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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春棠欲醉

锦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春棠欲醉》是作者“锦一”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宋棠宁萧厌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早春二月,䧿山冬雪未融,突如其来的疾雨卷起雾雪泥重。林间椴树覆白,簌簌风雨狂落,一匹疯马驮着人闯进来时撕碎了雪中宁寂。......

主角:宋棠宁萧厌   更新:2024-07-16 0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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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棠宁萧厌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春棠欲醉》,由网络作家“锦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棠欲醉》是作者“锦一”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宋棠宁萧厌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早春二月,䧿山冬雪未融,突如其来的疾雨卷起雾雪泥重。林间椴树覆白,簌簌风雨狂落,一匹疯马驮着人闯进来时撕碎了雪中宁寂。......

《精选小说春棠欲醉》精彩片段


铖王妃没想到棠宁会说不让她去宋家,她皱眉:“可是宋家那边,这事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不会。”

“那你……”

“宋瑾修他们会来找我的。”

棠宁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急的是宋鸿他们,臊的是宋家的脸。

她一日不回宋家,外头人就会一日记得宋家人做的事情。

只要她稳得住,宋家会比谁都先跳脚。

铖王妃是知道宋棠宁曾经有多粘着宋家那长子,以前不管做什么时都是一口一个阿兄,谈及宋瑾修时也满是亲昵,可如今却是直呼其名,提及宋家更是冷淡,她只觉是宋家伤了外甥女的心。

“好,姨母都听棠宁的。”

“姨母最好了。”

宋棠宁靠在铖王妃肩头轻蹭了蹭。

铖王妃被小姑娘撒娇弄得心软,满是疼惜地摸摸她头发:“你与萧厌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认你当义妹?”

棠宁下意识摸了摸颈间挂着的龙纹佩。

回京的路上萧厌跟她说过,赠她玉佩的那位薛姨已经亡故。

他说薛姨出身显贵,族中曾是京中最鼎盛的世家之一,可是当年因为招惹小人被人所害,薛家上下更是摊上谋逆大罪九族尽诛。

这龙纹佩是薛家传家之物,京中不少权贵都认得,而且当年与薛家有仇的人如今不少都立于朝堂身居高位,若是被人看到她戴着薛家的东西,极容易惹来麻烦。

萧厌叮嘱过她,将龙纹佩收好,也别与人提及薛姨的事情。

宋棠宁不怕姨母会与旁人提及,可是铖王……她眼睫微垂:“我也不知道。”

“萧督主救我的时候我受伤疼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时就已经在他的别庄了,他当时瞧着我神色有些奇怪,还跟我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像是他故人,我也没听太清楚。”

“后来他知道我跟宋家的事,就与我说让我唤他阿兄,还带着我去了钱家。”

铖王妃闻言也没怀疑棠宁话中的含糊不清,因为萧厌其人在京中名声太过响亮,哪怕铖王妃平日与朝中之人没什么交集,也知道这位萧督主的厉害。

连铖王素日里提起萧厌时都是言语忌惮,这般人物实在犯不着算计棠宁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姑娘。

“兴许是你与他故人有些相似?”

铖王妃思忖着,“听说这萧厌幼时过得苦楚,家中父母不慈爱,兄长更是歹毒。”

“他年少时也曾险些被他长兄算计丢了性命,父亲为保长兄还曾亲手送他去死,所以他后来得势之后直接屠了府中满门。”

这般处境,倒是与棠宁有几分相似。

“他兴许是看你可怜不忍你被宋家所欺,又因你想到他年少时处境,所以才会想破例帮你一把。”

至于认亲,可能只是随口一说。

宋棠宁撇撇嘴,那个人嘴毒心狠,才不会不忍。

见铖王妃自己找到了理由,她含糊说道:“应该是吧。”

铖王妃放心下来:“这样就好,他毕竟是内侍监的人,虽说身子有碍,不误你名节,可到底还是少来往得好,不过这人虽然阴晴不定为人狠辣了些,却还是救了你性命,等你伤好些后,我带着你去跟他道声谢。”

救命之恩,还是要重谢的。

棠宁一点儿都不想去见萧厌。

那人眼睛太利,心眼太多,她每次都好像一眼就能被看穿。

她不想见他,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棠宁沉默了一会儿只能有些闷闷不乐地垂着脑袋:“好。”

……

棠宁跟着铖王妃回了铖王府,钱家那边的事情也根本就瞒不住人。

宋瑾修下值从宫中出来时,就隐约察觉周围的人看他目光有些奇怪,可每当他看过去时,那些人又都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连原本低声议论也都停了下来。

虽然依旧如过往招呼,可他们却像是画了一个圈,将他排斥在外。

宋瑾修年少便得才名,不足二十就早早中举,因得皇帝青眼得入门下省任四录事之一,虽然官阶不高只得七品,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前途光明。

他本就才学出众,又是宋国公府嫡长子,向来在府衙之中都是旁人交好的对象,可今日这般隐隐排斥嫌弃却还是头一次。

“小宋大人这是下值了?”

