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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登峰

方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方晟”大大的完结小说《登峰》,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都市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方晟仲云峰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一边是高冷女神,一边是霸道御姐。两个同样身世成谜,水火不容的女人让他左右为难。而因为他引发的争端缓缓展开,一步一步走向更深层次的秘密……...

主角:方晟仲云峰   更新:2024-05-26 0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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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晟仲云峰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登峰》,由网络作家“方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方晟”大大的完结小说《登峰》,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都市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方晟仲云峰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一边是高冷女神,一边是霸道御姐。两个同样身世成谜,水火不容的女人让他左右为难。而因为他引发的争端缓缓展开,一步一步走向更深层次的秘密……...

《文章精选阅读登峰》精彩片段

周四早上飞飞扬扬下起了小雪,路面很快覆盖了一层洁白。

白翎开着吉普哼着歌,转向去省城的高速。

小李宿醉未醒,看状况不能坐长途,邱组长一想白翎路况熟,车子又好,狙击手枪法再准在高速上也拿她没办法,遂同意她独自出发。

一路上白翎反复念叨:斯文、温柔!

昨晚回城途中,或许是酒后吐真言,小李说了很多:“为啥在小方镇长面前强调温柔体贴?

我没喝醉,因为男人都好这一口,明白吗?

只-要-是-男-人,都希望女朋友温柔,成天张牙舞爪、动辄象吃人的样子,哪个喜欢?”

“不是我说,你该收敛点儿——知道你小时候在部队长大,军人习气重,可人家结婚不是找战友,而要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你瞧你看人都带杀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拚命,那怎么行?”

“要是真喜欢他,相处时就得把一身武功废掉,象柔弱的小女孩一样受他保护,遇到坏人让他挡在你面前……”最后这句白翎不爱听。

前两次若非她及时出手,方晟现在不知在地狱多少层走迷宫呢。

不过斯文、温柔是必要的,白翎决心从今天做起!

上回面对方家人,白翎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主要是没经验——由于种种原因她从未相过亲,后来经同事朋友介绍先后处了几个朋友,都以被殴打而结束,压根没发展到见男方家长这一步。

她认为自己应该主动些,与方家父母说说话,拉近双方关系,而非木头桩一般站着不说话。

斯文!

温柔!

地上一层薄雪使得路面湿滑,高速上不时出现轻微追尾、碰撞事故,白翎不敢太快,小心翼翼维持在八十码左右,进省城已是中午。

下午交接完资料,向相关领导回报近期调查情况,又到几个部门聊了会儿,一看时间差不多,遂开车来到方家所在的梅花小区。

方家住在顶楼六楼,没有电梯,白翎单手拎着箱子一口气上楼敲门,开门的是任树红,一见是她大为吃惊。

“你好,方晟托我送点海鲜过来的……”白翎甜甜地说,记住小李叮嘱收敛杀气,眼睑低垂。

“快请进,方华——”方华也刚刚下班到家,顺手过来接过箱子,谁知它足有七八十斤重——老板存心巴结塞得很多,加上碎冰块,“嘭”一声砸在脚面上,痛得直咧嘴。

“真没用!”

任树红白了老公一眼,单手一拉,这才知道份量,可想到人家小姑娘单手拎到六楼,不由很是诧异。

方池宗和肖兰正在厨房做饭,都迎出来,一个拉着她入座,一个泡茶。

白翎是打定主意将温柔进行到底,加之在全家关注下确实有些羞涩,微微红着脸接过茶杯,边随和地回答问题边四下打量。

屋子并不大,按省城科级标准分配的三室一厅九十七平米商品房,方池宗住主卧,方华夫妇住次卧,还有个小房间……好像装扮成儿童房,看来方华准备要孩子了。

“那么方晟的房间呢?”

