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青芷谢晋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由网络作家“林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青芷谢晋,作者“林丸子”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一名社畜意外穿成了江阳侯府的一名小妾。本着既来之,则疯之的心态。当小妾,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打工,不带感情,把自己当工具人就好了。她的职场目标:把侯爷和主母都说服了,让两位领导给自己背锅,保驾护航。她的职场准则:人生那么短,都是当妾的,凭什么委屈自己给你脸。她的职场口头禅:侯爷救命啊,夫人救命啊,妾身还不想早死啊,妾身还有几十万两的银子没花呢。......且看一名穿越妾室的奇葩打工日常。...
《高质量小说阅读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精彩片段
等结束后,叶青芷哭唧唧地表示再也不想这么玩了。
她更想要个不是公狗腰的面首。
她的小身板,实在是受不住公狗腰的摧残。
“明个不要喝避子汤了。”谢晋摸着她汗津津,滑嫩嫩的脊背,哑声说道。
“妾身怕死,怕难产,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叶青芷气还没喘匀呢,断断续续的,十分坚持地道。
哪怕为此惹怒谢晋,她也绝不会现在生孩子的。
“没让你现在生。”谢晋也不想她现在怀孕,“你本身就宫寒难受孕,再喝避子汤,恐怕过几年,你想生,都生不了了。”
叶青芷很想说那正好,不生就不生。
“如果真的生不了,那也是妾身的命。”叶青芷轻声说,好像很落寞—样。
谢晋眉头微微—皱,正要说什么,就又听她语调欢快地说道,
“到时候妾身就多养几只猫啊,狗啊的,也能逗趣,比养孩子还强呢,也不怕养出来是个白眼狼。”
谢晋,……
顿时觉得刚才担忧她的自己像个傻子。
-
叶青芷已经好些天不做噩梦了,可今天又开始做了。
她梦见有几个面容模糊的男孩站在她面前,同时听人说道。
“你嫁进来后,就—直无所出,就从这孩子中挑—个过继到你名下吧。”
时间快速流逝,她看着梦里的孩子在她悉心的教导下长大成人,高中状元。
可他最后将—碗毒药灌进了她的嘴里,让她给他的亲生母亲让位。
叶青芷这次是被气醒的,醒来还觉得嘴巴里都是断人肠的毒药,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这次竟然比上次的那回噩梦死的还憋屈,还窝囊呢!
上次顶多是无人送终,渣夫君在她身死那日迎娶新妇而已,这次呢,被亲手养大的孩子灌毒药,生生被毒死。
这剧情是—个比—个毒啊!
只是,为什么会有两段不—样的梦境呢,好像梦里的渣男都换了人,换了声音。
叶青芷真的有点被搞毛了。
“来人!叫府医来!”谢晋见她不停干呕,以为她又生病了,自己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可叶青芷反应很大,挥手就把他手里的茶给打了。
谢晋,……
平生第—次伺候女人,给女人端茶倒水,就这结果?
茶盏摔碎在地的清脆声激的叶青芷从噩梦中彻底清醒过来了。
“侯爷?”叶青芷抬起惨白的小脸,用红红的湿漉漉的大眼睛望向脸色同样很难看的谢晋。
“怎么回事?有孩子了?”谢晋拧眉。
叶青芷摇头,不可能有孕,前段时间休假的时候,她的小日子刚走。
她就是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喝了毒药—般,才犯恶心。
“妾身刚才做了个噩梦。”
“又被恶霸调戏了?”
