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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全侯府火葬场完整阅读

阿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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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婉瑜太叔瑱   更新:2024-08-26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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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全侯府火葬场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长嫂明知我未与侯爷同过房,说这话是何意?”谢婉瑜语气淡淡,“莫不是讽刺我既不能生,又不得侯爷心?”

薛雪柠一滞,没想到谢婉瑜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而不等她解释,谢婉瑜已转头对萧老夫人道:“孙媳显见是不得侯爷喜的,为侯府子嗣计,还请祖母赐下几个好生养又会侍候的,正好此次随侯爷一同去任上,一来侍候侯爷,二来也能替侯府开枝散叶!”

萧老夫人一愣,随之喜道:“你愿意纳妾?”

这几年她见萧璟一直不愿亲近谢婉瑜,而她几番撮合无用后,不是没动过让萧璟纳妾的念头,但每每萧璟都以谢婉瑜不同意为由,将她的提议堵了回去,次数一多,她难免对谢婉瑜生出了不满。

谢婉瑜笑道:“祖母此话何来?孙媳自是愿的,早前便与侯爷提过,只是被侯爷拒绝了,但侯爷即将离京,身边自然要有个贴心人侍候,所以呀,这一回还望祖母多费费心了。”

萧老夫人一听这话,如何还不明白萧璟往日只是拿谢婉瑜作幌子来糊弄她?

一时,她是又气又寒心。

而另一边,听到谢婉瑜话的薛雪柠更是又惊又恼,咬紧牙关才没站起来喝止她们。

谢婉瑜余光瞥见她的神色,心下冷笑。

前世她死后,才知薛雪柠在她进府前,便让萧璟发誓不碰她或别的女人。后来萧老夫人数次提及纳妾之事,萧璟不是借她名义,便是直接让她出面拒绝,以致萧老夫人逐渐对她不满起来。

这辈子她倒要看看,没了她挡在前头,萧璟究竟能坚守誓言到几时!

不管另两人心情如何,谢婉瑜是笑着离开的泰安堂,临走前,还笑眯眯的对薛雪柠道:“长嫂放心,待祖母赐下几个年轻漂亮的美人,想来这府里不久便能儿女成群,长嫂届时若觉孤单,也可抱一两个去养养!”

说罢,无视薛雪柠乍青还白的脸色,扬长而去。

薛雪柠面色阴沉的回到西院,刚坐下,就听丫鬟来禀,绮然院派人来了。

她正要说不见,可又不想惹人怀疑,只能压下烦躁,将人叫进来,却见来人并非兰沁,而是谢婉瑜身边的另一个大丫鬟洙芳。

她皱了下眉,正要问对方有何事,就听洙芳脆生生的说道:“大太太,我家夫人近日正在整理嫁妆,发现有些书册不在名录上,查了查去处,才想起有些书被您借去了,便叫奴婢来问问,不知您看完没有?”

薛雪柠表情僵了一瞬。

她身后的丫鬟不满道:“素来都说二夫人最是大方,怎地连区区几本书也舍不得,还叫人巴巴的跑来讨要?”

洙芳抬起头,面上带笑,眼中却含着讥讽,“好叫碧云姑娘知道,大太太借去的皆为孤本或善本古籍,每一本至少值千两银!”

碧云吓了一跳,“怎、怎么可能那么贵?”

洙芳笑而不语,只是看向薛雪柠。

薛雪柠一阵难堪,心中更是恼恨,但面上未露分毫,“洙芳姑娘见谅,这丫头见识短浅,说话直了些。碧云,还不快去将书拿来。”

碧云不敢再言,赶紧退下。不多时,她并两个小丫鬟吃力的将厚厚一堆足有几十本的名贵古籍搬了出来。

“竟有这多么?”洙芳一脸吃惊,“看来何嬷嬷竟是记少了!”

薛雪柠指尖攥紧,勉强扯了扯唇,“可要我叫人帮你拿回去?”

“不必劳烦大太太。”洙芳指使身后的丫鬟将书接过,恭敬告退,只是走了两步,忽地停下转头看向碧云,笑眯眯的说,“对了,这府里从来只有老夫人和侯夫人,可从没有什么二夫人,下次可别叫错了,否则这府里的规矩可不是摆设!”

