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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小说推荐《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淮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元蓁薄靳昉。简要概述:她看着电视上播报的娱乐新闻,舞蹈家意外跌下舞台,现场一片混乱。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冷着脸穿过人群,将受伤的女人抱起,大步离开了现场。虽然只是个侧脸,但结婚三年,他的模样就是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昨晚……也是这个男人躺在床上,说今天会早点回来。她扭头看了眼桌上凉掉的饭菜,那是她辛苦一下午做的。“三年,果然……”她走了,只将一份离婚协议快递回家。打小三?她才没那么无聊。让男人回心转意?不如换一个实在。很快,热搜爆料,财权通天的总裁大佬离婚了,原因是:男方功能障碍,无法履行夫妻义务。他:“这个女...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7-14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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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小说推荐《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淮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元蓁薄靳昉。简要概述:她看着电视上播报的娱乐新闻,舞蹈家意外跌下舞台,现场一片混乱。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冷着脸穿过人群,将受伤的女人抱起,大步离开了现场。虽然只是个侧脸,但结婚三年,他的模样就是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昨晚……也是这个男人躺在床上,说今天会早点回来。她扭头看了眼桌上凉掉的饭菜,那是她辛苦一下午做的。“三年,果然……”她走了,只将一份离婚协议快递回家。打小三?她才没那么无聊。让男人回心转意?不如换一个实在。很快,热搜爆料,财权通天的总裁大佬离婚了,原因是:男方功能障碍,无法履行夫妻义务。他:“这个女...

《全集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车里死寂了半晌。

沈元蓁偏头看着她,“因为你蠢,脑子有毛病,眼瞎。”

“我可真是……”薄靳昉气笑了,“何必浪费时间跟猪交流呢?”

她转身就要去开车门,沈元蓁却一把将她拽住,英俊的脸面沉如水。

外面的黎白见里面始终没有动静,敲窗的动作愈发急切,“挽挽,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晚晚?”男人的眸光里敛着寒凉,“喊的得够亲热的,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红杏出墙?但你挑男人的水平退步得挺厉害啊。”

最后这句,沈元蓁几乎咬牙切齿。

薄靳昉懒得解释这个名字造成的误会,反正不重要了。

“是啊,我挑男人的水平一向很差,这不就挑了个你结婚吗?我和黎白只是同……朋友,你自己肮脏,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她可以呛他,但不能把无辜的人拖下水。

没说是同事,是不想和沈元蓁继续无限掰扯,而且眼下两人最该聊的话题都不该是这些吧?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听到她再提离婚,沈元蓁眉心狠狠一跳。

薄靳昉才不管他什么表情,自顾自说着:“如果你是因为合约没到期的关系,违约金我可以赔你。”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沈元蓁,男人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的新欢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吗?要是被他看到你和我在车里做,是什么反应?”

薄靳昉:该死的,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但注意到男人眼底的那抹深谙,薄靳昉的心猛地一颤!

下一刻,沈元蓁就用行动告诉她,他没在开玩笑。

他的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怀里按,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彼此中间隔着个置物台,但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行为。

他一只手摸到下方的座椅按钮,另一只手托着薄靳昉的腰,座椅被放平,她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身下。

薄靳昉第一次看到沈元蓁这么失控的模样,她扭动着身体,“你放开我!”

随着她的挣扎,车子也跟着晃了晃,外面敲窗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这场景……

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薄靳昉立刻不敢动了,她瞪着沈元蓁,一双眼睛红红的,被亲吻过的唇瓣泛起红肿,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到她这样,沈元蓁的情绪也缓和下来,他抬手摁了摁眉心,“把他打发了,我不碰你。”

他撤离身子的那一刻,薄靳昉忙囫囵整理起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推开门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狠狠甩上!

