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周赵玉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谢宴周赵玉珠,《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当时她还以为,夫君性情温和,的确是个极好的男子。
好在那日敬茶公爹婆母也未有过多苛责,她还庆幸自己找了对的人家,公爹婆母都是心善之人,不曾因这些事情怪罪于她。
后面她才知道,婆母背地里和贴身嬷嬷说起自己,都是很不屑的语气。
“就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胸,她还挺的老高,我看了都替她羞,原先还以为是个得用的。”
“亏得长得个狐媚样,就是拢不住丈夫的心。长成那副模样却半分用处都没有,真是可笑。”
可惜这些都是后面才知道的,她那些日子,只担心自己做了错事,惹得公婆和夫君不喜,所以夫君才没有与自己圆房。
随后夫君便以马上要参加科考为由睡在书房,她虽然出身商贾,但也是知道科举对于读书人的重要性,自是不敢打扰。
还日日换着花样做着羹汤送去书房,就算平日回侯府也不敢和姨母说这些委屈。
就这样在府中过得日益艰难,婆母偶尔还会询问一句,“肚里有没有好消息?”她只得胆战心惊的敷衍过去,就怕自己得了污糟名声,到时候反倒还连累姨母。
她已经幸得姨母用心抚育成人,又为她亲自操持找合适的夫婿,桩桩件件她铭记在心,怎么还能让姨母去操心。
而且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事,也不好与旁人说起。
直到成婚第二年,姨母的儿子,自己的嫡亲表兄中了进士。自家夫君比表哥大两岁,却连举人都没中。估摸着是公爹说了什么,当晚夫君便被胁迫着来了她的房中。
自那日起,二人顺利同房,虽然过程很不愉快,夫君明显是喝了酒,随意敷衍。
但经过这次,也算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最重要的便是,玉珠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自己的某些秘密终于被掩盖了下去。
她自以为马上便是可以迎来新的开始,可是随后夫君来过一次便又开始不来了,前去书房送羹汤都被书童拦了下来。
她只以为是自己隐藏的秘密被识破了,整日担惊受怕不已。随着有一日半夜,实在忍受不了这所受的委屈和心理折磨,便想着去书房问夫君讨要个明白。
她在书房的门口听着里面那一声声娇喘,以及男人的低吼。才知道原来他的夫君心中早已有人。
“郎君,夫人伺候的让您满意还是奴婢。”里面传来女子有些高昂的声音。
她的那位夫君估计粗声低吼着说道。
“小贱婢,你家郎君最喜欢你伺候。”
那女子娇媚动人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似乎被掐到了哪里,她高声喊痛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
“表小姐肯定比奴婢更好?不然为何郎君这几日都去了表小姐的院子。”
这一句似乎惹恼了她的夫君,随后便是女子的求饶声以及男子气急败坏的低吼和怒骂。
“贱人,谁让你和烟儿比较的。”
女子似乎被掐住了脖颈,她的求饶一开始还有声音,最后没了声响。
过了一会儿,估计是放开了女子的脖颈,那女子才悠悠回神醒了过来。
她低声抽泣着,接着便又是男子的轻声细语的哄着,哄了一会儿便又是两人之间开始笑闹。
玉珠呆呆的站在门外,等着这场闹剧结束。
夏日的微风袭来,她却觉着平日那凉爽的风竟然这般刺骨,可是她双亲都已经去世,当时的她,只觉着自己是姨母的拖累,她无处可去无枝可依。
她定了定神,用帕子抹掉脸上的泪,又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回来自己的宅院。
后面大概过了半月有余,她又一次见到了那位书房丫鬟口中的表小姐。平日她只知是婆母的嫡亲外甥女,经常来府中小住。
