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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畅读佳作

火爆喵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徐初贺祈年,是著名作者“火爆喵喵”打造的,故事梗概: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主角:徐初贺祈年   更新:2024-06-10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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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初贺祈年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徐初贺祈年,是著名作者“火爆喵喵”打造的,故事梗概: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看着递到面前的离婚协议,徐初薄唇不禁紧抿成—条线。

“Summer,”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你的办事能力,实在让我很怀疑,先前你在我面前夸下的海口是否能兑现。”

说好—个礼拜搞定离婚协议,现在却直接把协议给毁了。

后面还会不会出别的问题?

“宴少放心,后面就不会再有其他问题了,今天真的是个意外,明天—早我就去联系宴太太重新签字,保证不会耽误宴少你和她离婚的。”

没有监控,贺祈年实在无法解释清楚这事和自己没关系。

只能认栽了,给出承诺希望徐初再相信自己—次。

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急切,她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向了徐初。

从徐初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打湿衣服下那道深深的沟壑。

—片春色,在他的眼前徐徐绽放开。

恰逢这个时候,旁边那辆黑色商务车开始摇晃起来,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什么声音?”贺祈年有些好奇,目光又往徐初那边的车窗探了探。

那辆黑色商务车贴了防窥膜,外面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轮廓,倒是那摇晃声逐渐地急促起来,带着减震器发出摧枯拉朽的响动。

贺祈年对这方面的经验基本等于零,但此刻也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那辆车里有两个人在“打架”!

贺祈年顿时尴尬得脚趾扣地,脸上也烧起来,下意识想让徐初开车,他们换个地方继续聊。

可对上徐初的眸子,却发现男人漆眸里已经染了猩红,视线下落,在她敞开的领口处。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却已经让贺祈年心惊胆战。

贺祈年见过这样的眼神。

那晚,徐初就是顶着这样的眼神,—遍遍地将她拆骨入腹,甚至把她做晕过去好几次。

现在光是回想,贺祈年都觉得双腿发软打颤。

“宴少,”贺祈年试图转移话题,脑子里几乎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你的车子看起来很不错,是今年保时捷的最新款吗?”

徐初的目光却落在她的红唇上。

—张—合,只让他觉得聒噪。

应该堵起来才对。

就像那晚上—样,将她哭喊着求饶声都在嘴中碾碎,然后全部咽入腹中。

车里的气温愈发拔高,空气仿佛也变得稀薄起来。

徐初眼眸微沉,高大挺拔的身子倾覆过去,精准无误的吻上了贺祈年的红唇。

身后就是座椅靠背,贺祈年根本无路可退,被他紧紧的桎梏在怀中,被迫接受着这个吻。

徐初吻得很猛,动作强势,宛如打了胜仗的大将军,—寸寸的巡视自己的领地。

直至,两人唇间弥漫开—股铁锈气息,徐初才蹙眉退开。

绯薄的唇角还挂着—滴血,眼尾泛着欲色,—派靡靡。

贺祈年心跳疯狂在加速,什么都顾不上了,拉开车门便直接快速离开。

跑得比兔子还快。

但很快,徐初的短信便发来了。

简短两个字。

【回来。】

贺祈年惊魂未定,怎么可能再回去,打算无视这条短信直接回家。

但很快徐初又发来了第二条短信。

【我还没签字。】

贺祈年脚步瞬间顿住了,脑子里天人交战—番,到底还是挪着脚步回了徐初的车旁。

她没上车,只从车窗将离婚协议递给徐初。

徐初已经彻底恢复昔日的沉着冷静,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模样,丝毫看不出在车里的强势霸道。


霍晋琛只当他是厌恶外面的律师自荐,便十分配合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反正只是找个借口而已,薄颜信了就行。

薄颜的脸色反倒沉了几分,紧抿着薄唇没再说话,迈步离开了。

霍晋琛望着他上车,车屁股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收回视线。

心底提醒自己,离婚的事情必须得抓紧了。

毕竟,得给薄颜的白月光腾位置呢!

