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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陆早早谢洄年

心碎puppy 著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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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陆早早谢洄年   更新:2024-05-25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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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早早谢洄年的小说《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陆早早谢洄年》,由网络作家“心碎pupp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注微信公众号【奇迹读物】去回个书号1130,即可阅读【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小说全文!“怪人—个,所以这些年只有我这么—个真心的好朋友。”说着还叹了—口气,“哎,你就珍惜然后偷着乐吧。”等他叽里咕噜说了—大堆话,谢洄年才把书页合上,轻飘飘地抬起头来望了他—眼。“说完了没有?”“……”这—眼威慑力确实有点大,仿佛带着万千重量,压得贺风立马变得沉默萎靡。陆早早坐在沙发的最角落里,—动不动,—时间整间阔大的病房里似乎只能听见瓶中吊水流淌滴落的声音——太后悔了,陆早早想,早知道就不来医院了。贺风和李简安在里面的房间打游戏,隔音做得很好,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这—间是谢洄年的专属病房,空...

《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陆早早谢洄年》精彩片段


沈星遥看起来还要说什么,可是被陆傲天拽住衣角,短短几秒之内,陆早早就跟逃一样似的,在几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一个背影,随后消失不见。

沈星遥呼吸声加重,胸腔起伏不定,看起来似乎在生气,很不满陆早早这样无礼又神经质的逃跑行为似的。

陆傲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看了眼窗外夜色浓稠的天色,道,“算了算了,很晚了,回房间吧。”

在沙发上又坐了几分钟,沈星遥像是终于平复好了心情,跟着陆傲天一起回了房间。

陆识卿中途说公司临时有事,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眼下早已经不见人影。

与此同时,沈熹言也上楼睡觉,整个楼下就只剩下陆清婉和沈怀瑾两个人,无声沉默得如同夜晚降临时的两只鬼魅。

陆清婉的花朵终于修剪好,被她一支一支错落有致地摆进一只白净的素色瓷瓶里。

几分钟之后,沈怀瑾也开始踏上楼梯,陆清婉端着那瓶花慢慢悠悠地准备回房,两人一前一后。

不知道到底抽了多少根烟,陆清婉都闻到沈怀瑾经过时,阶梯上散发着的烟苦味。

两人的房间不在同一楼层,一个三楼,一个四楼,台阶最后一步,马上要上三楼,“啪”地一声脆响,陆清婉手一个不稳,花瓶碎在石阶上,各色的花散落,瓶中的水一大半溅落在沈怀瑾裤腿上。

沈怀瑾淡淡地转过身,陆清婉垂眼看了一眼地上枝条花茎鲜嫩的花,毫无愧色地抬头望着沈怀瑾。

头顶昏黄的暖光照亮两人的脸,相视而顾,沈怀瑾不冷不热地说:

“下次再拿不稳的话,可以让佣人帮你搬到房间去,免得糟蹋了一晚上的劳动成果。”

陆清婉没接话,目光偏移,盯着某一处位置,从头至尾没看他的脸,径直说:“二哥,你今年快十八了吧。”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也不等沈怀瑾做出任何反应,陆清婉已经撤回视线,手里握着一把湿漉漉的山茶花,从容地越过他上楼去了。

等沈怀瑾回神,才发现沈熹言不知道何时打开房门,站在了房门口,他熄灭手里的烟,走过去问,“怎么突然出来了?”

“听到一声响,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他拧开房门把手,揽着沈熹言的肩膀一同走进去,“清婉随手把一个花瓶打碎了,我提醒她注意点,她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沈熹言点点头,“她性格向来清清冷冷的,也只会跟大哥多说两句话。”

她钻进被子里,沈怀瑾站在她床边问,“怎么还不睡觉,最近还会做那个梦然后失眠吗?”

沈熹言摇了摇头,说,“大概小半年没做了,外面有些吵才没睡着。”

“嗯。”沈怀瑾点点头,手无意识地贴紧裤子边缘,讷讷地说,看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已经快十八了,那样的事情过去了,就不会再发生了。”

说完,他又盯着沈熹言的眼睛轻声说,像是一种宽慰。

“别害怕,都过去了。”

等走回自己的房间,陆早早那种类似于心悸的感觉才慢慢平复下去,她拉开抽屉,拿出自己的日记本,崭新空白一片。

陆早早撑着手腕,想着第一页要记录些什么呢,最后思索了很久,才写下了——

永远不要期待,就永远不会受伤。

然后,她把这段时间跟李简安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令她愉悦欣喜的瞬间全部记录了下来。

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不确定重生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其他的变故,未来的轨迹又是否会偏移,自己或许又会忘记一些东西。

那就先把快乐的东西先记录下来吧。

初八之后,李简安已经从老家回来,受她邀请,陆早早跟她出去玩了一天。

当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陆早早第二天起来低烧,随后高烧不断,断断续续的,躺在床上不住地发冷汗。

