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麦香芒种”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桑烟贺赢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内容介绍:【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那就小酌几杯吧。”
正是午膳的点。
贺赢让人传了午膳。
两人对坐品酒。
贺赢介绍:“这酒是先帝亲酿。他嗜酒如命,更酿的一手好酒。你且尝尝?”
他为她倒了一杯。
桑烟道了谢,端过来,抿了一口,特别辛辣,辣的她眼睛都眯起来了。
“这味道——”
恕她喝不下去啊!
本来说喝酒,也就是随心而欲的一个小尝试,结果也太难喝了。
贺赢看她眯着眼,可爱的不行,笑着撺掇:“你再细品。辛辣而醇香,越喝越好喝。”
桑烟又抿了一口,照旧辣得眯眼睛:“不行。我受不了这味道。”
“那你没有口福了。”
贺赢端起面前的酒杯,笑着一饮而尽。
他喜欢烈酒。
可惜——
“这酒也不多了。朕的疏忽,快被万彰那酒鬼挖完了。”
他也没想到万彰会知道先帝的埋酒之地。
先帝对他,还真是宠幸啊!
桑烟想到万彰,就笑了:“他是个有趣的人。”
想到他被罚守帝王陵,又多嘴一句:“想他也不介意为先帝守陵,只是,到底清苦,希望你能让人多加照拂。”
贺赢不想在这小事上跟她起争执,便应了:“嗯。听你的。”
他当着她的面,下了令:“把朕收藏的那几坛酒,送去帝王陵,给万彰——”
他有点担心万彰喝醉了乱说话。
又补充几句:“让他省着点喝。醉酒伤身。朕不想听他的死讯。”
桑烟见此,满意了,也笑了:“皇上其实也是心软的。”
贺赢感慨:“那估计是你影响的。”
桑烟打趣:“我看皇上挺乐意的。”
贺赢又笑着喝下一杯酒,点了头:“嗯。很乐意。巴不得你日夜在身边影响。”
桑烟:“……”
她夹了个虾饺送他面前:“皇上,少喝酒,多吃菜。”
贺赢应个“好”,把她夹的菜都吃完了。
这是一段很美妙的午膳时间。
他们没有争执,彼此关怀,像一对平凡的夫妻。
午膳结束后
桑烟撸着猫儿,要午睡。
贺赢回了主殿,继续抄写佛经。
裴暮阳陪在身侧,看他唇角一直带着笑,忍不住问:“皇上,有什么喜事啊?说出来,也让奴才沾沾喜气。”
贺赢瞥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朕觉得抄写佛经还是有点效果的。”
瞧,心诚则灵。
他还真能等到“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那一刻。
*
桑烟开始了养猫日常。
她发现这只沐浴佛法的猫比她还咸鱼。
熟悉了之后,就挂她身上了。
她站着,它踩她肩膀。
她坐着,她窝在她腿上。
当夜里三次被猫压醒——
桑烟没耐心了,把它扒拉开,喊了人:“秋枝,抱走,抱走。”
真是作孽。
秋枝知道内情,捂着嘴笑:“这雪团还是只母猫呢。没想到这么……黏人。”
她其实想说好色来着。
但说一只猫儿好色?
她的思想还是干净的。
肯定是猫儿黏人啦。
“反正你把抱走。我今晚不想再看到它。”
“是。”
秋枝把猫儿抱走,关在了笼子里。
那笼子是金丝笼,铺着丝绸,收拾的干净整洁,还挂着毛绒玩具,比它在龙禅寺的窝儿好多了。
但它不喜欢。
喵呜喵呜的叫个不停。
桑烟被它吵得睡不着,就爬起来,教训它了:“你安静点好不好?再吵,我就不要你了。把你送给大暴君。让它砍你脑袋。”
“喵呜喵呜——”
猫儿眨着水蓝色的眼睛,两手作揖拜着,像是在哀求人。
桑烟实在顶不住这撒娇的劲儿,只能把它放了出来,但再三警告:“雪团,你不能爬上来!更不能压我!知道吗?”
