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婴宁裴归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呈欢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裴归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娇呈欢》是网络作者“裴归砚”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宋婴宁裴归砚,详情概述:提着衣篓子的手顿了顿,宋婴宁回过神,瞧着乖顺,“前头来了人?”竹生点了点头。正待开口,又听后头慢了一步抱着宫灯上前的小厮边走边小声询问道:“这许家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让爷一早派人花重金定了这批灯,就只等着入夜点了给她瞧个乐?”“你可闭嘴吧!许将军的千金也敢编排,小心爷要了你的脑袋!”宋婴宁一时不察,装衣裳的篓子便落了地。“婴宁姐姐......”“......
《娇娇呈欢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雪玉性子好,饶是家中曾遭遇变故,最能干活的大哥因着救人而废了一双腿,她也没自怨自艾,只是干活更勤快,跟着宋婴宁学刺绣时,也比之前更仔细。
但她多少还是少了些天分,有时候整夜里照着样式练时,那针法也总是不得要领。
宋婴宁见她身上担子重,又能为着家人吃苦,私心里便也多照看了几分,从未藏私活。
这时日一久,便自然而然地适应了她姐姐的身份,凡事也会站到她前头。
可这坚强久了,冷不丁见她小心翼翼什么都懂的模样,宋婴宁不免鼻子一酸。
雪玉在尽她最大的努力回报自己。
“这一两银子......”
宋婴宁吸了吸鼻子,笑着看向她。
只是话音才开了个头,就见雪玉抬头一脸惊慌,生怕这钱袋会被拒绝,眼睛里透着焦急。
宋婴宁溢出嘴边的话突然就改了口。
拒绝反倒会让她安不下心,不如先应下,替她把这银子存起来。
“那我先收着,只是以后莫要这般麻烦,我每月拿着你绣好的帕子和鞋垫一并去换了钱便是。”
“可我的手艺,换不来几个钱......”
“谁说的?”
宋婴宁接过那个钱袋,钱袋有明显缝补过的痕迹,但洗得干干净净,皂角香扑鼻。
“时日再长一些就好了,我每月会替你记好账,你只管干好自己的活。”
小姑娘眉眼的焦急渐渐散开,瞧得宋婴宁心中的酸涩也散了些许。
每次瞧见雪玉,她就会想到自己。
若是爹爹能救回来,就算是要她养一辈子,她也甘愿。
但她到底是没有那个命。
爹爹离开了她,娘亲也不用她养,这天地之间,唯有安阳县那间小小的宅院,还留着她的牵挂。
再忍忍。
宋婴宁垂下眉眼,端起桌上那碗已经有些冷了的药。
只是刚一入口,便被今日这药苦到蹙起了眉,宋婴宁强忍住没吐出来,一口下肚,赶忙拿起了旁边的糖果子。
“对了,今日还得去领新衣,姐姐你先喝粥,我一并替你领了来。”
宋婴宁微蹙的眉眼未散开,因着太过苦涩,眸中还泛起了一层水雾,直到口中糖衣化开,那难受才稍稍退了些。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对这药起了抗拒,宋婴宁总觉得连屋里都弥漫着一股子酸涩的味道。
“我同你一起去吧,也好透透气。”
实在不想窝在这屋里,宋婴宁起了身。
两人从梅园绕出,原想寻一条幽静些的小路,却正好同柳氏碰了个正着。
宋婴宁步子下意识便慢了下来,想同来人行礼,却见她掀眸扫了一眼,提了提披帛转了个弯,行到了另一条小道上。
宋婴宁脸色白了一许。
这次她受伤,连老夫人都派了灵翘过来走了一趟,可偏偏这位协助管家的柳侧夫人,却始终不闻不问。
甚至怕沾染上麻烦一般,连多看一眼都不愿。
宋婴宁想起她适才冷淡到了极致的目光,步子怎么都迈不起来。
“柳侧夫人!”