在和李简安聊天的过程中偶尔被对方知晓这件事,李简安十分抱歉,都说是因为自己要拉陆早早出去玩才会让她感冒发烧,陆早早表示否定。

她体质一向不算太好,这种冷天会发烧感冒实在是司空见惯的常事,让李简安不要有心理负担。

下午的时候又开始烧起来,陆早早裹紧帽子围巾,自己打车去医院挂水开药,一系列流程已经十分熟悉。

本来阿姨要陪陆早早过来,被陆早早拒绝,她才刚从老家回来,看样子过年期间没少在家忙活,眉眼之间很是疲倦,陆早早让她先好好休息几天。

磕磕绊绊、感冒发烧对陆早早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习以为常,医院里人来来往往,小孩身边都有家长陪伴,嘘寒问暖,眉眼之间挂满了担心。

陆早早孤身一人,闻着熟悉的消毒水气味,突然想起来自己前一世死的时候,应该也是被送入医院,那自己的亲人呢?

会不会有一点难过?

还是无所谓?

又或者是短暂地忧伤过后,又长久庆幸起来,自己终于摆脱了这样一个累赘?

护士走过来打针,针头的凉意窜进陆早早的身体里,让她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及时按下响铃。”

“好的,知道了,谢谢您。”

针管上的流液缓慢地滴着,像是屋檐边缘往下垂落的水珠,陆早早半躺在床上,脑袋昏昏,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以往的症状都比这严重,经常冷热交替,胃里也总是不舒服,有时候还会呕酸水,夜晚都会折磨地让人无法入睡,即使睡着了,也频繁地做一些噩梦。

这次要好很多,只是单纯地发烧而已,而且竟然没做噩梦,只是断断续续地做了一些关于前世的记忆片段——

一截被风吹起来的白色衬衫,一轮沉下去再也不会升起来的黄昏,一枚永远不会送出去、不被人知晓的戒指,一些不小心也或许是故意让她听到的话。

还有……

一张清隽漠然的脸。


梦到这张脸的时候陆早早突然被惊醒了,喉咙发紧,手心不自觉攥紧衣角,有些沉重地喘息。
吊瓶里的水差不多已经打完,正好护士过来查看情况,替她拔掉针头,并嘱咐她明天还要过来一趟。
陆早早点头表示清楚,一边捂着手上的贴布按压住血液,一边无意识想着刚刚做的无厘头的梦境。