她轻轻巧巧地问。

任树红顿时有些尴尬,她已怀孕好几个月,前段时间嘀咕着要为生孩子做准备,方池宗说反正方晟很少回家,便拍板将他住的小房间改成儿童房。

肖兰打岔道:“只要他回家随便住……对了,你平时经常遇到小晟吗?”

“很少啦,昨天他叫我去三滩镇帮忙,听我说今天到省城办事,所以才顺带些海鲜,其实他很想叔叔阿姨。”

“是啊是啊,请白小姐回去说我们也很想他,叫他有时间就回来。”

肖兰笑得合不拢嘴,越看越觉得白翎顺眼。

聊了几句,方池宗留她吃晚饭,白翎坚决不肯,便起身告辞。

方华和任树红出于礼貌非要送她下楼。

出了楼道,白翎有礼貌地与两人道别后走向吉普车,这时斜对面晃悠悠冒出来五个人,为首正是方家,不,整个小区最头疼的裘大勇。

这家伙当过几年武警,身手还算不错,退役后不务正业,纠结一帮狐朋狗友四处寻衅闹事,收保护费,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刺头。

平时在小区也不正经,喜欢调戏小姑娘,遇到少妇更是动手动脚,报警吧附近派出所有他的战友,再说这点事也提不上台面,所以小区居民都惹气吞声,看到他远远绕着走。

以前方华、方晟也没少被他欺负,方池宗叹息说惹不起,躲得起。

“哟,这不是树红妹吗?”

裘大勇吊而郎当过去,冷不防在她脸上摸了一下,笑嘻嘻道:“好滑。”

后面几个奸笑不止。

任树红怒目而视:“正经点儿。”

方华也护到前面道:“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

白翎见任树红明明被欺负,夫妻俩说话却这么软,有些奇怪,便停了下来。

裘大勇本想找方华的碴,斜眼见了白翎眼睛一亮:“哪来的漂亮妹子?”

任树红急急道:“是方晟的朋友……白小姐别理他,你先走!”

“方晟?

就是那个被我打得满地找牙的那个臭小子!”

裘大勇不屑道,上前突然伸手摸白翎的脸,白翎向后退了半步,正好躲开。

裘大勇笑道:“行啊……白小姐,想必身上很白,我仔细看看……”说着又凑上去。

白翎终于按捺不住!

从小到大只有她揍别人,何曾被人调戏过?

保持斯文温柔固然重要,但不能触及她的底线!

她不露声色转了半圈,道:“别乱来,对面有监控!”

说着移动步伐,将裘大勇的脸正对摄像头。

“监控算个屁!”

裘大勇道,“今天不让我摸一把别想走,站那儿不动只摸脸,动一下摸胸,动两下摸下面,嘿嘿嘿嘿……”任树红大声叫道:“快走!”

白翎似乎吓傻了,果真站那儿不动,裘大勇可不是讲信用的人,大手直接摸向她坚实的胸部!

突地白翎闪电般出手,左手架住他胳臂,右手向下一切,“咔嚓”,肘关节骨折!

再飞起一脚踹中他小腿,“咔嚓”,小腿骨折!

裘大勇在惨叫声中倒地,蜷成一团颤抖不止!

后面四人惊呆了,随即一哄而上。

白翎毫无畏惧见招拆招,拳风似锤,掌风如刀,没几个回合便将三人打倒在地,而且都是骨伤,躺在地上浑身生疼!

还有一个见势头不对溜到外面找人去了。

方华和任树红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颤抖地说:“你惹大祸了!快开车走,剩下的事我们想办法。”

白翎与刚才小女孩状判若两人,满脸冷肃道:“你们上楼,这里由我处理!”似乎感受到她眼中的杀气,方华打个寒噤,赶紧拉任树红一路小跑回到家,一迭声道:“坏了,坏了,那个白姑娘闯大祸了!”

“什么?”

肖兰吓得脸色苍白。

任树红将二老拉到阳台,指着下面连说带比划一番,方池宗倒吸口凉气:“真是个惹不起的女祖宗!

