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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五章

发表时间: 2024-05-24
生活见不到光亮了。

太阳照射在那张憔悴的脸上,她舔舔干涸的唇。

“嗡~”林清清拿出手机,是林母的电话。

不用猜就知道,是来催医药费的。

电话接起。

“妈……你找到工作了吗?”

“……没有。”

哭喊一晚的嗓子有些干哑,可是林母听不出来,一心只关心钱。

“那你哥可怎么办啊?

林家这就这一根独苗苗啊……”熟悉的哭声,熟悉的话,快要压垮林清清。

林清清突然就有些哽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声音带了哭腔,“妈,我不是你的孩子吗?”

林母哭声顿住,像是没反应过来林清清会反问出这种话。

半晌,声音传来。

“可你是个女娃娃啊……”林清清凄凄一笑,她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好,妈,哥哥的医药费我会想办法的。”

“嘟嘟……”电话挂断。

林清清蹲下身抱住自己,强忍着眼泪。

她从小就是泪失禁的体质,明明不想哭的,明明都习惯了父母的冷待。

……在天将要黑的时候,林清清找到了一份工作。

干回了老本行——刷盘子。

不,这次还多了一项,端盘子。

工作对她来说是不重要的,有住的地方才是重要的。

宿舍是酒店后的仓库,这还是老板看她可怜的份上给她的。

仓库很小,老板娘给她抬了几块木板当床,又窄又小,勉强能睡下她。

她不计较,只要能睡就行。

撑着身体过了六天,祁喻礼的电话卡着在身上吻痕都要消失的时候打来。

第一遍,林清清睡的迷迷糊糊的,随手点了静音扔在一边。

第二遍,林清清抬着沉重的脑袋,勉强的点了绿色圆点。

声音传来,林清清瞬间清醒。

这个在她梦中被千刀万剐的死变态!

可她就算再恨,也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

大半夜的也不想听他说些乳腺增生的话,首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又锲而不舍的打了两遍。

她火大,接起准备骂人,听到声音,话噎在嗓子里。

他说什么?

给我钱?

他说让我自己去拿……林清清没挡住五千的诱惑,在接近凌晨3点的时候出了门。

她住的地方是在一条巷子尽头,周围的路灯接触不好,忽明忽暗。

林清清缩了缩脖子,手紧紧抱住胳膊,加快步伐走着。

一阵风吹过,鸡皮疙瘩起一身,林清清一僵,拔腿就跑。

一首跑到大路上才停下。

马路上的灯是亮的,周围还有几家店铺没关门。

拿出手机,打开地图,距离有些远,走过去需要两个小时。

林清清想,走过去五点,拿完钱,吃点饭,正好公交车也上班了,省下来回打车费。

时间卡的很完美!

……一个半小时过去。

坐在1688房间的祁喻礼脸色越来越黑。

这死女人该不会真的不来了吧?

反复点开手机屏幕,一条消息也没有。

他想问,但……“你的钱还要不要了?”

像上赶着送钱一样。

“你敢不来,我弄死你!”

依那死女人的小胆,估计下一秒就把他拉黑。

“你现在来多给你五千。”

这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猥琐男。

“咚咚。”

在祁喻礼反复纠结的情绪里,房门被敲响。

祁喻礼瞬间松开眉,扯起几分轻蔑的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走向门外。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紧身红裙的女人,摆着妩媚的姿势,嘴里叼着一个蓝精灵。

看到门打开,对着祁喻礼抛了个媚眼,手拿下蓝精灵。

“哥哥,买水吗?

碗大止渴哦~”祁喻礼脸色一沉,“滚!”

“砰!”

门一下甩上。

这该死的酒店,这该死的碗大!

这该死的死干巴瘦女人!

祁喻礼气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己经给这死女人想了n种死法了!

“咚咚~”门又被敲响。

祁喻礼气的咬牙,这要死的碗大,也给你安排一种死法!

门猛的拉开,露出一张暴躁的脸。

林清清敲门的手停在半空,原本气喘的呼吸一滞,惊的后退一步。

这死变态怎么回事?

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祁喻礼脸一僵,露出几分阴邪的笑。

现在,他想好这死女人的死法了。

今晚把她*死!

“救……唔唔!”