她把它宝岛身侧,轻点了下它的脑袋,又教训几句,才闭眼睡了。
猫儿窝在她手臂旁,喵呜两声,垂下了脑袋。
它没再爬上去。
但等天一亮,肯定要爬上去,
桑烟被踩醒了,痒痒的痛,虽然在承受范围内,但也是消耗耐心。
女人那里真的很脆弱。
这猫儿是屡教不改。
她气得推开它,一点不想撸它了。
必须给它点教训。
但它太黏人。
走哪跟哪。
没办法,桑烟只能躲去冷宫了。
主要在这皇宫,也就跟宣娆熟识些、聊得来。
冷宫在翻修。
宣娆没在殿里躺着,而是搬了出来,正躺在葡萄藤下的贵妃榻上晒太阳。
这画面倒是悠闲。
桑烟看得心情都愉悦了,笑说:“其实,也可以开垦一片土地,种上些花草蔬菜,到时候,咱们在皇宫里也能享受田园风光。”
“好主意。”
宣娆身体好了些,也不咳了,面上有了雪色,笑起来明艳妩媚。
“不过,你既然出了主意,可记得来帮忙啊。”
“好说好说。”
桑烟很有兴趣,就跟她规划了起来。
两人聊到日落时分。
桑烟不想回去被猫黏着,就说要体验一下冷宫的伙食。
宣娆以为桑烟怕人慢待她,感动之余,笑道:“你放心。皇上发了话,我这饮食没人敢克扣。”
桑烟其实没想这么多,就尴尬地赔笑:“那就好。”
但她还是留在冷宫吃了晚膳。
都忘了要陪皇帝用晚膳。
贺赢知道她去了冷宫玩,等到天黑,没见到人,就派人去催。
结果听说她已经吃上了。
就很郁闷。
贺赢皱眉问:“你没说朕在等她用晚膳?”
那前去催桑烟的太监哆嗦着肩膀说:“桑主子说,不用等她,皇上一人吃吧。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又不是没一人吃过。她又不是陪客。”
“岂有此理!”
贺赢气得一拍桌子。
那太监赶紧跪在地上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贺赢摆手让他滚。
自己一人吃晚膳。
只一人晚膳,实在无聊。
他没胃口,草草吃一点,让人撤了下去。
然后,抄佛经的时候,派人盯着偏殿,不时问一句:“她回来了吗?回来了吗?”
就像是可怜丈夫在等待串门忘回家的妻子。
而这个妻子聊嗨了,还准备睡在冷宫了。
贺赢得知消息,气得直拍桌案:“有家不回!她住在冷宫像什么样子?走!朕要看看冷宫有什么好!”
桑烟猜测:“皇上……不信命?”
“不。”
贺赢摇头,神色高傲而霸气:“管他命如何?算多了,提前知道了,一帆风顺了,就有意思了?不!朕觉得那样没劲透了!人生啊,多折腾,才有趣!”
桑烟:“……”
疯子!
可她不想折腾啊!
她胸无大志,只想做个咸鱼,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不知皇上可听过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
“思想不同,不可相容。”
这是新的拒绝方式?
贺赢皱眉问:“我们思想哪里不同了?”