快打电话给小晟!”

方晟正在主持部分企业厂长改制建议座谈会,见家人来电遂到外面接听,当听到白翎把裘大勇打倒在地时不由哈哈大笑,暗想恶人还须恶人磨,何况十处的人摆不平这点事,以后白翎别在省城混了。

遂道:“你们别管,安心在阳台上看热闹,一切由她做主,闹得越大越好。

我开会了,再见。”

方池宗本想让儿子劝白翎道歉化解此事,不料他不怕事大的样子,正准备责怪两句电话却已挂断,悻悻骂道:“小办事员成天开会,骗谁呢?”

说话间刚才那人又叫来**个大汉,有的拿铁棍,有的拿三节鞭,有的手执匕首,成扇形冲了上来。

任树红“哎唷”闭上眼睛不敢看,方华却看得分明,只见白翎随便从地上伤者身上扯了件衣服扭成麻花,主动冲入人群中展开游斗,十几秒钟后便夺了根铁棍到处横扫,打得大汉们哭爹喊娘,有的甚至跪地求饶。

然而求饶的她也不放过,每个人都被她打成骨折倒地打滚。

过了会儿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又来了一批七八名汉子,当看到地上躺着的十几个人当即脸色大变,情知今天遇到硬茬,其中机灵的撤头就跑,反应稍慢的被白翎穷追猛打一阵,又拖回六人扔到一处。

此时夜色渐渐降临,小区居民们听到动静只敢远远观看,均对裘大勇的惨状幸灾乐祸,根本没人报警。

过了会儿与裘大勇相处较好的几名保安假装前来调解,也被白翎打倒在地。

今天横竖装不成淑女,索性甩开来打个痛快!

白翎暗想,不管方家怎么看自己,反正替方晟出了口气,功过相抵吧。

地上二十多人呻吟声连天,偶尔有挣扎爬起身的,随即被白翎补上两脚,然后继续伏地惨叫。

天上小雪仍飘个不停,地面冰凉潮湿,躺在地上的感觉可想而知,而且每个人都有骨伤,痛得两眼发黑,真不如一头撞死好。

白翎主动说:“喂,你们怎么不报警?”

对,派出所那边有战友呢!

有几个悄悄摸出手机,虽然其中三人被白翎踩断了手腕,总算发出消息。

没多久警车呼啸而至,三名警察全付武装跑进小区。

“完了!”

方宗池叹道,“事情闹这么大,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方晟简洁地说:“整体搬迁厂房,增加排污净化投入。”

“搬迁?”

蒋厂长惊得眼镜脱落到鼻梁上,愣了半天吃吃道,“方镇长,那可得花大价钱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方晟似笑非笑,“给你透个底,今后县里原则上不再批准重污染企业项目,就是说染织厂、造纸厂等等关一家少一家,花多大价钱都别想新建,因此你不想投入,可以,镇里收回经营权面向社会招标,不知多少老板哭着喊着要来,你信不?”

“可,可是镇里也要给点补偿呀,毕竟,毕竟……”“镇里可以给土地政策,给税收优惠,但不出一分钱,费用可以跟投资方商量,也可以自行解决。

我就问你,到底愿不愿意干?”

蒋厂长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内心纠结无比:毫无疑问搬迁要花一大笔钱,就算有投资商,对方也没有分摊这笔费用的义务,顶多象征性给点钱。

不过承包期刚过一半,中途放弃委实太可惜。

他从事染织行业多年,与全国各地同行、中间商都有沟通,深知作为重污染企业,现在确实处于人人喊打的境地,特别一二线城市已经强行关停掉不少。

越是如此,已经取得的牌照尤显金贵,只要生存下来就有赚钱机会。

搬迁确实代价不小,估计两年利润都得泡汤,但利用镇里的土地政策能多圈些地,扩大生产规模,往后的日子也许会更好。

只要有盼头,总比没机会好得多!

