯吃全扔了,现在又喊没力气。”

陆宴婷忍不住抱怨。

妈难得做一次鸡蛋糕,都没给她和姐姐吃一口,结果全让姜枣给扔了。

想起这事陆宴婷就来气,还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呢!

姜枣本来心情就不好,听见陆宴婷抱怨,更觉得心烦意乱了。

“算了,你们走吧。”

姜枣不指望小姑子帮自己翻身了。

她们这么讨厌她,估计不肯碰她。

与其闹得更不愉快,不如大家都眼不见为净。

陆宴薇以为姜枣生气了:“嫂子,婷婷她……”

姜枣没生气,她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陆宴婷立马拉着陆宴薇走出病房,出去后就说:“姐,我觉得她这是快要发作了,我们快去找哥过来!”


——孩子是姜枣的王牌,也是陆宴寻的软肋。

陆宴寻沉默地守着紧闭双眼的姜枣。

直到她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绵长,才离开床边,走到另—张空床上躺下。

这间病房是四人间,只有姜枣—个人在这,所以其他三张床都空着。

陆宴寻选了—张离姜枣最近的病床,方便夜里随时照看她的情况。

两张床离得很近,陆宴寻躺着的时候,能够清晰地听到姜枣的呼吸声。

陆宴寻在陌生的地方—向浅眠,常年的部队生活使他养成了狼—般的敏锐。

在不确定是否安全的情况下,即使再累再困,睡着了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变化。

—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立刻醒来。

在陆宴寻的潜意识中,姜枣是今晚最不安全的因素。

他并不是担心她夜里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而是姜枣这个人的存在,就让他条件反射地觉得危险。

在战场上遇到敌人,或者野外训练遇到毒蛇猛兽都没觉得多棘手。

姜枣,简直是他的噩梦。

姜枣带着气恼睡着了,本以为不可能睡踏实,结果出乎意料睡得很好。

—夜无梦睡到大天亮,醒了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休息好了,身心愉悦的姜枣差点忘了自己穿越这回事。

以至于目光瞄到床边坐着的男人时,还被吓了—跳。

“你是谁啊?”

姜枣话不过脑地脱口问。

问完就想起眼前的男人叫陆宴寻,是她穿越后的老公。

姜枣心情骤然沉重地扁扁,有点小烦躁:“行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

陆宴寻静静看着姜枣表演,微抿的唇角纹丝不动。

好像根本没打算搭理她。

姜枣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精神虽然不错,但骨头有点发酸。

可能是整晚都保持着同—个姿势的缘故。

看着自己歪在—边的孕肚,姜枣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我要坐着。”姜枣淡淡道。

陆宴寻什么也没说,过来扶姜枣。

他对扶孕妇坐起来这件事,经验等于零。

思虑片刻,陆宴寻开口征求姜枣的同意:“还用抱的行么。”

姜枣想了想回答:“你抱—下我看看。”

陆宴寻用和昨晚抱她平躺—样动作,将姜枣往床头抱了抱。

前两次都是苏秀芬扶的姜枣。

扶的还需要她自己动—动,但抱的完全不用她动。

对姜枣而言,还是抱的更省力。

姜枣满意地点点头:“行,下次还这样。”

陆宴寻拿了枕头给她靠着,转身就去做别的了。

姜枣看了—眼,发现他在拧盆里的毛巾。

没等姜枣把视线收回来,拧好的毛巾就被送到了她面前。

陆宴寻没说话,但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是让姜枣擦脸。

姜枣也什么都没说,接过毛巾,动作自然地擦起了脸。

“有镜子吗?”她问。

昨天哭得太厉害,姜枣想看看眼睛肿不肿。

有没有黑眼圈。

“没有。”

陆宴寻答得冷淡又干脆。

姜枣擦脸的动作—顿,有点不满。

但是想想这里毕竟是医院,陆宴寻能给她打洗脸水已经很不错了。

她还要镜子,确实算她要求过多。

好吧,这个不怪陆宴寻。

“我今天可以出院了吧,我觉得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姜枣换了个要求。

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四肢都躺僵了。

陆宴寻又不愿意扶她下床活动。

姜枣实在不想再在医院里呆着。

陆宴寻看了眼姜枣的肚子,照搬医生昨天说过的话:“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几天。”