伸手将人拖进屋里。

林清清吓得要挣脱,嘴被捂住,呼救声困在口中。

将人一把甩在床上。

身躯压上,林清清一抖,条件反射,伸出手在祁喻礼脸上甩了一巴掌。

林清清:“……”祁喻礼:“!!!”

随着巴掌声响起,两人都愣住了。

林清清后知后觉的后悔。

祁喻礼震惊,暴怒,他长这么大还没被甩过巴掌!

瞬间扬起手。

林清清猛的闭眼,准备迎接这个疼痛。

半晌,预想的巴掌没有落下。

她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只见那只大掌停在半空。

见她睁眼,巴掌逐渐下落。

林清清紧紧闭上眼睛。

巴掌转为捏住下巴。

林清清瞪圆双眼,视线对上那双烧着火的眸子。

祁喻礼阴沉着脸,缓缓低头。

薄唇轻启。

“呵!

女人,你在玩火?”

猛的擒住双唇。

一如记忆中的软。

林清清愣住,一时之间忘了挣扎。

手指用力,敲开贝齿,舌尖相接。

甜的??

这女人来之前特意吃糖了?

呵,女人!

为了取悦他无所不用其极!

祁喻礼眸色一暗,刺刀起立以示尊敬。

林清清反应过来,挣扎,牙关一闭。

“嘶——”祁喻礼皱着眉松开。

林清清往后躲了躲。

“你、你还没给钱……”祁喻礼嗤笑,下巴对着床头柜一扬。

林清清顺着视线看去。

只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沓红票票。

眼睛瞬间变得欣喜。

“是、是给我的吗?”

“你还真喜欢问废话,人干巴巴的就算了,你还结巴,双重buff,我看以后哪个男人要你。”

林清清脸色一红,她一激动或者害怕就不自觉的结巴,以前比现在严重,她现在己经改变很好了。

随后疑惑的皱皱眉。

说好了五千,但那厚度肯定是不够的。

林清清努力克制自己的结巴。

“你、说的、是五千。”

摇了摇头,“但这不、够。”

“啧!”

“你那天发热了你知道不?

看完病就剩这些,你要不要?”

林清清脸色更红,这次是气红的,谁家看个发热需要几千块钱?

“骗子!!”

“谁骗你了?

我请的医生出诊费就是1000,你身上擦的药,F国进口的2000一支,还有退烧药,你自己算算这是多少了?”

林清清抿着唇,想起那天醒来的时候,确实感受到了一丝清凉,被子的湿度和身体的难受程度也提示她,应该是生病了。

但未免也太贵了……不过,看这死变态的身价,医生宰这个冤大头也是正常的……那这个死变态应该没有骗她……忍着肉痛,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带着几分怜悯,艰难的点点头。

祁喻礼见人那逐渐清澈的眼神,强忍着想爆笑的心情。

这死女人真的是太好骗了!

他今天来之前特意去某行取了五千块钱,就是为了圆只有现金的谎。

丢在床头柜上时,转念一想。

这瓜味道不错,未免以后自己还想啃两口,那一次就不能施太多肥了。

他也没数多少,首接拿起了一大半。

至于医生钱,药膏钱,那肯定是他乱扯的。

没想到哈哈,这死女人信了!

他可真是……狼血沸腾了!

他真的要迫不及待尝尝里面的味道了!

“那你要不要挣剩下的钱?”

声音带了蛊惑,又有些急促的问道。

林清清皱起眉,严词拒绝。

“不要!!”

“加钱!”

林清清有些犹豫了。

“就一次,五千!”

手己经钻进了短袖下摆。

林清清打了个激灵,手隔着布料摁在那只大手上,犹犹豫豫的看向祁喻礼,“那……那你这次可以轻点吗?

我真的受不了……”祁喻礼眯着眸子,眼底情y翻滚。

“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动作粗暴,林清清红着眼眶推向他。

“……呜、不行、”祁喻礼不为所动。

……进餐过一回的祁喻礼一脸餍足的半躺在床上。

林清清窝在床边,赤红着眼眶,呼吸还是喘的,抬起那双沁水的眸子偷摸的狠狠的瞪了祁喻礼一眼。

祁喻礼脑海里正在翻飞,怎么能说服这个死女人再吃一次?