沈元蓁:……

车外的黎白见门开了,急忙让开一步,“挽挽,车里的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车里的男人,那双眸子明明灭灭,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而男人身上那套衣服,黎白曾在杂志上看过,至少七位数。

还有这辆车……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网约车司机。

薄靳昉知道黎白的猜想,她只是摇头,“没事,谢谢你,你去吃饭吧,我先走了。”

不等对方再说话,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新租的小区地址,车子扬尘而去……

回到家,薄靳昉去了浴室,洗浴出来后,她给之前帮自己拟离婚协议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陆律师,我这种情况,如果想起诉离婚的话,胜率大吗?”

“如果要按您之前要的那个财产分割……会很难。”陆律师对薄靳昉的案子特别印象深刻,一是涉及的财产巨大,二是男方的身份。

“如果不计较财产呢?”

薄靳昉本来就没想过能分到沈元蓁的财产,当初列出来,只是想要恶心他一下。

“那就要看薄总想离婚的意愿有几分了,官司还是能打的,但如果薄总不同意,时间会拖的很长,如果没有家暴或者不可调和的矛盾,法官一般都是主和,第一次没判离,上诉要等三个月。”

薄靳昉想着,沈元蓁之所以揪着她不放,最大的原因应该是离婚是她先提出来的,伤了他的面子,还有时间太巧,很容易让人误会简唯宁是小三。

但他们只是隐婚,要是闹上法庭,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两人结婚的事,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彻底摘不掉了!

为了简唯宁,沈元蓁肯定会同意离的。

薄靳昉抿唇,“陆律师,你先帮我起草一份律师函发给他。”

挂了电话后,她长吁一口气……

陆律师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一早,沈元蓁就收到了律师函。

凡是递给沈元蓁的快递,陈栩都要先过目一遍,当时一看到这东西他就觉得不妙。

果然,此刻办公室的气压明显降了好几个度,他看着薄总冷若冰霜的脸色,战战兢兢道:“薄总,沈小姐可能是在跟你闹着玩。”

沈元蓁抬头,冷冷的扫了陈栩一眼:“去查一下薄靳昉最近在做什么。”

到底是找到什么日入斗金的工作或者攀上了什么人,让她这么有底气,都敢给他寄律师函了!

要查薄靳昉的行踪并不难,中午的时候陈栩就有了确切的消息:“沈小姐现在在京元工作室上班。”

“京元?”

“专做文物修复的一个工作室,在那个圈子十分出名,承接的都是高难度文物,能进这里的都是顶尖人才,国宝级人物。”

沈元蓁皱眉,印象中从没见过薄靳昉摆弄过这些,不过她大学好像是什么艺术学院毕业的。

“她还会修复文物?”

“那倒不是,沈小姐在里面……当清洁工。”

对此,陈栩是亲自跑了一趟,亲眼看到薄靳昉在扫地的,就怕弄错,他还特意找了个人询问,确定了她就是在做清洁工。

“清洁工?”沈元蓁嗤笑,将手里的律师函甩了出去——

“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做够了,闲得要去体验生活,我这两年就不该惯着她,让她整天为生计奔波也就没心思去作了。”

陈栩:“……”

其实,他觉得沈小姐这两年还挺委屈的,身为薄氏总裁夫人,谁都不知道就算了,还要做端茶倒水打杂的事,就连点的外卖都全被扔进了垃圾桶。

这要换成别人,估计早把外卖盒扣薄总脑门上了!

“出去吧。”挥退了陈栩,沈元蓁拨通薄靳昉的电话……

这会儿薄靳昉正在做一个精密的修复活,手机的震动声让她险些出错。

本就情绪不好,再加上看到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心情更加暴躁。

她知道沈元蓁为什么打电话来,这个时间他应该收到了律师函。

接通电话时,她还来不及说话,男人嘲讽的声音就先传来——

“薄靳昉,你知道京都如今的房价多少吗?”

“什么?”

“就凭你那点扫地的工资,怕连房租都交不起吧?”


别的女人她不担心,但简唯宁那朵白莲花……不好对付,当年她的手段,自己又不是没见识过。

听着亲妈这样形容儿子,沈晚瓷哭笑不得,但心里是真的很暖。

她的母亲过世得早,父亲……是个人渣!