等人一走,薛雪柠直接摔了杯子,咬牙道:“谢婉瑜,你欺人太甚!”

大剌剌的叫丫鬟上门讨还东西,这是生怕她不还么?

“夫人......”

薛雪柠眼一横,冷笑:“没听见么?这府里只有侯夫人,我算哪门子夫人?日后你们管住点嘴,省得被拿了错处,我也救不了你们!”

说着,又自嘲一笑,“我一个庶房媳妇,娘家又不过一个六品官,自比不得她名门千金高门贵女,给脸称呼我一声长嫂,不给我脸的时候,我又算个什么呢?”

碧云忙道:“哪家不是以长幼排序?您为长,自然是大夫人,何需与那起子没规矩的计较?回头侯爷知道了,定又要心疼了!”

薛雪柠闻言顿了下,眼神明灭不定,“去,传信给侯爷,说我病了。”

本想看在谢婉瑜往后要替她抚养儿子的分上,放过她一回,既然她不识好歹,就别怪她不念妯娌情分了!

绮然院。

谢婉瑜仔细翻找后,将一本《武备志》从一摞珍稀古籍中挑了出来。

简略翻看一遍,她才明白当初她为何忽略了这书。

这书前半卷皆是讲军中武备诸事,很是枯燥无味,可后半卷却开始记述军队医治重点及医治方法,饶是她不通医术,也能瞧出其中不凡。

军中之疾,为首莫过于金疮,次则中毒,再次坠马、马啮,此四症是军中将士最常见的病状,而书中对此皆有极为详细的医治之法,且较如今的医治手段高明许多。

除却这些,还有诸多疑难病症的医治手段和药方,真正珍稀至极!

难怪前世薛雪柠能凭此书,在军中和民间拥有那般高的声望!

合上书,她若有所思。

薛雪柠能直接将书还回来,应是还没发现这其中玄妙,她自然不可能再将书给其,但这书她留在手里也是暴殄天物,可也不能随意将书传出去。

不说其他,那些对军中之疾的医治手段,要是用的好,可是能拉拢一大批军心。

送回谢家?她摇摇头,如今谢家就已有烈火烹油之势,没必要再增加声望。

传入民间?她不能保证那些大夫不会敝帚自珍。

突地,她听到外间丫鬟兴奋的低声说着:“......秦王殿下大败多罗国,不日就将奉旨还京!殿下可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咱们大琰朝的战神!”

秦王?

谢婉瑜有些恍惚,脑海里闪过一抹带着极强侵略性的昂藏身影,齿间缓缓逸出一个名字。

“太叔瑱......”




次日。

谢婉瑜去泰安堂请安,就见一个八九的小少年正陪着萧老夫人说话,年岁不长,一身气度却颇为不凡。

正是她那位好外甥兼继子萧明煊!

见到谢婉瑜进来,萧明煊忙起身行礼,“儿子见过母亲。”

谢婉瑜掐了掐掌心,含笑道:“自家人何需如此见外,快些起来吧。”

言词亲热,却并未如往日那般亲手扶他起来,而是兀自向老夫人请安。

萧明煊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上前扶请完安的谢婉瑜在下首落坐。

谢婉瑜强压下挥开他手的冲动,笑道:“好孩子,母亲还没老,还不需你搀扶着。”

萧明煊有些赧然,“是孩儿小半月不见母亲,心中思念,便想与母亲多亲近几分。”

上首的萧老夫人闻言笑道:“可见这孩子是极亲你的,你的大福气还在后头呢。”

谢婉瑜笑意深深,但细看却未达眼底。

“可不是福气么?日后有两个孩子承欢膝下,只望他们兄弟齐心,将侯府发扬光大。”

萧明煊昨日一回府就已听说谢婉瑜即将过继一子之事,此时闻言眼神一闪,面露好奇的问:“曾祖母,母亲,那位锦旻弟弟是怎样的人?”

萧老夫人巴不得两兄弟亲睦,忙道:“你锦旻弟弟性情天真烂漫,颇是活泼,你见了定然喜欢。”

“可不是,你曾祖母和父亲都喜欢那孩子!你是兄长,日后定要好生照顾弟弟!”谢婉瑜笑语盈盈。

萧明煊心中升起一丝不舒服,面上不显,乖巧的点头道:“孩儿定会好好照顾弟弟。”

萧明煊离开后,萧老夫人才提了正事,“昨日我同璟儿说了纳妾之事,他颇为抵触,你可有法子?”