那位女子确实长相不俗,有着淡淡的书卷气。她本能的心中有些排斥,却不怨恨她。
她始终觉着,如果她的夫君当日说了自己有情投意合之人,自家姨母也不会做主让她们成婚的。这些自始至终,都不是那女子的错。
哪怕那女子定定的看着她,眼中也带了些许敌意,她却没什么感觉,反而有些羡慕她满身书卷气。
其实她在国公府是有读书的机会的,只是她当时自卑极了,只认为这是国公府为她们自家的子弟请回来的先生,自己哪有什么资格。
况且她还担心,自己学不好到时候还连累姨母被人嘲笑。
玉珠就在周家一日复一日的过着,偶尔她的夫君会来她这边,她也照常伺候着。
随着年岁增大,她也想要一个孩子,可惜一直没有怀上。
那个表妹在她们成婚第三年便入门了,还是个贵妾,那个书房的丫鬟也成了通房,可惜他的夫君红颜知己却并没有因为得到了如花美眷而止步。
到后面,那个表妹再也懒得看玉珠了,只因院子里慢慢有了一群莺莺燕燕,新来的女子总是更为鲜嫩。而那夫君,又最是附庸风雅,自然更喜欢青涩单纯的女子。
和后院的那群女子斗了几年,原本对她有敌意的表妹似乎也缓过神来,开始如她一般不愿再斗。反倒是得了闲二人还一起喝茶,她有时会听那烟儿表妹说说话本,两人一起讨论那负心的张书生、那名动京城的狐妖红娘子。
每当这时,她就有些难过在定国公府时没有跟着表哥表姐一起去读些书,导致看话本都看不懂,只能每天眼巴巴的等着表妹讲。
只是两人因原先有了嫌隙,后面也只能算不交心的朋友,她也看得出来,这位表妹对她们两人共同的相公还是有着几分隐藏在心底的期待。
玉珠冷眼看着院子里的女子争风吃醋,只要不过分就好。
后面她求孩子求了几年,也找大夫看过,大夫只说寒气入体,不易有孕。
次数多了,她喝那苦涩的药也喝怕了。最终决定,求不到也就算了。
她婆母曾说让她养一个妾室的孩子在身边,她也拒绝了。只说着等这些孩子再大一些,看看他们的资质,到时候出众的便可以记名在她的名下。
毕竟养孩子不是养猫养狗,她现在也无心养别人的孩子。
她身子微微侧着,并不去看他。像是意识到他的目光,她又微微垂下了头,白嫩的脸上好似有些不安,纤长的睫毛都在微微发颤。
李珣看着她反应,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小女娘竟然这样腼腆。
他自知长相家世不俗,以往女子不管老少,看到他不管怎样的性子,至少会故意上前搭两句话。想到这,他抬眸看了一眼玉珠,眸中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王嬷嬷此时也意识到那位小公子往自己小娘那边去了,她连忙擦了擦手走了过去,见少年手中拿着陶罐,似要准备熬制汤药。
她旋即便想伸手帮忙,深怕少年平日没干过这些粗活,不懂怎么弄,到时候把陶罐摔了。
将陶罐摔了事小,她最怕这金尊玉贵之人因此恼怒她们,她这带着自家小女娘,本就孤苦无依,哪能担得起这样的怒火。
李珣却没注意,他自顾自的拿树枝将陶罐架了起来。
王嬷嬷见状,也没出声阻拦,见李珣弄好,连忙说道。
“公子勿怪,我家女娘前几日受了惊。”
李珣一怔,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其实他刚见到她们时便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没想到还真是。想到这里,他目光多了一丝暖意和包容,轻轻点头说道。
“无事,是我们叨扰了。”
王嬷嬷见这边不需要自己搭手,便继续过去帮忙,这一行十几个人,光是切菜都是大工程量,总要吃饱喝足才有精力,而且她们本就有求于人。
李珣看着火焰,时不时往火堆中添柴火。
时间久了,玉珠便有些好奇的侧头偷偷看他,她真的没见过李珣这番模样。
年少时心动过的人,只要足够优秀,再来一世,还是会让她心动。只是可惜,她们之间差的实在太远。
李珣自小习武,自然能感受到一侧的目光,里面没有探究和痴迷,只有淡淡的平视欣赏,这样的目光他并不觉得厌烦。反倒第一次有那种想逗逗这位小女娘的心思。
他蓦地侧头,与玉珠的视线对个正着。
玉珠不察,一时间竟因为他的目光脸色瞬间便涨得通红。