“我干!”

蒋厂长终于下定决心。

几天后通过程庚明牵线搭桥,县城两家化工企业愿意投资入股,各占25%股份,蒋厂长入股10%,镇里占40%股份是控股方。

四方协定仍委任蒋为厂长,两家化工企业均派驻管理人员参加日常生产经营。

有鸿升厂的探索,镇里另两家重污染企业也动了心,不断找方晟完善改制方案,联系有意向投资的老板,接下来搬迁后三个厂共同投资的污水净化处理工程也提上日程。

马不停蹄地奔波考察、开现场会、组织专家论证方案、协调上下级及相关部门关系、多轮谈判,一晃三个星期过去了,周五傍晚镇领导们照例拼车回城,方晟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突然想起很久没联系周小容。

很久的意思是起码超过一个月,这期间方晟可以说披星戴月,成天忙得连轴转——改制工作千头万绪,每个细节都不能有半点马虎,同时作为分管经济副镇长,还要腾出时间处理职责范围内的事,丁书记嘴上支持,担子却越压越重,而牛镇长能不暗中拖后腿,给自己添堵就谢天谢地了。

白天时间恨不得掰成两瓣四处奔走,晚上才有空坐下来与朱正阳研究、推敲方案,讨论改制实施过程中有可能碰到的难题、如何解决,每天总要凌晨时分才睡。

可问题是,周小容为何不主动联系?

非但没打过电话,没发过短信,QQ上也没半句问候——那可是抬抬手、分分秒秒就能做到的事。

关于自己提拔为副镇长,他没告诉周小容。

一个副厅长的女儿对小小的副科级恐怕根本无感,在省城那些衙门里,刚毕业的大学生安安稳稳坐两三年办公室,就能轻而易举混到副科级,再混个几年想进步的话随便找个县下去便能挂副县长的职,没办法,人家起点高,无须在基层做得那么辛苦。

他也没告诉父母亲,主要是怕父亲心理失衡,在部队累死累活当了二十多年兵,到最后才混个营级,儿子工作一年多就是副科级实职,若生起气来,心脏搭桥手术白做了。

周小容怎么了……想到这里他不假思索拨打她的手机,提示已关机;再到QQ上找她,等到天黑都没回音。

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难道出了什么事?

他在办公室里转了十几圈,期间重拨了几十次电话,始终是关机状态。

想了想终究不放心,又拨打赵尧尧的手机,接通后便说:“周小容怎么回事,手机一直关机?”

赵尧尧“喔”了一声,迟疑道:“这件事……”“快告诉我!”

方晟大声道。

“你来,当面说。”

她说完便挂断电话。

方晟预感到赵尧尧可能知道原因,说不定周小容反而事先与她通过气,当下毫不犹豫叫了辆黑面的直奔县城。

一路上他愁肠百转分析了十多种可能,大半与周小容身体健康有关,当然也不排除工作不顺心、父亲仕途受挫。

越往深处想,越自责对她关心不够:工作再忙,每天打电话、发短信的时间都没有?

说明内心深处想逃避,不愿面对愈来愈近的两年之约。

如果她病了,我明天就请假坐飞机到碧海去看望,哪怕最终奇迹不再发生,这份心意必须要有!

抵达望海小区,赵尧尧正站在门口,见他下车也不招呼径直转身进去,方晟熟悉她的脾气,跟在后面头一次来到她住的房子。

她住在九楼,八十多平米,两室一厅,装修并不复杂但布置得很温馨,粉红和紫色为基调,床、沙发、椅子上到处都是毛绒玩具,屋子里弥漫着沁人入脾的香味。

“现在可以说了吧?”

他强笑道,目不转睛看着她。

“坐。”

“唉,我哪里坐得住?”

赵尧尧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站到他面前,侧过脸看看墙上挂钟上的日期,直截了当道:“小容明天结婚!”