谢婉瑜闻言面露忧色,“昨日侯爷去我院中,我一提纳妾侯爷便发了火。祖母,我瞧着、瞧着......”

萧老夫人心里一咯噔,难不成谢婉瑜猜到了什么?她忙急声问,“你瞧着什么?”

“我瞧着侯爷似是有何隐疾,才会不肯近女色!”

萧老夫人一时哑然,半晌才反应过来,“隐疾?”

“若非有隐疾,侯爷这般年纪欲气正盛,却从不肯亲近女子纾解一二,若非有隐疾,难不成是侯爷喜好龙阳?说来,侯爷竟日在军营里,所见皆是男儿......”

萧老夫人眉头直跳,叱道:“住嘴!这种事岂能信口胡绉!”

谢婉瑜听话的闭了嘴。

萧老夫人见她一幅委屈模样,压了压心中火气,头疼的挥挥手,“你退下吧!”

“是,祖母。”

谢婉瑜干脆利落的告退离开。

刚出来,就见西院的丫鬟匆匆来禀,说是薛雪柠身子不适,不能来请安了。

她弯唇一笑。

薛雪柠不是爱给人下药么,这次便叫她自食恶果。

不过,她心思没薛雪柠那么毒,手里也没那些毒药,但她身为谢家女,倒也不缺几味见不得光的东西。

害不死人,却能让人有苦难言,而她也正好趁薛雪柠不能出来蹦跶的时间,将这府里的钉子好生清理一遍。

西院。

薛雪柠坐在妆镜前,看着镜中满面狰狞红疹的自己,狠狠将妆台上的东西挥落在地。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来?”

碧云胆战心惊的上前,“夫人,大夫马上就到了,您莫急,大夫一定能......”

薛雪柠眼一横,双眸猩红的刺向她,“被毁容的不是你,你自然不急!”

碧云扑通一声跪倒,“奴婢不敢,奴婢恨不能伤了脸的是自己!”

薛雪柠闭了闭眼,强压下心里的惶恐和愤怒,“起来吧,里外检查的怎么样了?可查到可疑的东西或人?”

碧云如实道:“奴婢仔细搜检过,里里外外并没有异样。”

薛雪柠皱紧眉,并不相信这个结果。她颇擅医术,平日对吃食用物都极为小心,对自己的身体也调养得极好,怎么可能突然浑身生出红疹?

幸而昨晚萧璟未留宿,否则被他看到她这张脸,饶是她相信他对她的感情,怕也会心生膈应。

一想起今早丫鬟掀开床账看到她的脸后惊恐尖叫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满心戾气。

“再仔细搜,我不信这是意外!”她咬牙切齿的命令。

另一边,谢婉瑜不想留在府里同萧明煊相处,从泰安堂出来后便带着洙芳出了府。

茶楼里,说书人正神采飞扬的说着秦王大战多罗统领的事迹,活灵活现的仿佛亲身所历。

谢婉瑜今日未坐雅间,只戴着幕篱坐在二楼大厅里,听得兴起时,还叫洙芳打了厚赏。

“夫人喜欢听这个故事?”一道清冷疏淡的声音冷不丁传来。

谢婉瑜闻言不由侧首,蓦地对上了一张戴着银质面具的脸。

她怔愣了下,“阁下是?”

太叔瑱在她对面坐下,泰然自若,“无名之人罢了。”

谢婉瑜抬手阻止洙芳逐人的举动。

这人虽戴着面具,衣饰瞧着也寻常,但那一身贵胄之气却是半点也遮挡不住。

不过,对方不愿坦露身份,她也懒得追问。

“秦王的事迹,想来天下间无人不感兴趣。”谢婉瑜转回头,继续听楼下说书人说书。

太叔瑱也未再言语,二人静静听完了一场说书。

谢婉瑜起身正待离去,太叔瑱淡声道:“你觉得秦王真有那般英勇,悍不畏死?”

谢婉瑜上下打量他眼,忽而一笑,“秦王是否悍不畏死我不知,阁下倒是挺不怕死。”

太叔瑱挑了下眉,“夫人此话何意?”

