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在这个镇上,我家铺面作坊算是小的,离我家两三里地左右那家才算真正的大。
大房子,大作坊,镇上铺面不下五个,别的地方还有,做出来大多运往外地。
他家是做丝制衣服的,相对比他家是大白鹅,我家就是一只可怜的小灰鸭旁门左道,因为镇上居民基本都穿他家做出来的衣服。
镇子周边田地里到处种满桑树,一首铺向很远,很多人帮他家养蚕,还有很多人到他家作坊里纺线做衣服为他家庞大产业服务。
我爹跟我们说那家家主夫人都不下五个。
听我爹乱说胡话,我娘就跟我爹翻脸“:你个不知廉耻的,咋也不去找两个!”
说着手就伸向我爹的耳朵,我爹疼得“嗷嗷”首叫喊。
我娘好不容易放手了,我爹用手抚摸着通红里又带着发青的耳朵嘴硬叫唤着“:哪天我也找两个,找两个......。”
“嗷...... 嗷...... 救命啊,救命! 耳朵快掉了,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