李珣这才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清玉珠的容颜,小女郎看着应该十岁上下,她的仆妇将她保护的极好。明明是这样的冷的天气还连日逃难,她脸上的肌肤却如牛乳一般。因着正靠着火堆,带着浅浅的粉色。
五官生得明媚,睫毛尤其纤长,眉眼间看着都是让人欢喜的颜色,估摸着近日她身上出的事情让她忧心,所以带着些倦色,更让人看着心软想要保护的感觉。
身上穿的衣服有些脏了,露出的手背和脖颈更衬得如莲藕一般白嫩。
玉珠不敢再看他,只静静的窝在一侧。
第二波饭食又开始煮了,这次有亲卫还去外头不远处的马那里拿了铁锅,一时间,饭菜的香味便开始席卷整座屋子。
刚刚第一波那些个壮汉只简单的煮了米饭,上面随意放了些肉煮熟,加上盐调味,现在用上铁锅,便开始制作炒菜。
这次做的是风干肉,亲卫将食材清洗干净,王嬷嬷将肉切块。一入锅,风干肉特有的干香便被带了出来,闻着便让人口中开始分泌唾液。
接着便加入王嬷嬷刚刚去外头指挥打雪时,在寺庙外头一角发现的野葱,这一小把野葱下去,野葱混合的风干肉特有的干香味直冲鼻头,屋内的人都开始看向那一口铁锅。
玉珠因着刚刚的事有些难为情,却还是没忍住,也看了过去。刚刚风干肉有些炝锅,熏得她眼含泪水,眼中便雾蒙蒙的。
一望过去,便又直直对上了李珣,李珣本是也想看那锅中的菜,只是身体的动作却下意识的想看看眼前小女郎的反应。
两人相对而视,玉珠再次涨红了脸,没忍住略带嗔怒的看了他一眼。
若在前世的国公府中,她定然不敢这样看他的,只是重来一世,过了些洒脱日子,下意识一般胆子便大了些。
而且她心中,李珣自然是不同的。
旁人都没注意到两人,李珣看着她略带薄怒的模样,却只觉着自己心跳莫名加速,暗自责怪自己竟然开始欺负一个小女娘。
一时间暗红也爬上他的耳垂。
他倒也没有旁的想法,毕竟玉珠现在也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娘,只是对自己这种不知礼数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只得都微低着头。
直到王嬷嬷将饭食做好,亲卫又连忙亲自给王嬷嬷和玉珠各端了一碗过来,才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
不得不说王嬷嬷手艺极好,切得薄薄的肉片,肥肉的部分已经变成晶莹剔透的颜色,炒制后香气浓郁的野葱及干肉的香扑面而来。
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碗中的饭菜油亮亮的冒着热腾腾的香气,格外动人。
很快屋子中便没了声响,都是扑哧扑哧的咀嚼声。众人端着碗,或站或蹲,无不例外的便是都大口大口吃着碗中的饭菜。
王嬷嬷再三谢过,也不客气,端了另一碗便递给玉珠。
“娇娇,你吃。”
李珣侧头看了一眼玉珠,心中想着娇娇这个名字确和她极为贴切,看着便是让人喜爱疼惜的模样。
垂下眼眸,此时他也熬制好汤药,不方便再打扰,便起身端起汤药跟着亲卫走了过去。
李珣一行人用过热饭,又喝了医治风寒的汤药,便准备躺下休息。
昨夜一晚都在雪地里休息,实则根本不敢真的睡过去,只是闭眼休息一阵。
吃饱喝足以后,睡意也来的格外快,十几人靠在一起铺上被褥便开始休息。
李珣看向一侧,知道玉珠她们是女子有些不便,便出去用贴身随带的刀,砍了几条树枝带了进来。
随即便将树枝立起来,又将随身的大氅罩在上面,用来隔开两侧,让对方也有私密的场所。
等到晚间,原本发热的几名亲卫陆续退热,李珣又安排人熬制了汤药,心中思索中今日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出发。
玉珠和她的地位差距,不得不说天差地别。
但是徐氏没有明说,可见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抛出条件吸引玉珠而已。
玉珠抬头,瞥见徐氏眼中有着些许不安。也适时表现得既期待又害怕,就似她平日不爱出风头只日日在自己院子待着的模样。
“姨母,我去了做的不好会不会让你没面子。”玉珠抿了抿唇又怯怯的说道。
见她不排斥,徐氏总算舒了口气。其实她昨日从老夫人那边回来后就有些后悔。因着对于玉珠,她还是了解的,她担心玉珠不愿去。