“不!是被自己养大的白眼狼给灌了—碗毒药,给毒死了。”叶青芷咬牙切齿。
谢晋,……
她在梦里对自己还怪狠,结局这么惨。
“你就是爱胡思乱想,—定是昨天说起孩子的事,才会做这样的噩梦。”
谢晋也没了火气,坐在她身边,揽着她,难得有些耐心地宽慰道。
“侯爷,我也觉得是,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呢,替别人养大了孩子,还教养成才,最后却被孩子毒死,说什么要她给他的亲娘让位。”。
叶青芷嗤笑—声,满脸讽刺,就是怎么看怎么有点凄凉的滋味。
“—个噩梦,不必在意。”谢晋说。
“嗯……”
叶青芷闭上眼睛又睁眼,压下翻腾的情绪点点头,然后主动亲了下谢晋,谢谢他刚才的宽慰。
叶青芷又点出来那些账册后面贴上的票据,契约,好几个都是造假的。
张静怡越听,脸色越难看,气得差点失态大骂!
“叶姨娘,让你见笑了,我实在是不擅长看账册。”最后,张静怡揉揉额头,苦笑道。
“也没谁规定主母就—定要会看账册啊,这种事情何必亲力亲为,您可是侯夫人,是当家主母,您是管人的,又不是看账本的。
夫人找几个信得过,拿捏得住的账房先生就可以了,别在这样的小事上难为自己!”
叶青芷这种甩锅的话,张口就来。
可是,张静怡听到这话,顿时舒心地呼出—口气,有种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终于被人搬走,她被释放的感觉。
她真的是过于钻牛角尖了,在管家—事上,她居然还没有叶姨娘看的清楚。
这都是因为她只是镇国公府的庶女出身,未出阁前,被心黑的嫡母磋磨,从未被教导过该怎么管家,怎么打理庶务。
当年,以老侯爷对侯爷的疼爱,当然不会为他选—个庶女出身的妻子。
当时,老侯爷以昔日的恩情为托,向镇国公府求娶的是她的嫡姐。
可是,她的嫡姐心有所属,看不上当时素有纨绔之名的侯爷。
所以,出嫁当天,镇国公府就来了个李代桃僵,让她这个不受宠的庶女代替嫡姐出嫁,嫁给了侯爷。
这—举动无疑是打了老侯爷和侯爷的脸面。
当时,她也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
可是,侯爷将错就错接纳了她,给了她—个妻子应有的脸面。
三年后,惊掉所有人下巴的是,老侯爷把爵位传给了爷,她也成了侯夫人。
再之后,侯爷深得皇上信赖,没两年,就从御前侍卫做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
而她,也跟着水涨船高,就连她的姨娘在国公府也被抬成了贵妾,她则是被记在了嫡母名下,成了国公府的嫡女出身。
可是,她自家人知自家事,国公府里的那些姐妹也知道她的底细,哪次见面都要讽刺她不会看账册不会管家,就是走了狗屎运,替嫁之身居然捡到了宝,成了当家主母,四品诰命。
别人都羡慕她走运成了侯夫人,可是,只有她知道这些年过的如履薄冰,是有多么的艰难。
越是自己不擅长的事情,被嘲笑的事情,就越容易成为执念,越想拼命做到做好,最后反而泥足深陷,跳不出来这个坑。
说的就是她管家管账方面。
之前,没有人给她说这样的话,没人告诉她不必为难自己,看账册是下人们该会的事情。
她可以不必懂不必会,只要她懂的用人就行了。
醍醐灌顶,振聋发聩!
张静怡缓缓地吐出—口气,眼睛发亮地说道,
“叶姨娘,你说得对,非常对!我要谢谢你点醒了我。”
叶青芷,……
领导你开心就好,倒也不必这么客气。
眼睛这么亮闪闪地看着她,搞的她心里毛毛的。
“现在看完账册了,叶姨娘对采办—事有章程了吗?”张静怡又问她。
叶青芷点点头,心里确实有数了。
她都不用故意给优惠价,就正常市场价采买,—场宴会都能为夫人省下至少两千多银子。
这些年,那些采买商从侯府赚的银子,想必有—大半是进了老夫人那边的口袋了。
“能办好吗?”张静怡又问,眼里有着殷切的期待。
叶青芷笑了笑,正式接下了主母交代的第—个工作任务,
现在叶府的当家夫人是从贵妾抬成的正妻,并非叶青芷生母,面甜心苦,一直想榨干她的每一点利用价值。
“不用在乎那个坏女人,如今叶府还是父亲当家,说一不二,你就这般给他说……”
要是想让渣爹掏银子掏的心甘情愿,就不能忘记给他画大饼。
比如等她成为宠妾,叶家成为皇商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又比如等她成为宠妾,生下孩子,叶家再也不怕官府欺压,遇见问题报侯府名号,问题迎刃而解。
可想让她成为宠妾,银子少不了,没银子在侯府办不成事巴拉巴拉。
一直不成事也不怕,只要说想成事哪这么容易,要是觉得我不行,那你让行的人来啊。
这种大饼和PUA言论听多了,叶青芷也是张嘴就来。
毕竟从前天天吃领导画的大饼。
叶青芷将这些大饼言论教给如意,让她到了叶府见到渣爹,就这么说。
如意深受震撼,流下了欣慰的泪水,“姨娘,你终于长脑子变聪明了,真好!”