远处的声音夹杂着雀跃,从枝叶中穿过。
这声音出来,宋婴宁不用偏头去看都能想到,二姑娘裴芳霖脸上的喜悦。
“柳侧夫人怎么闲逛都不叫芳霖陪着?”
“方姨娘最近身子不适,今日日头好,我带着她在府里头转转,瞧你,跑成这副模样,也不怕你爹爹瞧见了怪罪。”
柳氏声音温和,连轻斥都透着浓浓的宠溺。
“柳侧夫人会护着我的!”
“你啊......真是拿你没法子,斗篷系紧一些,小心着了凉。”
声音断断续续落进宋婴宁的耳中。
她指尖发紧,连呼吸也沉重了几分。
柳氏凭什么,凭什么用以前那种语气,提起旁人的爹!
“婴宁姐姐......”
雪玉握住她冰冷的手,小声地在旁唤她的名字,下一瞬,空洞的眼终于回了神。
那头的说话声还未停下。
没人管这边的小道上有没有人,更没人理会宋婴宁一个丫鬟的心绪。
“而且爹爹近来怕是顾不上管我呢,昨日和几个姐妹饮茶,好像听说过几日宫里的宴会,除了给几位皇子相看外,还顺带连着我们大哥一起呢!”
“行了行了,这消息你听听就好了,事情没定下来之前,莫要去外头说。”
“所以柳侧夫人一早便知道了?那爹爹和大哥可有看中的姑娘?”
裴芳霖缠着柳氏不放,好奇的哼了起来:“告诉我吧,我一定不往外头说。”
“你这是想同你那小姐妹通风报信呢?可不许胡闹,别忘了你大姐姐前几日受的家法。”
听了柳氏的叮嘱,裴芳霖虽娇蛮地轻哼了一声,但到底是停下了追问,只拉着柳氏的手晃了晃,“芳霖不问就是了,那柳侧夫人今日陪我用膳吧?我姨娘今日又不愿起身,没法管我......”
宋婴宁没有再听下去,抬眸望向前路,目色冷然。
“走吧。”
雪玉在旁不敢说话,只紧紧地跟在她身侧。
柳侧夫人话中的意思,便是坐实了世子要议亲的事,且那口气,大抵是国公爷和世子,都有了世子妃的人选。
而几日后的宫宴,不过是走个过场,一如皇子妃的内定,也从不会真去问几位皇子的意思。
两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只是刚行了几步,宋婴宁便隐约察觉到有人的视线落了过来。
暗地里的打量让人不适,哪怕还未抬头看,便已经能感受到那视线背后的恶意。
她顺势望了过去。
柳氏正同裴芳霖说着话,唯有在她们身侧,稍稍退远了两步的方姨娘,似乎正在打量着新吹落的黄叶。
方姨娘花信年华,是大房的人。
若不算各房老爷后院那些没名分的女子,她便是府中年岁最轻的姨娘。
只是方姨娘不怎么说话,性子清清冷冷,不太讨喜,起初国公爷因着她的容貌宠了她半年,但后头没了兴致,便将其冷落在了后院。
宋婴宁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
她与方姨娘从未有过交集,甚至整个世子院,同国公爷的那几位姨娘都少有来往。
只是这恶意虽来得有些莫名,却也让宋婴宁心下有了思量。
原以为是个老实的,如今看来,怕是小看了。
......
宋婴宁回竹雅院时,远远便瞧见了一行人从垂花门处经过,抱着几盏八角宫灯。
花梨木骨架镶上纱绢,灯面的金色祥云在日头下流泻出一地光泽,熠熠生辉。
以为开始便是绝色,却发现后头一盏比一盏精致。
宋婴宁看得入了迷。
爹爹曾答应她带她去看一次花灯。
只是幼时安远县没有这样漂亮的灯,长大后,她的爹爹又早已离她而去。
“都小心着些,这些东西可是爷特意让人做的!”
雪玉忍不住惊叹了一句,跟在后头的竹生听见后停下。
瞧见宋婴宁,犹豫了半晌,上前了两步。
“婴宁姑娘不如先去雪玉那坐一坐再回去?”