不远处有同从宫门出来的年轻官员笑着招手,“今夜同丰楼有酒宴,庆祝安大人高升,你可要同去?”

宋瑾修刚想摇头说不去了,就有人抢了先。

“你唤他做什么,人家玉台公子清贵着呢,哪能瞧得上咱们呀,他可没功夫跟着咱们去喝酒。”

“傅来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被唤作傅来庆的人与宋瑾修差不多年纪,只是比起宋瑾修肃然严苛的模样,傅来庆那张脸却是跳脱极了。

他跟宋瑾修的不睦由来已久,二人都是少年英才,都同样入了宫学,同年科举,同年入仕,一个进了尚书省,一个进了门下省。

宋瑾修始终压着他一头,且总爱板着个脸与人说教,傅来庆早就看他不顺眼至极。

“我倒不是个哑巴,可没你玉台公子能说会道。”

傅来庆嘲讽,“你宋大人能黑的说成白的,臭的能说成香的,以前还道你是个处处规矩,循途守辙的,可如今瞧来当真是污了玉台二字。”

“你什么意思?”

“还装呢,你们宋家拿着个外室女当成宝,将人强塞给二房充作庶女,任人欺负二房嫡出的女娘,你敢说你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那宋姝兰的身世满京城都知道了。”

傅来庆见他脸色瞬变,忍不住嗤笑了声,

“听说你早上当值前,还亲自送着那外室女去了钱尚书府中,对她百般照顾千般怜惜,半点委屈都不忍让她受,就是不知道你宋大人还记不记得昨日被你扔在䧿山之上,差点摔死的亲妹妹。”

“不过也是,你宋瑾修能将人抛在那荒野林子里,哪还在意她死活,就是可怜了那宋小娘子,摔断了腿还毁了脸……”

宋瑾修心神巨震哪还有半点刚才的风度,猛地上前抓住傅来庆的衣领。

“你说什么,棠宁怎么了?”


“你说的是真的?”铖王妃听着棠宁的话后脸上猛地就绷了起来:“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些?”

棠宁低声道:“我之前也没有想到。”

不是没想到,而是那时候的情形根本就容不得她细想。

那一天宋覃他们突然把她叫到了前堂,开口就说宋姝兰是父亲的血脉,宋姝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说着她生母跟宋熙的那些过往亲密,她当时脑子里只剩下“父亲背叛了阿娘”的念头,哪还能想得到其他。

宋鸿劝她毕竟是她父亲血脉,宋老夫人说此事传扬会毁了她亡父名声,宋姝兰手里又拿着几封宋熙写给她生母的情信,再加上刚赶回去的宋瑾修也劝她。

只是将人留下给她个栖身之地,免得旁人说宋家绝情,她满脑子嗡嗡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下来,等回过神时,宋姝兰就已经成了二房的女儿。

棠宁喉间泛着苦:“我原以为她真是父亲血脉,怕她拿着那些父亲写给她生母的东西在外招摇,会让阿娘也跟着被人耻笑,可是后来再想的时候却觉得不对。”

“若她真的父亲的血脉,三叔刚将人带回来时何必隐瞒她身份,况且父亲跟阿娘那般恩爱,膝下无子也从未想过要纳妾,他怎么会去找别人。”

“那几日大伯母病的太过凑巧了,连祖母前后态度也是奇怪。”

她上一世也是真的傻,才会到死都没想过这些。

铖王妃脸色难看至极,当初她知道宋熙突然多出个庶女时,宋家已经将宋姝兰的身份定死,问棠宁,棠宁只哭,宋家人又口口声声笃定宋姝兰是宋熙血脉。

她当时只气得胸口疼,觉得阿姊看错了人,替阿姊不值得。

可是谁能想到,宋家居然敢拿宋姝兰冒充二房之女?

“如果宋家当真如此,那他们简直该死!”

不仅混淆二房血脉,污阿姊和姐夫身后之名,甚至还纵容宋姝兰欺辱棠宁。

最重要的是,铖王妃不需要棠宁提醒就能想到,若是那宋姝兰只是寻常之人,以宋国公府的家世断然不会让一个外姓人进入府中,哪怕只是冒充二房之人,也会损了国公府的利益,除非宋姝兰本身就是国公府的人。

加之宋覃将人带回率先送去大房,以及宋家大房那些反应……

铖王妃满是怒意地说道:“当初宋覃南下办差所经之地所有人都知道,我会让人去查宋姝兰的身世,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棠宁眼神微闪:“姨母,要不然让姨父帮忙去查?”

