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早早谢洄年的小说《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陆早早谢洄年》,由网络作家“心碎pupp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注微信公众号【奇迹读物】去回个书号1130,即可阅读【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小说全文!“怪人—个,所以这些年只有我这么—个真心的好朋友。”说着还叹了—口气,“哎,你就珍惜然后偷着乐吧。”等他叽里咕噜说了—大堆话,谢洄年才把书页合上,轻飘飘地抬起头来望了他—眼。“说完了没有?”“……”这—眼威慑力确实有点大,仿佛带着万千重量,压得贺风立马变得沉默萎靡。陆早早坐在沙发的最角落里,—动不动,—时间整间阔大的病房里似乎只能听见瓶中吊水流淌滴落的声音——太后悔了,陆早早想,早知道就不来医院了。贺风和李简安在里面的房间打游戏,隔音做得很好,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这—间是谢洄年的专属病房,空...
《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陆早早谢洄年》精彩片段
除夕,到处都热闹非凡,一年一度最传统、盛大的节日,喜庆安宁的氛围席卷了每一条街道,灯光通明,鞭炮震天。
注定热闹的团圆夜。
而与此同时,下午的时候,陆早早被管家告知年夜饭要一个人吃。
没有任何反抗或者质疑,陆早早非常平静且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一直照顾她的吴阿姨在前几天就已经告假回家过年,陆家重新请了一个临时保姆,熟知陆早早的口味和生活习惯,并且在这天给陆早早准备了丰盛到堪称奢华的年夜饭。
做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被下楼喝水的陆早早紧急叫停,别说她一个人吃了,就是再来五个人也吃不掉这么多东西。
但新请来的阿姨格外固执,好像今天不做出整整一桌子菜无法彰显她的厨艺似的。
陆早早好说歹说,终于把原本要准备的菜品缩减到二分之一,阿姨动作娴熟,很快把一桌子丰盛的菜和煨了许久的营养汤端上来,顺便把水果也切好,进行了精致的摆盘之后,齐整地放在了桌子上。
陆早早坐在阔大的桌子前,一个人独自开始吃饭。
举目四望,灯光璀璨,空间阔大,但一个人也没有,阿姨做好饭菜就退出去了,估计会等她吃完之后再回来慢慢收拾。
外面爆竹噼里啪啦地持续在放,很快,又有烟花腾空燃起的声响,在这一方寂寥的深空显得格外瞩目。
陆早早安安静静地扒饭,有些不解地想——
怎么重来一世,陆家人还加重了对她的厌恶了呢?换个地方住就算了,毕竟在哪住不是住。
现在就连年夜饭都不能上桌了。
难不成是因为上一次跑到陆傲天跟前跟他说要换学校的事情,还跟沈星遥顶了几句嘴,然后事情就不可控地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
一个在豪门巨室之家,不被喜欢的炮灰小孩,如果连最基本的顺从乖巧都做不到,被抛弃和厌恶是必然的结果。
就算了解和搞清楚了缘由,陆早早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后悔的。
换班之后逃离了之前那个地方,认识了新的同学,结交了李简安这样的朋友。
即使大家都活得像个蝼蚁一样庸常平凡,像游戏程序里批发生产的npc,注定无法拥有像主角那样浓墨重彩的人生,也总是逃不开命运的牵引和枷锁,可是那又怎么样?
至少,现在的人生是开心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陆早早连扒饭都更加用力了起来。
吃完,阿姨没有出现,陆早早准备自己收拾一下饭桌。
刚把碗筷搁置下,阿姨已经从门口走进来,轻快利落地将一切收拾好后,她微笑着询问陆早早还有什么吩咐,陆早早摇摇头。
阿姨目光恳切地跟陆早早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记得叫她,陆早早点点头。
等上了楼,烟花的声响仍旧未曾停歇,陆早早准备等会询问一下管家别墅里还有没有多余的烟花,是否可以给自己一点。
如果不行的话,自己就出门买一点,就是不知道现在附近的商店是否还开着门。
正在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楼底下突然爆发一阵冲天的声响,陆早早猝不及防被吓一跳,她拉开窗户,头顶绚烂夺目的烟火在天际炸开,一簇又一簇,像是鎏金碎银的一层幻影。
陆早早盯着头顶的烟火欣赏发怔,不知道过了多久,烟火终于止息。
她低头,瞥见这一方光线中陆清婉冷淡婉约的半张侧脸。
没过几分钟,管家又往这边宽阔的草坪上搬了几大箱子的烟花,还有各种各样小型的烟花棒,不过陆清婉似乎兴致缺缺。
管家又开始放这些烟花,陆清婉只是偶尔抬头望一眼,又低下头来。
小时候无忧无虑、天真快乐的陆清婉,怎么突然之间长成了惆怅忧虑、像是藏着许多事情的大人了呢?