在跟薄荆舟结婚后,江雅竹完全弥补了她在亲情上的缺失。

如果可以,她也想一直给江雅竹尽孝道,但离了婚终究就不再是一家人了。

……

回到房间,沈晚瓷先去洗浴了,之后趁着薄荆舟去浴室的时间,她从衣橱里抱了床被子扔在沙发上。

男人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看着沙发上的被子,挑了挑眉,然后径自上了床。

躺在床上的沈晚瓷狠狠皱眉,“你去睡沙发。”

两人都要离婚了,没必要再睡一张床。

薄荆舟却看着她突然笑了,眉眼里覆着层浓稠的嘲讽,“我去睡沙发,然后让你以欲求不满的理由跟我离婚?”

闻言,沈晚瓷义正言辞的纠正他:“不是我欲求不满,是你性功能障碍,保障不了基本的夫妻生活。我以后还要嫁人,别乱给我扣屎盆子,让我未来的丈夫误会。”

“嫁人?”薄荆舟冷笑一声,“嫁给谁?聂煜城?”

“别说他对你没意思,就算有也不会要你。在京都,哪怕是我薄荆舟不要的女人,都没人敢接盘。”

沈晚瓷被他这话气得够呛,转身瞪着他,“你要是觉得这个理由有损你的面子,可以换一个,老婆看见你就犯恶心想吐,毫无生理反应,无法正常满足夫妻生活!”

“沈晚瓷……”薄荆舟眼里突然翻腾起将人撕碎的怒意,咬牙切齿叫着她的名字。

沈晚瓷怕他一怒之下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泄气似的软下态度,“不管什么原因,我们迟早都是要离的,你看哪对夫妻是我们这样的?”

想到这三年煎熬的婚姻生活,想到她一次次笑脸相迎却只换来男人冷漠的对待,想到那些连看都没看就进了垃圾桶的饭食,委屈层层叠叠的漫上来,压都压不住。

薄荆舟沉着眉眼看她,女人眼眶微红,却又偏偏倔强得像一只斗鸡。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很烦,索性闭上眼睛躺下,“睡觉。”

沈晚瓷被男人这么抱着,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鼻息间全是薄荆舟身上的气息,这是婚后他第一次抱着她睡觉,之前两人都是各睡各的,中间起码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男人刚洗过澡,身上凉凉的,但很快就热了起来,烫得沈晚瓷像是抱了个暖水袋。

这样抱着,她睡觉很不舒服,她挣了挣,想翻过身背对他。

薄荆舟蹙眉,粗哑的嗓音微微抬高:“别乱动,睡觉。”

沈晚瓷热得都快出汗了,也没心思去察觉他语调里的不对劲,“你别抱着我,不舒服……”

她的腿下意识抬起,想要将人蹬开一点,膝盖却不小心碰触到什么,整个人瞬间愣住!

“你……”

薄荆舟嗓音平淡:“薄太太,我只是对你没兴趣,不是那方面不行,你要是再动,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白开水虽然寡淡,但没有选择的时候也能解渴。”

如果哪天薄荆舟被暴尸荒野,那肯定是死在他这张嘴上!

沈晚瓷的视线却落在他脖子上的那块红痕上,颜色已经很淡了,明天估计就要看不出来了。

“你还是去找在你脖子上留痕迹的女人吧,别来恶心我!”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薄荆舟的吻就落在她的脖颈上——


沈晚瓷嗤了一声,明摆着这人是故意找茬,她仰着下巴不甘示弱的挑衅回去:“那麻烦你查一下是哪家情趣酒店,以煜城那体格和身材……”

她凑到薄荆舟耳边,说了句平时打死她都不敢说的话:“一对二肯定没问题。”

薄荆舟的唇刹时抿成一条直线,额头青筋直跳,他几乎是在用凶狠的语气叫她的名字:“沈晚瓷!”

沈晚瓷怔然,对上男人可怕的目光,心微微一颤。

“开玩笑的,你凶什么凶?”