铖王妃愣了下。

棠宁眼睫微垂:“宋姝兰如果真的不是父亲的女儿,这次我与宋家闹成这样,大伯和三叔定会想办法遮掩,而且当初三叔将人带回京城时为保宋家声誉,想必也不会留下痕迹,那宋姝兰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从安州而来。”

“姨母与我亲密,你若派人宋家定会察觉,他们去了也未必能够查到真相,可是姨父手里应该是有些能人的,让他派人去才能早些查清真相。”

铖王妃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行,等明日我回去之后就与你姨父说,若宋家当真这般欺你,我和你姨父定然不会饶了他们!”

棠宁“嗯”了声,轻靠在铖王妃身前。

她既想看看铖王到底是在意她和姨母,还是更在意其他。

屋中安静了一会儿,铖王妃才再次开口:“棠宁,你与陆家的婚事……”

宋棠宁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到:“姨母,我以前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陆执年。”

知道陆执年喜欢有才学的女子,她就拼命学着她并不喜欢琴棋书画。

知道陆执年不喜欢聒噪之人,明明生性活泼的她让自己变得寡言乖巧。

她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要嫁给陆执年,也一直都以为自己注定会是陆家妇,她拼命的地追逐陆执年,让自己变成足以匹配他能够成为陆家宗妇的人。

陆执年与宋瑾修一样都是年少出众,只是比起宋国公府虚有国公之名不同,陆执年的家世要更为显赫。

身为第一世家的嫡出子,又是皇后偏宠的子侄,陆执年生来就比旁人要高一等,加之陆执年性子虽然清冷却容貌极为俊逸,京中觊觎陆家婚事的女郎比比皆是。

嫉妒她与陆执年婚约的人不少,时常出言嘲讽她不配陆执年的也更多,可是棠宁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哪怕再多的酸言酸语她都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陆执年待她虽然不算热情,却也不喜欢那些人。

可是宋姝兰不一样。

宋棠宁紧抿着嘴角有些压抑:“这些年我一直跟在陆执年身后,他从来都没有多看我一眼,哪怕我费尽心力讨好着他,他也鲜少对我有过笑脸。”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他只要说一句话,哪怕再不喜欢的事情我也愿意去做,可不管我怎么做他也从未夸过我一句,我一直以为他待我冷淡是他生性如此,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根本就不是的。”

“您知道我第一次听他夸宋姝兰的时候,在他脸上看到了什么吗?那是他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过的神色。”

如春风和煦,寒雪初融,浅浅温柔之下带着难以言喻的宽纵。

宋姝兰红着脸,与长身玉立的陆执年相视而笑。

那种不需要言语眼中只有彼此的默契,让上一世将陆执年视为夫婿的她嫉妒的疯狂,疯狂到容不下宋姝兰,疯狂到后来一步一步将自己推到了那种绝境之下,最后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宋家后院。

“姨母,我不想再拼命追逐他了。”

棠宁低声道,

“我也不喜欢他了。”

铖王妃听着身旁女孩儿低低细语,听着她沙哑压抑的苦涩声音,心口揪着的疼。

她不是没看出来陆家嫡子对棠宁的冷待,明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陆家也一直未曾否决过这段婚约,就连婚期也是皇后亲自替陆执年定下来的,可是陆执年却从未表露过半点热情。

这段婚约之中一直都像是棠宁一厢情愿的付出,二人每每相处也都是棠宁跟在陆执年身后说话,陆执年偶尔一句浅淡言辞,就能让棠宁欢天喜地许久。

铖王妃知道自家外甥女曾经有多期盼嫁进陆家,如今说出这番话来,便知她有多伤心。

“不喜欢就不喜欢了,这世上的好儿郎多的是,咱们棠宁不稀罕他。”

铖王妃轻拂了拂了棠宁额前的碎发,

“你与陆执年的婚事定在来年,眼下还不急,等宋家的事情查清楚后,我再想办法帮你退了这婚事。”

棠宁低声道:“可是皇后那边……”

“皇后那边又如何,她是对你不错,可是谁不知道那陆家子对你冷淡,况且无缘无故退婚皇后不会罢休,可陆执年丢弃你在前,还险些害你性命,就算退了婚约他们陆家能说什么?”

无情无义的那是陆执年!

铖王妃已经在想着要怎样才能将陆家这婚事,平平安安退了不牵扯到棠宁,还得让外头那些人不至于说棠宁的不是,且陆家还得是理亏的一方。

宋棠宁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嘀咕,埋首在她肩头眼眶发热。

姨母总是这样,不管她想要做什么,哪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哪怕所有人都不理解甚至会得罪了外人眼中不能得罪的人,姨母也从不会让她受了半点委屈。

可这么好的姨母却死的不明不白。

棠宁伸手抱着铖王妃的胳膊,这一世,她绝不能让姨母出事。

绝不能!!