陆早早搞不懂,又隐隐约约为自己这个最喜欢的妹妹感到难过。
可是这样的自己,似乎也没什么为他人感到难受的资格。
陆清婉比她小两岁,初中和高中都跳过一次级,后来和陆早早一同参加高考。
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两人的分数简直是天壤地别,陆早早十分草率地去了一个普通本科,陆清婉的学校跟她在同一个城市,是所令人艳羡的重本,挨得也不算是十分遥远。
陆早早跟室友出去吃饭的时候还偶遇过陆清婉几次,不过重重人群之中,任谁看了,也不会将这样两张脸当成亲姐妹认出来。
不过大二那年,陆清婉就出国了,陆早早记得那年自己好像还生了一场病,浑浑噩噩地烧了好几天,像被火灼过,醒来后嗓子干哑,隐隐约约听见人说话,只捕捉到什么生死之类的字眼。
陆早早难受得厉害,从梦境中醒来脑子也转得缓慢,长时间高烧,就连眼珠也十分干涩,磨得生疼,骨头动一下就咔咔作响,不知道的以为被车子碾过。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生病的时候都在长时间做梦,还尽数都是噩梦,结局也总是不太好。
也做过美梦,不过太短暂,几乎是转瞬即逝,而且都是在小时候,再长大一些梦境又变得割裂吊诡起来,而且梦境中的人几乎都在袖手旁观。
也是那年,她在偶然推送的新闻上窥见某人的消息,是和一个女孩子的背影照,一个挺拔如树,一个佳丽倩影,还有几张模糊不清的侧脸照,光线浮动昏幽,即使这样,也不难猜测两人的绝佳容貌,在一轮明月的映照下,显得如此登对。
作者的标题和内容都写得很暧昧,少男少女的情愫在昏黑的夜里萌芽,结局也必当像童话故事和言情小说那样幸福。
陆早早退出页面,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想,他们都过得幸福,也挺好的。
可能幸福是有一定份额和数量的,所以要优先发放给优秀的、聪慧的、漂亮的人,像她这样的人,注定要被延后给予,如果分完了,就没了。
留下来的都是伤痛、无视、疾病。
很快,陆识卿走过来,搂住陆清婉的肩膀,他低头跟陆清婉说了什么,好一会,陆清婉笑了。
是那种看起来意味不明的笑。
但离得有点远,这个角度看不清脸,所以也不知道什么神色。
陆早早拉上窗帘躺在床上,已经看过分明绚烂的烟花,也没什么遗憾的。
看了会书,她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到零点,开始新的一年,于是准备玩一会手机之后,到时间就给李简安发送新年快乐的祝福语。
李简安在除夕前一个星期就已经和爸爸妈妈回到老家,每天都跟一群小孩玩得不亦乐乎,经常发消息给她分享一些日常。
很快,屋外有人敲门。
陆早早从床上跳起来,打开门,看见管家一脸严肃板正的脸。
“李管家?有什么事情吗?”
“陆先生叫您过去一趟。”
“好的。”身上穿的还是睡衣,在衣柜里随便扒拉了一件厚外套穿上,再次打开门,发现管家还在门口等着。
陆早早拢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吧。”
感觉自己确实是很久没来过这里,上一次应该是八月末,将近小半年了。
踏进门的时候甚至有些恍惚,陆早早此刻觉得自己是一个被流放之后又被召回的犯人,等待着被觐见。
刚一进门,就看见陆傲天和沈星遥端坐在沙发上,神色严肃,沈怀瑾和沈熹言坐在客厅的另外一端,中间隔着一屏白色的玻璃。
陆识卿坐在另一侧沙发的边缘,淡漠地扫视了她两眼。
陆清婉坐在椅子上,旁若无人、专心致志地修剪花枝,桌面上摆了一些郁金香和山茶,还有玫瑰。
全都是些很漂亮很清嫣的花朵,陆早早视线停留片刻,多看了几眼。
除夕夜,人很齐,大家都在。
但正因为是除夕夜,显得这样的氛围有些冷清怪异,大家脸上都没什么笑。
陆早早莫名想起来李简安前几个小时给她发的视频,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带着李简安跟她说话的时候都有接连不断的杂音和笑声。
不知道叫她来的目的,想着自己这段时间应该也没犯什么错误让陆家丢脸蒙羞,所以陆早早抢先开口。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没人说话,大家都在自己干着自己的事情,一片无声的寂静中。
陆傲天突然盯紧她的脸,发出这样的反问。
“你想要有什么事情?”