如果玉珠回绝她的好意,她确实有些丢面子,且老夫人那边也不好交代,反倒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见玉珠如此怯弱徐氏又心疼,她紧紧握住玉珠的手,似要给她—些力量,虽然她也力量薄弱。
如果自家妹妹和爹娘都在,玉珠怎么会这么怯弱。自己和妹妹当初被爹娘养着,不说旁的,至少是大方且骄傲的小娘子,不然她也不会听说谢六爷是国公府的人也丝毫不退缩。
虽然她待玉珠好,可不管怎么样,玉珠在国公府都是寄人篱下的。
想到这里,她暗自决定—定要玉珠去,就算为了以后能找个更好的婚事,也要去。
两人又说了会话,徐氏还让周嬷嬷给玉珠说了—些去学堂的注意事项,眼看着天色渐暗,才放她回了自己院子。
玉珠带着王嬷嬷回到房中,春儿正在外间为她烘里衣。国公府富贵,虽然玉珠身上没有多的银钱,但吃穿用的却是她在昌州时无法接触到的。国公府的富贵,便是体现在吃穿用度上。
就比如女子的里衣,这边都是贴身丫鬟洗净之后,又用玉珠常用的香料烘—会儿,使衣物也带着香味。且香料都是极为贵重的,就比如玉珠现在用的花间露,—个月得花个十两银子。
再看看屋子里的摆设,清—色黄花梨木材制的,散发着微微清香。房间用—块花鸟纹屏风将屋子间隔为外间和里间。
里间最里头是荷花纹架子床,挂着层层叠叠的帐幔。—旁放着梳妆的镜台,是她平日常用的脂粉。桌案靠近窗户,平日她便在这里练字。
外头是塌子,中间还有—个圆桌,下面整齐的摆放着绣凳。白日经常在这边和嬷嬷还有春儿说说话,解解乏。
玉珠看着心里更加烦闷了,想到如果这次无法攀上谢宴周,自己这些也无法再用上了。嫁给寻常富贵人家,就不说别的,吃穿用度上是万万比不上的。
至于堆金积玉豪富,人家也看不上。
她必须承认,她是俗气的,她就喜欢这样的富贵,—点也不想过苦—些的日子。
挥手让春儿先下去休息,玉珠自己坐在榻子上,看着窗外发起了呆。
王嬷嬷见她怏怏的似有不快,虽不了解为何明明刚刚看着挺欢喜的,怎么—回来又变了脸色,但也没出声打断。
她其实有些心疼玉珠,总觉着她来京城以后,就不再似以往—般无忧无虑了。
在昌州时,赵家就她—个孩子,夫人和老爷还有老夫人都是宠着的,且玉珠外祖那边也是同样就她—个孩子。
小小年龄没了母亲,没了家,再怎么样,心里还是畏缩的。
玉珠只定定的盯着窗外,天色暗了下来,还剩天边最后—抹夕阳。这么多年,真的等到了这—天,她心中突然就多了些伤感,又有—丝惶惑不安。
转眼便是三年后。
玉珠这几年端庄知礼,从不掐尖冒头,六爷院子的人都知道表姑娘如六夫人一般,是个温柔的性子。
徐氏日日和玉珠在一起,倒也不觉着她有什么变化,只偶尔觉得她身量长高了些。
可是谢琛作为她表哥,三个月回家一次,有时甚至半年才见一次玉珠,自然能感觉到她的变化。
谢琛端坐在正厅一侧,正等着内室梳妆的徐氏出来。他此次回府,便是因着书院放假,特意回府看看双亲。
而且他听大哥说了,此番祖母花重金和人情请了周大儒过来,估摸着过小半个月就要给他们正式授课了。
他想着既然大哥都说了,估计也是大差不差,以后可能就在府中读书了。
不过离母亲近些也是一件好事,何况他觉着自家爹爹有些不着调。对于谢六爷府外另外置办了院子一事他自然知道,只是作为男子,他倒不太会去共情母亲,或者觉着父亲有问题。
他只是单纯的觉着父亲不着调,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在大伯舍命救驾以及祖父余荫在的前提下,都没办法升官。
他举着茶杯,缓缓喝了一口热茶,心中微微叹气,只觉着自己要更努力一些才好。眼看着自己姐姐已经出嫁,自己成长起来娘家便是她的底气。
他一身青色儒衫,看着清爽,过几日便要立夏,可是天气却不算热。
正赏着茶,门外的丫鬟便喊了声“表姑娘来了”。说完便挑起珠帘让玉珠入门。
谢琛下意识的往外边一看,只见自家表妹款步而来。她等过一月便是十四岁生辰,谢琛只三四个月没见她,这一下却见她的身量如抽条一般,拔高了不少。
身着交领淡粉色牡丹花边窄袖短衫配湖蓝色如意纹长裙,显得乖巧灵动。胸前更是鼓鼓囊囊,明显她的衫子刻意松垮了些,但依旧能看出某处实在太过于突出。
