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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随机嫁夫,我竟成了总统夫人?全集小说

一路笙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婚礼现场随机嫁夫,我竟成了总统夫人?》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宁萱沈慕白,讲述了​“听说了吗?那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被当众悔婚了!”“听说了,还随随便便嫁给了别人呢!”“想必,不是什么好人家。”相传,她从乡下长大,却喜欢上了城中第一公子哥,借助婚约和他结婚,却在婚礼当天被人悔婚。一气之下,她随便找了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出去。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热闹,谁知等来的却是新任总统官宣的消息。他:“介绍一下,这位是总统夫人。”众人:“这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土包子吗?”——随手嫁给了个总统大人,谁懂啊!...

主角:宁萱沈慕白   更新:2024-06-20 0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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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萱沈慕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现场随机嫁夫,我竟成了总统夫人?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一路笙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现场随机嫁夫,我竟成了总统夫人?》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宁萱沈慕白,讲述了​“听说了吗?那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被当众悔婚了!”“听说了,还随随便便嫁给了别人呢!”“想必,不是什么好人家。”相传,她从乡下长大,却喜欢上了城中第一公子哥,借助婚约和他结婚,却在婚礼当天被人悔婚。一气之下,她随便找了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出去。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热闹,谁知等来的却是新任总统官宣的消息。他:“介绍一下,这位是总统夫人。”众人:“这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土包子吗?”——随手嫁给了个总统大人,谁懂啊!...

《婚礼现场随机嫁夫,我竟成了总统夫人?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当然不是。

一国首脑的办公府邸,除了重要官员以外,谁也不能进。

不过,夫人阁下自然是例外。

到达总统府门外。

宁蘅跟在元卿身后下车。

偌大威严的白羽广场上国旗飘扬,穿着统一制服的仪仗队巡守经过,鎏金大门上的字硕大庄重。

面前神秘的古堡宫殿,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府。

“您不必紧张,请跟我来。”

宁蘅点头,跟在元卿身后,踩上阶梯。

碰巧,国务卿似乎也刚从总统府内走出来。

他朝这边瞥了一眼,还打量了一把元卿身后的宁蘅。

似乎在探究,秘书长元卿为何领一个小姑娘进入总统府?

是哪国公主?

还是阁下私生女???

而元卿只是跟他略微颔首,便面不改色的继续向前走。

总统府地势古老而繁杂。

一进门,巍峨的画廊挂着S国各个历史时期的风云人物,穿过用来决策重大历史事宜的礼堂,到达三楼,便到了总统日常的休息房间。

元卿用密码开门。

“这是先生个人的休息房间,您在这儿稍等,他很快就回来。”

“嗯。”

元卿走后,宁蘅松了一出气。

这座总统府,威严庄重,森冷神圣。

就如同傅瑾州这个人一样,让人不敢放肆。

她关上门,绕过这个套间的客厅,坐在大床上边看会儿手机边等他。

坐的时间长了,她有些犯困,躺着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一道身影进门。

那人生的桃花眼,侧脸与傅瑾州至少有三分相似,一进门便吊儿郎当的哟呵:“哥,可算让我逮着你了吧?”

他见房间空荡荡的,满面狐疑:“不是吧?没在?”

他超前走两步,目光在整个房间梭巡。

然后进入卧室。

宁蘅刚好被吵醒,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然后就对上了傅瑾砚的那双眼睛。

四目相对。

几秒后。

两人同时脸色大变!

傅瑾砚‘艹’了声,“不是吧?你不要命了?!献身敢献到这里?!”

宁蘅皱眉:“你是谁?”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傅瑾砚大步走上前,冷着脸便一把攥过她的手腕,“还是说,你是哪国派来的雇佣兵?!或者是奸细?!说!你想刺杀我哥是不是?!”

宁蘅手腕被他拧的生疼:“你在说什么?”

“还在装!”