思考着,霍晋琛又回了警察局里,继续处理刚才那桩“绑架案”。

徐薇很聪明,给中年男人的定金是现金不说,选的谈话地址周围也没有监控。

所以无法判定她就是主使,只是将中年男人抓起来拘留一个月,再赔偿霍晋琛五千块精神损失费。

从警察局里出来,霍晋琛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老板很是担心她,“summer,要不这个案子你还是交给别人做吧,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霍晋琛拒绝了,“不用,前面的资料都是我在整理的,罗先生也对我很满意,现在换人,对罗先生不尊重不说,也显得事务所的专业度不行。”

顿了顿又补充,“而且她这样对我,显然是穷途末路了,我再约她几次,击破她的心理防线,估计就能让她签字了。”

老板拗不过她,“行吧,你一向都这样,认定的事情就非得完成,反正如果搞不定,就给我打电话。”

“好。”霍晋琛答应,挂断了电话。

霍晋琛之后又给徐薇打电话,但却一直显示在通话中。

不是真的在通话,而是把她拉黑了。

显然是心虚了。

霍晋琛扬了扬柳叶眉,也不着急找别的方式联系徐薇。

晾一下,让她害怕一会儿再说。

收起手机,霍晋琛打车回了公寓。

刚到家门口,便看见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不是南大山和蒋慧云又是谁。

他们也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脸上满是不耐烦,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吐槽霍晋琛的话。

“这死丫头还挺有钱,能在这里买房子,要不是问了她的同事,怕是要瞒我们一辈子。”

“这几年在外地工作,还顶着宴太太的头衔,指不定攒了多少钱,在我们面前还挺能装的。”

“想办法把她的钱掏出来,然后再把这房子过户到天赐名下。”

“……”

霍晋琛都懒得搭理他们了,习惯了,心里早就一片麻木。

走上前去,冷冰冰开口,“谁让你们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们。”

蒋慧云当即梗起脖子,“你怎么说话的,霍晋琛,好歹我们是你的长辈,现在到你家门口,你就这样对我们?”

“惦记我的钱和房子,也配叫长辈?”霍晋琛反问,“吸血虫和伥鬼更适合称呼你们。”

“你!”蒋慧云气得脸都绿了。

正好旁边的邻居探头出来看热闹,蒋慧云就势往地上一倒,“我不活了,好心好意养这个继女长大,现在只不过是来看看她,就被这样羞辱,我不如跳下去死了算了。”

“老婆你别冲动啊,”南大山赶忙拦住,扭头冲霍晋琛喊,“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和你妈道歉!”

围观的人从一个变成了十几个,将走廊都围得水泄不通。

蒋慧云表演欲上来了,声泪俱下地朝他们控诉霍晋琛的种种罪行。

不明真相的众人,都朝霍晋琛投去鄙夷的目光。

就算是继母,那也不能这样欺负啊。

人心难道不是肉长的吗?

霍晋琛仍旧淡然,双手环抱在胸前,等人声静下来一些才开口,“你别在这里跳楼。”

顿时,蒋慧云像是只打了胜仗的老母鸡似的,“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呢,霍晋琛,好歹我当了你十几年的继母,养恩大于天,你……”

话没说完,又被霍晋琛打断,“死在这里,这栋公寓的房价就该降了。”

什么?

“不是还想让我把这套公寓给你儿子吗,到时候房子不值钱了,你舍得?”霍晋琛继续幽幽询问。

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局势转变。

刚才愤怒看向霍晋琛的人,都将鄙夷的目光投向蒋慧云。

感情闹了一通,是为了抢继女的房子给自己儿子啊!

“哎呀,都是误会,咱们一家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情呢。”南大山见情况不对,赶紧和稀泥,“大家就别看了,我们自家人会解决的。”

说完又看向霍晋琛,“卿卿,你先开门让我们进去,我们有事找你,说完就走,好不好?”

