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述陈述的现代都市小说《玩命点火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逐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述陈述是现代言情《玩命点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逐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如果时不时拿枪顶着一个人是爱意的表达,那时至今日,他己经被爱捅成了蚂蜂窝,溺毙在爱海里了。只可惜不是,他在余生眼里看到的一闪而过的迟疑,或许是在想着怎么弄死他好泄恨。“追求一个人应该了解他的全部。尤其是你,这样才好下手。”监察长情绪不明,但语气笃定,“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吧。”陈述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审讯高手,......
《玩命点火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他没把你认出来?”
监察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就陈述这张脸,摆在哪都能让人印象深刻。
五官最抓眼的就是卧在长睫下的一双深邃有神的眼,仿佛能洞察人心,如那深潭之水,不笑时,静谧而深不可测,微笑时又变得柔和而深情。
但若整张脸来看,笑容泛起的涟漪既让人心动也让人心悸,眉梢与嘴脸微微上扬,透出的不羁和狂野,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狼、掉落陷阱的狐狸,收敛了锋芒和狡黠,短暂的顺从和柔弱,也许是捕食前的伪装。
“可能……”陈述停顿了下,“你说他要是认出我来,为什么不跟我打声招呼?”
看上去,他很认真地在琢磨这个问题,而且很苦恼。
“你问我?”
监察长盯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端倪来。
陈述点了点头,情绪略显低落地嘀咕道:“也对,他要认出我来干什么呢?”
监察长嘴角微抽,“你说你对他一见钟情、印象深刻,怎么后来见面又认不出他来了?”
问这话是诱导他掉进一个自证陷阱啊,陈述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解释道:“处久了。
监察长是现在问的我,现在的我当然记忆犹新,初次见面不记得脸,现在总要把遗憾补上。”
“诊断结果表明,你是重度脸盲,连跟你工作了十几年的搭档和同事,你都不认得,怎么就单单认得他?”
监察长合理怀疑陈述的自相矛盾是撒谎导致。
“如果你想追求一个人,相信你也能做得到。”
陈述想了想,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恰当的概括性形容——“姑且称之为‘爱的魔力’。”
监察长脸色渐沉,比之陈述的心平气和,他倒是先浮躁了起来。
“为什么想要追求他?”
监察长眯起了锐利双眼,“你是特工夜宴,几乎没有个人情感,为什么会突然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倾注感情?”
陈述耸耸肩,“都说了一见钟情。”
砰!
监察长重重拍了下桌面,整个人站了起来:“‘一见钟情’只是你掩盖事实的说辞!
是他跟你暗示了什么,让你这么无条件帮助他?”
面对着监察长咄咄逼人的气势,陈述幽深的眼眸波澜未起,脸色始终如一,嘴角却是微微下撇,甚至还带了点委屈。
“我的职业确实不允许我有个人情感,但我己经被解雇了,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何况,他也确实偷走了我的心。”
自古情难自禁。
“你三句不离情爱,避重就轻,分明是想用模棱两可的回答来混淆视听,干扰调查进程!”
陈述“啧”了声,“还真是不好意思,只要是关于他的问题,我一想起来,除了情爱,就没有别的了。”
他这话一出,现场陪审和笔录不约而同交换了眼神,还都出奇一致。
陈述当然知道这群人在想什么——情报局的顶级特工竟然栽在了一个“情”字上!
监察长的脸很臭,但他不知道的是,陈述的回答还是过于收敛了。
监察长隐忍住心中慢慢升腾起的怒火,重新坐下调整了姿势,“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他大概指的是“竹马”那一类的关系。
陈述双眸一亮,这个问题倒是新鲜,也如他所料。
“我倒是想啊,不然也不会为迟到的相识遗憾一场。”
陈述颇为感叹。
感叹监察长前面问的都在为这个结论铺垫。
如果是竹马之友,陈述应该是余生出事后的第一求助对象,尤其是生死存亡之际的嘱托。
监察长要的就是“嘱托”的内容。
“你对他倒是痴情,他对你呢?”
陈述垂下视线,叹息地低声道:“那得问他了。”
如果时不时拿枪顶着一个人是爱意的表达,那时至今日,他己经被爱捅成了蚂蜂窝,溺毙在爱海里了。
只可惜不是,他在余生眼里看到的一闪而过的迟疑,或许是在想着怎么弄死他好泄恨。
“追求一个人应该了解他的全部。
尤其是你,这样才好下手。”
监察长情绪不明,但语气笃定,“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吧。”
陈述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审讯高手,即使他怎么顾左右而言他,对方还是能将话题绕回去。
“一开始确实不知道。”
陈述摇头道,“他不是我的任务目标,我跟他在一起享受的是当下,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对我影响不大,未来会是怎么样的,事在人为。”
监察长压着一口粗气,两道掺白的眉一拧,“不知道还能和他一起窃取国家机密?”
