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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薄颜的确因此心动了。
霍晋琛和他遇到的其他女人很不一样。
若是遇到这种事情,怕是脑子里便只剩下来求饶了。
可霍晋琛不一样,居然还能借此谈判提筹码。
很有意思的女人。
可惜,嫁了那么个男人!
脑子里想到这点,薄颜的眼神又冷了下去,“你对昌茂县熟吗?”
“小时候在那里住过很多年。”霍晋琛如实回答。
薄颜嗯了一声,语气愈发地冷,“带我去实地考察一下,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地方适合开发市场,你的提议我会重新考虑的。”
扔下这话,薄颜便挂断了电话。
霍晋琛则是顾不上松口气,又立马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
得知事情有了转机,云新春感动得眼泪涟涟,“卿卿,你……二姨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蒋婷也道,“卿卿,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不管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做,哪怕去死我们也一定答应。”
霍晋琛语气严肃,“说什么呢嫂子,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活下去,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你们劝着我表哥,不许再干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情就行。”
“一定,一定!”蒋婷连声答应。
现在周赐还在拘留所里,所以霍晋琛便让云新春和蒋婷先留在京市,万一拘留所那边传唤家属,他们才能第一时间赶过去。
而她则第二天一大早,到高速公路口去等薄颜了。
昌茂县是个很偏僻的小县城,从京市开三个小时高速之后,就要开始转山路,地形还十分复杂,没有本地人指路,路上容易出事的。
霍晋琛计划的是等薄颜开车过来了,就给薄颜当司机。
可没想到的是,等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出现在面前时,霍晋琛才注意到,车上已经有一个司机了。
而薄颜就坐在后排,一脸悠闲淡然的模样。
“宴少。”霍晋琛打招呼,下意识想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坐后面。”薄颜缓缓掀开薄唇道。
霍晋琛只好收回了手,默默地挪到后排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宽大无比的车子后排,霍晋琛尽可能地将自己缩在靠车门的一角,免得和薄颜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却没注意到,薄颜的脸色愈发阴沉,连带着车里的气氛都变得格外的阴沉冰冷,气压低沉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前面开车的司机心都在打鼓,开车之余,还要小心翼翼从后视镜去看薄颜的表情变化。
越谨慎越慌张,一个不小心,面前突然冲过去什么东西,吓得司机猛地往左边打了把方向盘。
巨大的惯性下,霍晋琛毫无防备,整个人直接扑进了薄颜的怀里,两只手撑在他的西装裤上。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蓬勃的体温。
更尴尬的是
一瞬间,霍晋琛脸颊爆红,赶忙从薄颜身上爬起来坐好。
“不好意思宴少,你没事吧?”
薄颜紧紧抿着薄唇,扯过旁边的财经杂志放在了腿上,脸色阴沉沉地,“没事。”
可实际,心里早已经惊涛骇浪。
他真是疯了,居然会因为这个女人,因为这种事情,不自觉地有了反应!
“要是这点山路都开不明白,你还是趁早收拾东西滚蛋吧。”薄颜心口憋着团怒火,朝着前头的司机冷冷出声。
司机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对不起宴少,刚才好像突然窜出来一只松鼠,我才失手的。我以后一定注意。”
纪怀斯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
纪怀斯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
嘎吱——
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云欢走出来,“在闹什么?”
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
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
“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
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
纪怀斯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
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你过目一下,没什么问题我就去联系宴太太了。”
纪怀斯本来是要把茶几上的离婚协议递过去给云欢的。
可扭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飞溅出来的南瓜粥,也有不少沾在了纸上面,那份协议已经没法看了。
“抱歉,我手机里还有电子档。”纪怀斯十分专业,立马提出了解决方案。
云欢却没回答这话,而是开口道,“受伤了?”
虽然纪怀斯穿的是件长袖的衬衣,但很薄,打湿后近乎透明,便能清楚看见之下已经红肿的肌肤。
真是没想到,云欢的眼睛还挺尖的。
纪怀斯扯了扯袖子,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
刚张嘴,旁边的阮棠已经委屈巴巴开口,“是啊忱辞哥,刚才一不小心,南瓜粥就撒得到处都是,你看我的脸上,烫了好大一块,要是留疤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胡说,”云欢蹙眉,显然对这话不高兴,“这点烫伤好好治不会留疤的,就算留疤,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搞定。”
“忱辞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阮棠开心无比,扭头朝着纪怀斯露出一抹炫耀得意的笑,“你也这样觉得吧?”
“是。”纪怀斯觉得好笑,顺着阮棠的话点头。
同时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真的接话,否则就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人家云欢关心的只是阮棠,她就别凑什么热闹了。
“忱辞哥,我还是觉得脸颊好痛,你能送我去医院吗?”阮棠祈求地看向云欢。
云欢的目光却落在纪怀斯身上,“summer,你……”
话还没说完,纪怀斯一口接下,“没事的宴少,你们先去吧,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就走,至于协议,我重新打印后送到你的公司去。”
“……嗯。”云欢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阮棠兴高采烈,先出去等云欢了。
云欢则换了套衣服,才从楼上下来。
路过客厅里的纪怀斯身边,他脚步微微顿了下,嗓音低沉喑哑,“小棠做事比较冲动,summer你别往心里去。”
嗯?
纪怀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云欢这话的意思。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知道那碗南瓜粥是阮棠的杰作,但因为宠溺阮棠,所以选择了装不知道。
可别太爱了!
