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无妄梨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被辱后,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由网络作家“诗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辱后,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中的人物靳无妄梨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诗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被辱后,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内容概括:她是从小陪着小姐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大小姐出嫁,便指了她为陪嫁丫鬟,三年前一同入了将军府。陪嫁丫鬟被主子宠幸收为通房之事,比比皆是。可出嫁前夕她便被大将军夺了处子身,落得一身臭名。后来的她成了将军的通房小妾,日日夜夜在府中与主母勾心斗角。百般信任仍被他人加以利用陷害。后来,她的一片真心变得虚伪,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
《全文版被辱后,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精彩片段
用完晚膳,护院布置浴水,清风伺候靳无妄沐浴,而梨初擦洗过后,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在床沿等候。
房门咯吱了一声,随着高大的靳无妄走入屋内,风飞烛灭,室内陷入无边黑暗。
随着靳无妄脚步靠近,梨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是高高在上的主母,只是一个小婢女,没有权利拒绝。
靳无妄来到梨初眼前,大手握住梨初的手腕,又顺着手臂往上滑动,带来一阵酥麻的酸爽。
梨初心头颤抖不止,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脑海闪过两张脸,一是赵夫人狰狞可怖的脸,二是如风含情脉脉的脸。
“二…二爷…奴婢月…”事字还未出口,梨初身体蓦然腾空而起。
梨初被靳无妄拽起,木讷地立在一旁,而做下此事的人却上了床,甚至合了眼,一言不发,不久后室内便有均匀的呼吸声起伏。
梨初一脸愕然立在那儿,难道二爷要她站一夜?
难道其他姨娘侍奉也是如此?
梨初不敢出声,挪了步子走到椅子旁,缓缓弯下腰来,屁股刚要沾到椅子。
屋内突然传来凉薄的声音,“立着。”
梨初腾地站直了身,朝着木床的方向望去,刚才出声此刻又进入梦乡,梨初捂住自己被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的心肝。
料想不到,她洞房花烛夜竟然是这副惨状。
梨初想到如风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想到赵夫人逼迫她的嘴脸,又担忧起来。若不能替二奶奶诞下一个儿子,那初十恐怕会遭遇不测。
梨初眉头皱起,思绪万千在脑海中翻转。
日升月落,鸡鸣入耳。
梨初恍惚了一下,睁开沉重的眼皮,竟是立着睡着了。
不过守夜对于她而言,原本也是必须之技。
可其他姨娘出嫁之前都是娇小姐,竟也与她一同受这份罪,竟无一人露出动静,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二爷是对所有姨娘这般,还是独独对她也未可知。
梨初醒来后,也不敢叨扰,只默默挪了挪脚,松弛一些腿部肌肉。
不多时,靳无妄便醒了,梨初伺候着靳无妄洗漱穿衣。
“二爷,芳若姨娘留下不少东西。”梨初想起一事。
“命护院抬起给她陪葬。”靳无妄淡淡道。
“奴婢已经收拾好,搁在了小库房。”梨初低声回应。
靳无妄淡淡嗯了一声,抬脚离去。
梨初这才松快了起来,腰酸背疼地落坐木椅上。
此事若说给二奶奶听,二奶奶都未必会信。
梨初听到外面护院搬东西的动静,想起翠果一日一夜未进食,便取昨夜剩下的吃食去找她。
小屋内,翠果缩在角落神智不清地抬了抬眼。
梨初将食盒放下,“吃了吧。”
翠果怕是饿得不行,扑上去掀开盖子,拿手将米饭往嘴内塞,吃得狼吞虎咽。
梨初看了翠果一眼,“二爷给了恩典,晚些时候我请府医过来看看你。”
“二……爷……?”翠果目露惊恐,推翻了食盒又缩到角落,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喊大叫起来,“不要杀我……二爷不要杀我……二爷饶命……”
梨初若有所思地看着翠果,回头就见不远处搬运箱子的护院,还有孑然一身立在不远处的清风,清风冷肃的神色正朝向她。
梨初回头来,嘴里骂骂咧咧,“翠果,我拿吃的给你,你竟然不知好歹给我推翻了。”
“你装疯卖傻对我没用,赶紧收拾好,你听到没有。”梨初扯开了嗓子斥责翠果,又靠近翠果,拿手帕堵住翠果的嘴,压低了声音,“你再乱喊乱叫,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听懂了吗?别给我找麻烦。”
赵熙悦收起玉簪,钱嬷嬷正好端药进来,待赵熙悦捧着药碗。
钱嬷嬷从怀中掏出一包蜜饯果,“听素娥说,你怕苦让我务必将这包蜜饯果带来给你下药。”
赵熙悦身子蓦然一僵,佝偻的背脊似要散架了一般,人颤颤巍巍地发抖起来,眼眶顷刻间就红透了,泪珠子滚入漆黑的药水中,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喝药吧,喝了才能快些好起来。”钱嬷嬷又低声说了一句。
赵熙悦捧起药碗,忍耐着苦楚,将药水咕噜咕噜下肚。
钱嬷嬷接过药碗,将这包蜜饯果递给赵熙悦,一边说着,“素娥让我带句话给你,日子总要过下去,望你与如风一别两宽,各自珍重。”
赵熙悦接过蜜饯果抱在怀中,神情有些呆滞,钱嬷嬷拍了拍赵熙悦瘦弱的肩头,低声劝着,“事已至此,你……就好好侍奉二爷。二爷面冷心热,你真心实意侍奉他,他必然不会辜负。”
面冷心热?
