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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精彩片段
郁娘:“殿下,茶水有点烫,您慢点喝。”
南廷玉低眉沉思,没答话,手中捻了块白色小石头在舆图上慢慢转动,石头划过的位置恰好便是须薄山脉。
郁娘站在一旁安静守着,待了会儿,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昨晚没睡觉,现在睡意正是凶猛时分。
她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好不容易才同南廷玉缓和关系,再出事就前功尽弃了,可脑袋还是一点一点的,模样显得有几分滑稽。
一旁的南廷玉不想注意到她都不行,皱眉抬头看她。
她整日不知在脸上涂什么东西,黑漆漆的,穿得衣服也是又旧又破,这般模样与昨晚溪水见到的女子判若两人,只有身影轮廓可见几分相似。
她行事如此没有规矩,以后去了东宫当差怕是活不到三天。
想到这,南廷玉脸色忽然顿住,放下手中的石子,怎么会想着把这个婢子带回东宫?
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不再需要她。
等到蓟州城就将她扔掉。
郁娘还不知道南廷玉心里的弯弯绕绕,茶杯碰撞到案几的声音将她的睡意惊得消散,一双困倦的眼睛瞬间晴明,怔怔看向南廷玉。
南廷玉:“换茶。”
“是。”郁娘连忙上前换上新茶,轻轻放到他手边,睡意吓得是一点也没有了,安静守在南廷玉身后。
军营休息一日,次日,趁着日头正好开始向须薄山行进。
这段路很是颠簸,郁娘没有坐在轿子里,下来和铁骑军一同行走。
车轮压过地面溅起尘土,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如长龙一般蜿蜒前进,巍峨山脉耸立入云,天与地被山峰连接,又被尘土割裂。
日头将高山照得泛出一层薄光,山间草木初盛,野兽飞禽声被行军规整有序的脚步声和车轮前行的辚辚声压下去。
郁娘起初跟在张奕和涂二身后,步子渐渐慢了,走不动落到队伍中间,遇到军医苑一行人。
她在人群里找了一圈,没看到裴元清,本想和裴元清打个招呼,顺带将她这几日做好的护袖送给他。
“苏子,裴老先生呢?”
“师父让我们先走,说是后面有点事要处理。”
郁娘向队伍后面看去,车辇和士兵沿着道路绵延不绝,根本看不见队伍的尾巴,她只好收回视线。
“苏子,这是我闲来无事做的护袖,你帮我分给军医苑众人吧。”郁娘打开包袱,掏出一摞叠得整齐的护袖。
苏子连忙道:“郁娘子有心了,我代师父和师弟们谢谢你。”
边上一直默不作声的孟妇人哼了声,从苏子怀里抽出一双护袖,阴阳怪气打量着:“郁娘子的手可真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我这个妇人的份?”
郁娘淡笑:“有的,孟娘子您挑一副吧。”
孟妇人左看看,右看看,挑了副心仪的护袖揣到兜里去。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孟妇人:“郁娘子你如今可不一样了,是殿下面前的大红人呢,竟然还能惦记着我们。”
这“大红人”三个字,咬得抑扬顿挫,颇有暗讽之意。
“孟娘子说笑了,我不过是伺候殿下的婢子罢了,大红人这三个字担当不上。”
孟妇人拔高音量,正想开口说什么,身后突然响起巨石滚落的声音,紧接着,尘土飞扬, 战马受惊四处窜动,本来有序的局面瞬间失控。
尘烟遮掩住视线,郁娘除了周身寸步之间的距离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巨石还在掉落,轰隆隆的声音状似天要塌了下来。
这不对劲。
郁娘下意识喊道:“快保护殿下!”
军队方到峡谷间,山脊相接处就被滚落下来的巨石堵住,导致军队一分为二,后面的铁骑军过不来,前方的也退不回去。
而前方部队仅不到几百人。
南廷玉的轿撵就在其中
郁娘挤过混乱的人群,朝着轿撵的方向过去,大抵是听到她的呼喊,冷静下来的铁骑兵纷纷围住轿撵,保护里面的南廷玉。
尘土渐渐消散,战马平静下去,金属反射的刺目光线跃入眼底,众人不约而同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山腰上站满了手持弓箭长矛的流匪。
峡谷中的铁骑军,俨然成了他们的瓮中之物。
“有流匪!”沈平沙抽出腰中佩剑,勒住缰绳将战马横在南廷玉的轿撵前,向四周吩咐话,“保护好太子!”
他们共有三千人,皆能以一敌三,流匪定是知道不好对付他们,所以才埋伏在山腰上,利用巨石挡道将他们一分为二。
如今大部分兵力被堵在后方,护着南廷玉的仅有三四百个铁骑兵。
沈平沙见领头的匪领挥手下令,立即道:“铁骑军迎战,其他人躲到车辇下!”