墙壁上那个古老的昂贵挂钟还在孜孜不倦地发挥它的作用,“滴答”一声,时针指向零。
外面顿时爆发出喧嚣的炮竹烟花燃放声,漆黑的天幕被这绚烂的光景填充,恰似霞蔚云蒸,一瞬间亮如白昼——
新的一年到了。
陆早早突然感觉有些疲倦,她知道自己大概率是稍显愚钝的人,所以总是猜不透这个家里每个人的想法。
过去总是用力揣度,费心去观察学习,妄想讨得一点点喜欢。
但时至今日,已经死过一回,也懒得去猜了。
没劲又费神,忧心又劳力。
手机里已经有消息跳出来,陆早早低头扫了一眼,是李简安发给她的十分夸张的新年祝词,还有些很滑稽但意外应景的表情包。
接连不断的,发了十几条。
在这片稍显窒息的氛围中,李简安似乎把她拉出来片刻,陆早早低头,一条条回复着。
手里还在打字,陆早早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来随意说了一句。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还没等转过身,沈星遥马上说:“站着。”
之前的习惯让陆早早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立马停留在原地,看着他们过了几秒之后,陆早早的脚步又逐渐逼近了。
离他们两个不过几步远之后,陆早早能明显感觉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加重了。
她终于停下来,直视着他们说:“应该是没什么话要对我说的,把我叫过来,零点也过了,就当是除夕夜团圆了。”
把她此刻叫过来大概率也就是这个目的,除夕夜把自己的女儿自己扔在另一栋房子自己过除夕,传出去实在太不像话,可是再看下去恐怕又要生厌惹人不快,陆早早微微垂头。
“爸爸妈妈,新年快乐。我先回去了,再见。”
玻璃门后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后陆清婉“咔哒”一声脆响,剪断了一支花的花梗,花垂落在地面上。
无视这些反应。
路早早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出来另外一件事情,她突然觉得十分好笑,又恍然觉得讽刺——
一个庞大的家族企业,就势必要树立良好的公众形象和打造正面的社会舆论,公益事业是不可或缺的。
陆家每年在慈善事业上砸的钱高达十位数,包括但不仅限于修建公路学校、捐赠各种医疗和生活用品、帮助贫困儿童和病弱妇孺甚至还有供奉寺庙香火。
陆氏还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叫“祁安”,管理者是沈星遥。大事小事都亲力亲为,事无巨细。
平时在家里很少见到她,倒是在报纸、电视屏幕和各种媒体采访中窥见过沈星遥的脸,华光皎皎,岁月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添加其夺目璀璨。
沈星遥也经常参加一些慈善活动,给大山的留守儿童捐添衣物吃食,为贫困学校的学生捐献图书文具,医院握紧身患癌症小孩的手……
有时候为他们的顽强坚韧笑容明媚,有时候为他们的境遇泪眼婆娑、满目哀切。
大多时候,沈星遥就在那么一群小孩中间,抱着他们,很是心疼的样子,眼神那么恳切关爱,而且陆早早很轻易的分辨出来,这些情绪全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陆早早有时候盯着手机上这些可视的照片和视频发愣,极力回想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时刻,有过一分钟这样温暖的时刻吗?
没有。
一次都没有。
轻而易举对旁人流露出来的关爱,是陆早早所有记忆中的虚无和空缺。
边走边想,胸口蔓延上来一阵细密的疼痛,陆早早扶着门边缘,捂着嘴巴急促地咳嗽了几声,加快步伐远离了这片地方。
沈星遥看起来还要说什么,可是被陆傲天拽住衣角,短短几秒之内,陆早早就跟逃一样似的,在几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一个背影,随后消失不见。
沈星遥呼吸声加重,胸腔起伏不定,看起来似乎在生气,很不满陆早早这样无礼又神经质的逃跑行为似的。
陆傲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看了眼窗外夜色浓稠的天色,道,“算了算了,很晚了,回房间吧。”
在沙发上又坐了几分钟,沈星遥像是终于平复好了心情,跟着陆傲天一起回了房间。
陆识卿中途说公司临时有事,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眼下早已经不见人影。
与此同时,沈熹言也上楼睡觉,整个楼下就只剩下陆清婉和沈怀瑾两个人,无声沉默得如同夜晚降临时的两只鬼魅。
陆清婉的花朵终于修剪好,被她一支一支错落有致地摆进一只白净的素色瓷瓶里。
几分钟之后,沈怀瑾也开始踏上楼梯,陆清婉端着那瓶花慢慢悠悠地准备回房,两人一前一后。
不知道到底抽了多少根烟,陆清婉都闻到沈怀瑾经过时,阶梯上散发着的烟苦味。
两人的房间不在同一楼层,一个三楼,一个四楼,台阶最后一步,马上要上三楼,“啪”地一声脆响,陆清婉手一个不稳,花瓶碎在石阶上,各色的花散落,瓶中的水一大半溅落在沈怀瑾裤腿上。
沈怀瑾淡淡地转过身,陆清婉垂眼看了一眼地上枝条花茎鲜嫩的花,毫无愧色地抬头望着沈怀瑾。
头顶昏黄的暖光照亮两人的脸,相视而顾,沈怀瑾不冷不热地说:
“下次再拿不稳的话,可以让佣人帮你搬到房间去,免得糟蹋了一晚上的劳动成果。”
陆清婉没接话,目光偏移,盯着某一处位置,从头至尾没看他的脸,径直说:“二哥,你今年快十八了吧。”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也不等沈怀瑾做出任何反应,陆清婉已经撤回视线,手里握着一把湿漉漉的山茶花,从容地越过他上楼去了。
等沈怀瑾回神,才发现沈熹言不知道何时打开房门,站在了房门口,他熄灭手里的烟,走过去问,“怎么突然出来了?”