赵熙悦想起一命呜呼的采莲和郑绣娘,可不觉得赵熙悦是什么面冷心热的人。
钱嬷嬷见赵熙悦没有反应,抬脚要走,手腕却又被赵熙悦抓住。
赵熙悦回神过来,盈满眼眶的泪珠滚下来,她勾起嘴角却笑,“钱嬷嬷您帮我谢谢林嬷嬷。”
事到如今,身份已定,已经没有半点转圜,她待如风的情谊也只能搁在心底。
钱嬷嬷看了她半晌,淡嗯了声。
赵熙悦又问,“嬷嬷能告诉奴婢,二爷的嗜好吗?”
钱嬷嬷放下了药碗,低声道,“二爷……”
赵熙悦听了许久,感谢钱嬷嬷相助,送走钱嬷嬷之后。
赵熙悦下床打开了赵熙悦赏她的嫁妆,衣衫首饰全是按着赵熙悦的喜好安排的,里面还放了五百两银子。
赵熙悦回想起刚才钱嬷嬷的话,赵熙悦时不时会让小厨房做上一碟杏花糕,杏仁饼,最喜欢的花便是杏花。
这是赵熙悦最喜欢的吃食和花。
赵熙悦望着礼盒内的衣衫首饰,自嘲一笑,她明白了。
赵熙悦让赵熙悦装扮成她的样子去讨赵熙悦的欢心。
赵熙悦不肯委身赵熙悦,赵夫人便想到了这个两全之法。
只是她赵熙悦的处境又有谁会在乎。
一介小小婢女,生死好坏都在主子们的一念之间,不过就是一个提线木偶,固位的工具。
赵熙悦盖上礼盒,取了一颗蜜饯果放入嘴内咀嚼,乌黑的长睫往下铺展,眼珠转了转,手中的蜜饯果居然是杏果。
她嘴内苦楚酸涩,心中更苦,原以为可以嫁给如风摆脱了奴籍,又攒够了银钱赎出弟弟,他们姐弟二人的日子必将安稳,往后一切都能徐徐图之。
可这一切都被那一夜摧毁了,如今她失去如风,弟弟初十成了人质,她成了后宅最轻贱的女子,名声狼藉,勾引主子爷,背刺主母,成了人人都可践踏的通房丫鬟,丫鬟中最不齿之人。
赵熙悦端坐在梳妆台前,一小面铜镜映出一张满是血痕的脸,她取来宋嬷嬷奉上的软香膏,仔细涂抹在血痕之上,漂亮的杏眼乌睫如扇翻翘,乌黑的瞳孔映着烛火点缀着星辰,十分美丽。
赵熙悦的目光渐渐锐利,如今她只剩下一条路,便是披荆斩棘成为赵熙悦的人。
赵熙悦受了重伤得赵熙悦恩典休息无需当差,这几日她日日前往誊春居给赵熙悦请安。
而这几日,芳若成了懿德轩的常客,每每过来便在赵熙悦的书房待上半个时辰,后院的妾们早已妒火中烧,说她青天白日媚主邀宠,不知廉耻。
赵熙悦今日让小厨房做了一碟杏仁饼,打算奉给赵熙悦,在懿德轩门前遇上了芳若。
“这么精致的糕点,也是你配吃的?”芳若连日陪伴赵熙悦恃宠而骄,更不将赵熙悦放在眼中。
“这是奴婢做的,奉给二奶奶的糕点。”赵熙悦低眉顺眼解释道。
赵熙悦几日修养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唯有一丝痕迹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
芳若见她一张小脸如去壳的鸡蛋,光滑细腻,柳眉之下,眼睛虽然低垂瞧不清楚弧度,可浓密卷翘的眼睫,很多惹眼,高鼻挺翘,樱唇鲜嫩,此刻被责难装出来的委屈样,上齿咬了一下下唇,下唇弹动起来的浆果色泽令人无限遐想。
芳若皱起眉头,一手拍掉赵熙悦的糕点,“你胆敢拿二奶奶压我?”