傅瑾砚见她油盐不进,拽着她便要把她拎向门边,“跟我走!非法擅入总统府,刺杀我哥,妄图对我哥使用美人计,这些罪名够你这辈子牢底坐穿!”

傅瑾砚怒气大,手下也没怜香惜玉。

宁蘅的手腕都被他掐紫了。

“松……松手!”宁蘅:“我在等我丈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丈夫……?

傅瑾砚还没缓过神来,门口处,一道颀长修挺的身影忽然推门而入。

傅瑾州刚开完会回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男人眉心轻拢,嗓音有些沉:“怎么了?”

傅瑾砚神情一怔:“哥?”

他刚要指着他拽着的‘奸细’得意洋洋的向他宣告他的功劳,便见到女孩仿佛受惊的小鹿般,用力甩开他的手!然后小跑着到他哥旁边,将大半个身子躲到他身后。

傅瑾砚:“……?”

小姑娘眼眶瞬间就红了,揪着他哥的衣袖,晃了晃,委屈又控诉的指了他一下。

傅瑾砚:“……???”

她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在那一瞬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傅瑾州揉了揉女孩的后脑勺,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眉目阴沉的看向他:“傅、瑾、砚。”

*

中间的过程,不太好叙述。


宁辰鼻梁被打的青了一块。

他沉脸,大步出门。

薛知棠看着她虚弱惨白的脸庞,目光微深,最终也没说什么:“你好好休息,我帮你叫医生。”

她带着宁远国离开。

医生很快来到病房,边止血擦药膏,边说道:“谁干的?这好不容易都要长好了,小姑娘,你忍着点疼,我得重新擦药……”

上药的过程,宁蘅疼得脸色煞白,却一声未吭。

*

医院门外。

宁家父子三上了车。

车上,宁辰疼的龇牙咧嘴。

薛知棠看了一眼,没怎么吭声。

黑色的车身在公路上匀速行驶,薛知棠不知是看到什么,叫司机停车。

宁远国问:“怎么了?”

薛知棠看着那家门庭若市的店铺:“我前些日子在一品斋预定了养生粥,差不多今天能排上号了。小辰,你拿着号去拿。”

“我?”

“难道要我和你爸去?”

宁辰撇嘴,无奈下车。

等他走远,宁远国问道:“为什么忽然想吃一品斋的粥?”

怎么不叫佣人去拿,这里这么多人,得排队等到什么时候?

“也不是突然想吃。”薛知棠微笑:“只是刚巧前些天定了一份,今天可以排上号了,不如拿回去给萱萱养养身体。”

宁远国微笑:“也好。”

两人在车上一直等了三个多小时。

宁辰回来的时候,汗流浃背。

大热天的。

他脸都被晒红了,整个腰膝酸软,又热又累。

“这什么破店这么多人?这队排的差点把小爷累死!快点走,我要回家上药。脸上的伤要化脓了!”

宁远国心疼的说,“回家好好上药,别留疤。”

薛知棠眸底漠然。

车身扬长而去,往返宁家。

回到宁家后,沈慕白还在宁萱身旁陪着。

宁辰趁此大夸其词。

“慕白哥,你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恶毒,我脸上的伤就是被她砸出来的!她好的很!根本没病!破了点皮就住院,她就是想引起你们的同情,你可千万别去看她!不然就中了她的计了!”

沈慕白皱眉,“阿蘅不是这样的人。”

宁萱看着沈慕白英俊的面庞,微微掐了掐掌心,最后只是笑着说:“小辰,你快去上药吧。”

宁辰挠头:“好,这就去!还是萱萱姐关心我!”

宁萱笑意温和。

她又看向沈慕白,神色歉疚又自责:“慕白哥哥,姐姐应该是生气了,你为了我逃婚,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怪我……”

她苍白着脸,嗓音格外柔弱可怜。

沈慕白心不在焉:“不会的。”

*

晚上五点多钟。

沈慕白放下宁萱,离开宁家。

他开着车,往医院赶。

路上。

他脑中还在不断想起母亲的话——

“慕白,你是我们沈家唯一的大少爷,你怎么能娶那种一无是处的女人?”