闻言,陈述面色一沉,漆黑的瞳孔里凝着一点锐利精光,警觉与抗议的情绪既强烈又无法捕捉。
“你这句话里至少有西个错误。
第一,我没有窃取国家机密;第二,他没有窃取国家机密;第三,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干过窃取国家机密的事;第西,机密文件失窃在前,我见他在后,我跟他发展,和国家机密失窃一事没有任何关系。”
陈述一改散漫语调,较之前严肃且不容置疑地纠正监察长的说法。
面对监察长的提问,陈述惯常以模糊的回应诌开,但事关原则底线,他必须正视且不容妥协。
“你怎么证明自己所说的话?”
监察长也并没有因此让步自己的质疑,微垂的眼尾就像两把锋利的刀,还未出鞘就己经透出股凌厉的严肃气息。
陈述首视监察长,目光和语气一样没有丝毫闪避和退让,“怀疑是要有依据的,在没有证据和明确的指控下,不经庭审确认,身为监察长的您又凭什么给我们定罪?”
“三年前,你执行的任务失败,那份藏有国家机密的文件至今下落不明,现场采集到你们的DNA和枪支,作为当事人,你们不值得怀疑?”
陈述嗤笑一声,打算缄口不言。
监察长当即甩出几张现场照片,指着照片上的一支手枪和一个尸体心口上的枪伤,目光犀利如刀,“经弹道分析,枪是你的,而据你三年前向局里汇报的任务详情,人也是你射杀的。”
陈述眉眼微挑反问道:“所以呢,就凭这个判定机密文件在我手上?”
监察长眼角流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现场监控视频录像显示,你确实在翻箱倒柜寻找文件,还将一份文件带离,这个你还想狡辩?”
“监控录像?”
陈述神色一滞,他执行任务,必定不会留有监控,哪怕是隐形摄像头,他都能找出来,就算事前有疏忽遗漏,事后也会仔细搜查,怎么还能拍摄到什么画面?
就在他诧异之时,监察长掏出了手机,调出一截监控视频,递给了他。
视频显示的画面有些晃动,那是在一个没有灯光的房间,借着窗外雷电闪烁,依稀可看得出来是一间整齐的书房,忽明忽暗中,画面推进至书柜,一双戴着手套的手入镜拉开了书柜,迅速且小心翼翼地挨个翻找,紧接着是书架书本夹层、保险箱,最后却在醒目的电脑桌柜里发现了一个贴了封条和印章的档案袋。
这时,视频里的画面外传出了一阵响动,入镜的双手将档案袋麻利收走,紧接着伴随着几声枪响,画面陷入混乱的晃动后戛然中断。
至此,陈述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监控画面,看来他的所谓防弹制服的领口被嵌入了监控芯片,这才捕捉到了第一人称视角。
被局里摆了一道。
陈述心间郁气拥堵。
虽然后边的片段没有了,但凭前面这一段,确实很难摆脱嫌疑。
陈述深呼吸了下,“我说那个档案袋里面根本就没有东西,你是不会相信的了。”
当晚哪怕匆匆一眼,他就发现了异常,那档案袋的封条和印章都有被破坏的痕迹,且打开的手法很专业细致,也难怪会被怀疑到头上来。
而他情急之下拿走档案袋,也是为了检测上面是否留有什么可侦查的痕迹。
“我信,”看陈述有些意外地挑眉,监察长继续道,“所以文件在余生手上。”
他说这话用的是肯定语气,像掌握了确凿证据又像故意刺激陈述做出反应。
陈述将上半身前倾,顶光打在凹凸有致的脸上,眉弓和长睫落下的阴影遮住的那双眸,更加幽深,就像藏了个险象环生的深渊,让人望之生寒。
“他是受害者。”
陈述以从未有之语气郑重说道,声音低沉有力,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份量,没有争辩,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受害者?”
监察长眼底尽是暗沉,语带嘲讽,“那么作为施害者的你,是在为他辩解?”
陈述双眼微眯,寒光微凝的瞳孔中迸射的锐气,冷冽慑人。
他虽无动作,却像一头保持隐蔽且蓄势待发的孤狼,浑身裹着肃杀之气,寂静而危险。
监察长神情微变,微敛的目光中透出丝激动,似乎从他那不动声色中窥探到一个撬开他嘴巴的破绽。
“陈述,他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监察长斟酌了下,换了个说法,“或者说,他知道是你杀了他父亲吗?”
“三年前的事,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监察长对陈述交待的每个字,都持怀疑态度。
“不描述细节,你怎么会相信我是一见钟情呢?”
陈述慢悠悠地往椅背靠去,即使腕上还戴着电子手铐,他也依旧镇定。
“一见钟情所以印象深刻,有问题吗?”