“奴婢没有。”赵熙悦吓得浑身发抖,抬眸看着芳若,长睫无序轻颤,露出害怕之意,多么楚楚可怜,“二奶奶宽厚待下,也不会霸道欺压姨娘们。”
芳若见到她这副娇弱的狐媚样,扬手就打过去,“不是二奶奶,那便是你狐假虎威。”
赵熙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躲过巴掌,忙将地上的杏仁饼收到碟子上,声音带着一抹浓重的哭腔,“奴婢没有狐假虎威,奴婢只是想给二奶奶做些糕点。奴婢知道自己厚颜无耻爬了主子爷的床惹您不悦,您要怪就怪奴婢,莫要牵扯二奶奶。”
赵熙悦将杏仁饼抱在怀中,好似眼前一脸刁蛮的芳若要对杏仁饼做什么。
芳若见赵熙悦这样眉头皱得更深,“好啊,你今儿自己承认爬床媚主,背刺主母,我今日便代主母教训你。”
“取我鞭子来。”
芳若心中冷笑,赵熙悦竟扶持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贱人,她抓不到赵熙悦的把柄,将她拉下主母之位,现将这个丫鬟除掉,也可泄愤解烦。
翠果还在一旁笑着递上手中的鞭子。
赵熙悦瑟缩在角落,眼中惊愕一闪,抱着杏仁饼与芳若磕头,“姨娘恕罪,姨娘恕罪。”
芳若冷哼了一声,鞭子在她手中扬起,“啪”的一声抽在赵熙悦身上。
“啊——”赵熙悦惊叫起来,死死抱住这叠杏仁饼不敢躲开。
“今儿爷邀我一同户外踏青一展马上技艺,邃带了马鞭,这鞭子还是太子妃所赠之物,你能被此物教训也算对你的恩典了。”芳若趾高气扬又扬起手来
“啊——求求姨娘饶命。”赵熙悦又结实地挨了一鞭子,惨叫起来,人摔在地上,手里的杏仁饼掉了一地,其中一颗滚到赵熙悦脚边。
赵熙悦冷冷看着地上挨打的赵熙悦,低眸扫了身旁清风一眼,清风立刻上前握住了芳若扬起的鞭子,稍微一震,便让鞭子从芳若手中脱离。
芳若后退了一步,刚想发作,见赵熙悦立在廊下,装起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上前道,“二爷~是这丫鬟挡了妾身的路,还自认爬床媚主,背刺主母,妾身是替二奶奶教训她。”
赵熙悦黑眸微眯,周身散发着冷淡凉薄之气,望着地上吃痛低嚎的赵熙悦。
芳若见状摸不透赵熙悦的意思,伸手攀住了赵熙悦的手,却惹得赵熙悦回头扫了她一眼。
芳若脸色有半瞬惨淡,却极快平复,缩了手,娇气地喊道,“二爷~”尾音拉长勾起无限媚态。
“教训奴婢的事有钱嬷嬷、也有清风,莫要累着你。”赵熙悦淡淡道,深不见底的黑眸,一潭死水般望着芳若。
芳若却丝毫不察,反倒乐呵呵地,“爷~多谢爷体贴,妾身知道了。”
赵熙悦满意地淡“嗯”了声。
清风上前,“二爷,马车已经备下。”
“走吧,莫叫太子久等。”赵熙悦淡淡道,阔步而出,走到赵熙悦身边时,顿了顿脚步,低眸一扫。便见赵熙悦双手左右各有一条血痕,应当是刚才抵挡鞭子落下时所伤,人正趴在地上收捡着杏仁饼。
赵熙悦眸光暗了许多,这一顿一扫不过几秒,身旁人并未察觉异样,他跨过门槛离去。
芳若跟在他身后,趾高气扬,一脚踩过杏仁饼离去。
待他们走后,钱嬷嬷从屋内出来连忙搀起赵熙悦,“芳姨娘这几日得宠,连我都不敢招惹,你呀真是送上门挨打。”