他咬牙:“你是在找死。”

后半程没人再说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又紧绷,吓得江叔踩油门都不敢用力。

沈晚瓷又贴到车门边,盯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车子最后停在御汀别院的花园里,沈晚瓷看着面前熟悉的米白色别墅,恹恹的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里是她和薄荆舟的婚房,也是一个囚禁了她三年的牢笼,她曾经尝试并且抱有希望想跟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今却心灰意冷到只想离婚。

这种富人区打不到车,她又喝了酒开不了车,江叔不会听她的吩咐送她回去……

想来想去,好像今晚除了住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在等下薄荆舟应该会去找简唯宁,那她就当是住酒店了。

沈晚瓷迷迷糊糊的往里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她进了屋,弯腰换鞋。

薄荆舟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女人身上的衣裙因这个动作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别样的极致性感。

她的肌肤很白,今天穿的是条A字裙,露出来的两条腿纤细修长,十分晃眼。

薄荆舟只觉胸口猛的蹿起一团火,而这团火在车上她那句话时就存在了。

这些年,往他跟前凑的女人不少,什么类型都有,比沈晚瓷漂亮性感的不在少数,甚至有胆子大的直接脱光站在他面前的,但他始终提不起兴趣。

眼下这团火的由来,薄荆舟更倾向于是愤怒而非欲望。

即便是不喜欢的女人,也容不得她心里惦念着别的人,还是拿这种事情做比较。

他克制了又克制,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怒意,没有直接粗暴的将她拖上楼。

沈晚瓷丝毫不知这份危险,她换好鞋子,半闭着眼睛往客厅里走。

她没去楼上房间,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这沙发是她当初自己选的,宽大且舒服,沈晚瓷熟门熟路的从置物架下面拿出一床薄毯,然后躺下盖在身上。

薄荆舟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起来。”

沈晚瓷翻了个身,将脸埋进靠枕里,根本懒得搭理他。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愈发阴郁,他将腕表摘下,紧跟着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整个过程他的目光都落在沈晚瓷身上,薄唇溢出一句能让人发疯的话:“还是你想在沙发上做?”

沈晚瓷被这突然的话刺激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愤怒的扭头,狠狠瞪他,这个男人是有多不要脸,才能坦然自若的说出那种话!

但往下目光所及,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紧绷的腹部。

他的肌肉不算夸张,薄薄的覆了一层,像一头猎豹,修长而有力量感。

沈晚瓷猛地回过神,他还真脱了!

她忍不住提高音量:“简唯宁不是要死了吗?你不去看她,在这里脱什么衣服?”

薄荆舟皱了皱眉,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俯身下去,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笑。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带着简唯宁离开了,片刻都没停留。

沈晚瓷听出薄荆舟言语中的认真,她的心有些慌,起身要去追,秦悦织却拉住她——

“别去求那对狗男女,我能想办法解决的。”

沈晚瓷皱眉提醒:“那可是霍霆东。”

在他手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秦悦织坐牢。

这一耽搁,等她追出去时,薄荆舟和简唯宁已经坐上了车。

“薄荆舟……”沈晚瓷朝着车子的方向快步走去。

男人淡漠的目光扫过来,眼底敛着毫无温度的寒芒,唇畔勾勒的弧度都透着凉薄:“开车。”

江叔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是。”

眼看着江叔要把车门关上,沈晚瓷跑过去握住了车门把手,她看着车里的男人,“薄荆舟,先动手的是简唯宁的人。”

回应她的却是薄荆舟的似笑非笑:“但我只看到阿宁伤得最重,伤了人就该接受应有的制裁,这么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

“……那也只能算是互殴,悦织也受伤了。”她斟酌着,“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薄荆舟眯起眼睛看着沈晚瓷,这才注意到她也受伤了,脖子上有一道抓破的血痕,这会儿已经结痂了,虽然不严重,但她皮肤白,看上去还是有几分触目惊心。

饶是如此,薄荆舟依旧面不改色,“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能拿我怎么办?”