桑烟如实说:“臣女是个怯弱的人,不敢冒险。”
贺赢早知道她是个胆小的野兔子,笑道:“有朕在。只要你想,朕就是你最大的倚仗。”
桑烟可不敢去倚仗一个皇帝。
自古以来,皇帝多情更薄情,靠近他们只会变得不幸。
“谢皇上厚爱。”
她再次委婉拒绝:“可臣女不敢。”
贺赢听了,不自觉握拳,语气也加重了,透着几分愠怒:“桑烟,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桑烟自然是不想。
但她那么说,狗皇帝绝对怒上加怒,最后很可能又是强权压制。
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脑子一转,回道:“因为不敢,所以不想。”
这话说的很讨巧。
贺赢知道桑烟是个聪明人,偏她拿这聪明来搪塞他。
诚然,他可以强取豪夺,肆意妄为,相信也没人敢说他什么,但他得了人,得不到心,又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他还不得近女色,所求的,也就是一颗心罢了。
“你会敢的。”
贺赢松开拳头,掌心缠着的绢纱透着殷红。
其实,早在他怒而拍桌时,手掌就流血了。
桑烟也看到了,但装作没看到。
不合时宜的关心,反而会引起误会。
所以现在,她还是装作没看到。
“皇上,如果您没事,臣女该回去了。”
她想闪人。
贺赢不许。
他唤了冯一乘进来,让他开门营业,正常说书。
冯一乘听了,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桑烟临进来时说的那两句——市井生活,人间百态,根本离不开人。贺爷包了场,这清风居都少了很多趣味。
所以,皇帝这会让人进来,是给清风居增加趣味吗?
还真是……宠啊。
“是。”
他应声退出,到了楼下,开门迎客。
没一会,客人就很多了。
他们大多数都是熟客,寻了自己常坐的位置,便鼓掌吆喝着:
“冯先生,今天什么时候开始啊?”
“对对对,我还等着那采花贼千刀万剐呢!”
“真他娘的不是人!那败类就该断了根,送去皇宫当太监!”
……
他们义愤填膺地谈论着昨天的《风月债之极品采花贼》。
桑烟听人谈论,觉得有些意思,就趴在栏杆上,往楼下的说书台上看。
说书台上
冯一乘坐在长桌前,掀开面前的书,一敲惊堂木,满座都静了下来。
“话说那采花贼近日又瞧上了城里一富商的千金——”
他抿了口茶,润了润嗓,摇头晃脑,娓娓道来:“那千金生的貌美如花,婀娜多姿,可惜一场怪病,成了哑巴。眼看着女儿到了出嫁的年纪,富商心里急啊,便广发求医帖,想要为女儿治病……”
“那采花贼便男扮女装,伪装女医士混了进去。”
贺赢见桑烟感兴趣,就抢了冯一乘的话,直接剧透了:“富商不知真相,见‘她’是个女子,就安排‘她’跟女儿住在一处——”
“等等——”
桑烟讨厌剧透,态度很不好:“你这么一说,我还怎么听?好好一个故事,精彩点都被你说完了。”
贺赢听着她的怨怪,也不恼,笑道:“这可不是故事。这是去年伏州真实发生的骗/奸案。”
桑烟:“……”
日。
这故事竟然真的取材于现实。
骗/奸?
还是在女子视贞洁如命的古代?
那些惨遭迫害的女孩子失了贞洁,以后可怎么办啊?
桑烟一想,就出离愤怒了。
这时,她也顾不得剧透了,只想尽快知道坏人是怎么被绳之以法的,就追问:“你继续说啊。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询问的同时,她也留心了冯一乘的故事进展,才说到采花贼自学医术,太墨迹了,还是听狗皇帝的简易版本吧!
贺赢如愿看到她满眼都是自己,心情好极,满眼都流淌着笑意:“那采花贼没想到得手这般容易,加上富商对他礼遇有加,也不急了,就隐藏身份住了下来。不料,时间长了,千金的兄长瞧上了他,追求不成,还用了强,然后,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桑烟:“……”
日。
这算什么?
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接下来呢?判刑了吗?怎么判的?这种败类,就该物理阉割!”
“凌迟处死。”
“额……”
桑烟顿了顿,说:“也是死有余辜。”
只凌迟,好像有点太血腥了。
这古代的重刑不如现代刑法有人道主义精神。
贺赢看出她表情有点勉强,应是觉得残忍,便敛了笑,肃然道:“此人这次虽没成事,但在此之前,他照着男扮女装的办法骗/奸女子无数。后来,经彻查,足有二百零八人。而且,他不仅自己骗/奸,还收了十二个徒弟。”
桑烟:“……”
太混账了!