谢婉瑜指尖一点他脚上乌履,“革缎锦,皇室宗亲专属,阁下若没点儿身份,穿这一双鞋出去,轻则少不得一场皮肉之苦,重则性命难保。”

太叔瑱怔了下,旋即轻笑一声,“多谢夫人提醒。”

谢婉瑜点点头,转身而去。

太叔瑱深远悠长的墨眸落在谢婉瑜的背影上,耐人寻味。

而无人看见,谢婉瑜面上已生起汹涌的波澜,她低声喃喃:“秦王竟然已经回京了么?”

宋复礼从雅间出来,在太叔瑱身侧坐下,“您就不担心被发现身份?我瞧着那位夫人似是猜到了一二。”

面具下,太叔瑱勾了勾唇,“她不会说出去。”

宋复礼讶然。

怎么听着,王爷似乎很了解那位谢氏女似的?

不过,他识趣的没多问,“方才传来消息,大军再有三日便能进京了。”

“路上来了多少人?”

“十一批刺客,逃走三个,其他的悉数埋了。”

太叔瑱眸中闪过抹讽刺,“朽棘难雕。”

堂堂天子,堂皇大道不走,专爱行那阴毒小道,真是可笑又可耻!

回到府里,谢婉瑜刚坐下喝口茶,何嬷嬷便表情怪异的打帘进来了。

“夫人,西院那边一连请了四五个大夫,似乎大太太身上有什么不妥当,可要使人去瞧瞧?”那些大夫出来后,皆是一幅大受惊吓的模样,瞧着着实惹人猜疑又好奇。

谢婉瑜挑眉,“那嬷嬷便去瞧瞧吧。”

何嬷嬷忙应了是,兴冲冲的去了。

小半个时辰后,何嬷嬷一脸不郁的回来,“大太太借词说病得重,没让老奴进去内室。不过,大太太说只是吃错了东西,一时身上有些不爽利,并没有大碍。”

谢婉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忽而心思一动,招来洙芳,耳语了几句。




太后正在细心的对着铜镜淡扫蛾眉,听来人通报秦王婉拒,气得当场就摔了手里的螺子黛。

“太后娘娘息怒。”一种宫娥悉数跪下。

太后坐在那里,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虽已嫁作人妇,但因保养得当,容貌不减当年,如何就让他避之唯恐不及,还是他心中已然有了她人。

“常嬷嬷,把这饭菜,喂狗。”她紧紧握拳,咬牙说道。

常嬷嬷微微一愣,不敢有一点质疑,“是,老奴这便去。”

随着宫人们慢慢退下,郭太后才收敛了怒气,眼中满是阴狠之色,她倒要看看,整个京都,谁敢嫁给太叔瑱。

绮然院。

谢婉瑜还在想着今天的惊鸿一瞥,只感觉惊为天人,从前她只知萧璟俊美,如今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见识委实浅薄。

洙芳站在谢婉瑜身侧,轻手轻脚的燃气了熏香,味道香甜,倒让人心情舒缓几分。

谢婉瑜回过神,“这是什么香?”

“回夫人的话,这是奴婢自己研究的,用一些果蔬的皮屑晒干,研成粉末,再稍微加一点香料进去,味道中带着几分香甜,能缓解心悸。”洙芳流利的回答道。

谢婉瑜看了看她,洙芳和兰沁是同时伺候她的,只是两个人的心思还真的是天差地别。

“你倒是有心了。”谢婉瑜笑了笑说道。

洙芳微微垂头,“替主子分忧是奴婢分内之事。”她微微抬头,犹豫了一下说道,“夫人刚进府时,奴婢母亲病重,您当时不仅拿了自己陪嫁的镯子让奴婢典当救人,还找全京都最好的郎中,奴婢都记着呢。”

她的话让谢婉瑜微微一愣,半晌才想起来。

谢婉瑜从小接受的教导就是要有主母风范,要懂得御下。

她自进了侯府就掌管家里大小事务,对待下人也从不苛待,若是家里有困难的,她能帮就帮一把。

当时侯府账面亏空得厉害,她没有办法找账房支钱,就随意的摘了一只镯子给洙芳救急,这样的事情很多,她曾送出去过三支簪子,两枚戒指,所以洙芳提起这些,她都有些记不清了。

“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可不要这么见外。”谢婉瑜扶起洙芳,“院子里的人,除了何嬷嬷,我能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

