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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残王心尖宠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我就是喜欢他!”
傅宝珠咬唇大声说道。
“他们阻拦我,连你也要阻止,最后竟让慕容九那个丑八怪成了凌王妃,她算什么东西,哪里配得上凌王!”
她自从几年前见过一次君御炎,就深深迷恋不可自拔,那时候君御炎有未婚妻,慕容曼才名出众,她都敢生出抢夺的心思,可惜父兄们不愿意让她伏低做小,嫁为侧妃。
如若不然,她现在早已进了凌王府,哪里还有慕容九的容身之地。
早知道慕容曼会让慕容九这个丑女替嫁,她当初就该提前表明心思,君御炎也不至于像今日这样对她不理不睬。
她认为,君御炎心里定然有气,所以才会当众对慕容九这般呵护,他就是做给侯府给慕容曼看的!
外面都传慕容九爱慕虚荣,顶替了慕容曼的凌王妃之位,但她已经从樊嬷嬷这里得知替嫁之事。
樊嬷嬷苦口婆心的对她道:
“小姐,您可是将军府的金枝玉叶,何必为了一个毁容跛脚的王爷大动肝火,您将来要嫁的,必定是比凌王更好的人,您看二皇子不就比凌王好得多吗?将来他若是荣登大宝,您就算不当皇后,那也是贵妃,身份顶顶尊贵啊!”
“二皇子哪里好了,前阵子他不也去剿匪了吗?结果就是走个过场,你看凌王,他不动声色便带回了明华山山匪头子的人头回来,二皇子能和他比?”
从小在将军府长大,父亲是威风赫赫的大将军,三个兄长也是个顶个的优秀,加上父亲说过二皇子剿匪之事,傅宝珠打心眼里看不上二皇子。
父兄眼中,凌王才是英雄,她也这样觉得。
几年前,凌王凯旋归来,带着士兵班师回朝,他骑着汗血宝马,身上穿着银色盔甲,俊美而不失威严,那高大的身影,深深的印入了她的脑海中。
樊嬷嬷好声好气的劝道:
“唉,小姐,倘若凌王没毁容没伤腿,他当然是您最合适的人选,但您也清楚,皇上这么久没有立太子,就是因为他没有资格了啊,二皇子才是将来的太子,能坐上龙椅的人。就算您不嫌弃凌王,可您想想,二皇子当上皇上,还能有凌王的活路?”
凌王要只是个闲散王爷也就罢了,可他威名显赫,是大燕子民眼中的战神,二皇子哪能容得下他?
傅宝珠要是真的成为了凌王妃,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但这些,傅宝珠心里都清楚。
她只是太不甘心了,她的确有段时间歇了心思,但今日再看到凌王,她那颗心又活跃了起来。
即使凌王戴着面具,她也觉得对方英俊非凡,气质非常人能比。
况且他的腿部仔细看的话,也没有那么严重。
“行了,樊嬷嬷,你莫要劝我了,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自己而活,我不想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傅宝珠固执的说道。
樊嬷嬷眉头紧皱。
“您不能任性,您可不光光只是将军府的千金啊!”
她若有所指的说道。
傅宝珠听到她说这话,脸色更沉:“你不许说了,我不想听!”
“好好好,老奴不说这个。要不这样,您对凌王的心思,更多的只是仰慕,老奴帮着您多与凌王接触接触,您再看看凌王配不配得上您,如此可好?”
“这还差不多。”傅宝珠扬起了高傲的下巴:“明日,你就命人给慕容九送上拜帖,我要去见凌王哥哥。”
樊嬷嬷眸光闪动,低头应下。
凌王府。
慕容九从马车上下来,君御炎已经下马,在一旁等着她了。
她明知君御炎只是当众给她凌王妃的颜面,但还是忍不住的欣喜,被人在意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她从未见过比君御炎更君子的男人。
将来他真正的王妃,一定是全大燕最幸福的女人。
走得近了,慕容九闻到了更浓的血腥味。
她眉头一皱,道:“王爷,您真的只是皮外伤吗?伤到哪里了?”