“即便她是宁家大小姐又如何?你看宁远国夫妇可曾半点把她放在眼里?”

“听妈的话,宁萱才是宁家真正的公主,更何况她才貌双全,娶她对你才是大有裨益。沈家才能和另外两大世家司家和陆家分庭抗礼……”

“这是你爸毕生的心愿。你要是实在不舍,就把宁家双姝都纳入囊中,把她当个玩意儿放在外面养着就行。上流圈哪个男人背后没点龃龉?”

“宁萱割腕自杀,这就是你最好的台阶。趁此逃婚,和宁蘅割裂……”

……

到医院,在打听到宁蘅的病房之后,他轻声推开门。

病房内很安静。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夕阳西斜,穿过窗户,女孩正在床上睡觉。

沈慕白下意识将脚步放轻。

他走到床边,将她身上的被褥往上拉了拉,掖好被角。

俯身那一刻,他看到了女孩子那张恬淡的脸。

他伸手,要轻抚她的脸。

可是还没碰到,她便醒了。

宁蘅睡眠向来浅,一睁眼,看到了他。

她拂开他。

沈慕白看着她,良久,他眸子里闪过很多复杂的神色:“婚礼的事,是我的错。”

宁蘅撑着手臂起身,淡淡道:“都过去了。”

沈慕白抿了抿唇,问:“你的身体怎么样?”

“我没事。”宁蘅,“其实你不用过来,那天,我应该说的很清楚了。”

沈慕白垂在身侧的手握紧。

这明明该是他料想到的结局。

可这一刻,看到这张面容,从一开始娇俏温柔,变成如今这般淡冷漠然的模样。

他的心,像被针刺一样的痛。

喉间涌了很多话,瞬间便要宣之于口,他双手握住她的肩:“阿蘅,其实那天,我——”

“不重要了。”

宁蘅抬头,轻声打断他。

她的面容太冷,太漫不经心,太淡漠,又太决绝。

沈慕白怔住。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笼罩在他的胸腔。

这时,病房门口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元卿拎着食盒进门。

元卿这两天也查了些关于未来夫人阁下的一些事,一眼便认出病床前的男子是沈家大少……夫人的前未婚夫。

沈慕白回头,不善的打量着这个西装革履的人,“你是谁?”

元卿没有回答,只是将饭盒放在桌上,微笑着看向宁蘅:“夫人,先生让我把饭菜送来了,这是他亲手做的,您快尝尝。”

……夫人?

沈慕白蹙眉。

宁蘅淡淡:“先放那儿吧。”

“是。”

元卿应着,却没走,然后他果然听见沈慕白质问:“阿蘅,他为什么叫你夫人?”

元卿笑眯眯的接话:“自然是因为宁小姐已经答应了我们家先生的求婚,不日便会成为我们先生名正言顺的妻子。”

沈慕白眉峰一压,蕴含着狂风暴雨:“胡说八道!”

阿蘅自回到宁家,圈子范围极小,除了他,她身边没有任何有暧昧关系的异性。

她做谁的夫人?

答应谁的求婚?!

元卿:“是不是胡说八道,沈先生尽可问我们家夫人。”

沈慕白猛然看向宁蘅,却听她开口,“他说的没错。”

宁蘅抬眸:“你逃了婚礼,我嫁给别人。我们这样很公平,不是么?”

沈慕白抿紧薄唇,下颌紧绷,隐忍的怒气喷薄而出:“可我也说过,婚礼只是推迟,推迟而已。”

“可我没同意。”

就算婚礼再办又怎么样?

他能把她碎了一地的自尊捡起来吗?