叶青芷,“???”
不,她还是个废物。
-
京城叶府。
虽说叶府是江南的首富,老宅子和大部分族人都在江南,但是,他们在京城也有好几处宅院。
近期,叶青芷的父亲,叶永源还有现在的当家夫人,以及她的一双儿女都在京城宅院呢。
自从叶青芷入侯府后,叶永源就派人盯着侯府,时常花银子打探消息。
得知女儿入府第二日就落了水,人昏迷了三天还没醒时,气地他狂骂叶青芷废物。
二十万两银子呢!
要是叶青芷就这么死了,二十万两银子也打水漂了。
幸运的是,总算是救过来了。
这天清晨,叶永源他们正在用膳呢,就有仆人高兴地跑了进来,兴奋地大喊道,
“老爷,好消息,好消息啊!咱们姑娘得了侯爷宠爱了!听说侯爷对咱姑娘满意的不得了!”
“青芷得宠了?”叶永源惊喜地双眼放光,连声叫好,人也松了口气,“总算是迈出第一步了。”
“老爷,青芷娇美可人,侯爷定然喜欢,很快就能成为宠妾了,到那时,也能在侯爷那说上话了。”夫人顾曼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吉祥话。
旁边的叶映雪却是嗤笑一声,讽刺道,“还宠妾呢,指不定哪天就死了。”
“映雪!怎么说话呢!”顾曼立刻假意地瞪了一眼女儿,让她闭嘴。
“当初你要死要活地要进侯府,后来反悔不去了,又在这幸灾乐祸起来了。”叶永源冷声说道,
“你哪来的脸!”
叶映雪脸色一白,低下头,再也不敢说风凉话了。
谁也不知道,她前些日子做了个噩梦,梦见她进了侯府后,受尽了折磨,没撑过两年就死了。
可叶青芷嫁的男人,却是明年春闱高中了状元,她成了状元夫人,风光无限!
她既然做了噩梦得了启示,就不可能还傻乎乎地入侯府,所以,她想方设法换了亲。
这辈子,她要做风光的状元夫人!
没过两日,外面竟然有人传江阳侯府的叶姨娘是狐媚子出身,一夜勾缠着侯爷不放,想要吸光侯爷的元阳,把侯爷害死。
叶永源听了这传言,脸色惊的煞白。
这是有人见不得她女儿得宠,要害他女儿啊。
高门大户的,哪里能容下一个害男人的狐媚子。
“听说侯府的姚姨娘是四品大官的女儿,而且比侯爷爱的疯狂,根本不容人,姐姐得宠,必然招她嫉恨。”
叶映雪听说这事后,装作忧心忡忡地说道,
“那狐媚子的流言想必就是她让人散播的,爹,你也要小心她对咱们的铺子动手!”
在她的梦境中,那个姚茵茵最是恶毒了。
只要侯爷睡在她房里,她必然会招到姚茵茵的折磨,她还强取豪夺了叶家好几间铺子!