君御炎本想说无碍,但,这好像是一个能与她多接触的机会,他便道:
“胳膊被刀剑擦了一下,可能骑马回来路上将伤口崩开了。”
他听到慕容九果然说:“我帮王爷重新上点药包扎一下吧,现在天热,伤口要好好注意。”
君御炎矜持点头:“那就多谢阿九了。”
慕容九笑着道:“王爷跟我客气什么呀,您在明华山剿匪,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我还想替百姓感谢您呢。”
君御炎看着她的笑颜,心情也松快了许多。
那块黑色的胎记,挡不住她生动的笑脸。
其实,他去明华山剿匪,除了为民除害,也有私心。
二皇子将手伸进了他的王府,他此举,不过是给二皇子一点警告。
他本不想锋芒太露,却也不是忍让之人。
“伤得这么重,您还说只是皮外伤?”
回到栖云院,看到君御炎伤口时,慕容九眉头都紧紧蹙起。
而且她看到他胳膊上还有很多伤疤,有的延伸到了背后。
那日沐浴,光线不好,她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竟然这么多旧伤。
而现在胳膊上的伤口,深深一条,已经快到了需要缝合的地步,君御炎只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连药都没有上。
看他神色,仿佛一点都不知道疼一样。
“习惯了,上战场时比这重的伤比比皆是。”
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慕容九有些心疼他,他十几岁就进了军营历练,慢慢从小兵成为将领,别人只看得见他的风光,却不知这背后,是多少次的死里逃生。
可他上辈子却死在了二皇子的暗算之下。
她轻咬着唇,从药箱里拿药出来给他认真的上药包扎,不发一言。
“是不是吓到你了?”君御炎轻声问道。
慕容九摇头:“我只是,心疼你。”
君御炎蓦然抬眼看她。
心疼,他从未听谁对他说过这两个字。
无论是父皇,还是母妃,亦或是身边的人。
他从小就坚毅隐忍,不曾在外表现出半分软弱,在父皇母妃眼中,他只是令他们得意的儿子,仅此而已。
如今,有人对他说心疼了。
大雨连下了快半个月,护城河的水都满了。
京城内发生严重内涝,皇上看重霍临烨,让他处置内涝后发生的一系列问题。
为了防止护城河河堤崩溃,霍临烨命人连夜加高加固河堤。
他忙得连轴转,连着几日,南宫九都没有见到他的人。
听春桃说他有时候半夜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怕吵醒她,睡都是偏殿,囫囵睡两个时辰,天不亮又出府了。
南宫九数着日子,过两天,京城的天终于放晴了。
天晴,人都心情也好,当天中午,霍临烨忙完也回来了,同她一起用了午膳。
本来她想同他说惠贵人的事,但看他神色疲惫,便叫他去休息,等醒来了再说也不迟。
霍临烨一觉睡到了傍晚,他睡在南宫九的床上,熟悉的气味让他做了个好梦,醒来时疲惫一扫而空。
“王妃呢?”