赵熙悦以为不过挨一个耳光,料不到芳若带了鞭子,低眸着手上的鞭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奴婢也料不到她会这个时辰过来,明明午时太阳正烈,是主子们午休的时辰。”
“赶紧回屋上药吧。”钱嬷嬷看了赵熙悦手伤一眼。
“不急。”赵熙悦弯腰将一颗颗杏仁饼装入碟子中。
“你还要它们做什么?”钱嬷嬷见到脏兮兮的杏仁饼蹙起眉头。
“嬷嬷,浪费了可惜呢。”赵熙悦一边收拾一边勾起嘴角,就看今晚赵熙悦能否想起这碟杏仁饼了。
可当晚赵熙悦并未回府,翌日便传来太子遇刺的消息。
如风待梨初有多上心,清风看在眼里,可如今也不敢多言,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靳无妄拿起纱巾,抬脚走出书房,月光映着他的神色多了一丝温软。
清风则跟随在后。
两人走到九曲回廊的亭子外,靳无妄正要上前将纱巾归还,便听里面传出“砰”的一声响,在寂静的深夜分外清晰。
靳无妄蹙眉顿住脚步,身着玄色长衫的他融在浓黑的夜色之中。
清风恭敬立在一旁。
亭子内,赵熙悦坐着,桃夭站在一旁看到呈鹿茸血燕的碗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不禁胆怯下跪。
赵熙悦恼怒非常,“他们一个个为权为势将我推进将军府,现在连你们都要逼我吗?”
“二奶奶,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以为二奶奶与二爷感情甚笃,若能早日生下嫡子就不用担心后院的姨娘了。”桃夭低声解释。
今夜二奶奶主动与二爷修好,她还以为二奶奶是被二爷打动,故此提起生育嫡子之事,想不到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赵熙悦一阵讥笑,“纵使我生下嫡子……又能如何……我会开心吗?”
赵熙悦生气的当口,桃夭思来想去只有一样可以哄到她。
“二奶奶,派去寻找的人寄了信过来。”桃夭压低了声音。
赵熙悦闻言怔了几秒双眸微亮,声音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激动,“那信在哪?”
“午后收到的信,奴婢放在您梳妆台的抽屉内。”桃夭回禀。
“好,那我们快些回去。”赵熙悦忙不迭起身走出亭子。
靳无妄望着主仆二人离去的背影,手紧握着纱巾的手背青筋凸起转身回了懿德轩。
只留小亭内的一地破碎,似一人心。
如风正候在懿德轩中庭,见到靳无妄上前喊道,“二爷,属下有一个请求。”
靳无妄扫了如风一眼,坐在庭中石椅上,手里搅合着绿色纱巾,声音颇有不耐,“说吧。”
“二爷,我想提前迎娶梨初过门。”如风躬身请求,“望二爷成全。”
梨初?
靳无妄脑海闪过梨初我见犹怜的模样,婴儿肥的鹅蛋脸,一双杏眼媚眼如丝,柳叶眉,挺翘的小鼻,还有一张樱桃小嘴,江南河畔的标志小美人之姿,可怜巴巴求他的时候,琥珀似的双眸含着水光,潋滟得十分动人。
靳无妄轻轻揉着手中纱巾,冷肃如常道,“嫁娶乃二人之事。清风,你去懿德轩寻人过来,问问是否愿意。”
如风朝着靳无妄拱手一拜,“多谢二爷。”
如风信心满满,梨初一定愿意的!