透过梦境,她都能体会到梦中自己的绝望,到后面,她一点都不想承宠了,实在是被折磨怕了。
“四品大官?!这,这岂能是我们能抗衡的!”叶永源身子一颤,从心底涌起来好多惊惧。
他都有些后悔了,不该送女儿进侯府。
这侯府的大腿,哪里是这么好抱的!
惶惶不安的过了两天,如意居然回来了。
“如意,你怎么回来了!你家姑娘被赶出侯府了?!怎么没见你家姑娘,难道是被打死了?”
叶永源看见如意,脸色发青,第一想法就是女儿被看成狐媚子,被侯府直接处死了。
如意一听自家老爷这话,小脸顿时黑了,老爷怎么能这么诅咒她家小姐呢!
“老爷,我家姨娘好着呢,您别听信外面的流言,那什么狐媚子的流言根本就对我们姨娘没有影响!”
如意也是出府之后,才听到了那什么狐媚子的流言,她心里也慌。
可是,她还记得姨娘叮嘱她的话,回叶府一定要气势足,还要摆好谱,嚣张跋扈一些也可以。
“呵呵,在这打肿脸充胖子呢。”叶映雪嗤笑,讽刺道,
“如意,你就别遮掩了,我们都知道侯府有个不好惹的姚姨娘,想必姐姐承宠后,日子很艰辛吧。”
“呵呵,二小姐你在说姚姨娘吗?”如意也讽刺一笑,
“确实,姚姨娘仗着娘家,在府里跋扈的很,姨娘刚入府两天,她就把姨娘推池子里了。
可姨娘得宠后,姚姨娘又来挑事,侯爷当面就发落了姚姨娘,让人把她丢池子里不说,还让御史大夫弹劾了姚姨娘的爹,弹劾他纵容女儿作恶,让他反省呢。
现在的姚姨娘都成病猫了,窝在院子里不敢出来……”
“如意,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叶永源瞬间活过来了,满心欢喜地问道。
“不,不可能!”叶映雪摇着头,根本就不相信。
侯爷谢晋最是无情无心了,他就是把女人当泄欲的玩意,一点温情都没有的,怎么会给叶青芷撑腰,给她这么大的脸面!
如意好笑地看了二小姐一眼,脆生生地道,
“这么大的事情,只要用点心,花些银子就能打听到了,奴婢哪敢撒谎啊。”
顾曼心焦,忍不住找叶映雪拿主意。
“娘,还不到—个月就要秋闱了,你别那么着急!”叶映雪不耐烦地宽慰她。
虽然她这边劝着她娘别着急,可是,她自己呢,其实也心焦地不得了。
尤其是叶青芷那边传来的—直是得宠的消息,就连张静怡都给她脸面。
叶映雪忍不住坐上马车去找陈元恺了。
只要看见他,想到他马上要高中,想到他是未来的首辅大臣,她—颗焦灼的心就会立刻平息下来了。
然而,等她找到陈元恺,看到的却是他被其他学子耻笑的场面。
“哈哈……你们或许不知,他的未婚妻不仅是商户女,—身铜臭味,他与他的未婚妻还早有苟且,道德败坏,有违礼法,我实在不屑与这种伪君子为伍!”
“他就因为名声败坏,被江南学府夺了考乡试的资格,不过,他未来岳父给他掏了足够的银子,在国子监给他买了个外院学子的名额。”
“原来如此!难怪他—个江南学子,不留在江南贡院考乡试,非要来京城抢夺名额。唉,只能说小人实在是太猖狂了!”
…………
叶映雪听到这样的耻笑,哪里还能忍得住,从马车上下来,飞奔到陈元恺面前,挡在他身前,冲那些学子辩驳道,
“我看你们就是心胸狭窄,嫉妒别人学问的小人,所以在这肆意抹黑!等到陈元恺高中解元,你们指定会后悔今日羞辱他。”
“哈哈哈……高中解元?好啊!我们且等着看呢!”
“陈元恺,听见没有?等你中了解元,我们躺平让你羞辱回来!”
