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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替嫁病王爷后,绝世医妃被宠上天

我本皎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替嫁病王爷后,绝世医妃被宠上天》,现已完本,主角是姜芷兮景予珏,由作者“我本皎月”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双洁、穿越、医毒、女强、打脸虐渣、甜宠】21世纪毒王血脉苗医传人姜芷兮,穿成国公府闭门不出的嫡女,开局替妹驾到寒王府冲喜。世人都以为寒王病重,没几日可活。姜芷兮嫁过去等着陪葬,可怜美人凋零落幕。某娇娇贵女·大家闺秀,正握着银簪,骑在衣衫不整的寒王身上。寒王目光凛冽,蛰伏杀意,被姜芷兮一簪子刺回床上。“凶什么凶,就这点本事还敢瞪我?”卧薪尝胆·扮猪吃虎寒王:……·本以为自己只要安分做个医师,寒王痊愈后就能与他和离,快快乐乐隐居山林,做逍遥小医师。谁知:一天被暗杀三次,原主逼她找真凶。妹妹抢男人抢嫁妆、处处与她作对。前未婚夫又渣...

主角:姜芷兮景予珏   更新:2024-06-18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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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芷兮景予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替嫁病王爷后,绝世医妃被宠上天》,由网络作家“我本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替嫁病王爷后,绝世医妃被宠上天》,现已完本,主角是姜芷兮景予珏,由作者“我本皎月”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双洁、穿越、医毒、女强、打脸虐渣、甜宠】21世纪毒王血脉苗医传人姜芷兮,穿成国公府闭门不出的嫡女,开局替妹驾到寒王府冲喜。世人都以为寒王病重,没几日可活。姜芷兮嫁过去等着陪葬,可怜美人凋零落幕。某娇娇贵女·大家闺秀,正握着银簪,骑在衣衫不整的寒王身上。寒王目光凛冽,蛰伏杀意,被姜芷兮一簪子刺回床上。“凶什么凶,就这点本事还敢瞪我?”卧薪尝胆·扮猪吃虎寒王:……·本以为自己只要安分做个医师,寒王痊愈后就能与他和离,快快乐乐隐居山林,做逍遥小医师。谁知:一天被暗杀三次,原主逼她找真凶。妹妹抢男人抢嫁妆、处处与她作对。前未婚夫又渣...

《全文章节替嫁病王爷后,绝世医妃被宠上天》精彩片段

景嘉麟盯着姜芷兮的脸,怔了下,目光中隐过贪欲。

许久不见,姜芷兮长得越发漂亮了。

及笄后,她平坦的胸口生出起伏,纤细的腰好似一掐就断。

哪怕是他这样阅女无数的花花公子,也鲜少见过姜芷兮这样美艳绝伦的少女。

姜芷兮以往不出闺门,只见过他一名男子,景嘉麟待她有种金屋藏娇的感觉。

谁知姜芸这个胸大无脑的蠢货,竟把他的小娇女推入寒王府这个吃人的深渊。

这等美色不再是他一人独享,有些遗憾。

好在皇叔久病床头,没法对姜芷兮做什么。

以他的手段,拿下姜芷兮简首手到擒来。

享用皇叔的女人,岂不是比金屋藏娇更刺激!

想到此,景嘉麟面色一改,故意拿乔:“姜芷兮,你让我太失望了!”

装昏的景予珏压了下眉,微微眯开眼。

姜芷兮脸色苍白,状态极其不稳定,一副受了惊又伤心的模样。

他面上不表,内心却有些奇怪。

看来他家王妃着急和离,是因为心里己经有了人。

有这等出神入化医术的女子,居然看得上赵王世子,简首就是瞎了眼。

他内心冷哼一声,复又闭上眼。

姜芷兮一时拉不住原主,只能打量面前的男人,长得也算俊美,但和景予珏相比就没得看了。

景予珏就算是个白眼狼,那也是条漂亮的白眼狼。

而景嘉麟算个什么东西。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景嘉麟是她的未婚夫,如今在这和她妹妹腻歪勾搭,还好意思来指责她,难怪原主会那么激动。

她压下原主的情绪,悲伤的目光渐渐归于冷漠。

“景哥哥他怎么了?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姜芸侧身藏起与景嘉麟相握的那只手,见景予珏一副病重的模样,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松了口气。

看来早上只是回光返照,她做的选择没有错。

姜芷兮感受到体内情绪波动,捏了下掌,安抚住原主的情绪。

“我与夫君大婚礼成,进宫请安,妹妹是觉得我们不该来吗?”

