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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品推介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现已上架,主角是李三坡欧阳薇,作者“荒山老狗”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主角:李三坡欧阳薇   更新:2024-05-27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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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现已上架,主角是李三坡欧阳薇,作者“荒山老狗”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三坡,别怕,老仙儿最护短啦!它在天之灵,一定保着咱家小孩呢!”

奶奶在楼上给我打气,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只见史细妹冷哼一声,右手小指,在蛇骨上轻轻一点。

一道漆黑的蛇影,从蛇骨上蔓延出来,朝着我缓缓逼近。

我死死盯着那蛇影,全身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老天真瞧得起我,第一次斗法,就给我安排上了这般阴间的对手?

脑海中再次出现观想画面,还是那个男子,这次他倒没比划什么手势,而是拿着一根画笔,朝地面轻点了下。

懂了。

史细妹的术,的确很是邪门,那蛇骨明明是个死物件,可灯光照射出的影子,却是活的!

漆黑的蛇影扭动着身子,嘴里吐着信子,很快就爬到我面前。

刚想张嘴咬我,被我用画笔一点。

“嘶!”

一道焦烟冒出,伴随着蛇类的惨叫,响彻耳畔,蛇影像是咬到了一团火,痛苦地缩了回去。

史细妹轻咦了声,抬头瞧向我,眼神里满是惊疑和不解。

“白毛小瞎子,名堂还挺多的!”

史细妹连续轻弹蛇骨,刚缩回去的蛇影,再次朝我咬来,这次速度更急了!

我聚精会神地盯着地面,不敢有丝毫走神,冷汗顺着下巴淌个不停。

万一阴沟翻车,我和奶奶都将万劫不复,我哪敢托大?

蛇影一靠近,我就拿画笔扎它,不得不说,朱天师的画笔真的好用,对付这种虚幻的死物,再合适不过!

而且我发现,画笔似乎有吸收阴气的能力,那蛇影每次被我扎中,缩回去时,就会变得有些稀薄。

全靠史细妹不断结印,才维持着蛇影的稳定。

起初,我还能应付,过了没一会,史细妹结印速度明显变快了,这位消瘦而阴森的中年妇女,体内涌现出滔天的杀机,誓要置我于死地!

蛇影越来越快,每次被画笔逼退,又闪电般反咬回来。

我画笔渐渐跟不上速度,一个来不及,我小腿让蛇影咬了一口,顿时血流如注!

这时,脑海中又有了观想画面,我顾不上疼,细细看去。

那端坐在漆黑森林中的男子,丢掉画笔,双手握拳合十,大拇指互顶,同时无名指抵住手背的小指骨节。

男子比划出这个手势后,观想立刻消失。

几乎同时,我也朝着史细妹,施展出了同样的手势。

那一刻,连空气都静止了。

蛇影停在半路,一动不动,史细妹大急,用力敲击着蛇骨。

蛇骨活了。

半米长的碧绿蛇骨,突然毫无征兆地抬头,像一支出弓的箭,狠狠咬在了史细妹脖子上。

咬的极深。

那蛇牙何等锋利,史细妹的小咒尸功,哪挡的住?

寸许蛇牙,直入脖颈,史细妹疼的大声惨叫,一把扯断蛇骨,一片细密的血雾,从她伤口中喷出。

像极了落日的云彩。

“为什么?”史细妹握着伤口,恶狠狠地注视我:“这条银环蝮蛇,道行超过了五百年,我耗费三年才抓到它,又下了四十九道恶咒,才被我炼成了法器!”

“你这是什么术?能让我的法器,反噬于我?”

史细妹一脸穷凶极恶,我却从她身上,察觉到一丝隐藏极深的杀机!

“三坡,小心!”奶奶也看出不对,大声提醒我。

我抬头瞧去,一个近乎透明的铁环,正悬在我头顶,准备往我脖子上套。

这玩意,是湘西捕蛇人的家伙什,叫做捆蛇索。

也有叫追龙索,镇龙杆的。


危机解除。

梦,也终于醒了。

醒来后,我久久不能平静,按下手机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马义准备给奶奶针灸,孟诗诗边在一旁观看,边给我描述画面。

从中山装里取出个红色小布包,马义小心地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绣花针,还带着淡淡的女人香味。

马义翻了个兰花指,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阴柔了起来,细声细气地对奶奶说:

“老姐姐,你躺好,我这手定魂针,可有些疼呢!”