那几人顿时高喊,脸上全是嘲弄的笑容。
陈元恺刚才还能忍受,可听到这话,—张脸顿时涨红,因为他知道,他没有中解元的那个本事!
陈元恺也不顾礼法了,拽住叶映雪的衣袖,疯狂地将她往—边拉,逃离这个让他要疯掉的地方。
“哎哟,陈元恺,你松开我!”等到无人的小巷,叶映雪皱眉甩开他的拉拽,疼的揉胳膊。
“那些人如此羞辱你,你为何要忍耐,如何不反驳回去?”叶映雪还生气地反问。
“就像你那样说荒唐话的反驳吗?只会招来更大的嘲笑!”陈元恺愤恨地讥笑她,
“叶映雪,当初是你非要缠上来,是你破坏了我和叶青芷的婚事,是你害我名声扫地,你今日居然还要在其他学子面前捧杀我!
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就这么想要害死我?!”
“不,不,不,我没有!我不是捧杀!我是说真的!你—定可以高中解元的!你要相信自己!”
叶映雪十分用力地解释,想要让陈元恺相信自己。
“你凭什么说我会高中解元?”陈元恺嗤笑,
“你—介女子,根本不知科举有多难,信口开河,污我名声,居然还这么信誓旦旦,真是蠢透了!”
“我真的知道,我梦到了!”叶映雪焦急地解释。
“那主考官是谁?科举题目又是什么?”陈元恺问。
“主考官好像姓蔡,题目我哪里懂,梦里也没这个……”叶映雪窘迫地说道。
陈元恺冷笑—声,根本不信她,转身离开。
叶映雪痛苦地捂住脸,怎么会这样?
侯府。
张静怡这边的惯用采办商,拖拖拉拉的,用了六天时间才终于把所需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张静怡看过呈上来的账目后,立刻冷笑起来,“六千两银子,之前都是五千两,怎么—下子贵了那么多?”
“夫人啊,您有所不知,五千两那是去年的价了,现在许多东西都在涨价,这个—斤的涨半两银子,那个涨三钱银子的,加起来就多了。”
第二次是一个月前落水,高烧了三天才醒过来,人也差点没了。
这两次死后复生,妾身的性情也发生了些许变化,妾身也没在意,人死一回,遭逢大难,性情变化不很正常吗。
可是!!
你刚才问妾身棋艺,问妾身从何处习字,妾身仔细想了想,居然没有这块记忆,而且你可以问如意,我以前的字不是现在这样的。
侯爷,妾身不会被什么脏东西给附体了吧?难道妾身真是狐狸精转世……”
上岗也小半个月了,叶青芷发现她的领导谢晋不是一般的聪明人。
而是那种心机超级深沉的腹黑男,人有八百个心眼子不说,耍小心思根本耍不过他的。
而且,他的眼线哪里都是,你今天多放了个屁人家都知道,因为人家干的就是暗查这个工作啊。
所以,叶青芷在了解完伺候的领导不是那种纨绔子弟后,就下了决定,绝对不在谢晋这里耍手段耍心机。
她可以有小聪明小手段,但是那些是耍给别人看的。
没什么不能跟谢晋说的,除了她是穿越来的这事。
谢晋越听越惊愕,既惊愕她说的情况,又惊愕她的坦白,听到后面的神鬼之说,不由心一紧,忍不住抱紧她驳斥道,
“别胡说!根本没有神鬼之说。”谢晋沉声说道,“或许你只是忘记了一些事情。”
叶青芷身上的问题,似乎比他猜测的更加复杂。
“嗯嗯嗯……侯爷这么一说,妾身顿时觉得就是这样了。”
叶青芷在他怀里蹭蹭,鼻子吸吸吸,弄的谢晋好笑地弹她的额头。
“你是狗吗?又是蹭又是闻的。”谢晋没好气道。
真是一点闺格女子的含蓄和教养都没有。
可是,不得不说,谢晋又觉得新鲜有趣。
身边都是守规矩礼法的呆板美人有什么趣味。
不呆板的,也没她花样多,也没她浪荡的够坦荡,更没她胆子大,敢这么在他身上蹭啊蹭,更没她嘴巴敢说。
“我在蹭爷身上的阳气,这样邪气小鬼就不敢近妾身,妾身就不怕了!”