他和薛知棠,和宁远国其实一样,他们不是一点都不在意她,他们只是在她与宁萱之间,自然而然的优先选择别人。

她忽然觉得很累,“出去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沈慕白看了她半晌,捏了捏眉心,站起身,叹了口气,“那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就算他不能娶她,他也不相信她会愿意嫁别人。

他们在一起四年。

他能感受到她眼底的倾慕,依赖,和恋慕。

她不会爱上别人。

况且。

他是堂堂沈家大少,他并不觉得他会输给这S国的任何一个男人。

如今这件事纷乱复杂。

他和阿蘅,来日方长。

他走到门边的时候,冷冷的看向元卿,“回去告诉你的那位先生,我很感激这几天他代我照顾阿蘅,但是劝他不要痴心妄想,来抢我的东西。”

元卿不喜不怒:“我会转达。”

*

总统办公厅。

巍峨的鎏金大门前,气势昂扬的仪仗队巡守经过,而门内,元卿等着国务卿离开后,进门汇报了关于今晚的事情。

傅瑾州听罢,放下了笔。

“她的伤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了。”元卿:“宁小姐只是皮肉伤。”

“嗯。”傅瑾州道:“将明天下午的行程全部推后。”

“您是要……”

傅瑾州莞尔,“自然是接小姑娘回家。”


他的手上拎着一品斋的饭盒,面容微笑进门,“夫……宁小姐,您的身体不方便,先生让我为您准备早餐,您看合不合胃口。”

他将饭盒放到桌上。

巧合的是……里面竟然都是她爱吃的。

香蕉,萝卜,玉带虾仁……

她抬眸狐疑的看向元卿。

元卿问:“怎么了?”

“没事。”

顿了顿,元卿又微笑补充:“我们先生说了,您要是不喜欢,尽可以言明,我们可以为您安排其他膳食。”

“……好。”

中午的时候,他又来了。

晚上六点半。

苏嫣来了一趟,给她带了晚餐,恰好错开了和元卿来的时间,陪她说了很多话。

随后几天,元卿和苏嫣每天都会来,元卿直接承包了她的一日三餐。

三天后,早晨。

宁家。

宁蘅被宁远国夫妇从慕城医院接回了宁家。

到家后,几人脸色难掩疲惫。

宁蘅躺在床上,紧攥着傅瑾州的手,将脸颊贴在男人手臂,脸色虽苍白,但唇角难掩蜜意。

傅瑾州是谁?

京城第一贵公子。

虽然沈家前些年曾没落过,但傅瑾州年纪轻轻,沈家就在他的带领下,一跃挤掉原本的百年世家林家,和宁、陆、司家并列,成为四大世家之一。

他是京都新贵。

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经商奇才。

最可贵的是,这样一个人,品行高洁,身边没有女人。

陆屿川和司以寒哪个不是红粉无数?

可他没有。

所以他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单身汉。

这样优秀的人。

她一直以为他会是她的。

不。

实际上,她就是他的。

从他愿意在婚礼上当众抛下宁蘅,她就知道,他也是爱她的。

她赌赢了。

病床前站着个美艳妇人。

是宁母,薛知棠。

薛知棠眼睑下具是乌青,看起来几天没睡好了。

宁远国心疼的说:“你先回房休息。”

“不用。”薛知棠揉了揉太阳穴:“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看看阿蘅吧。”

“这事不急,先休息要紧。”

宁辰却冷嗤道:“萱萱姐前脚住院,她后脚也受伤了,保不准这就是她设计出的苦肉计!乡下女就是心机深沉,见不得台面!你们可别被她骗了。”

这话一出,气氛凝滞。

宁蘅心底愉悦,嘴上却安慰:“小辰,别这么说,她毕竟也是你姐姐。”

宁辰鄙夷:“才不是。”

乡巴佬!她不配!