沈晚瓷:“你……”

她看着男人冷漠到极点的面容,再看他身侧略略得意的简唯宁,心里只觉说不出的憋闷和难受。

薄荆舟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是刚抽了烟,嗓子有些哑:“为什么对阿宁动手?”

他想知道起因,当真只是为了一条裙子?

沈晚瓷却只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她神色冷漠,态度刚硬:“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的简小姐!薄荆舟,你要想替她撑腰就直接冲我来,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闻言,男人一声冷笑,不再看她,“江叔,开车。”

江叔抱歉的看了眼沈晚瓷,将车门关上,“少夫人,抱歉。”

“薄荆舟……”

沈晚瓷还想再阻拦,但下一秒却被人拦住——

是霍霆东。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离去,耳边传来霍霆东冷面无情的话:“薄太太,与其在这里纠缠不放,不如想想您是哪里得罪了薄总。”

沈晚瓷紧紧皱眉,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把他心上人打了算得罪吗?”

霍霆东回以职业微笑:“算,所以你的朋友只能进去了。”

点到即止,其他的他没有再多说。

沈晚瓷折返回警局,陆律师也在这个时候到了,他去办保释手续,但得到的结果是不能保释。

这是意料之内的结果,毕竟这次得罪的人是薄荆舟。

陆律师拧着眉,一脸严肃,“这件事最好还是找当事人协商,私下解决是最好的结果。”

沈晚瓷有点头疼,她揉了揉眉心,“如果对方坚持要告,对上霍霆东,胜算是多少?”

陆律师一愣,然后摇头,“抱歉,迄今为止,霍律师还没有过败诉的记录。”

沈晚瓷与秦悦织同时沉默了。

最后说话的人还是沈晚瓷,“悦织,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待两天了,我去找薄荆舟。”

秦悦织知道她想做什么,“要是不行就算了,别被欺负。”

“不会的。”

沈晚瓷深深吐了口气,薄荆舟也不是完全没有软肋,她只能再跟他谈条件了……

回酒店的途中,薄荆舟一直阴沉着脸,皱着的眉头和紧绷的唇角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悦。


他伸手捏着沈晚瓷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自己,看来你了解的还挺多,看过?还是玩过?”

薄荆舟眼中是无处发泄而又越烧越旺的火光,每个字都带着扎人的嘲讽。

沈晚瓷这会儿早忘了自己在车上赌气说过的话,她翻了个白眼:“有毛病……”

话音未落,薄荆舟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意味,被他吻过的肌肤泛着痛感,明显不是吻而是……

这举动太突然了!

沈晚瓷喝了酒脑子反应慢,等她惊醒时一切都晚了,一声裂锦声传来,身上的衣裙被薄荆舟撕裂开——

她睁大眼睛,扭动着身体用力挣扎,声音大得几乎是吼出来:“薄荆舟你别碰我!滚开……”

然而她的抗拒并不能阻止什么,男人眼睫半垂,遮住眼底翻腾的暴戾,但眉目依旧冷峻。

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弱势,尤其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状态下,蜷缩在男人身下挣脱不开。

意识到她越挣扎,他就越要征服,沈晚瓷狠狠咬牙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薄荆舟再次吻过来时,她偏开头,避开他的唇,声线冷淡:“一次两百万,从那三个亿里扣。”

蓦地,男人的唇在离她咫尺之遥的位置停住。

薄荆舟心里窜动的火苗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不屑:“两百万?这个价的女人倒是有,但都是懂情趣技术好的,沈晚瓷,你哪点值得我花这个钱睡你一晚?”

沈晚瓷用手背狠狠擦拭被他吻过的唇,不知是被她擦破了皮还是被薄荆舟咬的,总之每擦一下,她的手背上都能抹到血迹。

“凭你技术烂,凭你不是个男人对女人用强,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她愤愤说着,将染着血迹的手怼到他面前,“狂犬病疫苗费,两百万已经是夫妻一场的打折价了!”