“听到一声响,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他拧开房门把手,揽着沈熹言的肩膀一同走进去,“清婉随手把一个花瓶打碎了,我提醒她注意点,她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沈熹言点点头,“她性格向来清清冷冷的,也只会跟大哥多说两句话。”
她钻进被子里,沈怀瑾站在她床边问,“怎么还不睡觉,最近还会做那个梦然后失眠吗?”
沈熹言摇了摇头,说,“大概小半年没做了,外面有些吵才没睡着。”
“嗯。”沈怀瑾点点头,手无意识地贴紧裤子边缘,讷讷地说,看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已经快十八了,那样的事情过去了,就不会再发生了。”
说完,他又盯着沈熹言的眼睛轻声说,像是一种宽慰。
“别害怕,都过去了。”
等走回自己的房间,陆早早那种类似于心悸的感觉才慢慢平复下去,她拉开抽屉,拿出自己的日记本,崭新空白一片。
陆早早撑着手腕,想着第一页要记录些什么呢,最后思索了很久,才写下了——
永远不要期待,就永远不会受伤。
然后,她把这段时间跟李简安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令她愉悦欣喜的瞬间全部记录了下来。
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不确定重生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其他的变故,未来的轨迹又是否会偏移,自己或许又会忘记一些东西。
那就先把快乐的东西先记录下来吧。
初八之后,李简安已经从老家回来,受她邀请,陆早早跟她出去玩了一天。
当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陆早早第二天起来低烧,随后高烧不断,断断续续的,躺在床上不住地发冷汗。
在和李简安聊天的过程中偶尔被对方知晓这件事,李简安十分抱歉,都说是因为自己要拉陆早早出去玩才会让她感冒发烧,陆早早表示否定。
她体质一向不算太好,这种冷天会发烧感冒实在是司空见惯的常事,让李简安不要有心理负担。
下午的时候又开始烧起来,陆早早裹紧帽子围巾,自己打车去医院挂水开药,一系列流程已经十分熟悉。
本来阿姨要陪陆早早过来,被陆早早拒绝,她才刚从老家回来,看样子过年期间没少在家忙活,眉眼之间很是疲倦,陆早早让她先好好休息几天。
磕磕绊绊、感冒发烧对陆早早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习以为常,医院里人来来往往,小孩身边都有家长陪伴,嘘寒问暖,眉眼之间挂满了担心。
陆早早孤身一人,闻着熟悉的消毒水气味,突然想起来自己前一世死的时候,应该也是被送入医院,那自己的亲人呢?
会不会有一点难过?
还是无所谓?
又或者是短暂地忧伤过后,又长久庆幸起来,自己终于摆脱了这样一个累赘?
护士走过来打针,针头的凉意窜进陆早早的身体里,让她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及时按下响铃。”
“好的,知道了,谢谢您。”
针管上的流液缓慢地滴着,像是屋檐边缘往下垂落的水珠,陆早早半躺在床上,脑袋昏昏,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以往的症状都比这严重,经常冷热交替,胃里也总是不舒服,有时候还会呕酸水,夜晚都会折磨地让人无法入睡,即使睡着了,也频繁地做一些噩梦。
这次要好很多,只是单纯地发烧而已,而且竟然没做噩梦,只是断断续续地做了一些关于前世的记忆片段——
一截被风吹起来的白色衬衫,一轮沉下去再也不会升起来的黄昏,一枚永远不会送出去、不被人知晓的戒指,一些不小心也或许是故意让她听到的话。
还有……
一张清隽漠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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