提着衣篓子的手顿了顿,宋婴宁回过神,瞧着乖顺,“前头来了人?”
竹生点了点头。
正待开口,又听后头慢了一步抱着宫灯上前的小厮边走边小声询问道:“这许家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让爷一早派人花重金定了这批灯,就只等着入夜点了给她瞧个乐?”
“你可闭嘴吧!许将军的千金也敢编排,小心爷要了你的脑袋!”
宋婴宁一时不察,装衣裳的篓子便落了地。
“婴宁姐姐......”
“没事。”
再拿起地上的东西时手指有些僵硬,不知是因着裴归砚为了旁人布置的花灯,还是因着听见了许家姑娘的名字。
她垂眸轻笑,长睫挡住了眼中的光。
今日陈志鹏的兴致极高,回到后院时一身酒气,衣襟上还有淡淡的口脂印。
陈夫人正待斥责,却在想起今日碰到的宋婴宁后,又压低了声音。
“如何,可是套出了什么话?”
那宋婴宁模样生得好,若是已经被世子收进后院的人,说不定能从中打听出什么世子的喜好,若不是,也可以哄上一哄,拉过来留条后路在手上。
“哪能这么快。”
陈志鹏回想起在巷口看到的那一幕,只觉得热意翻涌。
和裴归砚抢人,单只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你给我上点心!你父亲近来颇为看重你那二弟,连你姑母都多问了几句,若你能寻机会攀上世子,待你踏足官场,这交情定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到时候还怕争不过一个庶子?”
“知道了知道了。”
陈志鹏敷衍了两句,劝走陈夫人后,转而去到了新买回来的丫鬟屋里。
......
翌日一早,宋婴宁在热意中睁开眼。
她被裴归砚搂在怀里。
眼前是男人坚硬的胸,带着淡淡的冷竹香,往上是凸起的喉结和线条凌厉的下颌。
屋子里很安静,静到那一声声的呼吸仿若被放大的雷鸣,让宋婴宁陷入无措,一时反应不过来。
裴归砚竟然在她屋里睡了一夜。
身子有些僵硬。
男人眼都没睁,只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声音沙哑低沉,柔的不像话,“今日休沐,晚些再起。”
宋婴宁就这么仰着头看他。
裴归砚生的好看,哪怕平日里带着凌厉,也难掩他的俊朗之气。
顺着自己的心意放纵了一瞬,宋婴宁才收回目光。
若是再早些,这样的亲密,兴许会让她产生一些微弱的欢喜。
但事到如今,她不会再让自己生出半分不合时宜的念头。
尤其昨夜他身上还带回了那么重的女子香。
静了半刻,在她快要忍受不住这姿势时,裴归砚终于动了动。
如墨的眸子睁开,里头一片清明。
屋外是等着她喝药的王管家,听见里头的动静,忙小心地端着东西进来。
宋婴宁已经先一步起身伺候,王管家犹豫了片刻,趁着她进里头浸湿帕子,小声问了一句:“爷,这药,还要不要让婴宁姑娘喝?”
男人看着那碗黑色的药汁走了片刻的神,而后薄唇动了动,目色冷寂,语带警告之意。
“不要再问第二遍。”
手中的帕子透着温热,被宋婴宁用力地攥了攥。
话音落下后,她又将帕子放进水里,轻轻理开上头的褶皱,用两只手,重新拧干送了出去。
一如往常。
王管家的眼有一瞬间的怜悯,望过来时堪比划过的利刃,让人又痛又难堪。
可宋婴宁始终眉眼低垂,未露半分多余神色。
她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这种拉人软弱,一无是处的东西。
福了福身子,宋婴宁漠然开口。
“奴婢这处没有世子的衣物,伺候不了世子更衣。”
裴归砚看着她一点点变回冷淡,想说一句,可话到嘴边,半晌却又变成了质问。
“今日还不打算当值?”