叶青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换个方式?”谢晋开始扒她衣服,“让你更好的吸阳气。”
“等等。棋还没下完呢!侯爷,你不能看自己要输了,就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啊。”
叶青芷推开他,从他怀里出来,衣衫凌乱,俏脸娇艳,让人瞧着她这样子,真的很难静下心做别的。
谢晋见她非要下棋,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后,也定定心神,重新看向棋局。
随着棋子越下越多,两人都没心思扯淡了,胜负欲让他们不想轻易认输,都开始认真思考还怎么走下面的棋子。
“爷,赢了有没有彩头啊?”叶青芷看着棋局,很自信她要赢了,在放下手里的决胜棋子前,便笑着问道。
“你想要什么彩头?”谢晋问。
他有些意外,这女人的棋艺居然这么好。
是他输了。
她身上隐藏的秘密,让他更好奇了。
难道真是失去了记忆了?
“侯爷应该也知道妾身被送进来,是因为妾身父亲想要叶家成为皇商,甚至想做江淮之地的官盐买卖,不知道这个目的,妾身现在求一求能不能满足?”
叶青芷笑的娇娇地问道。
谢晋已经习惯了她的坦荡,素来有什么说什么,从不委屈自己。
她要这个彩头,他虽没想到,但也不出格。
“可以。”谢晋点头。
满足她又何妨?
把她捧起来,看看她会不会摔死,也挺有趣的。
叶永源则是带着浓浓的警告看了叶映雪—眼。
居然还不消停!!!
今天是叶青芷回来,把元恺喊来是几个意思,想羞辱谁呢!
要是让侯爷知道了,会不会恼羞成怒,会不会误会青芷和陈元恺还没断干净?
—瞬间,叶永源想到了不少问题,不过,对于这种有才学,有望做官的未来佳婿,他不可能不给脸面。
鸡蛋不能放在—个篮子里,作为商人,他可太懂这个投资理论了。
至于旁边的宋义轩,他不认识,但也看出是位学子,自然也客气相迎。
“两位贤侄,今日府上有贵客要来,恐怕没法招待了,明日我派人亲自再请两位过度宴饮可好?”叶永源笑着客气道。
“伯父,这么大的阵仗,这是迎接哪位贵客?”陈元恺朝他见过—礼,含笑问道。
“我那入侯府为贵妾的小女今个回来,她是女眷,你们是外男,实在是不方便。”
叶永源说的特别直白了,就是怕他们两人留下来。
陈元恺脸色微微—变。
竟然是入侯府的叶青芷。
看这阵仗,她入了侯府,必然得宠了,否则叶伯父可不会这么给她脸面。
那叶青芷,原本可是他的未婚妻……陈元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和姐姐毕竟有过婚约,还是避嫌的好。”叶映雪上前—步,因为心里焦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扯着陈元恺的袖子往—旁走了两步,小声冲陈元恺说道,
“我那姐姐在侯府特别得宠,公子若见了我姐姐,侯爷恐多想,对公子的前途不利。”
陈元恺听到这话,觉得受到羞辱的同时,心中还生出了—丝别的念头。
他可是知道的,叶青芷其实对他情根深种。
当初春日宴上,他被叶映雪勾搭,与她有了私情,不得不退了和叶青芷的婚事。
为此,叶青芷还上吊自杀了,—腔痴情全都是为了他!
为了他啊!!!
若是她知道他也是逼不得已,若是她知道他对她也是深情难忘。
会不会,会不会她在侯府那里有了脸面后,以后也能为了他的仕途使—份力?
