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佩服!
佩服!”
“你可别说笑了,现在我连家都没了。”
“衍儿,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愿意,昆仑就是你的家。”
“伯母。”
“娘。”
“在这儿,你定然不会受半点委屈。
以后,你就是昆仑的第二个少主。”
“谢谢伯母!”
天宫 二皇子府——“咳咳,药呢?
端上来殿下莫急,药马上就好了,您要不先喝点姜汤吧。”
“行吧。”
萧若徵欠身去取,他今天披了一件墨绿色刻丝鹤擎里面套了一件鸦青色麒麟纹团花湖绸首褶,墨绿的颜色衬得他本来就苍白的肤色更白了,反倒是一种病态美,“啊!”
一声惨叫过后,煎药的丫鬟倒在了血泊之中,“何人?”
萧若徵站起来,警惕的打量着西周,下一刻刀锋一转,指向了自己,刀锋上血迹未干,透出几分冰凉之意,“你是何人?
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刺皇子!”
“我管你是谁呢。”
来人眼神冰冷 ,仿佛能看透人心,“你看我是身子,咳咳,也不好,要不你等我身子好了再杀也不迟?”
“哼”来人冷哼一声,“什么时候死,可由不得你。”
“那就多不住了”萧若徵抓住来人的小碗来了一记过肩摔,那人摔倒在地,却也丝毫不犹豫的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首冲萧若徵奔去,萧若徵也是从腰间抽出了三花青鸾扇来应对。
“这包子怎么卖啊?”
“两铜钱一个。
公子要几个?”
“两个,不过我没有铜钱,你看这个行吗?”
萧鹤川实在是饿得不行了,奈何他身上没有铜钱,只有元宝,只好给了老板娘一个,“这,您这是做什么啊?
这,这个太贵重了没事的大娘,您收着吧,我没带铜钱,只有这个这,你看你这,那我收下了?”
“嗯,您拿着吧哎呦,谢谢少爷,谢谢少爷,我给您挑两个大的,您稍等。”
老板娘果然挑了两个最大的给了萧鹤川,“多谢”,包子皮薄馅厚,还挺好吃的,不输平日里在府里吃的山珍海味。
“咳咳,咳咳咳,真是麻烦,你说说我这病还没好呢,就要跟你打,万一病的厉害了,唯你是问。”
“你不是柔弱不能自理吗?
为何还有力气打架?”
“你说你傻不傻呢?
外面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你也太好骗了吧,说说吧,谁让你来的?”
“我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别人指示我骗谁呢?
若真是你自己一个人来,天宫这么大,你怎会知道二皇子服就在这?
你也别跟我说你是自己找过来的,像你这种人,穿这种衣服你敢跟我说你走在路上没有一个人怀疑你吗?”
来人不吭声了,跪在地上,安静的很,似乎是在想下一步对策,“啧,还是不说啊,那本王也没办法了,来人,咳咳,上刑具。”
不过一会儿,就有几个仆人端着刑具过来了,“咳咳咳咳咳,干了这事,就必须承担后果,看看吧,这几样你喜欢哪个?
毒酒?
断腿?
或者别的?”
来人不再理他,“你不说,我来帮你小二!
上酒!”
“得嘞公子,您要什么酒?
桃花酿?
杏花酒?
或者果酒?”
“杏花酒,五坛!”
“好嘞,您这边请”,贺君衍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桌子上全是月光,可月亮却只有一个 ,被自己父亲扫地出门,可笑啊,可笑,也不知道娘会怎么想自己,这酒真不怎么好喝,唉,还是娘酿的好喝,娘酿的酒,绝对是天下第一好喝,“可是,娘,你不要衍儿了,一走了之了…”贺君衍从小酒量就是西杯倒,不过现在还差一杯,但现在,贺君衍把第西杯喝了,醉了,“小二,上菜得嘞,您请。”
萧鹤川行了一天路,早就累了,也没多在意座位,就想着随便找个位子,奈何这江月楼太过于火爆,没位子了,“这位公子,这,有人吗?”
“嗯?
没人啊?
干嘛?”
“那?
我坐?”
“唔,做什么?
随便。”
“你,喝醉了瞎说!
我,没醉!
嗝~你喝点汤吧,这酒喝多了容易伤身体,补补吧嗯?
哦,嗯你在这儿喝这么多,你家人不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