怎么会?
怎么会梦见他?
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功于自己的潜意识。
贴着墙壁边走边想,丝毫没注意到前方的情况,等发现一双脚出现在她跟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两人猝不及防地撞上,两声“不好意思”同时响起。
陆早早抬头,看见一张布满淤青伤痕的脸,眉骨处已经结痂,就算这样也难掩那股阴郁英俊的气质,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气,身形高大挺阔。
说完那句不好意思对方就走了,陆早早看见对方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鞋,看着对方头顶那块过分显眼的白色屏幕上的字眼——某某男主,身后跟着寥寥的字句介绍,总觉得有点熟悉。
但脑子眼下还因为发烧和某个梦中人糊涂着,暂时没想起来到底在哪里见到过。
总归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人,陆早早也并不打算过多回忆。
又连续打了几天吊水之后,陆早早感冒发烧也好得差不多,李阿姨搞来了一堆的艾草叶,给她熏澡泡脚,说是要去一内的湿气。
开学之后,平淡的日子过得十分迅速,天气也逐渐回温变热。
五月初的时候,是李简安的生日,正好赶上劳动节放长假。
李简安上次不知道在哪里看来,只要有人愿意给自己叠五百二十只千纸鹤,这一年的愿望都可以实现,好运连连,李简安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很向往的样子。
陆早早从四月中旬的时候就已经买好了彩纸卡片,开始叠这五百二十只千纸鹤。
不过她的手工委实不算太好,叠的有许多歪歪扭扭,实在算不上好看,叠多了之后才有些熟能生巧,慢慢地变了能看了一些。
来到小花园里,把玻璃罐放在藤椅上,陆早早坐在草地上,开始精致仔细地折那些千纸鹤。
一片晴朗的辉煌里,陆早早回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竟然感觉恍如隔世,有些恍惚之后的错觉。风吹过来,玻璃瓶里的千纸鹤沐浴在阳光下,偶尔被风吹得在瓶中转起来几圈晃荡几圈。
快要晌午,李阿姨走过来,给她递上一盘切好的水果,笑着问,“小姐这是给谁叠的?”
“给一个朋友。”
“小姐在学校交到好朋友了么,真好。”
“是的。”陆早早又叠好一个,嘴角不自觉展露一个微笑,“对我非常好的、一个很可爱的朋友,她马上就要过生日了,这是我打算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应该还是很活泼的朋友,可能是受其影响,陆早早提起她话都多了一些,阿姨摸了摸她的头发,也跟着她开心,“小姐,半小时之后,记得回来吃饭,还煲了你喜欢的汤。”
“好的,我知道了。”陆早早手上的动作没停,“谢谢阿姨。”
又叠了会,陆早早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她把东西收好。
盘腿坐在地上太久,站起来的瞬间双腿发麻,差点没站稳,她重新坐下来,给自己按了一下腿。
屋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很快车子开进来,一行人纷纷下车。每到节假日,一家人会出去玩或者去一栋靠着竹林流水的别墅和家中的其他长辈一起聚餐,这么多年都没有例外。
不过一般不会带着陆早早。
上次见还是新年的时候,不过陆早早丝毫不在乎这些。
后天就是李简安的生日,陆早早脑海中盘算着计划,下午再叠一点,应该就弄完了。
明天出去的时候买一些漂亮的包装纸和礼盒,把这些千纸鹤包装好,再放张生日贺卡进去。
不知道李简安见到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肯定很兴奋。
陆早早眼下的心绪并不受他们影响,腿已经恢复好,陆早早站起来,胸前抱着那叠千纸鹤玻璃罐,朝跟他们相反的地方走去。
白色的玻璃反射太阳光线,强烈的直白光斑和各色彩纸落在陆清婉眼里,晃了一下她的眼睛,看得让人无端生气。
“看什么呢?”
“你说那罐千纸鹤是给谁做的?”
“谁知道呢。”循着她的目光,陆识卿看过去,随口说,“或许是喜欢的人。”
陆清婉收回目光,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喜欢的人?配么?”她又重复了一句,“她配么?”
陆识卿抬手摸了下陆清婉的头发,温柔地说,“你还小呢,先别管这些事情。”
他手上冰凉的佛珠串绳垂刮过陆清婉的耳朵,她的视线停留在那串佛珠上面一秒钟,偏过头,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未说。
第三天下午,李简安照例来离陆早早家不远处的街口等她,不知道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出于其他的原因,每次出去玩,李简安都会来接她,并确保陆早早是否身体无碍。
见到叠的那些千纸鹤,李简安果然不出所料地开心,一把抱住陆早早。
“我天哪,你怎么会想到送这个东西给我。”
“上次看见你盯着那张图片看了许久,就想着做给你。”
“是不是弄了好久?”
“还好,也没弄多久,你喜欢就行。”
“嘻嘻。”李简安拍了拍装礼物的纸袋,用十分夸张的语气说:“那当然了,我喜欢的不得了。”
夕阳漫天,云霞像蓬勃的雾气,鸟扇动羽翼滑向高空,羽毛扑簌簌地抖落。
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下来,李简安从商场出来,送陆早早到街边打车。
在李简安第三次东张西望之后,陆早早终于忍不住提醒,“记得看路,不要一直瞎看了。”
“我没瞎看。我总莫名其妙地感觉有人在看我们。”
“你也知道是莫名其妙啊。”陆早早有些好笑,“商场里人来人往的,谁会特意注意我们。”
“好吧,也是。”李简安挠挠头,开玩笑一样地说,“可能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太珍贵了,我总疑心别人要偷。”
“……”
短暂地沉默一秒,陆早早才笑着说:“全世界除了你,大概没有第二个人会把这件礼物当回事。”
“怎么会!”
出租车已经停在路边,陆早早没有跟她争辩会不会的事情,只是笑,“好了,快回去吧,叔叔阿姨等着晚上给你庆祝生日呢。”
外面出租车无法开进别墅,在别墅外面的主干道上就已经停下来,陆早早一路走上去,走到半程,一辆黑色的宾利从她身边疾驰而过。
车窗并没有关严,留出一小半缝隙,陆早早看见陆清婉有些疲倦地躺在后座,看起来是在闭眼休息。




放完假回来开学第一天,这几天休息得很好,所以陆早早醒得也格外早,精神振奋地去往学校。

来得确实早了,校园里的人都不多,班级里没什么人,李简安也没来,陆早早估计这个时候她还在懒洋洋地准备赖床。

早上阿姨做的早餐样式有些多,陆早早被她哄得多吃了一点,眼下肚子胀得难受,也读不进去什么书,索性绕着学校后面阔大的人工湖散步绕圈。

走回来的时候无所事事地闲逛,恰巧路过另一栋教学楼。

看见有个女孩被一群人围着,瑟瑟的,发着抖,对方的动作很粗鲁,看起来是在动手动脚,有个人甚至踢了蹲在地面上的女孩好几脚,嘴里胡乱不清地说着什么话。

距离有些远,声音听不太清,只能确定对方确实是在干些不好的事情。

陆早早有点急切地冲上去,那几个人刚好散了,没什么所谓,说说笑笑地勾肩搭背朝一侧楼梯下去了。

陆早早小跑过去,想要扶她起来,却被对方轻易地拂开手腕。

愣了几秒,陆早早竟然看见对方头顶上若有若无的白色屏幕标识,并不太显眼,看来这个时间还没到对方的故事线,一片模糊的光线中,陆早早看见对方的名字和身份——

林昭,恶毒女配。

林昭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身手矫健,根本看不出刚刚懦弱害怕的样子,甚至看起来都不像受过什么伤。

她拍拍手,然后抖了下身上的灰,面无表情地望着陆早早。

“什么事情?”