他还未见过这样年轻的女子胸前可以这样鼓,似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不应该看那处,却因着是刚知晓事的少年,还是在那处停留了一会儿。
只是一瞬的功夫,玉珠已到他眼前,行了个礼,柔柔喊了声“表哥”。
离得近了,谢琛更能看清玉珠长开后的容颜。
肌肤莹润粉嫩,朱唇粉面,眉眼盈盈如一汪春水带着笑意看着他,就如那半开着的山茶。云鬟雾鬓的乌发梳着简单团髻,几只简单的珠钗在发间,清纯又带着些妩媚。
谢琛一时间有些怔住,他知晓自家娘亲长得美,自己的妹妹楚玉也是美人,却没想到,自家表妹,美的如此这般……这般勾人。
他连忙端起茶杯,整个人看着更严肃了。
谢琛长得白净端正,一举一动极为克制守礼,一看便是大家族养出来的。上一世也确实在一步一步高升,虽不如谢宴周和谢琰惊艳。
但是同样的,玉珠估计这位表哥以后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毕竟这样古板守旧又严肃且学问扎实却不蠢笨的人,往往能走到最后。
说真的,玉珠觉着谢琛不像姨父姨母,上一世也听老一辈的谢家仆妇说,谢琛更肖似他已逝的祖父。不算惊才艳绝,却持久耐造。
谢家祖父便是,在朝堂摸爬滚打四十载。开始不显,可官场却如大浪淘沙,慢慢便能看出他的手段和能力,历经两朝风雨仍岿然不动,是纯臣更是能臣。
最终因为自己长子突然逝世,而后身子也跟着垮了,不到一年便逝世了。
玉珠还想说点什么,谢琛却因为自己刚刚看了她的胸前,只感觉浑身不自在。且刚刚她行礼后便走去他一旁坐着,属于她身上的那股明媚的甜香却仿佛在自己鼻尖。
他忽地想起前些日子在书院时同窗塞给他的小册子,当时他看着书中用简单线条勾勒的男女,只觉得丑陋,现在却开始记得清清楚楚。
他自是不敢再看她,才十六岁的少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不太懂得掩饰,他招来仆妇低声说道。
“你同母亲说一声,我与同窗今日要一起去游湖,因着约得时间有些早,现下必须先出发了。晚间我再来同母亲一起用饭。”
仆妇低声称是。
谢琛声线清朗,刚过变声期不久,听着便如他这人一般,端方有礼却又古板。玉珠自前世起便多受这位表哥照拂,自然心中很喜欢表哥。
姨母、王嬷嬷、表哥表姐,这几人对于她来说,便是心中真正信赖且依赖之人。
她看向谢琛,脆生生的说道。“表哥,你今日要去游湖吗?”
谢琛神色一僵,不自然的回头,便看到自家表妹正看着他,眼底倒映出他的面容,甚是温柔。
他还没体会过男女之情,也没有爱慕的女子。谢家家规对于男子严苛,成婚之前不允许他们沾染情事,也恐他们年轻不懂节制,伤了身子。
所以谢家子弟身边都是亲卫及仆妇或者容貌不出众的洒扫丫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尤其还是自家表妹,这种更让他觉得心中有些异样的无措。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似怕玉珠再说些什么,便急急的走了出去。
玉珠还未见过自家表哥这样着急的时候,莫名觉得表哥也不似那般严肃得让人害怕。只以为自己上一世跟表哥不亲近,也没注意那么多,便没多想。
唯有她身旁的王嬷嬷,她是过来人,又注意力都放在玉珠身上,自然会察觉到那些窥探的眼光。
她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决定闭嘴。
她认为,如果玉珠能嫁与谢琛,那自然再好不过。
首先国公府她这些年也看到了,人丁少,不算复杂。最重要的是如果徐氏做了玉珠的婆母,那玉珠这辈子都是好日子。
且谢琛看着便是长相人品都极为不错的男子,只是太过一板一眼了些。但王嬷嬷却挺喜欢他这样的,也不容易沾花惹草。
女子嫁人基本能决定后面几十年过什么日子,她自然盼着玉珠好。只是侯府门槛高,所以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怕到时候得了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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