禽/兽啊!
她气得拍桌子:“该死!凌迟也不能……赎去他的……罪恶……”
声音越来越小。
唉。
自己蠢了。
敢在皇帝面前拍桌子,自己一定是第一人了。
“皇上恕罪。臣女失态了。”
她提着裙子,就要下跪认错——
“不用跪。”
贺赢出声阻止,柔声道:“朕喜欢你这个样子。你以后可以多多失态。”
桑烟:“……”
狗皇帝的情话,绝了!
桑烟的心脏漏跳一拍,但很快恢复如常,继续之前的话题:“这案子后续影响如何?尤其是受害者,她们怎么样了?”
她有预感,那答案是她不想听的。
贺赢也没说。
罪者伏法,一死了之,受害者却多数人生尽毁、坠入地狱。
“她们肯定很可怜。”
桑烟蹙着眉,同情道:“明明不是她们的罪过,她们却要为此承受世人的唾骂以及不公的对待。”
女人的地位太卑微了。
她到底还是忍不住想为这个时代的女人做点什么。
“皇上,您有想过,您统治的天下男尊女卑,对女人很不公平吗?”
桑烟不想听。
还是那个原因——触及皇帝心病,意味着纠缠加深。
而她只想跟皇帝保持距离。
于是,她委婉拒绝,赔笑道:“皇上,无论您哪个妃子得了这个机会,都会感激涕零的。只要您朝她们敞开心扉,您会发现有趣的灵魂很多,而臣女不过如此。”
“你便是不过如此,那又如何呢?”
贺赢的目光飘远,神色显出几分寂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本就是一个选择。朕选择了你,便不会再选择别人。”
桑烟:“……”
狗皇帝是情话制造机吗?
她感觉再这么下去,真要扛不住了。
“臣女惶恐。”
她低下头,看似乖顺,实则一身反骨。
“陪朕出去走走吧。”
“……是。”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雅间。
雅间外
两人带来的人默契跟上去。
贺赢扫他们一眼,并没什么表情,但气场太强,震得他们都顿下了脚步。
不过,护主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纷纷默契地远远跟着。
桑烟不知这些,走出清风居后,便戴上了帏帽。
“二爷想去哪里?”
“朕都可以。关键是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
她是真没有。
跟皇帝出行,压力太大了。
她还很害怕皇帝遇到危险。
原主可是个克夫的,天知道,会不会克到他?
贺赢见她那么说,便道:“既然你没有,那就去朕想去的地方了。”
说着,他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朕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吧?”
桑烟秒懂:“皇上想回宫?”
贺赢点头一笑,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对。带你回宫。你瞧,我们很是心有灵犀。”
谁跟你心有灵犀!
你个强权压人的暴君!
桑烟心里吐槽,嘴上道:“如果臣女不想呢?”
贺赢看着她,目光微冷,带了几分威压:“桑烟,人总要做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桑烟:“……”
狗皇帝!
狗皇帝!
“不过,如果你能讨朕开心,朕也可以再给你几天自由时光。”
狗皇帝这是欲擒故纵啊!
太心机了!
桑烟给气出斗志了:“皇上,臣女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贺赢点头:“可以。”
“可能会有点冒犯。”
“问吧。恕你无罪。”
“谢皇上。”
桑烟放心地问了:“皇上,您说,您要是一拳把自己打昏了,这是算您身体强壮,还是算您身体虚弱呢?”
贺赢:“……”
这是什么问题?
他一时还真不知怎么回答了。
桑烟见他皱眉不语,觉得自己得胜了一把,憋着笑,故意装出苦恼的样子:“臣女愚笨,实在很想知道,还望皇上为臣女解答。如果皇上暂时解答不了,臣女也不急,您可以回了宫慢慢想。”
不是要给她几天自由时间吗?