陆早早有些后怕地问,“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情。”林昭一步步逼近陆早早,看了她一会,突然笑了,“别说踢我的那一个人,再来几个,我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们打趴下。再说了,真有事的话,还能跟你在这里扯些没有必要的废话么”

既然可以,为什么不反抗,陆早早有些茫然地反问,“……那为什么不还手?”

“……还手?他们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觉得那些有钱人想要整我这样的人是不是轻而易举。还手没有任何意义,只会给我徒增负担,让他们增加欺凌我的快感。”

一步步慢慢地走近了,林昭将陆早早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下,望着她一身显而易见昂贵奢侈的衣饰,嗤一下笑了,泛着一点冷意。

“你觉得我是什么好人吗?”她停顿了下,收起一切表情,冷冷望着她,“还是你觉得自己是天大的好人,来这对着我说几句莫名其妙的好话,就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陆早早并没有对这番话感到生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她既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更没有办法擅自揣测别人的,于是她摇摇头。

只是轻声说:“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救世主,我只是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而言,最无关紧要的人。”

遇见一个跟自己人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陌生人,推心置腹说出心中所想,有时候或许是比更亲近谈心更为容易的事情。

因为没有任何风险,也不会让自己感觉难堪。

“你手肘在流血,在这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点消毒药水和创可贴。”

林昭冷哼一声,望着她,没说话。

等陆早早去而复返的时候,原地早已经没人了。

再次回到教室,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也快要上课了。

李简安看她手里拿着那些东西,将她整个人上下来回打量着看,将衣袖也着急忙慌地翻了上去,“我去,早早你是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啊,是刚刚碰见了一个女孩子,看见她受伤了拿给她用的。”

“哦哦。”李简安松了一口气,马上又问,“那她人呢?好点没有?”

“不知道,人跑了。”

“……”

这学期结束之后就是高二,文理分科之后要根据成绩调整班级和座位。

李简安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陆早早从习题里抬起头望着她,“怎么了?怎么开始叹气了?”

李简安从桌子上爬起来,颇有些郑重其事,“早早,马上要分班了,按照我的成绩肯定不能跟你一个班级了,我们不能当同桌了!”

听李简安的语气,仿佛这件事情犹如天大,“没关系啊,就算去了不同的班级,我们也还是可以经常见面一起玩啊。”

这样简短又无力的话语,显然并不能安慰到李简安受伤的心。

“这样吧。”陆早早略微思索后说,“还有将近两个月呢,这些知识点也不算太难,还能追回来一些,你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我们慢慢学,先别为成绩担心了。”

“好的。”这样一说,李简安又开始喜笑颜开了,“那我们一起努力。”

“我当然没问题,只是你……”

陆早早有些好笑把自己的手腕从她手中拿出来,一把抽出李简安藏在书本下,准备上课观看的小说,“这个我先没收了。”

寂静三秒,李简安开始小声哀嚎。

第二天上午,陆早早把一本笔记本放到李简安面前,要她熟记上面的东西,根据这些来做题。

李简安把这些东西翻开看了看,瞪大眼睛看着陆早早,“这不会是你昨晚熬夜给我弄的吧?”

“对啊。”有点困,陆早早揉了揉眼皮,“这只是一科的,过几天帮你把其他科目的也整理出来,我上课记的笔记你也一定要记得看啊。”

“我去!”她一把搂住陆早早的腰,脸埋在她肩颈上蹭来蹭去,“早早你简直是我的菩萨啊,我要一辈子赖着你。”

菩萨陆早早熬了一晚上夜,第二天上午在课堂上昏睡了两节课,醒来后看见一向爱玩的李简安老老实实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大有头悬梁锥刺股之意味。

第二天早上,陆早早到教室的时候发现李简安也在,她低头望了望手表,又看了看挂在教室后面的钟表,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看错了时间。

顶着黑眼圈的李简安仍旧在看书,陆早早坐到位置上,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黑咖啡苦味。

好强的决心。

看着桌子上的草稿纸,陆早早突然想起来刚刚入学的时候,李简安说自己能考取这个学校是侥幸踩了狗屎运,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至少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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