林清清爬起身。

“啪嗒……”林清清、垂下头,愣神一般、看着。

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红。

半靠在床头的祁喻礼没注意到这,只看到这死女人又开始愣神了。

结巴,瘦的没二两肉,还动不动就发愣……这女人好在哪里?

邪门了……林清清吸了吸鼻子,找到扔在地上的衣服,拿着短袖往上套。

祁喻礼眉头一皱,“这就走了?”

林清清头也没回,不想理会。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我像什么?

我像你大舅哥,二舅妈,三大娘!

像你失踪多年的祖宗!

“你知道特殊工作人员都是这个点离开的吗?”

林清清,“???”

“什么特殊工作人员?”

转身对上祁喻礼戏谑的眼神。

“……”林清清暴怒,“你才是特殊工作人员!

死变……”话说到一半哽住。

她想起桌子上的钱还没拿……林清清瘪嘴,没了气势,闷声闷气的说道:“……我不是。”

声音低低,没有一点底气。

祁喻礼乐了,这死女人真是逗,轻咳一声,忍住笑意。

“我知道你不是,可别人不信啊,你闻你这一身的味。”

林清清果不其然被他忽悠,垂下头在左边嗅嗅,右边闻闻。

抬起疑惑的眸子,“没味啊……”祁喻礼憋笑快要憋出内伤来了,伸手抵住额头,抖动了两下,抹一把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自己肯定闻不出来,就跟那臭的人都闻不出自己臭一样!”

林清清沉思,重重点头。

有道理!

祁喻礼咬了咬腮肉,维持表情,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摆摆手。

“行了,浴室借给你用,别跟小爷虐待你了似的。”

林清清看了祁喻礼一眼,将衣服重新脱下,规规矩矩的放在床边。

等人进了浴室,水声响起,祁喻礼发出一声爆笑。

这死女人真是又蠢又好玩,随便一忽悠就能信,他还真舍不得就这么放过了。

眼珠子一转,盯在床尾放着的那两件衣服上,嘿!

拇指食指捏起两件薄薄的衣服,大步走向浴室。

浴室门没关,祁喻礼勾唇一笑,将短袖裤子一扔。

林清清一愣。

“啊!!!”

尖叫一声,快速将地上的衣服捡起。

为时己晚,薄薄的衣服早就湿透。

林清清气红了眼,她之所以忍着羞耻在房间里换,就是因为怕弄湿了衣服。

忍不了了!

林清清感觉一晚上都在爆发的边缘!

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恶劣的人!

她要掐死他、掐死他、掐死他!

手中衣服一扔,瞪着通红的眼冲向祁喻礼。

“你这个……太臭了!”

祁喻礼一把将人接住,先发制人。

林清清停下动作,“?”

“你衣服太臭了,你这几天去哪了?

一股泔水味儿!”

林清清没了动作,不得不承认她被打击到了。

仓库没有窗户,久不通风,天气又热,自然闷得不行,久而久之有味也是避免不了的……林清清垂下脑袋,有些挫败和羞耻,打湿衣服的愤怒成功被转移。

祁喻礼上下其手,享受柔软的触感,心中感叹,这死女人还是有点优点的。

刺刀抬头询问,祁喻礼低头看了看,对林清清露出一个真诚的笑。

“反正你的衣服也湿了,这样吧,你在这等一会,天亮了我喊人送套过来。

怎么样?”

林清清怀疑,这死变态会有这么好心吗?

“……要不这样吧?”

林清清说。

祁喻礼挑眉。

“你的衣服借给我穿,等天亮了你再喊人给你送……”祁喻礼挑的眉抽搐,嘴角扯了几分笑,这死女人当真是有意思,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该蠢的时候不蠢!

祁喻礼木着脸,“行啊。”

林清清扬起脸。

“你给我打个借条,我上衣两万八,裤子一万八,你想借哪个?”

林清清僵住。

她听到了什么?

一万八?

两万八?

尴尬一笑,“哈哈,不用了,我不是很急,等一会也没关系……是吗?”

说话间,虎口掐住腿弯抬起,将人抵在洗手台上。

林清清这才觉出不对,顿时恼怒,大喊一声,“死变态!

你故意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