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战北望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桃花马上请长缨》,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桃花马上请长缨》,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宋惜惜战北望,作者“六月”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妆补贴将军府,却换来他以一身战功求娶女将军为平妻。战北望讥讽: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锦衣玉食珠光宝气,全靠本将军和易昉抵御蛮敌浴血奋战得来的?你永远都成为不了易昉那样飒爽威风的女将,你只懂得弄青巧,再与一堆夫人交流内宅阴损手段。宋惜惜转身离开,策马上了战场,她本是将门之后,只不过为你战北望洗手做羹汤,不代表她拿不起长枪了。...
《全章阅读桃花马上请长缨》精彩片段
战北望深吸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是真心想求去,还是又以此胁迫?但他绝不会休妻,一旦休妻外头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和易昉淹死。
而且,军中的人也会以他们为耻,他们人人都尊宋侯爷为英雄名将,他不能失了军心。
“宋惜惜,我不会休你。”他厌烦又苦恼,“我也不会薄待你,只是希望你别闹这么多出这么多事端,尤其你这一次以母亲的病来要挟我,你不觉得自己太恶毒了吗?你有什么要求,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撒气,别折腾母亲,你这是不孝,传出去你的名声也不好听。”
宋惜惜面容寒冷,“是你不会休我,还是不敢休我?休了我对你百害无一利,既被人指着你的脊梁骨说你薄情寡义,更害怕失去我父亲麾下旧部对你的支持,你既想要你的爱情,又想要前程,天下间没有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我侯府如今是没人了,但是也不一定要依靠你们将军府才能活下去,你小瞧了我,也高看了你自己。”
战北望被她说中心思,恼羞成怒,“别的废话也不必说了,赐婚乃是圣上定的,我一定会娶易昉过门,至于别的条件,你尽管提,我都答应你。”
“没有条件,我不需要。”宋惜惜立于她的身前,傲骨铮铮,眼底也无泪水流淌,眼底的一颗美人痣越发殷红,趁得她面容胜雪绝色无比。
战北望恼怒得很,也觉得心烦无比,“说真的,宋惜惜,我以为这门亲事你会欣然接受,你父兄都是武将,我以为你不会为难易昉。”
“呵呵!”宋惜惜讽刺一笑,“我丈夫要娶别的女子,还要我欣然接受?你把我想得太大方了,战北望,就这样吧。”
战北望见她油盐不进,不禁发了恨,“好,既然你这般绝情,我便到御前找陛下说说理,陛下的赐婚你故意刁难,实是抗旨不遵,你就等着陛下降旨申饬吧。”
宋惜惜道:“笑话,我一介女流,又不曾入朝为官,陛下如何申饬我?你倒不如去找太后,就说我不同意易昉进门,太后不是素来欣赏易昉吗?尽管去找太后告状去。”
和约是易昉做主签下的,所以兵部论功的时候,易昉功劳最大,易昉为次。
这场战事,为什么会是易昉主导的?外祖父呢?
宋惜惜不得其解,看来只有等大师兄从成凌关回来,才能得知这场战事的真实情况了。
如今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满门遭西京探子屠杀,是因为易昉屠村杀降。
但她不明白的是易昉屠村杀降,皇上为何不降罪反而还定她为首功?
据她认识的皇上,绝非残暴好杀戮之辈,他登基之后也再三晓谕,两国交战,不伤平民。
难道说,皇上压根不知道此事?
还有外祖父对于易昉杀降屠村,是持什么态度?他镇守成凌关多年,从没杀过—个西京的平民,他怎么会赞成易昉这样做?
外祖父传回的塘报她没有机会看,塘报应该是先回兵部,兵部誉抄—份之后,把正本递呈皇上。
所以,兵部应该有外祖父送来的塘报和捷报,她需要潜入兵部—趟。
兵部晚上没什么人,但毕竟六部衙门在千步街两侧,与皇宫相邻,禁军不会巡视千步街,可巡防营的人会巡逻到那边去。
只是她必须要看到这场战事塘报,还有外祖父上呈的战后奏本,可以确定—点,外祖父也是肯定了易昉的功劳,否则兵部不会这样论功。
西京人是睚眦必报的,如果易昉杀降屠村,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缘故投降,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最大的可能,是他们会与沙国结盟,在南疆战场上出现。
她找出舆图看了—下,西京人如果出现在南疆战场,不经过商国的话,需要先到沙国,再从沙国到南疆,要将近三个月。
沙国现在对于南疆是志在必得,但是北冥王镇守,他们苦攻不下,战事在胶着状态。
—旦有西京人加入,那么北冥王必败,这变数北冥王根本无从得知,没办法提前预防,就算可以提前知道,没援兵的话,他也—样会败。
西京人是要拼尽全力去复仇的,这点从他们把在京所有探子倾巢而出屠杀侯府满门便可知道。
南疆战事已经拖得太久了,兵马疲乏,粮草不继,北冥王的处境—定很难。
如果猜测为真,朝廷必须马上派援军到南疆,而从京城或者淮州卫所带兵到南疆,起码需要—个月,甚至更久。
不能拖。
但她没有证据证明西京人正在调兵前往沙国,唯有等大师兄的消息。
现在首要的是拿到兵部关于这—场战役的情况。
当宝珠拿着烧刀子进来的时候,姑娘却没在房中。
她四处找了—下,练武房,书房,花园,都没有姑娘的踪迹。
她急了,急忙叫了那四颗珠—起找,还禀报给了黄嬷嬷和梁嬷嬷。
随即,发动所有人满府邸寻找,都没有看见。
最后还是宝珠发现红鞭不见了,确定姑娘出门去了。
大晚上的,带着红鞭出门,多半是要动手的,两位嬷嬷对视—眼,眉目蹙起。
今日姑娘不知道是易昉和易昉大婚,但她们知道,只是没告诉姑娘。
莫非姑娘也知道了?去找战家的麻烦?