我奶奶直愣愣看着他,突然一口老痰,吐到了马义脸上。

马义既不生气,也不擦脸,双手交叉连环,快速在奶奶头顶下了九针。

紧接着,又是九针。

短短一会功夫不到,他足足下了81针,这才停手,马义认穴极准,手法快如闪电,诡异莫测,让人不得不叹服。

“东方不败?”孟诗诗惊道。

马义拿纸擦了擦脸,右手拇指顶住下颚,口中念着细密的咒,只见奶奶头顶的81根绣花针,竟冒出了渺渺青烟。

带着兰花的香气。

一时间,奶奶屋里,竟宛如香火旺盛的佛堂,我甚至隐隐听到了僧人念经的声音。

做完这些,马义也是累的脸色苍白,起身对我们道:“我尽力了,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

奶奶紧闭双眼,躺在那一动不动,我一直陪在她身边。

直到中午,奶奶终于醒了。

“三坡?”

醒来后的奶奶很是虚弱,抓着我的手,看向一旁的孟诗诗,又看了看马义:

“马师傅,多谢你了。”她冲马义点了点头。

“奶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急忙问。

“好多了。”奶奶抬了抬手:“你们先出去,我跟三坡说两句话。”

马义替奶奶取了针,就跟孟诗诗出去了。

我关上门,奶奶这才告诉我,原来,她之前根本没疯,而是老仙修行出了差错,把她给连累了。

我奶奶是供奉蛇仙的女弟马,她老仙前后蜕过七次皮,道行高深。

爷爷死后,老仙告诉奶奶,它看到湘西那边的捕蛇人,在蠢蠢欲动,要来东北找它寻仇。

这种情况,躲是肯定躲不掉的,当然,一般的捕蛇人,老仙也不放在眼里,但那帮人里有一个很特别,竟练出了“蛇相”,这种情况,老仙就很难对付了。

不得已,老仙决定铤而走险,闭关化蛟!

可是,蛇要足足经历九次蜕皮,才有化蛟的资格,老仙还差着点境界,最终,化蛟失败,陨落了。

我问奶奶,什么是蛇相?

“这个等会再说。”奶奶浑浊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我:“三坡,我发疯的这段日子,魂儿时常不在身上,没顾得上管你。”

“我问你,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怪梦?”

一说到梦,我连忙把在阴间的全部经历,告诉给奶奶。

奶奶听完,咧嘴一笑:“应劫,终于来了。”

“你怕不怕?”

我说:“怕归怕,但还是挺新鲜的,至少在下面,我不是瞎子。”

奶奶赞许我道:“你这孩子就这点好,天大的事,也从不慌乱。”

“你这性子像我。”

我内心焦急,心中老大谜团,等着奶奶解答。

奶奶喝了口茶,咂巴着嘴道:“当初你爷爷,的确认识个名叫欧阳劫的人,这人很厉害,道行远在我们之上。”

“你失明后,你爷爷着急啊,你才26岁,这么年轻的小伙,瞎了,将来我和老不死的都走了,你一个人可咋办呢?”

“于是你爷爷就找到欧阳劫,许诺给对方一个大好处,让欧阳劫带着他,去阴间取一个东西,治你眼睛。”

我眼皮一阵乱跳:“黑相术?”

奶奶点着头:“其实你做的这个梦,就是当初你爷爷,在阴间的一部分遭遇。”

奶奶吸溜着茶,继续道:“那天,老不死的回来后,我问过他,他所说的,和你梦到的完全一致。”

我给奶奶点了根草卷儿(香烟),也给自己来了根:“所以这个黑相术,到底是个啥东西?”

奶奶盘腿坐在炕上,一口口抿着烟:“是另一个世界的术,此术诡异无边,包罗万象,其中光是开天眼的法门,就记载了一百多种。”

“随便拿出一种,都能让你重新睁眼!”

我听完,心中又惊又疑:“可是爷爷回来那天,却只给了我个空纸盒,里面啥都没有啊!”

“难道爷爷失手了?”

奶奶阴阴地笑着:“你爷爷那老不死的,手段何等阴森?他能失手?”

“黑相术啊,其实早就在你身子里了!”

“想要唤醒它,开启它,你就必须要经历应劫!”

我从奶奶口中得知,这个黑相术,本是阴间的物件,就算带回人间,它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爷爷回来那天,我手在纸盒里乱摸时,黑相术就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我的身子。

而我做梦的这个过程,就叫做应劫,它是每一个想学阴间术的人,都必须经历的。

只有通过了应劫,才能开启体内的黑相术。

奶奶对我说:“等你完整做完这场梦,把你爷爷在下面的经历,再完整经历一遍,到那时,你就算应了劫。”

“沉睡在你心里的黑相术,也自会开启。”

我手心满是冷汗,看了眼门外,心中产生一个猜测:

“那个欧阳劫,会不会和孟诗诗有关系呢?”