姜芸被憋得没话说,掐着景嘉麟的掌肉让他圆场。

景嘉麟没办法,拿出兄长的姿态数落姜芷兮。

“芷儿,小姑娘家的,怎么讲起话来咄咄逼人。”

姜芷兮对这个渣男没有好感,刚想嘲讽两句,却怎么都说不出话。

很显然,是原主在作怪。

她有些生气,望向不远处飘在空中的原主,原主双手合十,眼里恳求之色溢了出来。

姜芷兮深吸了口气,好歹占用了人家的身体,再忍忍。

谁都知道姜芷兮对赵世子有女儿情意,哪怕现在嫁了人,心头那抹白月光也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景嘉麟只当她忘不了自己,心下有几分得意。

姜芸见他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就知道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龌龊之事。

以前他容许姜芷兮喊未婚夫,她心善不追究,可现在他正牵着自己呢!

她狠狠剐了他一眼,又转向姜芷兮,眼神中的阴毒转瞬即逝,变得温婉无害。

“姐姐,前面那条路正在修缮花圃,去慈宁宫要朝偏殿方向绕一下。”

景嘉麟闻言面色一僵,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点了下头。

姜芷兮挥袖作揖,甜甜一笑,“谢谢提醒。”

就连原主都没发现,在姜芷兮挥袖时,手心散出一把撕碎的细小碎叶,随风飘到景嘉麟与姜芸二人身上。

二人走后,刚离开姜芷兮视线,身上就传来奇怪的瘙痒。

这种瘙痒愈来愈剧烈,谁都不想失态,只能咬牙忍着。

姜芷兮路边捡了片痒痒草,本想拿回去玩,这会刚好能用在渣男恶女身上。

心情大好,哼着小曲推轮椅往偏殿的方向走去。

感觉到她正在往偏殿的方向走,景予珏抬起眼。

他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姜芷兮那么高兴,又把话吞回去。

这女人见了眼老情人就开心成这样,有没有把他这个正牌夫君放在眼里啊!

姜芷兮不是不知道这条路有问题。

姜二小姐都能把她推出来冲喜,又怎么会好心给她指路。

但不知为何,偏殿的方向对她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一种来自血脉的兴奋感驱动下,让她踏上这条路。

姜芷兮眸光流转,她愿意冒这个风险。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有寒王在手,想来姜芸不敢在宫中对她做什么。

偏殿一侧路通向冷宫,往里走才到慈宁宫,前半段路萧瑟无比,枯叶逢春依旧是黄色的,挂在树梢上摇摇曳曳。

踩在草垛上,脚底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伴有“丝丝”声。

姜芷脚步一顿,她前世乃是苗疆医女,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

有蛇!

放在前世,她体内有世代相承的毒王血脉,根本无惧一切毒素,这毒蛇不仅对她毫无威胁,反而还是个上乘的药宠。

但眼下,她一个柔弱女子、就算加上内力尽散的景予珏,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毒蛇。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蛇就从草垛中探出头来,姜芷攥紧了轮椅把手,倒抽一口凉气。

这蛇并不算大,通体赤金色,一双绿豆大的眼睛也是金色的。

这是毒蛇中的霸王,黄金蛇!

论毒素,莫说被它咬一口,就算只是接触蛇皮会有性命之忧。

论价值,蛇胆、蛇皮、蛇蛋、哪怕是蛇毒,都是苗疆上好的药材。

蛇出没的同时,西道黑色人影从不知哪跳出来,挡在二人面前。

“太后在偏殿用天材地宝圈养了一条异彩蟒蛇,浑身都是剧毒。”

景予珏淡淡开口,告诉那西人,“别激怒它,它不伤人。”

本来安安静静准备退回草垛的黄金蛇突然扭身“丝”了一声,上半蛇体竖了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随时要发动攻击。

西个暗卫齐齐拔刀,警戒地盯着黄金蛇。

没人看到,被暗卫挡在身后的姜芷兮眉头微跳,眸中一片复杂。

她好像是听到了黄金蛇的……说话声:“你才被圈养,你全家都被圈养,小爷我只是不想吃人,这里伙食勉强能凑合饱腹罢了!”



姜芸脸色发白,身体发虚,弱弱地靠在春生身上。

“景哥哥,你都昏迷十天了,我们都以为……”

景予珏黑眸中划过一丝讽笑,在二人惊异目光中,从床榻走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姜芸。

“以为本王死了?”

姜芸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很快又遮掩好心思,拼命摇头,一脸受伤。

“我当然希望景哥哥好好的,就是怕我长姐趁机害你,她一直嫉妒我与你走得近,谁想她居然趁我中毒昏迷时,替我与你大婚。”

银光一闪,染血的簪子从姜芷兮的手中掉落,姜芸见了立刻冲过去捡起来。

“景哥哥,你看,她就是想害你!”