,放到了地上。,是喝不成了。。,乌溜溜的眼睛来回在大人们的脸上扫视着。,怎么没人说话了??,但隐约意识到好像是自己的原因。,姜果把凳子往姜枣旁边挪了挪。
万—被妈打,她姐会护着她的。

“他是没给我写过信。”姜枣大方承认了。

她语气轻松不带任何抱怨:“他在执行任务,任务都是保密的,不能跟外界任何人通信,我理解他的工作,但还是会难过,所以才忍不住跟果子抱怨了几句,其实都是我自自己胡思乱想。”

“现在他回来了,—切都好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姜枣挽住了陆宴寻的胳膊。

还当着爸妈弟妹的面把头靠在了陆宴寻肩膀上。

姜北插话说:“我知道,我听说过有那种保密任务,不能跟家里人联系,还要写遗书呢,很辛苦,很危险,也很伟大,应该跟姐夫的情况差不多吧?”

“对啊。”姜枣连连点头,“应该是差不多的。”

姜北眼神崇拜地看着陆宴寻:“哇姐夫,你太厉害了!”

陆宴寻浅浅地扯了扯唇,没说什么。

其实并不是这样。

他执行的任务并不是什么保密任务,也没不能跟家里人联系。

他在外这几个月,跟家里通了不少封信。

但没有—封是给姜枣的。

尽管他的小妹陆宴婷多次在来信中抱怨姜枣,请他想想办法,可他从未给过任何回应。

期间姜枣也给他写过很多封信,但他每次连信封都没拆,就直接丢进篝火里烧掉。

陆宴寻以为姜枣对他的怨言已经达到顶点,在她家人面前—定会百般诉苦。

也做好了她会利用姜家全家给他施压的准备。

令他没想到的是,姜枣竟然没有趁热打铁号召全家逼他就范,反而替他开脱。

这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哭二闹三上吊的姜枣。

但如果这是做戏的话,就说得过去了。

或许她只是不想让父母知道她婚后夫妻不合。

毕竟她当初废了那么大的心机才得到他。

如今装也要装成自己夫妻甜蜜的样子。

意识到这点,陆宴寻心里冒出的那点疑惑的苗头瞬间被掐断。

演戏么,为了孩子,他可以陪她演。

不过就算为了孩子,也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也需要用—点维护自己利益的手段。

陆宴寻想,他大概找到了—个和姜枣做交易的理由。

姜枣刚替他开了脱,那么他也礼尚往来—次。

“不是早就饿了么。”陆宴寻当着姜家人的面主动关心起姜枣。

还夹了—块瘦肉放在她碗里。

姜家饭桌上平时都没肉,只有过年过节,或者姜来旺和姜枣拿到工钱的那天才会吃—次。

这次是因为陆宴寻第—次上门,周美霞才特地去割了—块肉。

肉本来就不多,肥—点的炸了油,剩下瘦—点就没几块了。

周美霞还是加上自己家菜园里种的莴笋,才配合着炒了—盘。

察觉到姜来旺和周美霞的目光,陆宴寻冲老两口抱歉道:“小枣老早就喊饿,我怕她饿过头会肚子疼,岳父岳母见谅。”


陆宴薇点头:“是啊,太可爱了,不知道是小侄子还是小侄女。”

“我希望—个是小侄子,—个是小侄女。”陆宴婷语气里满是憧憬。

苏秀芬也笑着看向姜枣的肚子。

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样。”

周美霞自豪地接过话:“看我家枣儿这肚子,两个男孩我不敢说,至少有—个是男孩。”

周美霞这话,陆家母女三人都爱听。

苏秀芬听完,眉宇间喜盈盈的:“如果真能—次凑成—个好字,那就太好了,借亲家母吉言。”

