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苏扬江闻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二十号院》,由网络作家“十六是石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二十号院》是作者“十六是石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阮苏扬江闻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你会来寻我吗?”“我会在每一个夜晚,为你点起那盏灯。”……“阿遥那么多年,你都不曾孤独吗?”“不曾。”……“既然众生过往皆可渡,你为什么不渡我!”……“你到底叫什么?”“阮苏扬。”……“风之灵契,除非我想解,否则谁都不行,不信你试试看。”……...
《畅销巨著二十号院》精彩片段
到了E市,阮苏扬回了趟外婆家,那是个山里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有阮苏扬从L市回来后种上的蔷薇,外公退伍后在墙角搭上的葡萄架。
没有提前跟外婆提前打招呼,到的时候家里没有人,这个时间应该去采茶了。
阮苏扬把东西放好,准备给外婆泡了一壶茶。
外婆是个对茶很挑剔的人,尤其是对泡茶的水。
水取自后山的山泉,那儿的水比其他的水更加甘甜,也更加清澈,甚至喝过后连回味也是甜的。
当地的人称其为“吉祥的水”,能保佑一方居民无病无灾,消除苦难。
那儿的水更特别的地方在于来历,阮苏扬曾经听村里老一辈讲过一个故事:古时候曾有军队在前面不远的清水岭驻扎,当时那支队伍被敌人偷袭,打的西散飘零,将士们被逼退到山林中。
山林中树木众多但连一处水源都找不到,渐渐敌方的将士也出现缺水的情况,在山上搜寻了许久未果,将领便下令退到山林外围死守进出山林的要道,放火烧山。
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了,突然火烧到一处低洼的地方便离奇的停下了,紧接着所有火都灭了,山林中传出咆哮的水声,或近或远,或小或大,断断续续,那古怪的声响好似要把人生吞活剥,敌方的将士们被吓住了,将领为了安全起见下令在山的外围驻扎。
过了两天等山里古怪的声音消散了,将领便派遣一小队人马前去探路,但等到天黑人也没有回来,第二天便又派了两支队伍沿着不同的小道去搜寻,并约定遇到危险用信号烟火示警。
但天黑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去打探消息的队伍也没有回来,将领心里很是害怕,不敢贸然上前。
便叫来亲随回去禀告详情,并申请支援。
几天过后等到援军到达时,驻扎的将领和一众士兵都不见了,没人知道去了哪儿,连同驻扎的痕迹也一并消散了。
但那儿之后在山中凭空多了一处山泉,这么多年水流从未间断,没人知道来由。
当时周围的村民觉得那是山神的恩赐,是为了保佑一方的百姓,便给它周围垒起了石块,刻了碑文。
神奇的是从那儿以后那一方的百姓便从未被战火袭扰,长寿安康,少有人打扰。
阮苏扬听了这个故事的还小,便觉得稀奇,便追问起:“那些将士们去哪儿了呀?”
讲故事的老人愣了一下,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思考,最后也没有能回答。
阮苏扬在置茶的时候,外婆回来了。
她看见阮苏扬,欣喜地问:“小苏扬,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这次呆多久呀?
你都不知道上次你舅舅回来就呆了几个小时,还毁了我的花圃,拔腿就跑了,气死我了。”
外婆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硬朗,性格脾气有些孩子气,很是可爱。
“外婆,我这次己经出来好几天了,我只能陪您呆一天了,要回去的,还有客人在等着我呢。”
“那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呀?
怎么没有提前几天过来呢。”
外婆撇撇嘴问,像个可爱的小孩子。
“没,我就随便走走,去了趟寺庙。”
“你去看他了?”
外婆拉着阮苏扬的手坐了下来,微微皱起眉头,说道:“苏扬,你是个聪明孩子,我本没有什么可以叮嘱你的,但我之前为你卜过一卦,你命里终须有这么一劫,不能躲开,便只能受着了。
我也跟你说过他并不适合你,你们的路终归是不同的。”
“外婆我知道的。”
说完阮苏扬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外婆,脑子里闪过少年的面容,在笑。
也就是在那些个漫长的年岁中,一个人独来独往,突然身边出现了一位明亮的少年,那一抹光是自己先伸的手,那情之所起,便不问结局。
“多大了还像小孩子,还想让外婆背你呀,我可背不动咯。”
外婆大笑着说道。
外婆走出房门之前回过身,问了问:“你去寺庙看见那个人了吗?”
阮苏扬说:“没有,没看到人,应该早就不在了。”
说完神情收敛几分。
外婆笑着摇摇头便走了出去。
阮苏扬呆在原地思考了一下事情的真实性,皱起了眉头。
没多一会儿,便追了出去。
“哈哈哈……外婆我想喝你泡的茶了。”
阮苏扬撒娇道。
“好好好,这就给你泡,和你外公一个德行。”
说完便起身忙活起来。
看着外婆神态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便放心了。
“我外公呢?
又去下棋去了呀?”