宁辰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姐姐。

她刚来宁家的时候,一身土包子穷酸味儿,还在饭桌上把漱口的盐汽水当作茶水,闹了不少笑话。

她还偷穿宁蘅姐的衣服,碰宁蘅姐的钢琴,带A货项链参加宴会,还偷了宁蘅姐的设计稿图参赛。

几番下作手段让宁家丑闻百出。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下九品腌臜之流。

而且,她还是个心机女,什么都要跟宁蘅姐抢。

他是跟宁蘅姐和慕白哥一块儿长大的,三人实打实的感情在里面。

慕白哥跟宁蘅多好的一对啊。

可她偏要抢。

明知道宁蘅姐喜欢慕白哥,她就是要抢。

还诱惑的慕白哥要娶她。

不光如此。

她还要跟宁蘅姐争爸妈的爱,争宁家。

他每次看到宁蘅姐偶尔露出的黯然神伤的表情,都觉得无比心疼。

凭什么她一回来,宁蘅姐就要给她让道啊?

哼,她不是想跟宁蘅姐抢吗?

婚礼上新郎直接逃婚,爸妈全都不在,她一个人承受铺天盖地的羞辱和嘲讽。

够难堪够刺激吧?

傅瑾州推开宁蘅,站起身,“伯父伯母,我去吧,你们休息。”

宁远国夫妇刚要点头。

宁辰直接说:“慕白哥,萱萱姐现在不能没有你。你就留在这儿,好好照看萱萱姐,至于那边,我跟爸妈去就行了。”

傅瑾州:“可是……”

宁辰直接打断:“就这么定了。我们三个人去,够给她面子了吧?”

他拍拍他的肩:“放心吧。”

*

医院。

元卿刚送完早餐离开,病房内来了不速之客。

薛知棠一进门,看见她,嗓音关切道:“阿蘅,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有不舒服?”

宁蘅掀开眼帘:“我没事。”

短短几个音节,冷漠疏离,拒人千里外。

薛知棠一僵。

宁远国皱紧了眉:“你母亲担心你,等着萱萱一出院,便急急的来这儿看望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宁蘅眼帘轻阖。

“是么?”若是她被撞死了,她也会等着宁蘅出院后,再来给她收尸吗?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要休息了,恕不远送。”

“你!”宁远国一噎。

身后,宁辰嘲讽的看着她:“来看你,你还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是吧?”

薛知棠厉声打断他,“小辰!”

宁辰噤声。

薛知棠顿了顿,又看向宁蘅,“阿蘅,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说,慕白选择了萱萱,萱萱也喜欢慕白,你让给她吧。”

宁蘅没说话。

薛知棠接着说:“妈妈答应你,给你找更好的。好不好?”

宁辰‘切’了一声,“这天下还能有人比慕白哥还要好?”

薛知棠瞪他一眼。

这时候,宁远国也开口道:“强扭的瓜不甜,阿蘅,他们两情相悦。你不如主动放弃,也好留点体面。”

宁蘅冷笑。

“是傅瑾州要你们来和我说这些的?”

“是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宁辰说,“反正慕白哥的心也不在你这儿,你知道慕白哥现在为什么没来吗?他在照顾萱萱姐,根本没工夫搭理你!”

他继续自顾自:“我看你根本就是没病,故意扮可怜,博同情!你怎么这么令人作呕啊?”

“宁辰!”薛知棠的嗓音已经带着怒。

“我又没说错。”宁辰看向薛知棠,“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他说着就走上前,去扯宁蘅小腿上的纱布——

‘嘶拉’一声!

伤口处这几天刚结了痂,已经和纱布长在了一起,这一下,不光纱布被扯开,血痂也顿时被掀开。

血肉翻滚!

宁蘅掐紧指尖,瞬间疼的颤抖痉挛。

这一切发生的措不及防!

宁辰看到伤口,愣在原地。

薛知棠怒喝:“宁辰!”