霍晋琛不想让他们进屋,眼皮微抬,“楼下有家咖啡店,要谈就去那。”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屋,你屋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的东西吗?”蒋慧云还在不依不饶。

“我嫌你们脏。”霍晋琛回答。

公寓是为奶奶才买的,这两人没资格进去。

眼瞧着蒋慧云又要闹起来,南大山赶忙阻止,“行行行,我们去咖啡店说。”

拉着蒋慧云提醒,“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蒋慧云想起目的,只好咽下这口气,转身气鼓鼓下楼了。

三人去了楼下咖啡店。

连咖啡都没点,南大山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卿卿,你这几年手里攒了多少钱?”

“没钱。”霍晋琛回答。

“怎么可能没钱呢,你不是在做律师,而且身为宴太太,宴家没给你钱吗?”南大山不相信,“如果没钱的话,你怎么买得起这套公寓。”

“无可奉告,”霍晋琛回答,“而且,你们要钱做什么?”

“公司周转不开了,缺好大一笔钱补上现金流的缺口,卿卿,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但还是不够,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如果有钱的话就先拿出来帮帮忙吧。”

霍晋琛想也不想便拒绝,“不可能,如果卖了家里的东西都还填不上,就说明你们不是做生意的料,趁早申请破产清算吧。”

话音落地,霍晋琛又反应过来一件事,蓦地瞪大眼睛,“你们都卖什么东西了?”

“没卖什么,就,家里那些金银首饰,还有你蒋姨的名牌包包。”南大山眼神闪躲,说话支支吾吾。

霍晋琛心里已经大致有了答案,暗自攥紧了拳头,“你们把我奶奶的那个玉镯也卖了?”


宴忱辞说话的声音太冷,每个字都像是根冰冷的尖针,直往南卿心口刺。

但南卿在天台时就已经穿上了盔甲,根本不受影响。

甚至还朝着护士笑了笑,“现在可以放心让我出院了吧?”

护士满脸疑惑和惊惶,总觉得宴忱辞下一秒就会动怒,把她给吊起来打。

毕竟那张俊美的脸如同被白霜覆盖,紧绷得周围的空气都压抑肃杀了几分。

好在几秒钟之后,宴忱辞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别胡闹,医生不是让你留院观察,出院做什么,小棠,不许任性。”

“嗯,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宴忱辞寒寒冷冷的目光在南卿身上扫了眼,而后便直接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直至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护士才敢大口呼吸。

拍着胸口一脸庆幸开口,“妈呀,这么大一个帅哥,怎么脾气说爆炸就爆炸啊。”

刚才她差点就被吓得尿裤子了。

不等南卿说什么,护士又接着道,“不过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倒是挺温柔,那个小棠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南卿垂下眼睫,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吧。”

她和宴忱辞现在还没离婚,所以阮棠只能算女朋友,过段时间离了婚,就该是老婆了。

护士长吁短叹说自己没机会了,而后才去帮南卿办理出院手续。

折腾一番回到公寓,已经是傍晚了。

南卿全身还隐隐作痛,几乎是沾枕头便直接睡了。

再睁开眼睛,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南卿从床上坐起来,迷茫了几秒钟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十点钟。

她打着呵欠,到大门猫眼上查看。

门外站的是南大山和蒋慧云。

这两个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南卿根本不想开门,隔门质问,“你们来干什么?”

“作为你爸妈,来看你不是很正常吗,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南大山说道。

“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走。”南卿语气冷冰冰,“我这不欢迎你们。”

“真当我们稀罕进你屋子啊,”蒋慧云冷嗤,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我还不乐意进去呢!”

“那就最好不过了,有屁快放。”南卿淡然回答。

蒋慧云双手叉腰,眼瞧着就要化身泼妇开始骂街。

她不把南卿骂成猪头,她就不姓蒋!

但南大山还比较爱面子,想起上次在这里被众人指指点点的,脸上就开始发烫了。

赶忙扯了把蒋慧云,抢先回答,“卿卿,我们仔细,怎么说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公司的股份不给你也说不过去,今天我就转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吧。”

那副殷勤的样子,让南卿看得实在很想笑。

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妥妥地没安好心吗?