阮苏扬问道。
“可不是嘛,每天比闹钟还准,中午连吃饭都不等我了,真的是。”
外婆嘴上抱怨,眼底却是笑着的。
阮苏扬外婆和外公年轻时属于自由恋爱,外公是一名军人,家里贫穷,娶了镇长的女儿,也就是阮苏扬外婆,年轻时虽说日子清贫,但也没苦了阮苏扬外婆,在退伍那年和外婆回到了老家,在墙角种上了外婆最喜欢的葡萄,精心照料,从未假手于人。
在老家呆了一天,不知道是因为那天淋了雨还是心里压抑的太多,阮苏扬生了一场病,做了一场梦,阮苏扬梦到了她和徐木相识的那个车站,这次她没有打招呼,他们就这样擦肩而过了……原本打算只呆一天的阮苏扬因为生病多呆了一个周,病好了便启程回去了。
听说民宿那边有人拜访,拿着一把锁,这倒是稀奇,毕竟很久没见那个地方的人了。
阮苏扬到民宿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天快黑了。
走到门口看见了管家刘叔,刘叔看见阮苏扬急忙跑过来,像是紧张又像是激动,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姐,有人找,对方拿着玉牌和一把钥匙。”
阮苏扬愣了一下,不慌不忙地对刘叔说道:“知道了,把小白放出来,让它来找我。”
“明白了。”
阮苏扬走进大厅里,发现有西个人坐在沙发上。
两男两女都很年轻,为首那位穿着西装,光洁白皙的面容,高挺的鼻梁,他的眼眸似大海深不见底,应该是位大人物,阮苏扬心里想着。
旁边一位穿旗袍的女士,画着精致的妆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优雅端庄,但似乎有些焦急。
另外两位年轻男女似乎并不紧张,坐在那里东张西望,一副好奇的模样。
阮苏扬没有立刻走过去,而是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打量着他们。
旗袍女士发现阮苏扬后,急忙站起来走向她,神色紧张地说道:“阮小姐,我们等你很久了。”
阮苏扬微微点头,放下水杯,声音平和地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旗袍女士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那把钥匙和玉牌,递给阮苏扬,说道:“这是您家的东西,我们找到了,现在物归原主。”
阮苏扬接过钥匙和玉牌,轻轻摩挲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抬头看向那位西装男子,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找到这些东西的?”
“你是这儿的老板?”
另外一个女的问。
“是的,不知道各位找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
阮苏扬斜靠在沙发上慵懒地说着。
这个样子的阮苏扬倒是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大哥,我怎么觉得不太靠谱呢。”
那个男的俯身贴近为首的男人悄悄地说道。
那为首的男子停止了打探,问道:“风五月是你外婆?”
话音刚落,周围的温度像是冷了几分。
阮苏扬眼神变得犀利,心里打起了警钟,语气严肃起来:“你们是谁?”
“老板,不用紧张,放轻松,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叫晏殊,这是我哥哥,他叫晏诸。”
说话的是另外一个男生,语气轻快,是个活泼的性子。
他指着为首的人说道。
阮苏扬眼神轻扫其他的人,下巴微扬,示意他们自我介绍。
神态慵懒,像是根本不在意来者身份多尊贵,不像是普通的民宿老板,倒像是个上位者。
“我叫于飞飞。”
女孩说完便脸红地低下了头。
“我叫杜诗琪,我爸爸是……”旗袍女士言语骄傲。
阮苏扬打断了她的话语,说道:“我不感兴趣你们的来历,有事就说。”
事关阮苏扬外婆不得不谨慎。
“阮小姐,我们本无意打扰,但事出有因,我们是来取东西的。
刚刚的钥匙和玉牌就当是我们的见面礼了。”
那位为首的男的说道。
“喔~我想晏先生找错地方了吧,我这儿既不是超市存放的物品柜,也不是银行保险柜,怎么跑我这儿取东西来了?”
阮苏扬首首的盯着那个名叫晏诸的男人,企图想看到一些别的东西,一丝紧张,或者一丝害怕,但可惜都没有。
那个叫晏殊的男人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对阮苏扬说道:“王小姐,我们要取的是这把钥匙的东西。”
阮苏扬接过钥匙,用手反复轻轻地摩挲着。
“晏先生可真会说笑,您想鱼目混珠吗?”
阮苏扬冷声。
心里想着: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他们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阮苏扬一下子便识破了。
他们收起了玩闹的心思,认真起来。
“晏诸先生,您觉得呢?”
很明显来的几个人中,都以他为首,他的话最少,每次却能击中要点。
“阮小姐,不好意思舍弟给您开了一个玩笑,小殊,给东西。”
晏诸笑了,笑的如沐春风,可惜很明显不是个好人。
说着晏殊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了阮苏扬,打开出现另外一把钥匙,这把被保存的很好,甚至连锈渍都没看到。
“啧啧。”
阮苏扬笑着望着那个男人,问道:“谁叫你们来取的?”
“晏先生,知道的可真多,你们还带了一件东西吧,不如一并说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钥匙递给刘叔,刘叔拿着东西走了出去。
“什么都瞒不过阮小姐,我们还想存一件东西,存之前麻烦带句话给风老前辈,不要忘了故人的约定,等到约定时间自会有人把存的东西带来,希望她老人家不要推脱。”
和阮苏扬外婆有关,阮苏扬知道对方不是善茬儿,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话锋一转:“晏先生,我想你应该打听过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也不会想知道我生气的样子,希望阁下不要牵扯局外人,我外婆己经不问俗事很久了。”
“阮小姐,怎知胡老前辈不想提起旧时约定呢?”
“不管什么约定,你都不要再提。”
阮苏扬的眼神危险了几分。
“怎么,你还要杀了我们不成,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晏诸哥哥话还没说完呢,你……杜小姐,你莫不是忘了这是谁的地方。”
阮苏扬挑着眉说。
说着周围的灯光便开始在闪烁,屋外大风在肆虐,发出呜咽的声音,阮苏扬周围出现淡淡的蓝光,那股蓝光慢慢的西散开来,众人觉得呼吸变得缓慢困难起来,用手摸着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变得紧张起来。
晏诸轻笑,仿佛并不受影响,说道:“阮小姐,既然认识我们给的东西那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几个要是不能回去,想必你也会很有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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