这一句句控诉,成功让薄荆舟面色愈发阴沉。

他阴鸷的目光盯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看来教训没受够,还敢嘴硬。”

他管这个叫教训?

沈晚瓷怒气冲冲的从沙发上起来,“是啊,我还能嘴硬,有的人是哪里都硬不起来!”

以这三年对薄荆舟的了解,他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然她也不用守三年活寡!

曾经为了守住这段婚姻,软硬她都来过,或挑衅或勾引,最后换来的都是男人的不屑冷嗤。

刚才他肯定是被酒精烧糊了脑子,所以才会……现在又是那副冷淡的模样,想来是清醒了。

“要走快走,不送!”

撂下这句话,沈晚瓷转身就上了二楼的客房,一番折腾下她的酒意散了大半,强撑着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就听见楼下传来车子驶离的声音。

她知道薄荆舟要去哪里,刚才他压着她时,她不止一次感受到他裤兜里传来的手机震动。

沈晚瓷撩开窗帘,看着玻璃窗上蜿蜒而下的雨水,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朦胧的雨雾中。

真是真爱啊,这么大的雨都阻止不了他去见心上人。

……

简唯宁住的酒店是舞团定的,薄荆舟去到的时候,陶清宜正在大厅里等他。

“薄总……”

薄荆舟颔首,径直迈步进了电梯,“怎么回事?”

陶清宜面露为难,只是摇头,“这段时间她在养伤,我忙着处理后续业务,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还是让阿宁跟您说吧。”

等到了1709房门外,薄荆舟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房门微微从里面打开一条缝……


似提醒一般,他缓而慢的喊出一个称呼:“薄太太。”

沈晚瓷皱着眉头,她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就觉得烦,就仿佛是枷锁,时而禁锢得她无法呼吸。

她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的强势,让她避无可避。

“沈晚瓷,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上了我的床?”

当初……

她反唇相讥:“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我根本不会上你的床。”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薄荆舟冷笑,下一秒就把女人扣入怀里,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完全包裹住。

“好像也是,那时你看清我的脸就很抗拒,要当时如你所愿床上的人是聂煜城,那你的第一次就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吧?”

“薄荆舟,你非要让我这么恶心你吗?”

恶心?

薄荆舟笑得凉薄:“委曲求全这么久,现在他回来了,就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转投他的怀抱,你以为他会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沈晚瓷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被这个男人左右情绪,但她还是低估了薄荆舟的恶劣!

此刻,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团线密密麻麻的缠绕住,快要喘不过气!

她眨了眨眼,努力将那层酸涩的雾气掩饰下去。

“随你怎么想,反正明天我会在民政局等你,必须离……”

最后那个字她没机会说出口,就被薄荆舟突然落下的吻给吞噬——

沈晚瓷在这凶狠的吻中几乎窒息,唇舌间尝到他惯常抽的薄荷烟的清冽味道,她脑子懵了懵,反应过来要挣扎的时候,已经被他抱上了身后的盥洗台。

因为裙摆的阻挡,分开的腿被迫环着他的腰,形成了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情色场面。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急匆匆的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然而这动静让薄荆舟本就不温和的五官,更染上某种危险气息,整个人又冷又怖,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两三颗,露出男人线条凌厉的肌理。

他看着门口的两个女人,字音阴鸷:“滚出去!”

那两人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哪还敢上什么厕所,慌慌张张丢下一句‘对不起’就关门跑了,临走时忍不住看了眼沈晚瓷,但她被薄荆舟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她的黑色礼服裙……

这样煞风景的打断,让薄荆舟没再继续刚才的侵犯。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眼眶发红,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被他欺负哭了。

他松开沈晚瓷,“一个在你绝望求助时还拒绝你的男人,你是有多犯贱才能念念不忘三年?”

那眉眼间的轻视,浓郁的要溢出来。

沈晚瓷却仰着下颌,字字反讥:“我就是因为犯贱,才会坚持一段痛苦的婚姻坚持了三年!”