若是公司的股份值钱,这种东西还能轮到她?

只怕是……

“公司欠了不少钱是吗,找我来当股东,帮你分担债务?”南卿直接戳穿他的心思。

南大山面色顿时窘了。

蒋慧云倒是理直气壮,“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就算是让你分担债务又怎么样,有句话叫做父债子偿不知道吗!”

顿了顿又道,“而且你现在傍着宴忱辞这条金大腿呢,找他要点,把公司的债务还上了,回头公司盈利,你这个股东不就能拿分红了?”

这多好的买卖啊!

债是宴忱辞掏的,分红是南卿自己拿,简直就是无本万利!

“身为律师,免费给你们普普法,除非我继承了遗产,否则南家的债务落不到我头上来,”南卿毫不留情的回怼。

顿了顿又道,“另外,就你们这样的经营法,还想着以后能盈利?未免太会做梦了。”

“我们怎么就不能盈利了?!”蒋慧云不服气,“你是不是想咒我们?”

南卿笑了,“还用得着咒吗,事实早就摆在眼前了。”

虽然南卿这些年并没接触过南家的生意,但闭着眼也能看出来,自打母亲去世后,南家的生意便开始每况愈下了。

要不然五年前怎么会窘迫得要把她嫁给宴忱辞,以此换来宴家的合作呢?

“南家的事别来指望我,”南卿直接放了狠话,“比起外面的人,我反而更希望南家的公司能倒闭,省得你们一天想不完的歪主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是个人都能听懂。”南卿回答,“除非你不是人。”

“小贱人,你骂谁呢,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嘴给撕烂!”蒋慧云到底还是撕破了伪善的面具,泼妇一般大吵大闹起来。

南卿才不惯着她呢,“给你们三分钟离开,否则我叫保安来,再把楼道监控放网上去,你们可就出名了。”

话音一转,又揶揄这两人,“不过你们也可以借此在网上卖惨立人设,说不定会有人给你们捐善款呢?”

南大山那么好面子的人,自然干不出这种事。

当即便拉着蒋慧云灰溜溜地离开了。

南卿背靠着门,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这套房子得赶紧卖掉才行,省得这两个人又来恶心自己。

她立马发短信给中介,催着中介帮自己找找买家。

而后又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去给宴忱辞送离婚协议。

一想起自己被绑架的事情是他授意的,南卿心里就止不住的膈应,只盼能早点离婚,远离这个神经病男人。

为了防止上次那种突发事件,南卿还特意多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放在包里。

准备完毕,便出发去了宴氏集团。

宴氏是京市数一数二的上市大企业,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直接豪掷十个亿买了栋八十八层的办公楼,只供宴氏员工使用。

光是看着楼外来来往往,打扮得精致无比的都市白领们,就足以看出宴氏的实力了。

打量了这栋高楼一会儿,南卿才抬步走进宴氏一楼大厅。

宴氏管理严格,进出都需要刷工作证。

像南卿这样没有工作证的人,便需要去前台登记。

“女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前台礼貌微笑着询问。

“summer。”南卿回答。

前台一下愣住了,“你就是summer啊,律师是不是?!”


南卿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

南卿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

嘎吱——

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宴忱辞走出来,“在闹什么?”

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

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

“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

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

南卿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

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你过目一下,没什么问题我就去联系宴太太了。”

南卿本来是要把茶几上的离婚协议递过去给宴忱辞的。

可扭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飞溅出来的南瓜粥,也有不少沾在了纸上面,那份协议已经没法看了。

“抱歉,我手机里还有电子档。”南卿十分专业,立马提出了解决方案。

宴忱辞却没回答这话,而是开口道,“受伤了?”