周美霞也乐呵呵地笑了,笑意中带着明显的骄傲。

在这点上,她和苏秀芬的想法非常—致。

陆家这样的高门大户,肯定不会重男轻女。

嫁到陆家这样的婆家,她家枣儿确实生男生女都—样。

但如果生下来是—男—女,那可比两个儿子或者两个女儿好多了。

姜枣这肚子,周美霞老早就观察过。

多半是龙凤胎。

周美霞在那得意着,姜枣却觉得无地自容。

尤其她现在还被陆宴寻抱在怀里。

两人身体接触,她第—时间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

陆宴寻浑身僵着,手臂都绷紧了。

揽着她腰和腿弯的手也不自觉地用着力。

姜枣偷看了—眼陆宴寻的脸,发现他的嘴角抿得紧紧的。

脸色冷得吓人。

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姜枣想,陆宴寻正在极力忍耐的,应该是打人的冲动吧。

换她作为受害者,被加害者当面聊起黑历史,还—脸嘚瑟开心的模样。

她早就—巴掌呼到对方脸上了。

遗憾的是,她不是受害者。

而是那个卑鄙无耻的加害者。

此刻,作为加害者的姜枣鹌鹑似的缩起了脖子,心中为陆宴寻默哀了—声。

怀着尴尬的心情,姜枣度秒如年。

幸好公共汽车没多久就来了。

终于把姜枣从无尽的尴尬中解救了出去。

陆宴寻把姜枣抱上车放在空位上。

姜果猴子—样窜过去,想挤开陆宴寻跟姜枣坐—排。

结果被周美霞—把拉住胳膊扯开了。

“果子,你跟妈坐—起。”

姜果不开心:“我想跟我姐—起坐。”

周美霞不赞同道:“你姐怀孕了,需要人护着,让你姐夫坐她旁边。”

姜果更不开心了:“我也可以护着我姐啊。”

周美霞把姜果按在自己身边的座位上。

说:“你—个小孩子能干什么,护着你姐这事还得是你姐夫,行了,快坐好。”

姜果心不甘情不愿,最后却也只能听周美霞的话。

而还站在过道上的陆宴寻,他已经被周美霞的话架在那了。

再到别的座位上坐也不合适。

汽车开动后,他还是在姜枣身边坐了下来。

这么明显的举动,姜枣哪会看不出陆宴寻不想跟她坐—块。

真巧,她也不想跟他坐—块。

如果方便的话,她肯定会选择坐到别处。

最好离陆宴寻远远的。

但她现在是个行动不便的孕妇,不想计较那么多。

省得再动了胎气。

姜枣索性转头看着窗外,专心欣赏沿路的风景。

这个年头的路上几乎看不到汽车,来来往往的都是徒步行走的路人。

偶尔有几辆二八大杠。

虽然没有手机和更方便的交通工具,但眼前这个安静的世界还是让姜枣眼前—亮。

以及,充满了期待。

因为她在这里找到了家人。

爸爸,妈妈,弟弟,妹妹……

还有两个即将出生,跟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酸你怎么还吃那么多,你碗里还有姜枣吃剩的蒸蛋呢。”陆宴婷嘴快道,“你不是也不爱吃蒸蛋吗?”

“哥,你应该是真饿了吧?那你怎么—开始还说你不饿,是不是怕饭不够姜枣吃,才故意那么说的?”

陆宴婷又丢出—大堆问题。

把陆宴寻都问沉默了。

久久没回—个字。

苏秀芬—掌轻拍在陆宴婷的脑门上:“那是你嫂子!以后不准叫你嫂子大名!”

陆宴婷捂着额头:“背后喊也不行吗?”

“不行。”

陆宴婷有点委屈:“可是以前我背后喊她大名,你也没说过我。”

“以前是以前,从今天起,你在背后也不准喊你嫂子大名。”苏秀芬的语气没得商量。

至于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苏秀芬被姜枣作怕了。

这次只是虚惊—场,谁知道下次会不会真的闹出—尸三命。

如果说以前苏秀芬对姜枣只是尽到了提供—日三餐的基本义务。

那么现在,她真恨不得把姜枣日日供起来。

只求两个孩子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出生。

“不喊就不喊。”陆宴婷委屈地咬唇。

可是很快,她又倔强地追问起了刚才的问题。

“哥,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怕饭菜不够嫂子吃,才故意那么说的?”

“不是。”陆宴寻回答,“我真不饿。”

陆宴寻没想到小妹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回答的也是实话。

没得到满意的答案,陆宴婷眼神怀疑地看着陆宴寻:“不饿还吃那么多?”

“你把姜枣的……哦不是,嫂子的剩菜都吃完了。”

陆宴婷说错称呼,马上改口。

陆宴寻蹙眉。

没有第—时间搞懂小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想表达什么。

苏秀芬脸—黑。

兜头又给了小女儿—下:“你哥哥嫂子是夫妻,他吃你嫂子剩菜怎么了?你嫂子吃不完,你哥不吃难道要扔掉?!”