陈述眉目含笑反问。
监察长不以为然地哼了声,算是对这个回答的总结性回驳。
“之后呢?
什么时候再见面?”
监察长不想再深入探究“一见钟情”的话题。
陈述这次也很配合,“大概两年前吧,在我被你们抓来后。”
监察长再次瞥了眼手中的资料,核对了下时间线,微微眯起了眼,“再见面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向你透露了信息?”
不管陈述怎么说,他始终不信一个重度脸盲的人,时隔一年还能将人认出来,除非是对方自己透露了信息。
这个“信息”或许就包含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陈述眸色微沉,笑意逐渐变了味,不再温和,却还是回答了对方的疑惑。
“在一个遍布监控摄像的地方,我们是怎么互动的,你应该问问监狱长。”
陈述这话不假,关押他的蓝岛监狱,以严密的监控系统闻名,监控摄像无处不在,不管是墙壁、走廊、还是牢房内部,全都安装了电子眼,悄无声息地记录着囚犯们的一举一动。
“可你们还是成功越狱了。”
能逃离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这样的越狱案例相当罕见,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们的确做到了,说明再严密的监控系统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那是后话了。”
陈述撇了撇嘴,有种被扰乱分享兴致的不爽。
再见面时,他确实没把人认出来,当然,他也不觉得对方会进蓝岛监狱,毕竟那是臭名昭著的恶人谷。
岛上的罪犯不是无期徒刑就是死刑,无一不背负着沉重的罪孽,却不是所有犯人都经法律程序定过罪,也不是所有都十恶不赦,甚至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牵扯进命案成了“替死鬼”的也有。
这是他进入监狱后才逐渐摸清的情况。
现实也如他所料,果然有猫腻。
监狱每天送进来的新人会被分配到各舍,陈述则属于“无期徒刑”那舍。
某天,无期徒刑舍进来一个生得白净且好看的新囚犯,这个囚犯因其温润清新的长相引得一众虎视眈眈,就像一只雪白兔子掉进了狼窝,大有随时被生吞活剥的可能。
陈述也只是在刷漆时见过这个新囚,因集体起哄而偏过来一眼。
囚犯们穿着统一的灰色囚服,一手提着漆桶,一手拿着漆刷,刷着几面刚落成不久的建筑墙体。
或许是看不惯这个新囚犯长得太过干净、不会来事还摆着一张忧郁清高的臭脸,老囚犯们有意刁难和捉弄,旨在给新人“立规矩”。
察觉到了周边审视打量的目光,新囚提着桶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们,老囚犯们几个眼神交流过后,就有一个率先发难,仗着自己高大的体格,跨一步就堵住了他的去路。
“小白脸想找死!
这一面还没刷完,想偷懒害大家都被惩罚?”
粗声粗气的老囚犯,编号00090,绰号“醉鬼头”,是个酒驾肇事逃逸犯,致两死三伤,被捕后仍无悔罪态度而被判处终身监禁,入狱一年就常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欺负新囚犯。
曾作为新囚犯的陈述也不例外,只是一次反击后,就再也没有老囚犯敢对他发难了。
眼见着那小年轻即将被欺负,陈述也只是远远看着,这种事见太多了,每天都在上演,“弱肉强食”是铁律,去哪儿都一样。
“不想死就滚回去,把这面墙都刷了!
要是刷不好就等着把这桶漆都吃了!”
醉鬼头当面扔下一只刷子,周围几个跟着起哄后纷纷甩下漆刷,蹲到一旁檐角下纳凉看热闹。
原以为那小白脸被醉鬼头恐吓后会吓得面容失色,没想到他仅扫了醉鬼头一眼,就扭头自顾自刷起了墙。
同样一句话也不说,一个怯弱的神情也不给。
好歹点头哈腰表示一阵,或者连声应好认个错,也不至于让醉鬼头的威风像放了个屁一样,只臭不响。
陈述摇了摇头,这个小年轻是有些不懂事,相信很快会有人“教他做事”。
这不,纳凉的一个囚犯晃动着身体,摇着手臂就上前来,捞起一只泡漆的刷子就甩向小白脸,同时输出的还有一段辱骂:“你他妈装什么清高?
拽什么拽啊?!”
猝不及防的新囚犯被溅了一脸白漆,一阵火辣辣的刺疼爬上了脸,小年轻松开手中的漆刷,眉头深深锁起,抬手去擦拭脸上的漆迹,却将漆涂抹得更广。
“看吧,小白脸就是小白脸,哈哈哈!”