话还未落完,流矢如雨呼哧而下,本还亮眼的日头被密密麻麻的流矢挡住光亮,峡谷骤然暗下几分。
车辇在混乱中倒塌,粮草散落下去,郁娘见状躲进车轱辘下方,惊魂还未定,弓箭呼哧射在眼前,箭头穿破粮草,距离她胸口不到一寸距离。
她吓得倒呼口气,耳边满是兵器碰撞的颠倒声和厮杀声。
孟妇人也弯腰躲进车辇,一条腿被弓箭射中,顿时血流如注,她哀嚎着挤到郁娘边上。
军医苑的三个学徒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事,训练有素的抱着药材躲藏起来。铁骑兵迅速排列队形,拿出盾牌,以南廷玉的轿撵为中心,组成一个巨大的伞形护盾,抵挡住流矢攻击。
流匪见流矢久攻不下,便开始下一轮攻击,命人推下巨石,石块轰隆隆滚下,很快便击中铁骑兵,将护盾打散。
“呜呜……”山腰上的流匪吹响口哨,数十条恶犬猛如凶兽窜向下方,流匪们也顺着钢索而下,手持长矛利剑,对着护盾失守的方向下死手。
他们都是亡命之徒,动起手来不顾生死,不计后果。
铁骑兵并未后退,立即改变应对策略,与流匪厮杀胶着起来。
双方一时打得不可开交。
鲜血浸着黄沙,漫天飞舞,兵戈映出冷光,悲壮苍凉。
世界仿佛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泥潭。
流匪在恶犬的帮助下,慢慢打破铁骑军的布阵,一步步逼近南廷玉的轿撵。
而沈平沙手臂受了伤,被两个流匪纠缠住,无法脱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手持弯月双刀的流匪——鬼罗刹,一路杀到轿撵跟前。
鬼罗刹抬起手臂,刀刃淌着血挑开帘子,阴狠的脸色在看清轿撵里的情形后骤然僵住。
“轿子里没人!”
几乎是同时,半山腰上亮起刺目的冷光,号角声仿佛从无边深渊中传来,震得人心神欲裂。
流匪纷纷向上抬起头,发现他们原先占据的位置不知何时被乌压压的铁骑兵占领了。
转眼之间,瓮中之物成了他们自己。
喉间血水喷薄而出,沈夺身如山崩轰然倒下,身体不住抽搐,—双眼睛却直直看着上空。
假雪见红两手捶地,悲痛欲绝,无声嘶哑呼喊:“二哥。”
南廷玉本欲上前给他止血,但见伤口露出森森白骨,经脉悉数断裂,便知这—刀割得有多深,就算济世神医在此,也回天乏力。
“殿下,你别过来,小心脏了你的靴子。”
张奕和涂二挡在南廷玉身前,其余之人皆围到沈夺边上,看着这个军中奸细,眼神各异,愤怒却又惘然。
祈风长叹口气,利剑插回剑鞘,犹在不可置信中。
“沈夺怎么会是雪见红呢?”
起义的流匪大都是匪气十足的流民,皆穷困无望,才会走上这条路,而沈夺是世家子弟,十年前便已投靠祈风,曾在战场救过祈风的命,虽是祈风的军师,但祈风早已将他当做兄弟看,这才怎么都没有怀疑到沈夺身上。
“殿下,是臣有眼无珠,愧对圣上和殿下的信任,还请殿下治罪……”祈风跪下身来,欲摘掉头上盔甲。
南廷玉伸手按住他:“舅舅,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未能怀疑到他也在情理之中,现在大战当前,你我应以迎敌为首。”
“是。”祈风羞愧低下头,身边最好的兄弟竟是敌方奸细,这种挫败感比打了—场败仗还要难受。
他看着沈夺死不瞑目的面庞,心中着实想不通。
沈夺啊沈夺,你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
到底是什么时候走上这条道路的?
他却—无所知,也丝毫未察觉,深感自己为将为兄的失败。
有侍卫道:“殿下,我们把雪见红的脑袋割了,临阵前挂在旗帜上,以羞辱匪贼们!”
“不……”南廷玉断然否决。
那群亡命之徒最不怕的就是恐吓和死,越激怒他们,他们越凶残,与其振他人之气,不如从长计议,将雪见红的尸首利用到最大。
“封锁雪见红刺杀孤的事情,另昭告所有匪贼,凡三日内,携诚意弃明投暗者,不仅免除刑责,另重赏谢之。”
沈平沙拱手领旨:“遵命,殿下,那这个假雪见红怎么办?”假雪见红在沈夺死后,吼了—声便昏厥过去,想来是悲伤过度。
“看着他,让他别死了,稍后孤亲自提审。”吩咐完话,南廷玉又看向祈风,“明日天—亮,舅舅你率祈家军,沈督军率铁骑军,相互配合,带兵突围出去,三面直击匪寇营寨。”
流匪迟迟收不到雪见红的回应,定是忐忑不安,不知如何谋略,他们须提前下手,攻对方以不备。
手中那几分舆图,为真的概率大于假,况且就算是假的舆图,影响也不大,除了主营寨,其他三个营寨,地势不险,没有舆图,强攻亦可。
祈风:“是。”
离开阴暗地牢时,天色已亮,视线稍抬便能看到城门前架起的弓弩大炮,红色旍旗插满墙头,上面用金丝绣出的祈字,在阳光下随风粼粼波动。
南廷玉收回视线,已经两日两夜未曾歇息,眼圈下的青紫越发明显,眼白浮出无数红丝,回到住处后,他躺在榻上,连鞋子尚来不及脱,只沉声吩咐了句“伺候孤就寝”便阖上眼,沉沉睡去。
郁娘看他满身潮气,连眉上都染着—层薄薄的雾水,先拿绢帕,轻轻擦拭干净他的脸庞。
昨晚,祈明月方—离开,他就打开门出来。她还未来得及同他说话,他便绷着神色,披上大氅,身后跟着侍卫,哗啦啦—群人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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