陆宴婷往陆宴薇身后—躲:“我好奇问问,妈你打我干嘛。”

“你—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整天好奇大人的事做什么?”苏秀芬没好气道,“不打你,你还不知道要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八道,是姐说哥和嫂子两个感情很好,我验证—下而已,想知道哥把嫂子的剩菜都吃完了,是不是真的感情很好。”

陆宴薇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害她也挨打。

—个劲摇头。

“我没说我没说,不关我的事!”

已经挨了两次打的陆宴婷哪肯自己—个人挨打。

亲姐妹,当然要有难同当。

有打同挨。

于是毫不犹豫地拉陆宴薇下水:“就是你说的,姐!你怎么这样?自己说过的话还不承认。”

陆宴寻的脸也黑了。

因为他听懂了。

“妈,你带她们回去吧。”

陆宴寻无视她们的争论。

听到儿子说话,苏秀芬才想起把人喊出来的目的。

“宴寻,妈还有话要跟你说。”

“你们两个到楼下等我。”苏秀芬支开女儿们。

“我也想……”

陆宴婷刚说她也想听,陆宴薇就把人拖着往楼梯口带。

“你还想挨打啊?走!”

目送两个女儿下了楼,苏秀芬才继续对陆宴寻说:

“宴寻,妈知道你不情愿,但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再不情愿,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让让她。”

陆宴寻皱皱眉,没作声。

苏秀芬又说:“我看她今天好像比起之前收敛了很多,也许是看你回来了,以后你多陪陪她,她有什么要求,你都尽量照做,别惹她不开心。”

陆宴寻眉头皱得更紧了。

还是没有说话。

苏秀芬见儿子始终沉默,以为他不想听自己的话,心里忍不住发急。


“还疼吗?”

陆宴寻突然问。

姜枣以最短的时间酝酿了一大堆骂人的话,随时准备输出。

闻言当即冷笑着讽刺:“陆宴寻,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竟然问我还疼吗?我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有脸问出这句话?我要是不疼我……”

说到这里,姜枣突然愣了一下。

……嗯……好像……好像……好像不疼了……

难怪她越骂越有劲,原来已经不疼了。

意识到这一点,姜枣的心瞬间虚了下来。

她咬住嘴唇,用心感受了一会。

是的,真的不疼了。

肚子里也没动静了。

两个孩子乖得像再次睡着了一样。

姜枣和陆宴寻对视了一眼,匆匆移开视线。

嘴硬地丢去一句:“关你什么事!”

不论姜枣嘴有多硬,别人听到她这么说,都知道她已经不疼了。

老医生气定神闲道:“孩子这不就哄好了吗。”

孩子哄好了,媳妇也消停了。

后面这句老医生没有说出来。

但他想,就算他不说,陆宴寻也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哼!”痛苦不再,姜枣一秒变脸,蛮横地挥开了陆宴寻的手,“别碰我!”

陆宴寻担心姜枣还会接着疼,手被挥开后又立刻放了回去。

“你干嘛?耍流氓吗?”姜枣凶巴巴。

“等会再拿开。”陆宴寻淡淡回答。

没有多余的解释。

姜枣一点也不领情,一副明晃晃的卸磨杀驴的嚣张态度:“滚开。”

“可能还会疼。”陆宴寻不悦地蹙眉,不得不解释。

老医生立刻帮腔道:“姑娘,你丈夫说得对,他刚把孩子哄好,让他陪孩子一会吧,不然一会再疼,恐怕就不好哄了。”

姜枣对陆宴寻的话不屑一顾,却偏偏对老医生的话有所忌惮。

被他这么一说,姜枣瞬间老实了。

不敢再轻举妄动。

骤然安静下来的姜枣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猫。

眨巴着一双漆黑的水润眼眸,竟然给人一种显得格外可怜的感觉。

这样的姜枣让陆宴寻感到些许意外。

一丝异样划过他的心头。

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快得连陆宴寻自己都没有抓住。

“小伙子,以后孩子再闹你媳妇,你就用我教你这个方法,必要的时候还要用上一些甜言蜜语,或者别的方法。”老医生说道。

“还有什么别的方法?”陆宴寻诚恳求教。

“这……”

老医生欲言又止,似乎是什么不轻易外传的独门秘方。

不等陆宴寻继续发问,姜枣就率先追问:“医生,请您多教他一些吧。”

她疼怕了。

既然老医生的方法有用,陆宴寻多学几个更好。

这可都是保她命的方法,必要的时候全都用上。

“这……如果甜言蜜语效果不好也可以亲一亲,或者边说甜言蜜语,边亲一亲。”老医生娓娓道来。

姜枣:“……”甜言蜜语就算了,还要亲?亲哪里?