……

宋棠宁搬去城南积云巷的事情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别说是宋家的人震怒,陆家那边第二日得到消息时也是满脸不敢置信。

“他们宋家是怎么回事,明知道你跟宋棠宁都快完婚了,他们居然还让她跟萧厌那阉人厮混?!”陆老夫人满是沉怒,“他们知道那阉人是个什么东西,我陆家宗妇怎能与他为伍?”

陆执年紧拧着眉心。

“还有外头传的那些都是个什么东西,你跟那宋家大郎还有铖王府世子先前到底怎么回事,居然会为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将宋棠宁扔在了䧿山?”

陆执年眉心拧的更紧,脸上也是冷了下来:“我没有扔她。”

陆老夫人怒道:“那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外头现在都怎么说你,他们盛传你跟谢世子喜欢那外室女,为此才扔了宋棠宁,我告诉你,我陆家绝不可能让个外室女嫁入府中!”

“祖母,我不喜欢她。”

陆执年下颚绷紧,只觉得这传言荒谬。

那宋姝兰的确瞧着柔弱乖巧,比之满是任性跋扈的宋棠宁要懂事的多,而且她知进退,从不与他过多纠缠,每次见到他时只温温柔柔地行礼就退开。

可是宋棠宁却跟个刺猬似的,只要见到他跟宋姝兰说话就撒泼大闹一场,事后不是欺负宋姝兰就是缠着他质问。

这让陆执年很是烦闷。

他不喜欢宋棠宁她跟个黏人的糖块似的一直跟在他身后,也不喜欢她总是“陆哥哥”、“陆哥哥”的叫着他,好像她自己没有能做的事情一样。

陆执年对宋棠宁这位未婚妻没什么好感,也欣赏宋姝兰出身低微却坚毅有才华,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从来没有跟宋姝兰有过半点逾矩,更清楚自己要娶的是宋棠宁。

陆执年说道:“祖母,我跟宋姝兰清清白白,先前也不知道她是外室女,那日䧿山之上我只是因为棠宁胡闹,觉得她这般性子若不收敛,等将来嫁进陆家之后容易惹祸,这才想着要教训她一些。”

“我原以为宋瑾修是她兄长,谢寅也跟她关系极好,那两人就算生气也会留人在她身边护着她回灵云寺,可谁知道那二人居然一个人都没留。”

若是早知道会如此,他也不会将下人全部带走。

陆老夫人沉着眼看他:“你与那宋姝兰当真没什么?”

“没有!”

“那她呢?”

陆执年愣了下,才摇摇头:“先前在宋家,她也未曾勾引。”

陆老夫人闻言神色这才松了一些:“既然如此,那你就该远着那外室女一些,免得让她坏了你的名声,还有宋棠宁,她是怎么回事?”

陆执年抿抿唇:“她就是这般性子,祖母放心,晚些时候我叫人去唤她回宋家。”

他的话,棠宁不会不听。

陆老夫人脸色有些不好:“待她回去之后,让宋家好生教教她规矩,即将大婚的人还这般胡闹,让得京中上下瞧你和陆家的笑话,要不是她娘那边荣家留下的人脉,这婚事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她陆家的嫡长子,什么样的公主郡主配不得,偏选个这般入不得她眼的人。

陆老夫人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宋棠宁,只可惜皇后娘娘喜欢,四皇子也需要荣太傅留下的那些人脉替他铺路,还有荣太傅留下来的一些东西……

陆老夫人冷哼了声,若非如此,她是断然瞧不上宋棠宁的!

陆执年在陆老夫人那里挨了训斥,出来之后就神色更加冷了,既是因为外间传言,也是因为棠宁跟萧厌突如其来的亲近。

“郎君,宋小娘子那边……”身旁跟着的长随松墨低声问。

陆执年眼中厌烦:“你去一趟积云巷,将我房中那支青云兰花水盏给她送去,还有她上次说喜欢的那个珊瑚珠手串,也取了一并给她送过去。”

松墨有些迟疑:“宋小娘子受了伤,郎君不去看看吗?”

“不去。”陆执年冷淡。

宋棠宁的性子本就有些得理不饶人,而且娇蛮的厉害。

宋家的事情虽然做的有错,可她大可与宋家私底下解决,不管怎么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她却将事情闹的这么大,还跟萧厌牵扯到一起,连累他也被人诋毁。

陆执年不喜欢宋棠宁这般跋扈,又怎么会愿意去哄着她。

“你去见她就行,只是去的时候,记得将外头人怎么说我的那些与她说一遍,再告诉她我被祖母罚跪,没办法去探望她。”

以宋棠宁对他的在意,她定会知道错的。

等她回了宋家之后,他再去安抚她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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