靳无妄看着如风脸上的喜色,脸色更加肃穆,起身走入书房。
书房正中央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位仪表堂堂的老人,老人便是靳无妄的父亲,老将军靳远。
靳无妄看着鹤发老人,怒火在胸口蹭蹭上涨,手中绿色纱巾顷刻间被揉碎。
当年靳远临终之际,将将军府当家人之位传给长子靳无谓,且为长子订了一门婚事,便是他们青梅竹马的赵家熙悦。
而他不仅失去当家人之位,还失去了深爱的女人。
除此之外,靳远还嘱咐他们照顾如风。
他想不到如风居然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兄弟。
靳无妄朝着画像低吼,“您当初瞧不起儿子,视儿子于无物 ,如今……儿子成了邺国的大将军,又迎娶了熙悦,比你口中千般好的长子胜上百倍不止。”
靳无妄唇角邪勾起一抹弧度,“您嘱咐儿子照拂如风,儿子正有此意。如风所聘之妻破了处子之身,难登我们靳家大门,儿子替您好好处置。”
画中人仍然是一脸肃容,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俯视着靳无妄。
此时,誊春居后院。
清风叩响梨初的房门。
“谁啊?”梨初出声询问,将枕下的银票收入怀中。
“梨初,是我清风。二爷命你去懿德轩回话。”清风平静地说道。
听到“二爷”两字,梨初便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却不敢耽搁,摸索了几下才打开房门,“二爷何事寻我?”
清风瞧了梨初一眼,“跟我走吧,二爷和如风都等着。”
是如风请求提早完婚的事吗?
梨初想到这里,却不敢问,摸索着关门,眼睛还未痊愈又是昏暗的夜色之中,梨初有些恍惚。
清风之止道,“我来吧。”
这时凤兰听洒扫的丫鬟传话,清风来了誊春居,兴高采烈地打外面过来,却见清风为梨初关了房门,还护着梨初步下台阶,举止颇为暧昧。
她立刻藏入拱门旁,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离去。今日必要抓她个现形,有了如风竟敢勾引她的夫婿清风。
凤兰与他们隔了一段距离追上去。
梨初与清风来到懿德轩,便见如风立在中庭。
见到她,如风面露喜色,“梨初,爷答应我了。”漂亮的墨眼泛起星星。
梨初心中不安,却还是淡淡嗯了声回应。
“梨初,你随我来。”清风示意了梨初一眼,敲响了书房的门。
里面传出一个冷冷的进字,清风推开门。
梨初视线渐渐从如风脸上挪开,随后莲步轻挪走入书房。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声音不大,却还是惊了梨初一下,梨初低眉顺眼看着自己的鞋尖,长睫轻颤了颤。
“抬起头来。”清冷的声线从头顶传来。
梨初缓缓抬起头,目所及的是一袭玄色长衫,长衫下摆宽松,腰部收窄,双肩挺括,将男子身形衬得更高大挺拔。
梨初目光刚触及一双冰冷黑眸,便被一股强劲有力的大手揽腰入怀,人跌入眼前人怀中,小腹与他腰间紧贴。
梨初倒抽了一口气,白皙的小脸失了颜色,不知所措地双手按住他的胸膛,“二爷…放、放开奴婢。”
独属于男子的冷肃气息将她包裹,澎湃的心跳正从她掌心传来,那健硕结实的胸膛又往她掌心压了一分,男性荷尔蒙气息排山倒海般袭来。
时间一秒秒过去,靳无妄毫无反应,梨初垂下头撇开目光。
“二爷,奴婢是如风的未婚妻。”梨初声音带颤,想到郑绣娘与采莲两具尸体,害怕得脚软,紧咬着后槽牙,强撑着心神。
靳无妄大手自她腰间顺着脊背摸索而上,掌心扣住她的后颈,冰冷似雪的触觉袭来。激得梨初打了一个寒战,那脊背还留有他掠过的触感,叫梨初更加毛骨悚然。
靳无妄重重掐住梨初的后颈,冷冷道,“要爷说第二遍?”
梨初吃痛皱眉,立刻抬起头来,视线正好仰视于他的眼,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她,好似魑魅一般令她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吞入口腹。
“你一破处之身,不怕他嫌弃?”靳无妄指腹按着她的咽喉处上下摩挲,细腻的肌肤之下是她颤动的喉管,随着他的碰触轻轻吞咽。
靳无妄手指透过细腻的肌肤拿捏着她的命门,他瞧着梨初胆颤的模样,不觉血脉亢奋。
纤细的天鹅颈,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梨初为奴摸爬滚打十年,最会察言观色,此刻靳无望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令梨初绷直身体。
是答错就会杀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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