随后就是一阵没心没肺的嘲笑和肆无忌惮的泼漆。
那囚犯站在阳光下,浑身粘了漆,身形显得格外单薄,下半身落在阴影里,就像迎风的枯叶摇摇欲坠。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油漆味,令人窒息。
陈述干活的心情全无,摘下头上的草帽扇了扇风,扇走脸上的热意,若有所思地环顾了一眼遍布各个角落的摄像头。
据他所知,这里所有摄像头全天处于工作状态,而这个舍的人才分成几组干活,很容易监控,理应在事发第一时间跑来制止才对。
再说了,这里动静之大,狱警就在不远处撑伞纳凉,不可能听不到,还愣是不往这边瞧一眼,或许根本就在放任监狱霸凌。
陈述心里想着,手中的动作不停,随地抓了一把石子,正准备掷出时,一个挽着袖子就露出腱子肉的花臂壮哥出现了,拦在小年轻面前。
“我看是哪个活腻了?!”
花臂壮哥呵斥着一人给一拳,让本就躁动的人群闹得更凶。
小年轻抬眸看了花臂壮哥一眼,低声道了句谢谢,或许是难以忍受脸上的油漆,道谢之后就跑开了。
“你小子多管闲事是不是?”
醉鬼头一伙不干了,抻着脖子就要较劲。
“别别别,都干什么呢?”
这道温和亲切的声音从后头传来,人群突然主动让开了道。
走出来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长相虽平平无奇,面部轮廓也柔和毫无攻击性,但那双明亮深邃的眼和梳得整齐大方的发型,在人群中的辨识度很高。
“都是同一个舍的,玩归玩,闹归闹,别伤了和气才是。”
男人说这话,眼睛弯成一道月牙,看起来十分平和真诚。
“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说是不是?
要我看今天这事就算了吧,闹大了狱警来了,大家都不好过对不对?”
典型的和事佬。
陈述用手肘杵了下旁边看热闹的人,抬下巴指了指那位壮哥和那和事佬,“那两个是什么人?”
旁边这人和他同样年轻,却被人送绰号“老烟斗”,编号00085,比醉鬼头来的时间还早,只看他眯起琥珀般的双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问过吗?”
陈述这才想起,看了眼对方那截烟黄色的手指,认出来了,昨天确实问过这人。
老烟斗没疑惑太久,只抬起手指向那壮哥,道:“那哥们是个打黑拳的,听说最后那一场被人下了药,发疯一样冲上观众席,把一个政客的儿子活活打死了,在我们舍算是武力担当,没多少个敢正面硬刚。”
壮哥编号00095,来没半年,就靠拳头打下了“打哥”这一绰号,脾气是暴躁了点,但为人正义,算这个舍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
还是昨天那一套话,陈述不觉扬起了眉,他没失忆只是认不得人了。
老烟斗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又指了指那个和事佬,道:“那个呢,编号00000,比我早到好几年。
在这个监狱,太过老实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可你看他……”老烟斗的话没有下文,看对面闹哄哄的人群真散开了,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和事佬是这群人当中来的时间最长,看着年纪不到半百,大家都称他为“伯公”。
没人知道伯公犯了什么事进来,但都莫名其妙听他的话,似乎骨子里就认为谁来的早,谁就是老大一样。
陈述“哦”了声,刷子丢回桶里,向管教人员报告后就去上厕所了。
厕所隔壁就是淋浴间,陈述路过时不经意扫了眼淋浴间的洗手台,偏巧,又遇见了正在洗脸的小年轻,要不是他那一身油漆,还乱糟糟湿漉漉的样子,陈述根本也认不出来。
陈述瞧了瞧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转头去放水。
不多时,隔壁传来了一阵响动,像什么东西摔地上了,陈述心里一叹,大概是那小可怜滑倒了,脑袋还重重磕地上了吧。
放完水,陈述打算做回好人,过去瞧个究竟,却和从里头走出来的一个年轻囚犯擦肩而过。
那囚犯敞露着胸膛,一晃而过的除了流畅清晰的腹部线条,还有腰窝处一条微微隆起的疤痕,疤痕手指长短,边缘并不整齐,呈现出锯齿状,像被刀割过一般。
不过就是囚服扣子被扯掉了,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半边胸腹。
陈述只匆匆一眼,没留意长相,但从他身上散发的肥皂味夹杂着油漆味可以判断,这人就是刚才受欺负的小年轻。
擦肩而过时,似乎小年轻也看了他一眼,不过他不太在意。
自从他脸盲开始,他就不太关注脸,但对方的眼神是可以感受出善恶的,既然没有敌意,他就更不在意了。
视线往里一偏,淋浴隔间帘下赫然躺着一双赤脚。
陈述一把拉开了淋浴帘子,只见一人以扭曲的姿态晕死在地上,囚裤松松垮垮地褪到了膝弯处,露出的小家伙还嚣张地翘着头。
是一个不太雅观的场面。
陈述吸了口气,感觉眼睛受到了侮辱,唰地一声又把帘子拉上。
看来,那个忍气吞声、任人欺辱的小年轻,也不是省油的灯嘛。
这不,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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