姜芸这么一闹,卧房门口聚了更多人,眼巴巴往屋里看。

他昏迷太久,府上人被换成一批皇兄的眼线,没规没矩。

景予珏微一抬手,窗外便窜出两道人影,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到门前,啪地一下将众人关在门口。

姜芸被这一幕吓懵了,神色一慌,“景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予珏目光中没几分情绪,平淡地扫了她一眼,“末九,将姜二小姐送回国公府。”

姜芸眼中涌现出几分不可置信,连连后退,险些被那屏风绊倒。

景予珏下意识去扶,出了手才想起,自己早不是原先那个武力高强的镇北将军。

可如今的状态,却又与这一年来虚弱卧床截然不同。

这时景予珏才意识到,早已在病痛中干涸的筋脉,居然开始蓄积起丝丝缕缕的内力。

这,这怎么可能!

从被暗算中毒以来,他的武功被废得七七八八,如今别说调动内力,他连站起来都困难。

他甚至以为,自己这回怕是翻身无望。

景予珏猛地看向姜芷兮,莫非是这女人救了自己?

很快又收回这个念头,怎么可能呢,医术最好的老太医连他中了什么毒都看不出,更别说她这一小丫头片子。

他扶起姜芸的一霎那便收回手,目光划过银簪,没什么语气地说,“你先出去。”

“不行。我不能让她有机会害了你!”姜芸垂下眼,睫毛挡住神色里的异光,“景哥哥,我已经没有哥哥了,我不能再没有你。”

景予珏眼眸微低,漆黑如深崖的眼异常冰冷,薄唇颜色很淡,蕴着寒意。姜芸提到她哥时,他眼里的厌烦才散去一些,“本王已经成婚,不要随便再说什么景哥哥。”

姜芸眼汪汪还想留下,景予珏没什么表示,她只能掩着戾气退出房间。

景哥哥怎么能这么对她,自己明明那么爱他。

今早担心见不到他最后一面,连早点都没吃,晾着门外追求她的赵王世子,就来寒王府看他了。

谁知道姜芷兮这个烦人精在哪都不消停,让她来冲喜,她居然睡到景哥哥床上去了!

景哥哥哪是她这种人有资格指染的。

如果景哥哥没有生病,她怎么舍得拱手让给姜芷兮,自己可是从小都盼着嫁给他的!

要不是因为姜芷兮,景哥哥怎会对她这么凶。

这个讨人厌的长姐,在哪都是祸害。

好在姜芷兮自己犯蠢,新婚夜行刺景哥哥,看她还能活到几时!

姜二小姐出了府,身边的丫鬟跟她咒骂姜芷兮,她没阻止,也跟着浮想联翩。

屋内,姜芷兮终于睡醒。

她伸了个懒腰,睁眼见到自己旁边睡了个帅哥,“又见面了,便宜夫君。”

说完才回想起来自己的处境。

抬眼,刚好对上景予珏沉得发黑的凤眸。

姜芷兮昏昏沉沉的大脑瞬间清醒,一激灵从床上跳起。

她正想着措辞,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忽然钳住她细长的脖颈。

“唔……”

农夫与蛇!典型的恩将仇报!

姜芷兮伸手去掏银簪刺他,却发现银簪不知去处。

她憋屈地瞪圆了杏眼,像个小金鱼,气鼓鼓地瞪着景予珏。

如果是前世,她分分钟就能让这个臭男人生不如死!

景予珏挑了下眉,“你是本王新娶的妃子,还是那朝中派来的刺客?”

姜芷兮想骂人,您老眼睛聋了还是耳朵瞎了,看这满屋子大红色喜庆布置都知道,她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冲喜娘子!

谁家刺客宁愿冒着损失气血的风险,就为了救他一条狗命的呀!

脑子里忽然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与姜芷兮声线相似,只是性格更偏向文静柔弱。

“寒王心思多疑,莫要得罪了他。”

姜芷兮一愣,反应过来这是原主,她甚至能看到一个小姑娘正飘在不远处的上空,那模样与自己前世至少有八成相似。

“你怎么还在这?”

原主咬着下唇,眼角带红,“小女自幼被家人看管严厉,及笄后第一次出门,就被五花大绑献给将死的寒王,我本想苟活着找机会逃出去,谁知莫名被人杀害。”

“我一生纯良,从没害过人,有心爱的未婚夫,有一片光明的前程。我就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我,请替我报仇!”

原主的声音过于悲怆,或许受肉身情绪影响,姜芷兮眼角泌出点点泪光。

景予珏看着那滴泪珠,冷眸中带着嘲意。

那么不堪一捏,还敢当什么刺客。

他俯下身,举止轻浮地吻去少女眼下的泪珠,冰冷薄唇覆在温热的脸颊上。

姜芷兮瞪大了眼。

疯了!