许是知晓他会这么问,宋婴宁摊开手。
适才拧帕子时伤口沾了水,眼下瞧上去又添了几分狰狞之色。
“奴婢不想偷懒,只是世子向来不喜无用之人,奴婢在旁,起不到任何作用。”
“宋婴宁,适可而止。”
裴归砚神色平静,像是看透了她的意图,声音沉了沉:“今日我从你屋里走出去,你在国公府的身份同侍妾无异,所以不要来挑衅我,宋婴宁。”
“世子的意思,奴婢要感恩戴德吗?”
宋婴宁退了半步,压下眸中水意。
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于她而言从来都只是枷锁。
暖床丫鬟也好,侍妾也罢,她从来都不稀罕。
“你到底在跟我犟什么?”
裴归砚眉心微拧,似有燥意。
“你担心以后世子妃进府,我给你抬身份,你担心银钱不够,我让王管家给你长月例,宋婴宁,你还要如何?一定要死在我手里,你才能消停?”
他也不知昨夜为何会选择留下来。
他明知道这一留,宋婴宁就不会只是普通的暖床丫鬟。
可他想起昨夜她受的惊吓,想起她不停想逃离开国公府的心思,那步子便自然而然地停了下来。
如果丫鬟的身份囚不住她,那就再往上走一走。
裴归砚忽略了对自己的不耻。
他只知道,宋婴宁就算是死,也不能离开他身侧。
“世子以为奴婢在您身侧,图的便是这些?”
“那你图什么?”
王管家小心地退了出去,那碗黑色药汁放在桌上极其刺眼。
“宋婴宁,你莫要再动其他心思,除了世子妃的位置,你图什么都可以。”
“那自由呢?”
“宋婴宁!”
裴归砚终是生了怒,顺手拿起桌上的东西便砸了出去。
宋婴宁垂下眸子,眼前又被水雾迷了一片。
她图什么。
她图的东西,裴归砚永远都不会给她。
比如自由,亦或,爱。
不过这样也好,宋婴宁自嘲一笑,这样她也省的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情欲里沉沦,一时清醒,一时又贪恋他曾经给过的温柔。
“是奴婢贪心了。”
宋婴宁福了福身子,似对他的怒火习以为常。
对裴归砚来说,能给她一个所谓的名分,已经是极大的让步。
擦了擦眼,宋婴宁看向地上的碎片,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下奴婢真得晚些时候才能过去伺候。”
说罢,她朝着外头走了几步,唤了声王管家,话语里满是歉意:“碗被奴婢不小心打碎了,劳烦王管家再让人煎一碗过来可好?”
王管家不敢再等裴归砚的示意,极快地去唤了人。
“宋婴宁,那药......”
“世子放心,奴婢一定会等着喝下去。”
宋婴宁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捡着地上的碎片,平静的声音在屋里回响,那双眼只红了一圈,便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世子该回屋换衣了,奴婢收拾完便过去伺候。”
裴归砚喉头一紧,静静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屋子。
新煎出来的药是雪玉送过来的。
小姑娘不知道早上屋里发生的事,看见宋婴宁时,一脸喜气。
“婴宁姐姐,院里都在偷偷说昨夜世子留宿的事,以后看谁还敢暗地里说你!”
“傻丫头。”
宋婴宁接过药碗,将心思重新埋了回去,“你也知道是暗地里,她们说不说的,我听不见,也不在意。”
药汁还冒着热气,宋婴宁索性将碗放了下来,起身在盒子里寻出那根小簪。
“这根簪子是老夫人赏的,我用不上,你好些收着。”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平白无故拿姐姐的东西!”
“怎么会是平白无故?好了,我手疼的很,快过来,别让我用力。”
宋婴宁一手拉住她,一手小心地将簪子插进她的发髻。
不过巴掌大的小脸朝着雪玉靠近了一些。
肤色娇嫩,浓密长睫下是挺翘又带着点点圆润的鼻子,再往下,是轻抿的红唇,没有往日的气色,但依旧透着诱人之气。
雪玉看的失了神。
这样好看的脸,若她是世子,也不会舍得让旁人多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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