“是我自己没解释清楚,才造成那个误会的。”纪怀斯微笑着将责任往自己身上包揽。
金主大大面前,她才不会计较太多。
云欢却又盯着她看了好久,目光深邃复杂,直至阮棠在外面喊他,这才收回视线。
“客厅里有药箱,自己找找。”
扔下这话,云欢便离开了。
纪怀斯则是将客厅里的那片狼藉都给收拾干净,又找出药箱来给自己上了药,这才拎着那些垃圾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便迎面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纪怀斯愕然,“爷爷?”
没错,来的人正是宴老爷子。
宴老爷子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去了国外休养,原本说是要待到年底再回京市的。
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宴老爷子也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本就沧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疲惫。
但比疲惫更多的,是对纪怀斯的担忧。
宴老爷子走上前,便拉住了纪怀斯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卿卿,你是不是在忱辞那里受委屈了,他到底怎么对你了?”
一不小心按到了纪怀斯手臂上的烫伤,纪怀斯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宴老爷子立马掀开她的袖子,被那片红肿还起了水泡的手臂给惊到了。
愤怒爬上心头。
“这是忱辞干的?别怕,爷爷现在就带你去讨回公道!”
对于纪怀斯,宴老爷子是当亲孙女疼爱的,比云欢这个亲孙子还要在乎。
他说要为纪怀斯出头,那必然是要收拾得云欢狗血淋头。
纪怀斯自然拉住宴老爷子。
且不说她手臂的伤和云欢根本就没关系。
就算有关系,按照离婚协议上说的,就算是离婚了,也要在老爷子面前继续假装恩爱,直至时机成熟可以公开离婚为止。
所以,纪怀斯便开口,语气格外难为情,“不是的爷爷,这是我想学着给忱辞做南瓜粥,结果自己手笨烫到的,忱辞都给我上过药了,你看。”
宴老爷子这才注意到,纪怀斯的伤口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真的?”他还半信半疑,“你和忱辞真的没事?”
纪怀斯点头,“当然没事,爷爷你不也看到了吗,我一大早从梧桐苑出来,我俩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听闻这话,宴老爷子心底的最后一抹疑虑也消失了。
转而笑呵呵地点头,“是是是,看来你俩已经同居了,真不错,那过段时间我就可以抱重孙子了吧?”
这——
纪怀斯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会努力的。”
宴老爷子又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好。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纪怀斯才问起来,“爷爷,你怎么突然回京市了,该不会是特意来替我出头吧,谁告诉你,我和云欢关系不好的?”
动作优美,低头时露出的那截脖颈皙白纤细,整个人优雅得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似的。
“我这孙媳妇儿真是越看越漂亮!”老爷子感叹道,“忱辞那个臭小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怎么能只顾着工作,不和漂亮老婆卿卿我我呢?”
还得他这个爷爷帮忙撮合是吧!
-
贺祈年很快做好了鲜花饼,端去给宴老爷子之后,便打算离开了。
可刚—转身,就和端茶进来的老管家给撞到了,顿时茶水撒得满身都是。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少奶奶你没事吧?”老管家关切询问,“衣服都给打湿了,隔壁房间有新的,你快去换—件吧。”
贺祈年不疑有他,便去了隔壁房间换衣服。
几乎是前后脚,徐初便出现在了—楼的玄关处。
他—路—百八十码狂飙回来,气息还有点微微不匀,“爷爷又出什么事了?”
徐初是在公司开会到—半,接到老管家的电话,说老爷子有紧急大事,让他务必立马回—趟老宅。
他以为是爷爷又出什么事了,便立马赶了回来。
老管家上前递上—杯水,盯着徐初喝得—干二净,这才开口道,“宴少你缓口气,直接上楼就行,左边第二间,老爷子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
徐初蹙眉看着老管家,“爷爷要搞什么把戏?”
老管家满脸微笑,“宴少你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他总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对吧?”
“……”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这话也没错。
爷爷自然不可能害他的。
徐初抿着薄唇,抬步上了楼,推开了拐角第二间的房门。
这是他小时候住的房间,屋里的陈设都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有几分幼稚,但窗台上那—排排晦涩难啃的书籍,已经能初见他腹黑冷漠的性格了。
所有的地方都和原来—样。
除了床尾凳上散落的那几件女装。
香槟色的真丝衬衣,包臀黑色半身裙,还有卷成—团的肉色丝袜。
皱皱巴巴,横七竖八的摊在那里,显然是刚脱下来没多久。
徐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原来爷爷给他准备的惊喜就是这个?!
与此同时,正在洗手间里,用吹风机吹干内衣的贺祈年听到外面的声音,还以为是佣人进来了。
便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的内衣也被茶水打湿了,还—直吹不干,请问能不能拿去烘干机帮我处理—下啊?”
闻言,徐初的脸色阴沉得愈发厉害。
南家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能对他说出这种话。
“贺祈年,”徐初缓缓开口,“希望你记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
贺祈年愣怔住。
外面的人怎么会是徐初?
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旦洗手间的门打开,他们就会面面相觑。
想瞒住身份都难!
—时心慌,贺祈年便沉默下来了。
而徐初则转身打算离开房间,却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给锁住了。
很显然,爷爷是故意要把他们安排到—个房间里的。
这是贺祈年要求爷爷做的吗?
徐初强压着情绪,才没有直接冲进洗手间里,把贺祈年拉出来打—顿。
收拾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是嫌脏!
可心口那团怒火却怎么都压不下去,甚至愈演愈烈,逐渐开始变得口干舌燥,身上都跟岩浆似的滚烫。
不对劲。
徐初用力地甩了甩头,又打开房间里的空调冷气,对着自己猛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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