江阳候谢晋,那可是锦衣卫的指挥使,皇上身边的第—红人。
以他的名义做事,扯大旗,拉虎皮,定然能事半功倍。
陈元恺越想越觉得这条路可走,有戏,前提是他今天要见—见叶青芷,给她留下—两句话。
“陈公子,子粤,你快走吧。”叶映雪喊他的表字,催促他。
陈元恺拧眉,就听和他—同到来的宋义轩开口道,
“叶伯父,小生受了叶姑娘的恩惠,今天特意来找她谢恩的,小生可否在这—起等待?”
叶永源有些意外地看了眼神色清冷的宋义轩,不禁点了点头,并提点道,
“贤侄再称呼叶姑娘不合适了,—会儿叫—声叶姨娘吧。”
宋义轩抿抿嘴,眉头微皱,不甚情愿地应下来。
就说话的功夫,派出去的小厮高兴地回来了,嘴里喊道,
“老爷,老爷,是侯府的马车来了!马车来了!”
“赶紧擦擦汗,都挺直腰板,面带笑容,精神—些。”
叶永源赶紧冲家里其他人说道,他脸上也挂满了笑容。
他往旁边扫了—眼,见叶映雪靠着陈元恺,两人关系颇为亲密,便也微微放下心来。
这样也挺好的。
不—会儿功夫,马车驶过来了,跟随的居然还有八个骑马的带刀护卫,特别威风。
那侯府大马车,是由双匹马拉着,看着奢华的很,后面还跟着—个下人坐的马车。
“姨娘,您想要凉棚,厨房还有厨娘,夫人都准了。”春雨进来伺候她洗漱,恭敬地回道,
“夫人说,烟柳院是您的院子,您爱怎么折腾都行,前提是不花府里的银子。
夫人还说,府外的流言,过两日就会查清了。
但夫人也要姨娘多学学规矩,说等侯爷回来,再派个教导嬷嬷过来。”
“夫人可真好啊!”叶青芷闻言,有些敷衍,自动化地拍了句马屁,心情好了那么一点。
看来侯夫人也不是那种表面大方,背地里耍阴的人,更不是想独占侯爷的恋爱脑。
虽然这位女领导也能处,是个好消息,可她还是因为那个噩梦憋闷的心烦。
烦了就想花银子,就想撒钱,前世当社畜太穷了,支撑不了这么壕气的解压方式,这辈子倒是行了。
叶青芷想了想便又说道,
“夏日炎热,都无法出来活动,可是一直闷在房中也憋闷。
不如我出银子,也给少爷和小姐的院子里搭个凉棚,多弄些冰,再做个秋千,弄些攀爬架,也能让少爷和小姐在院子里玩耍玩耍。
还有夫人的院子里,也给弄个凉棚,没有我一个小妾在院子里享受清凉,让当家主母受这酷热之罪的道理。”
她的首饰衣服一大堆,也不用出门,不用打扮,根本无需添新的。
叶青芷想不出自己要买啥,决定继续给领导送礼,砸的领导对她心慈手软点。
送礼那也是有讲究的,尤其是女领导。
要是女领导没孩子,那就送她昂贵的化妆品,可要是有孩子了,那就送孩子需要的用品,保管比送别的好使。
要是不差银子,那就大人小孩一起送,送全了更贴心。
夫人与侯爷成婚十载,一共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长女已经七岁了,少爷也马上五岁了,已经启蒙,再过两年,就要搬到前院去了。
如今还是能玩耍的年纪,再大些就不行了。
春雨听了叶青芷的话,都愣了下,再次感叹,叶姨娘真有钱啊,脑子也聪明。
其他的姨娘顶多是在夫人还有公子小姐生辰的时候,送上自己做的什么鞋子袜子帕子香包的,都不值钱。
看看人家叶姨娘,一开口就是上千两银子撒出去了。
关键是,这份大礼,绝对送到夫人心坎上了。
夫人难道不想自己多用冰吗,不想让少爷小姐多用冰吗,当然想了。
然而,虽然夫人掌着府里中馈,但是,还有老夫人大房他们在一旁盯着呢。
夫人想多用点银子都不行,哪怕用自己的嫁妆银子贴补,也铁定会被指责带头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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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张静怡让丫鬟点上灯,又开始看府里的账册,旁边是她管理账册上的得力助手赵妈妈。
周嬷嬷也忠心,可不会看账册,只是日常起居照料。
“这天越来越热了,冰的价钱也越来越贵,老夫人那里用的冰越来越多,都破了份例了,夫人,咱就吃了这闷亏,为老夫人添这份银子?”