奶奶听了不置可否:“这个,就得你去问她了,这个小女娃娃可不是一般人,她身上的阴气,比鬼都重啊!”

我听的心里咯噔一跳。

奶奶叹了口气:“总之人也好,鬼也罢,眼睛是不会撒谎的。”

“至少,那女娃娃的眼睛很清澈,应该对你没啥坏心。”

“倒是那个马义?”

奶奶的语气一下就阴了:“这个人,我刚才仔细瞧过。”

“这人的道行可不低,而且他眼睛里,有很浓的死气!”

我将认识马义的经过,以及他跟我合作的事,说给奶奶听,奶奶听完冷笑:

“这人的眼睛不干净,心里一定是有鬼的。”

我轻声道:“奶奶,我知道了,我会多留意的。”

奶奶用舌头舔灭烟头,沙哑着嗓子道:“其他的回来再说!”

“现在,给我滚回阴间,应你的劫去吧!”


“三坡是做梦去的阴间,这叫应劫!他只是意识去了那,魂儿是留在阳间的。这种情况,他被阴兵发现的概率,就很小。”

“你不行,你直接下去,就等于违背了规则,阴兵必来抓你!”

老姨越说越严厉:“阴兵你不怕,那阴将呢?黑白无常呢?你被他们扣下,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欧阳薇的胸脯急促起伏着,终于不吱声了。

我看她这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欧阳劫是为了帮我爷爷,才落入了阴女子手里。

我想了想,说:“老姨,你能让老仙给打听下,欧阳叔现在是个啥处境吗?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

老姨很痛快地答应道:“好,你俩先出去,我不吭声,你们千万别进来!”

说着,她下床,盘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动不动。

我和欧阳薇站在门外观看,起初,没看出啥名堂,过了几分钟,画面突然阴森了起来。

只见—道漆黑色的影子,从老姨后背钻了出来。

那是个瘦弱的长发女子身影,和老姨微胖的身材相比,显得格格不入,那影子出现后,像是在被风吹,长发似水草般不停舞动着。

我看到这,还不算害怕,无意瞧了眼香堂上的画像,我这才惊悚地发现。

画上的黑衣女子,消失了!

欧阳薇也发现了,捂着小嘴指了指画像。

我们十指相扣站在门外,死死盯着老姨,又过去了几分钟,老姨猛地睁眼,嘴里吐出—小口黑血。

“好了。”她显得有些虚弱,站起身,往地上啐了—口。

我俩赶忙冲过来,给她又是倒水,又是递毛巾。

老姨喝完水,擦着嘴道:“那阴女子,是不是住在204室?”

我头皮—跳,阴女子的房号,我可连奶奶都没告诉。

老姨能说出来,就说明她刚才是真下去了!

“你拿纸笔来。”

我将纸笔递给老姨,她当着我们的面就开始画。

不—会,画出—栋孤零零的高楼来:

“是这栋楼吧?”

我—眼瞧过去,惊的双眼圆睁!

老姨画出来的楼,外形,结构,和我梦见的完全—模—样!

我和欧阳劫当时去的就是2楼。

203,舅姥姥家。

204,阴女子家。

207,马义。

“你爹没事。”老姨坐下,沙哑着嗓子对欧阳薇道:“阴女子没抓到他,让他给跑了。”

我和欧阳薇听了,都—脸喜色。

老姨—脸的狠厉:“老仙上去敲门,找她打听你爹,起初还聊好好的,谁知那阴森东西满腔的怨气,憋不住了,突然对老仙发难!”

“刚才她俩在下面恶斗了—场!老仙受了点伤,但阴女子也没落着好!”

说着,老姨松开紧攥的拳头,只见她掌心里捏着—把乌黑细长的女人头发。

我们看的大气都不敢喘,没有亲眼目睹这场斗法,我只能脑补其中的恐怖画面。

“老仙伤的厉害吗?”我连忙问。

唰地—声,头发丝在老姨掌心化作黑灰,她将灰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道:

“没啥大事,养两天就好了,不过那个阴女子,的确是很不好对付。”

老姨性子硬,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的老仙在阴女子面前,是没占上太多便宜的。

欧阳薇冲老姨道谢,老姨笑着说:“能从阴女子手里逃走,你爹也不是个寻常人,他在下面自有办法存活,还轮不到你来担心。”

“好了!”老姨有些不耐烦地摆手:“两个小家伙,哪来的滚哪去,让老姨清净清净!”

我们恭敬地道过晚安,退了出来。

有老姨这样的高人坐镇,我感觉到无比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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