他起来,没看见南宫九,只看到那个叫珍珠的丫鬟拿着布装模作样的擦花瓶。
另一个丫鬟在院中扫地,低着头,怕极了的模样。
她叫白什么,霍临烨忘了,只记得南宫九给她取名叫翠花。
上回她意图媚主,被施公公拖出去教规矩,倒是歇了心思。
珍珠也有些惧他,行礼说道:
“回王爷的话,王妃去郊外了,说是去看她的琉璃作坊,应当快回了吧。”
珍珠小心的觎着王爷的神色,二皇子想让她破坏王爷与南宫九的关系,最好让王爷嫌恶南宫九,可她不怎么敢。
她觉得王爷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似的,叫她感到恐惧。
南宫九只带了春桃出去,她身为王妃,老是往外跑,王爷因为厌烦才对,但珍珠只听王爷平淡的说:
“让厨房去备菜,依着王妃的口味去做。”
“是。”
珍珠赶忙出去了,同王爷同处一室,那种压迫感让她心慌。
没多久,南宫九与春桃回来了。
刚进院子,就闻到了酸菜的香味。
本来没胃口的南宫九,瞬间又有些饿了。
饭桌上是热腾腾的酸菜鱼片,那鱼片切得薄薄的,卷了边,晶莹剔透,吸满了酸菜的汤汁,看着就有胃口。
见王妃喜欢吃,施公公笑盈盈的说:“这是王爷让内务府送来的海鱼,送来时还活生生的呢,一点都不腥,王妃多吃点。”
海鱼多见,但活的海鱼就很稀少了,从海边运过来,鲜少有还能活下来的,难怪鱼肉这般鲜嫩。
霍临烨人太好了,他喜欢的女子将来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看向霍临烨,道:“多谢王爷,王爷也多吃点。”
“不必客气,你想吃什么,只管同施公公或林管家说便是。”
她点头,心里很感激。
吃完饭,南宫九便挥退了下人,同霍临烨说惠贵人的事。
“我那天从父皇身上闻到了一阵异香,那异香是西域来的迷香,有令人上瘾的作用,长此以往,恐怕会对父皇的健康有损。”
她没有直说,但以霍临烨的聪明,肯定能猜到惠贵人身上。
因为惠贵人有异香的事,宫里知道的人不少。
霍临烨眉头微皱,却问道:“什么味道的异香?”
上瘾……他好像也对她的香上瘾了。
但他不相信南宫九身上的香是迷香。
南宫九回忆道:“有点像荷花的清香,还有点别的味道,仔细闻其实有点药味的,但闻久了就不觉得了。”
霍临烨味道:“除了上瘾,还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会重欲,对父皇这个年纪的人而言自然影响不小。”
霍临烨盯着她发红的耳朵看了一瞬,随后挪开了视线。
他想,南宫九若是用了香诱惑他,就不可能与他分被子睡觉。
更何况,她肚子里有孩子,她似乎格外小心她的孩子,更不可能服用对身体有害的迷香。
那异香,应当是她本身便有的。
他说:“我明日进宫一趟。”
“您打算怎么说?父皇可能不会信你。”
“我只是去提醒母妃一声。”
另外,他还会派人去调查惠贵人背后的势力,以惠贵人的出身,不可能接触得到西域的迷香,其背后必定有人。
霍临烨很清楚,没有证据前不可能空口无凭的去同父皇说,就算父皇宠爱他,也不一定会相信他的话。
南宫九心中微松,霍临烨办事稳妥,惠贵人的事情应该有更好的方式解决。
就算无法揭露,但有了防备,戚贵妃也能不当皇后她们的当。
“你的琉璃作坊怎么样了?”
霍临烨忽然对她问道。
南宫九眨眨眼,如实说道:“还可以,我让柴掌柜扩大了规模,如今一天可以生产出几百只琉璃物件。”
“好卖吗?可有卖出去的渠道?”
她没想到霍临烨会关心她的生意,轻笑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很快就能全部卖出去。”
她说得很有自信,霍临烨本来想说找商队帮她卖到番邦去,闻言,心中虽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他知道她囤粮的事,当时很多人都不看好她,结果现在各个粮铺都悔青了肠子。
或许她真的有办法卖出那些琉璃。
天晴了,霍临烨不好再继续睡在南宫九这里。
“漏水”的屋顶已经被林管家让匠人修缮好完好。
当夜,霍临烨便搬了回去。
南宫九睡觉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她想,霍临烨分明只在这里睡了几晚而已,她怎么还形成习惯了呢?
或许是霍临烨太有存在感的原因吧。
今天突然不在了,仿佛整个屋子都显得空荡了。
这一夜,她又久违的做了噩梦。
梦里闪过一张张虚伪的脸,嬉笑怒骂,极尽嘲讽,最后她被人将头按进水里,水漫进口鼻,可怕的窒息感生生将她惊醒。
外面天还没亮,南宫九已经睡不着了。
她没有惊动春桃,自己将汗湿的衣裳换掉。
没动几下,她就感到恶心难受,不可控制的干呕,睡在外间的春桃听到动静,连外衣都没有披,就跑了进来。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南宫九说不出话,她吐得昏天暗地,苦水都吐了出来。
栖云院的下人全听到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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