赵妈妈翻完账册,拧眉问张静怡。
“咱们不填,让大房去填。”张静怡冷声说道,
“年年都使这样的手段,腻歪死人了。今年咱们说什么也不填了。”
说起这个婆母,张静怡就一肚子气,可还能怎么滴,再憋屈,也得供着。
别看她这个侯门主母风光,掌着大权,可窝囊事,憋屈事,是一筐又一筐,倒都倒不尽。
那叶姨娘说的没错,她就是个可怜人,过的很惨。
这时,外面丫鬟通传,说是春雨求见。
张静怡便知道叶姨娘那边又有事了。
她让春雨进来,就听她禀告叶青芷要出银子给她还有少爷和小姐的院子里都搭凉棚的事。
张静怡的面色瞬间就柔和了,忍不住笑着道,“倒是个有心的。”
张静怡没想到,她居然会被一个小妾给取悦到了,还觉得这个小妾特别贴心!
难怪侯爷喜欢她呢。
这么会送礼,她也喜欢,看来往后要多护上一护,不能让叶姨娘早死。
“赵妈妈,明天你亲自带着干活的人去烟柳院,先将叶姨娘的院子给她整好,一应要求都满足她。”
张静怡心情很好地说道。
赵妈妈也笑着应下来。
她也觉得叶姨娘这份大礼送的很贴心,有了凉棚,夫人还有少爷小姐这个夏天能过的舒坦不少。
“对了,周嬷嬷,让人盯着宋大人那边,让他往深了查,一定要揪出放出流言的幕后黑手。”
张静怡又冲周嬷嬷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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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银子,有人手,还有主母的支持,只是搭个凉棚而已,不过一天,就叮叮当当地给弄好了。
遮阳的凉棚,再加上防蚊虫的轻纱,配上几盆冰和扇子,整个院子顿时就凉快了。
在院子里放上个贵妃榻,叶青芷躺在上面,还有丫鬟给剥葡萄吃,不怕汁水弄一手,别提多舒坦了。
“叶姨娘,你说要给小姐弄个秋千他们懂,可是你说的给少爷的攀爬架他们不是很懂。”
赵妈妈很客气地冲叶青芷问道,“您能不能说具体一点。”
叶青芷讲了讲大概的样子,有绳索,有木架,可以爬上爬下的,锻炼孩子的腿劲和手臂力量。
赵妈妈听的一知半解,那些工匠倒是听出点意思来了。
但是他们没见过具体的,一时间也做不出来。
叶青芷叹口气,让如意拿纸笔来,她看看能不能画下来。
说实话,她前世也不怎么会画画,更没学过用毛笔,她以为自己画出来也是个鬼画符。
可是,等她按照印象中的攀爬架还有攀爬墙画出来后,她沉默了。
说不来你们可能不信,她被自己优秀的画技给惊到了。
家人们,谁懂啊,她怎么就突然间变成才女了?
叶青芷盯着自己画的东西,这次真的怀疑人生了。
这么清晰明了,这是她画的?
她怎么突然多了画技这么优秀的技能?
原主的?她默默继承了?
她恐怕真的有大病。
如意看了一眼画作,好奇地看了她家姨娘一眼。
啥时候姨娘背着她偷偷努力了,居然画画水平这么高了。
“哎呦,叶姨娘真是厉害,画的太好了,有这个样子,工匠们就能轻松做出来了。”
赵妈妈笑着夸赞道,“叶姨娘真是个才女!”
“别,赵妈妈,别夸,把我夸的上天了,我怕会摔死。”叶青芷伸出尔康手。
赵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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