那解答不出这个问题,看他好不好意思见她?
哎呀,她可真是太聪明了。
贺赢轻易看穿她的小心机,一时却也拿她没办法。
“朕是让你讨朕开心,你倒是好,拿这问题来为难朕。”
“皇上聪明绝顶,这个小问题怎么会是为难呢?臣女相信皇上肯定能解答出来的。”
桑烟无脑吹捧,给他戴高帽。
贺赢见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怪新鲜可爱的,也就纵着她了。
两人沿着繁华主街边走边聊。
期间,他们看杂耍,挑首饰。
在挑首饰的时候,贺赢觉得粗制滥造,不配戴在她身上。
“朕已经让尚衣局为你制造首饰了。等你进宫,她们就会送过去。”
“汝之蜜糖,吾之砒/霜。臣女倒觉得这些首饰好看,也很适合臣女。”
她在变相的拒绝。
贺赢听得出来,眉头微皱,却也没说什么,而是叹了口气:“罢了,你喜欢,便戴着玩吧。”
语气像是慈爱的老父亲拿调皮的女儿没办法。
桑烟听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太瘆人了。这狗皇帝怎么有股爹味了?
“瞧瞧这个?”
贺赢选了个木簪,拿给她看。
那木簪上面嵌有一只红玉蝴蝶。
桑烟不知为何想起了江玥,她头上就戴着一支红玉蝴蝶步摇。
哼,狗皇帝观察很仔细啊!
“一般吧。不太符合我的审美。”
她随便选了两个首饰,给了钱,便离开了摊位。
贺赢见她走了,丢下一锭金子,也不等找零,估计摊位老板也找不开,拿着那木簪,就跟了上去。
他步子大,几步就追上了,戏谑道:“不错。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怕朕了。都敢走朕前面了。”
桑烟:“……”
好吧。
是她没规矩了。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皇上恕罪。”
她停下脚步,低头认错。
贺赢没说话,伸手将木簪插/入她的发间。
桑烟感觉到了,猛然抬头,目光怔愣:“皇上——”
贺赢温柔一笑,缓缓道:“既不想回宫,就容许朕让这支木簪陪着你吧。望你多想想朕。”
这话说的有几分卑微。
桑烟对着他俊美的脸,一时心头涩然,觉得自己好生无情,伤了他的心。
不!
桑烟,你清醒点!
对男人心软,就是不幸的开端!
“皇上深情……”
愧不敢当。
望皇上早些走出迷障。
她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句:“臣女惶恐。”
贺赢听了,笑里掺杂几分无奈:“你若惶恐,朕总觉得是朕做的不好。罢了。总有一天,你会不再惶恐的。”
他说完,又迈开了步子。
远处,有年轻女子拿着一串糖葫芦,边吃边走来。
他看了,也去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了她。
桑烟这次没拒绝,小心避开他的手,接了过来,道了声:“谢谢。”
不过是两个字。
不过是她谢了之后,真的吃了糖葫芦。
不过是这样一个平常的举动,但给贺赢的影响是巨大的。
开心。
无尽的开心。
何以她只是吃了他买的糖葫芦,他便这么开心?
像所有付出都有了回报。
他忽然发现——他对桑烟所求不多,只要她欣然接受他给的,便足够他开心了。
“好吃吗?”
“……挺好吃的。”
酸酸甜甜,干净无污染。
不愧是影视剧必有的食物。
“听说有家酒楼的饭菜也很好吃,与朕一道去吧。”
“是。”
桑烟很有陪客的自觉。
两人转去了酒楼。
酒楼的饭菜确实不错。
两人吃过午饭后,又聊了一会,才分开了。
贺赢派遣暗卫送桑烟回了庄子,而后带人回了皇宫。
一进皇宫,他就吩咐裴暮阳:“去传冯一乘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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