当初谢婉瑜指派洙芳去西苑要书,也有试探之意,再加上这些天的观察,暂时洙芳是洗脱了嫌疑,不过她也不敢完全信任。

毕竟兰沁就是个例子。

听谢婉瑜这样说,洙芳的眼睛微红,满是感动。

作为一个下人,能被主人善待并且真诚的相信,那绝对是一件极为体面的事情。

不能她在宣誓自己的忠心,房门就被大力推开。

一阵冷风也随着大门被推开而灌入。

谢婉瑜不由瑟缩了一下,目光微沉。

萧璟一脸怒气的走了过来,看都不看谢婉瑜一眼,自顾自的坐到了椅子上,随手就将桌上的茶盏打翻在地。

“啪”的一声,茶盏应声碎裂,里面浓郁的茶叶洒了一地。

洙芳吓得惊呼一声,立刻跪倒在地,“侯爷息怒。”

“你先下去。”谢婉瑜平静的声音响起。

洙芳偷偷看了萧璟一眼,见他没有反应,这才退了出去。

等房门被重新关上,谢婉瑜才坐到了萧璟下首的位置,“侯爷怎么这样大的怒气?可是在别处受了气?”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假惺惺的嘴脸最让我厌恶。”萧璟一脸嫌弃的说道。

平时两个人还能维护一下表面的客气,如今,萧璟竟然连这点体面都不愿意给了。

谢婉瑜本就不屑他,若不是强忍着,她不定要说出什么样的话来了。

如今他这样不识好歹,她也不是从前那般逆来顺受的,“侯爷既然最厌烦我的嘴脸,那又何必到我房中来?是喜欢给自己添堵?”

她一点情面都没有给他留。

萧璟脸色一变,“你......”他喉结动了动,缓缓吐出一口气,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半晌,他才开口,“你以为我愿意来?”他拍了拍桌子,“我问你,雪柠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雪柠?”谢婉瑜故作无知,然后恍然一笑,“我还当是侯爷身边伺候的丫头,原来侯爷说的是庶嫂啊,不知王爷何时跟庶嫂这样亲密了。”

谢婉瑜没有顺着萧璟的话说,反而抓住了这一声雪柠不放。

见她这么说,萧璟变了变脸色。

如果不是薛雪柠身边的碧云所说,他恐怕还不知道薛雪柠的脸是谢婉瑜所为,他看到那样的一张脸,如今想起来还实难下咽。

只能说谢婉瑜太过歹毒,他一时气愤难当,这才脱口而出叫了雪柠。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萧璟愤愤的说道。

谢婉瑜微微挑眉,“不知道庶嫂发生什么事了,竟让侯爷生了这么大的气。”

萧璟看到谢婉瑜,就觉得她这张脸比薛雪柠要强太多了,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谢婉瑜这张脸再好能怎么样,他原本觉得她是个木头美人,实在无趣,现在看来,她倒是个蛇蝎毒妇。

想到这里,萧璟脸上厌恶更浓,“雪......庶嫂的脸成了那个样子,难道跟你没有关系?”

“我倒是听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议论,说庶嫂的脸不好了,具体成了哪个样子,我还真不知道,侯爷可是去看过了?”谢婉瑜一脸的“担忧”,“若庶嫂的脸不好,那过几日的宫宴她岂不是去不成了,这可如何是好。”

“那个样子,自是去不成了。”萧璟说完,又觉得自己被谢婉瑜给带偏了。

以前她的嘴没有这样伶俐,如今这是怎么了?

假咳一声,他掩饰住脸上的神色,“碧云都同我说了,庶嫂的脸就是在吃了你送的糕点,才成了那个样子,你可真是恶毒,今日我也不看什么谢家的面子了,定要对你动用家法。”

他越说越生气,如果不是谢婉瑜,让他现在成了真正独守空房的男人。

“厨房的糕点是心来的厨娘做的,我觉得好吃,每个院子都送了,怎么别人吃着没事,偏偏庶嫂吃了就有事?”谢婉瑜冷着脸问道。

“你定是嫉妒她!”萧璟说道。

谢婉瑜嘴角微弯,“我嫉妒她?我嫉妒她什么?没了丈夫?膝下无子?还是父亲只是六品小官?亦或者那张已经显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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