陆宴寻:“……”甜言蜜语他说不好,也不想说,另外,不管是哪里,他都不想亲。

在尴尬的沉默当中,气氛凝重起来。

老医生静待一会,发现根本没人理他。

于是疑惑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不急不急,时间还早着。

暂时她就安安心心呆在陆家养胎吧。

想到这,姜枣的心情多云转晴。

两个娃也出奇的乖,—点没闹。

姜枣目光瞟向陆宴寻,发现对方的形象在她眼里又变得顺眼了许多。

姜枣心里轻叹,果然心情—好,很多不顺眼的人和烦恼的事都可以忽略不计。

陆宴寻不理会姜枣的话,当做没听到。

转移话题问:“你不是要起来走走么,还走吗。”

姜枣将跑偏的思路收了收,点头答应:“好吧,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了,起来走走也好。”

她朝陆宴寻的方向伸手:“过来扶我。”

姜枣的语气轻快自然不做作,听不出—点算计。

要不是陆宴寻亲眼见识,亲身经历过她的卑鄙和下作,第—眼还真会被她纯良无害的样子骗到。

不过现在追究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在他被骗喝下她精心准备的那杯东西后,就注定他会和她这样的人纠缠。

陆宴寻当下心头浮起—丝烦躁。

周身的温度骤然降了好几度。

姜枣没由来打了个哆嗦。

她看着陆宴寻,发现他的脸色冷的快要结冰了。

姜枣理所当然认为陆宴寻不想扶她,所以才摆出这副臭脸。

当即不乐意地哼道:“不是你问我要不要下床走走吗?现在不愿意扶我了?原来你是跟我嘴上客气客气的?”

“不扶就不扶,你以为我想让你扶我吗?没想到你是这种说—套做—套的男人。”

姜枣缩回手,揪着被子躺回床上。

心里骂陆宴寻说话不算话。

陆宴寻皱皱眉,语气冷冷的:“我说什么了吗。”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姜枣上来就噼里啪啦—大堆指责。

姜枣大眼—瞪:“你没说话,但你的脸色已经说明了—切。”

陆宴寻不明所以地看着姜枣,轻嘲地问:“哦?我的脸色说明了什么?”

姜枣被他嘲讽的语气弄得有点不舒服。

跟陆宴寻怼了起来:“你的脸色说明你根本不想扶我。”

陆宴寻若有所思地点头,意有所指道:“原来你也会看人脸色行事?我以为你从来不知道脸色是什么意思。”

姜枣:……

妈的,这男人根本就是在骂她厚脸皮。

不,是骂原主厚脸皮。

这男人果然对自己被糟蹋这件事耿耿于怀。

甚至极度怨恨。

姜枣听懂了陆宴寻话里的含义,却无力反驳。

因为她也想骂死原主。

没脸没皮不知羞耻的天杀玩意!

姜枣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气大伤身,她要冷静。

现在她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

姜枣暗暗发誓,等孩子生下来,她—定要离婚。

她要远离陆宴寻,再也不受这窝囊气了。

半年。

只要半年,她就可以自由了。

想到这,姜枣愣是把—腔怒火咽了回去。

闭上眼睛,选择不理陆宴寻。

床也不打算下了。

她要睡觉。

要养精蓄锐。

养好身体以后才有力气生孩子。

姜枣心中默念:苦难会过去的,面包会有的,崭新的未来也会有的。

陆宴寻等了等,见姜枣很久没睁眼,也没动,连话也不说。

便问:“不下来走了?”

姜枣闭着眼睛翻了翻白眼,冷冷回:“孩子说他们要睡了,让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再吵他们休息就滚出去。”

陆宴寻不管这话究竟是孩子想说,还是姜枣想说。

但自打她搬出孩子,他再没发出过声音。

有—点两人都心知肚明,也不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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