虽然南卿穿的是件长袖的衬衣,但很薄,打湿后近乎透明,便能清楚看见之下已经红肿的肌肤。

真是没想到,宴忱辞的眼睛还挺尖的。

南卿扯了扯袖子,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

刚张嘴,旁边的阮棠已经委屈巴巴开口,“是啊忱辞哥,刚才一不小心,南瓜粥就撒得到处都是,你看我的脸上,烫了好大一块,要是留疤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胡说,”宴忱辞蹙眉,显然对这话不高兴,“这点烫伤好好治不会留疤的,就算留疤,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搞定。”

“忱辞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阮棠开心无比,扭头朝着南卿露出一抹炫耀得意的笑,“你也这样觉得吧?”

“是。”南卿觉得好笑,顺着阮棠的话点头。

同时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真的接话,否则就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人家宴忱辞关心的只是阮棠,她就别凑什么热闹了。

“忱辞哥,我还是觉得脸颊好痛,你能送我去医院吗?”阮棠祈求地看向宴忱辞。

宴忱辞的目光却落在南卿身上,“summer,你……”

话还没说完,南卿一口接下,“没事的宴少,你们先去吧,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就走,至于协议,我重新打印后送到你的公司去。”

“……嗯。”宴忱辞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阮棠兴高采烈,先出去等宴忱辞了。

宴忱辞则换了套衣服,才从楼上下来。

路过客厅里的南卿身边,他脚步微微顿了下,嗓音低沉喑哑,“小棠做事比较冲动,summer你别往心里去。”

嗯?

南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宴忱辞这话的意思。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知道那碗南瓜粥是阮棠的杰作,但因为宠溺阮棠,所以选择了装不知道。

可别太爱了!

“是我自己没解释清楚,才造成那个误会的。”南卿微笑着将责任往自己身上包揽。

金主大大面前,她才不会计较太多。

宴忱辞却又盯着她看了好久,目光深邃复杂,直至阮棠在外面喊他,这才收回视线。

“客厅里有药箱,自己找找。”

扔下这话,宴忱辞便离开了。

南卿则是将客厅里的那片狼藉都给收拾干净,又找出药箱来给自己上了药,这才拎着那些垃圾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便迎面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南卿愕然,“爷爷?”

没错,来的人正是宴老爷子。

宴老爷子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去了国外休养,原本说是要待到年底再回京市的。

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宴老爷子也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本就沧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疲惫。

但比疲惫更多的,是对南卿的担忧。

宴老爷子走上前,便拉住了南卿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卿卿,你是不是在忱辞那里受委屈了,他到底怎么对你了?”

一不小心按到了南卿手臂上的烫伤,南卿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宴老爷子立马掀开她的袖子,被那片红肿还起了水泡的手臂给惊到了。

愤怒爬上心头。

“这是忱辞干的?别怕,爷爷现在就带你去讨回公道!”

对于南卿,宴老爷子是当亲孙女疼爱的,比宴忱辞这个亲孙子还要在乎。

他说要为南卿出头,那必然是要收拾得宴忱辞狗血淋头。

南卿自然拉住宴老爷子。

且不说她手臂的伤和宴忱辞根本就没关系。

就算有关系,按照离婚协议上说的,就算是离婚了,也要在老爷子面前继续假装恩爱,直至时机成熟可以公开离婚为止。

所以,南卿便开口,语气格外难为情,“不是的爷爷,这是我想学着给忱辞做南瓜粥,结果自己手笨烫到的,忱辞都给我上过药了,你看。”

宴老爷子这才注意到,南卿的伤口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真的?”他还半信半疑,“你和忱辞真的没事?”

南卿点头,“当然没事,爷爷你不也看到了吗,我一大早从梧桐苑出来,我俩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听闻这话,宴老爷子心底的最后一抹疑虑也消失了。

转而笑呵呵地点头,“是是是,看来你俩已经同居了,真不错,那过段时间我就可以抱重孙子了吧?”

这——

南卿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会努力的。”

宴老爷子又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好。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南卿才问起来,“爷爷,你怎么突然回京市了,该不会是特意来替我出头吧,谁告诉你,我和宴忱辞关系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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