宁蘅随手拿过床头柜的保温杯,掼在宁辰的脸上。

“滚!滚出去!”


薛家虽没有位列四大世家,却也是京城百年望族,簪缨门第,钟鸣鼎食,世代从政。

苏嫣眼底一亮:“刚才他竟然把宁辰那个二世祖押走了!大公无私,太帅了!”

宁蘅饶有兴致的挑眉,“怎么,对他有意思?”

苏嫣没说话,脑中闪过男人那冷峻刚直的眉眼,硬挺俊朗的五官。

那身军装下的肌肉一定紧实又野性难驯,健硕而又肌理分明。

性张力爆棚。

她莫名有一种想撕开他衣服的冲动。

她倏地拿过宁蘅手中那个便签,录下手机号,转身跑了。

宁蘅:“……”

亚斯兰宫。

刚开完早晨例会的傅瑾州从亚斯兰宫走出来,前往总统办公厅的路上,元卿上前压低声音汇报道:“阁下,一切不出您所料。”

傅瑾州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再出口时他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

“略施小戒。”

元卿:“明白!”

帝都警调局。

宁辰骂骂咧咧的做着笔录,还冲着薛允辞挑眉道:“表哥,你也太不道义了吧?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我不过是去看望一下那个宁蘅,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寻衅滋事了?啊?”

薛允辞神色冷硬又不耐:“赶紧写,写完了找人赎你。”

宁辰眉心微变。

找人来保释他,他今天做的事就瞒不住了。

顿了下,他挑眉揶揄轻笑,“要不……你让外公来赎我?”

薛允辞:“他老人家忙的很,没空!”

“那没办法了。”宁辰表示无奈的摊手。

薛允辞抿唇冷笑,拿起了手机,就拨打了一通电话,“姑姑……”

宁辰脸色一变,想扑过来抢手机!

身后两个人警调队员迅速扣住他!

薛允辞对那边简单讲述了一下,最后道:“姑姑,您现在有空的话就过来一下。”

电话挂断。

薛允辞睨着宁辰,摆手让人将宁辰送去关押。

几人带着宁辰要走。

可是还没走两步,宁辰猛地挣脱了警调队员的桎梏,找准机会,跳窗逃了出去!

警调队员看向薛允辞:“队长,这……”

“不用追。”薛允辞看着那道背影,眸底闪过一抹厌恶,“你们几个,去教训他一顿。”

教训二世祖?

这事他们可太喜欢了!

几个警调队员互相对视,嘴角坏笑:“是!保证完成任务!”

·

宁辰跑到一个僻静无人也无监控之地,见没人追上来,大摇大摆的走了几步,嘴里‘啐’了一声,“呸!当个破警察了不起啊。还敢抓小爷?看小爷不找机会整死你!什么玩意儿!”

话音刚落。

拐角忽然冒出来一群西装革履的人,拿起麻袋朝他脑袋上一套!

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啊!你们是谁?!啊!!”

宁辰闷声一阵惨叫!

直到被打到他闷哼哀嚎,那些人才离开。

宁辰扯下蒙头的麻袋,“哪个兔崽子!嘶——”

嘴角的伤疼的他龇牙咧嘴。

浑身上下,都是伤。

动一下都疼!

他疼的走路扶着墙,跌跌撞撞。

可没走多远——

身后又出现一群穿着军绿色军装的人,其中一人一把从身后将他揣倒,另一人给他头上又套上麻袋。

“等等!”中央的人忽然问道:“我们刚才揍过他了吗?”

“没有吧……”

“那他脸上伤哪儿来的?”

这情况给警调队员们整迷糊了。

“难道我们揍过了?”

“可我怎么不记得??”

“不管了!再揍一顿!”

“好嘞!”

众人达成了一致。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最后,宁辰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等他们走了。

宁辰捂着伤口倚靠在墙边,浑身是血,半天没能爬起来……

*

宁蘅一天的工作都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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