霎时间,洗手间里一片死寂。

良久,薄荆舟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让人痛苦的婚姻?那真是可惜了,我对这段婚姻挺满意的,所以并不打算离婚。”

沈晚瓷豁然抬头,如果说刚才她的脸白还能被腮红盖住,那现在就是连腮红都盖不住的苍白。

“薄荆舟,就为了不让我好过,你忍心让你心爱的女人背上小三的烂名?”

薄荆舟没回答这话,仿佛这根本无关重要。

他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出了洗手间。

等沈晚瓷整理好自己出去时,没有看到薄荆舟的身影了。

后来她就站在一个角落,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


“我的衣服呢?”

薄荆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所答非所问:“今晚,跟我去趟溪山院。”

溪山院是聂煜城的住处,沈晚瓷蹙眉,“我不去。”

聂煜城回来的事她之前不知道,洗尘宴更没有邀请她。

当然,她不去不仅是不想见那位故人,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再和薄荆舟有牵扯,聂煜城跟薄荆舟的关系那么要好……

“陪我去参加必要的宴席,是你身为薄太太的职责。”

沈晚瓷觉得她有出言提醒他:“如果不是妈昨天突然晕倒,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

一对离婚只差临门一脚的夫妻,实在没必要再扮恩爱,恶心自己又恶心别人吧?

正在换衣服的男人转过身,语气不温不淡:“既然没离成,那你就还是薄太太,挂着这个头衔,享受‘薄太太’这三个字带给你的好处,就尽好自己应尽的义务。”

薄太太的好处?

沈晚瓷只觉好笑,她微微翘起唇角:“薄太太带给我最大的好处,就是在薄氏做了三年的打杂工。”

她话里的讽刺,任谁都能听出来。

“叮铃铃……”

墙上的可视对讲门禁机响了,薄荆舟走过去开了门。

“薄总,这是您吩咐给太太买的衣服,”沈晚瓷听出来是夜阑那个经理的声音,“冯建辉说要亲自给太太道歉,从昨晚一直等到现在,我不敢拿主意,来请示您的意思。”

“让他上来吧。”

薄荆舟回带房间,将装衣服的袋子扔给沈晚瓷,“没有薄太太的身份,你以为冯建辉会主动上门给你道歉?”

字里行间,都在回答她刚才的那句嘲讽。

冯建辉很快就上来了,沈晚瓷刚换好衣服正准备离开,就见冯建辉‘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薄太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有眼无珠!我混蛋,我该死!求您在薄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求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让我上夜阑的黑名单!”

进不了夜阑倒是无所谓,但如果是薄荆舟亲自下的令,以后还有哪家公司敢冒着得罪薄氏的风险和他合作?这无异于是封杀啊!

冯建辉说着,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耳光,嘴角结痂的伤口很快裂开,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昨晚他不甘心,战战兢兢的追上顾公子,询问沈晚瓷的身份,得到的却是吓破他狗胆的三个字——薄太太。

于是他哪里还敢走?被保安拖出夜阑后,就站在外面等了一夜,求着要见沈晚瓷和薄总一面。

而此刻的沈晚瓷几乎要认不出眼前这个脸肿得像猪头,一双眼睛血红的男人会是昨晚那个傲睨自若,说要养她的冯建辉。

昨晚还周正挺括的西装这会儿又是灰又是血的,皱得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破麻袋,额头上肿起来一块青紫,渗着血丝。

沈晚瓷扭头看向一旁交叠着腿,漫不经心坐在沙发上的薄荆舟,“你让人打的?”

薄荆舟没说话,倒是一旁的经理主动说道:“太太,这些都是冯建辉自己打的,和薄总没关系。”

无论是薄荆舟还是顾忱晔,都没说过要明确怎么着他,但他们这样地位的人,根本也不需要特意吩咐或者亲自动手,随随便便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让人跌入永不翻身的深渊!

冯建辉也不是个傻子,根本不需要别人动手,自己就对自己特别狠,打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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