她胡乱挥动着手,要将景予珏推远,那张面色无辜的大脸却纹丝不动。

男人高挺鼻梁几乎贴在姜芷兮的眼皮上,气息喷洒在她一点点发红的脸颊。

“怎么?既然敢爬上本王的床做新娘,连舍身取义的道理都不懂吗?”

舍个屁!

姜芷兮脸红得让她愤愤然,羞愧又无语。

她猛地向前一撞,像头小豹子似的,额头砸在男人的鼻梁。

景予珏被砸得一愣,刚要后退避险,可姜芷兮顺势先一步将整个脑袋都埋进景予珏颈窝中。

下一秒,锁骨传来怪异的痛感。

不似战场上受刀枪刺破血肉的痛觉,也不似病痛发作时生不如死的绝望。

反而,痒痒的,就像是……被那张牙舞爪的猫咪误挠到一般。

他低头一看,姜芷兮正龇牙咧嘴地咬着他的皮肤。

这小刺客倒是挺努力,就连腮帮子都用了力道。

景予珏见自己皮肤那深嵌进去的牙印,沉默半晌,力气还挺大。

他收回眸,这会没空陪她玩这刺客过家家的游戏,刚打算好好审问姜芷兮时。

却发现自己没法动弹。

姜芷兮得意洋洋地收回手,她趁咬景予珏的功夫,偷偷将手绕到男人背后,给他点了麻穴。

“夫君既然要本妃冲喜,又岂能连知恩图报的道理也不懂?”

她纸一样白的脖子上被印上粉红的指痕,在景予珏面前晃来晃去。

说着,目光狡诈地微微笑着,小脸凑到景予珏的耳边。

随着她的靠近,景予珏明显感受到一股春夏蜜果的甜香扑面而来,让他竟在这气息中有了几分醉意。

果然是妖女!

景予珏眼色越来越冰冷,耳根却发着烫。

少女用虎牙叼着男人的耳垂,气若幽兰,轻声道,“王爷,不如快想想怎么报恩吧。”

景予珏恼怒过头,竟沉默下来。

他只是身体不能动,不妨碍说话,但此刻他连多说一句的心情都没有,只想等着这麻穴的劲过了,一举击杀她。

什么审问不审问的,都不重要。

如果眼神能杀人,姜芷兮已经被景予珏大卸八块。

姜芷兮在这剁肉般目光下丝毫不带怕的,心里极度不爽,也瞪了回去。

瞪我是吧,看我不将你扒光了扔府外去!

挑衅似的徒手解开景予珏的腰带,望着那朱红纱衣敞开,她又没控制住,咽着口水舔了下唇。

倏然,背脊一凉。

她明显感觉到,头顶那道目光,已经不止于杀了她了。

姜芷兮心里默默撤回一个舔唇,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确实不是刺客,昨夜见你一副快死的模样,就顺手救了,信不信随你。”

景予珏低眼看着自己露在外的胸膛,戏谑哼笑一声。

一副,你猜我信不信的模样。

姜芷兮额头一跳,赶紧将景予珏的衣裳盖上,“开个玩笑,大哥,别动气。”

见景予珏仍一脸讥笑,显然不信,姜芷兮正了正色。

“你中的是冰火毒,时而置身寒冰冷窟,时而卷入狂暑火海,中毒者内力尽失,阴阳混乱,如今已到了强弩之末。”

“如果不是我,昨晚你就会在昏迷中活活痛死。”

闻言,景予珏目光微沉,在她脸上缓缓扫视,似乎在考虑这些话的可信度。

“你说,你救了本王?”

姜芷兮低眼看他,舔了舔唇,“只是帮你压下一波毒发而已,这毒可不好解。”

景予珏说:“如何让本王信你?”

姜芷兮白了他一眼,“信不信随你,区区一个小冰火毒,难解又不是不能解。你们这的太医都是吃干饭的吧,要不是拖了那么久,怎么会到现在这种程度?”

景予珏薄唇微动,眼里终于出现几分正常人的情绪。

他想活着,娘亲与家族的血海深仇隔在奈何桥边,一日不看到这狗贼朝廷垮台,他便一日不能闭眼。

大仇未报,怎能就这样草草死去?

不甘心,何其不甘啊!

“你若能解开本王的毒,本王赏黄金万两,保你从此坐稳王妃之位,权倾王府。”

姜芷兮眯了眯眼,男人啊,就是爱画大饼。

她给景予珏解开麻穴,翻身下床,白净小巧的脚丫子踩在地上,在男人的注视下跑到桌边磨墨。

“口说无凭,除非你给我写个契约。”

景予珏额头突突地跳,他是万人之上的寒王,一诺千金,她居然质疑他的人品。

“我胆子小,怕你提上裤子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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