晴天霹雳!

霎时方晟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全部坍塌!

他捂着心口倒退两步,卟嗵跌坐到沙发上,双眼空洞失神瞪着对面墙壁。

错了,一定搞错了!

两年之约还有三个月,九十多天,当初说好必须等到最后一刻的!

他不甘心地抬起头,沙哑地问:“她……”赵尧尧不想给他提问的机会,补充道:“她请我转告你,说她非常抱歉。”

非常抱歉?

他脑中轰轰直响,象要爆炸似的。

四年多的感情,曾经的海誓山盟,庄重的两年之约,一句轻飘飘的“非常抱歉”就结束了?

不行,我要去找她!

我要当面质问她!

他热血沸腾,腾地起身冲出门外。

赵尧尧“哎”了声,紧追其后。

到了楼下,晚风拂面,方晟陡然清醒过来:我凭什么当面质问她?

我能给她什么承诺,什么幸福?

这一年多来,我到底尽过多少努力,给予她多少呵护和温情?

就算明天赶到碧海,后天呢,往后漫长的日子呢,我能留在那儿吗?

抓到手心里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想到这里他不禁暗叹一声,放缓了脚步,赵尧尧一路小跑赶上来,看看他的脸色却不知如何安慰,默不作声紧紧跟在他身边。

此时方晟完全没了方向感,也不知往哪儿去,只管沿着大街一个劲地向前,过去几个月一幕幕似电影胶片在脑海中快速闪过,这才悟出原来事情早有预兆:早在半年前周小容的包裹开始减少,当时赵尧尧提醒过,他并没有在意,或者说没嗅到危险的气息;每次他打电话过去,她总是第一时间先挂断,过会儿才回电话,现在看来应该是男朋友在旁边,不便说话;上次父亲心脏病发作前后,她在电话里经常对两年之约能否实现表示怀疑,那也从那时起,两人都刻意避免打电话,偶尔通过短信、QQ交流几句;大学期间热恋时两人把手机号关联成亲情号,约定以后一直用下去,白头皆老,显然现在她不用那张卡,意味着从此以后不再联系!

方晟思潮翻滚,夜色里漫无目的走了两个多小时,双腿象上了发条的机器只管挪动,不知走到哪里,也不知走到什么时候。

终于,赵尧尧跑到前面拦住他,委屈地说:“我,我跑不动了……”他这才苏醒过来,呆呆看着她额头上的汗珠,还有跑得过于激烈而涨红的脸,心头愧疚,正待说话,突然一阵晕眩,软绵绵摔倒在地!

赵尧尧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抱起他叫道:“方晟!

方晟!”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大众轧然停下,有人降下车窗问:“要送医院?

我正好顺路。”

“好啊,谢谢。”

赵尧尧应道。

车上下来两个大汉,动作麻利地将方晟抬上车,没等赵尧尧反应过来便飞快地蹿出一箭之外。

赵尧尧联想起之前方晟的警告,叫了声“哎呀!”

,咬紧牙关在后面追,同时通过电话报警。

黑色大众起步很快,十几秒便飞驰到路的尽头,准备向右边逃。

蓦地一辆吉普杀气腾腾冒了出来,先封堵住黑色大众的去路,然后倚仗车身高且重,毫无忌惮将它一直顶到人行道上。

两个大汉骂骂咧咧跳下车,一人提了根铁棍冲向吉普车。

身穿警服的白翎从车里出来,“砰砰”两枪击中他们大腿,再“砰砰”两枪补中肘关节,随后拖出已经惊呆的驾驶员,急风骤雨砸了十多拳,那家伙哼都没哼便昏死过去。

白翎这才抱起方晟小心翼翼扶到后座,这时赵尧尧气喘吁吁赶到,二话没说也钻进车内。

白翎怒目而视,边开车边冷冷道:“你惹的麻烦够多了,他再有几条命也经不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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