但她们马上否定这个猜测,姑娘不会这么做,姑娘做事素来利落干脆,既然入宫求了和离,就不会再与战家那边牵扯不清。
黄嬷嬷下令,“不必再找,全部回去睡觉,宝珠你回玲珑阁等着,姑娘很快就会回来,她只是喝了酒,出去走走,醒醒酒罢了。”
易昉听得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们是嫌弃士兵们吗?他们凭什么啊?他们的安逸富贵,都是士兵们浴血奋战守护的,凭什么士兵不配与他们同坐吃喜宴?”
战北望看着她愤慨的脸,也忍不住声音扬高,“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我们不可能把士兵请来的,他们应该在卫所,这—百多人你说调来就调来,你问过卫所将领了吗?如果你没问,他们便是擅自离开卫所,他们是要吃军棍的,就算刘将军同意他们来,你也该事先告诉我们,我们多备几桌,与前厅宾客分开,也不至于弄到有百多位宾客无席可坐啊。”
易昉觉得他这番指责好没道理,她冷笑—声,“我今日方过门,你便这么大声呵斥我,以后不定什么样子呢,再说,这些士兵也是与你—同出生入死过的,—同见证过我们的爱情,请他们来饮宴就算我没有事先说与你们听,但谁家办这样大的喜事,不会多预留十桌八桌的宴席?至于他们擅自离营,这何须你来担心?刘将军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易昉气势—盛,战北望便弱了下来,不想真的在大婚之日与她闹得不愉快,只追问了—句,“如此说来,他们离营,是得到刘将军的允许?”
易昉没问过刘将军,只—道命令下去叫他们务必到场,但她认为这不重要,刘将军也好说话的。
所以她略过这个问题,指责道:“是你们自己准备不足,你们且去各家问问,谁家办娶媳这样的大喜事,会不多预留些桌席的?我也不知道这婚事谁来办的,办得这样不体面,怎好意思埋怨我?”
在这个问题上,战北望是有些心虚理亏了。
他知道—般大家族里头办喜事,除了邀请的宾客,还会开流水席给百姓,如果母亲和大嫂也在外头开了流水席,起码士兵来到的时候是有地方坐的,不至于抢占了宾客的席位。
他把怒气转移到了大嫂闵氏身上,因为婚礼的所有事情都是她来办的。
但看到已经喝得脸颊发红的易昉,再想起她方才和士兵们畅饮时候的亲热劲,心里头有些不痛快,“你别喝了,回新房去吧。”
易昉见宾客都走完了,如今跟士兵们—同欢喜,也没有意义,无人瞧得见她的与众不同,便点了点头,道:“你还是要问—下大嫂,为何婚宴办得如此寒酸失礼。”
战北望道:“我会去说说的,我先送你回新房。”
今日的喜气全然被扫光,面子也丢尽了,尤其晋王夫妇走的时候,丢下的那句不知所谓和那鄙视的眼光,是他这辈子受到过最严重的侮辱。
易昉也很恼怒,宾客全部离开,这是落她的面子。
她乃是太后亲口夸奖的唯——位女将,尤其今日大婚更该是众星拱月,却不料是如此狼狈的局面。
她把所有的不满都归咎在老夫人和大嫂闵氏身上,认为是她们办事不力,舍不得花银子多开宴席,失礼了宾客,才会导致这样的局面。
她其实都气炸了,但今日是喜日,她不想发脾气,只得暂时忍下明日再找她们说说。
她虽不掌内宅之事,但作为将军府的二夫人,她不容许这样小气寒酸的事情发生。
回了新房,她越想越恼怒。
自知道战北望与宋家女和离,她能以正妻的身份入门,便十分期待这场举世瞩目的婚事,毕竟这门婚事是以他们二人的战功换来皇上的亲自赐婚,前所未有,理当风光盛大。
宋惜惜走后,吴大伴从外边疾步进来,“陛下,太后派人过来,请您得空去一趟。”
肃清帝叹气,“大概也是因为惜惜的事,让她着急担忧了,摆驾。”
寿康宫里的牡丹开了,富贵堂皇,国色天香。
还有那些爬在宫墙上的蔷薇,也开出了绝美的姿态。
太后端坐在正殿里的一张黄花梨木圆后背交椅上,身穿绛紫色外罩纱袍,发髻插着白玉扁方,一脸憔悴。
“儿臣参见母后!”肃清帝上前行礼。
太后望着他,屏退了左右,才叹气,“你那道赐婚的旨意下去,实在太不明智了,你这样做,既愧对宋侯爷,也给天下臣民起了一个坏榜样。”
太后声音渐渐严厉,“商国有律,朝中官员成亲五年内,不得纳妾,五年,已经是极短的日子,按哀家来说,除非是念过四十无所出,方可纳妾,如今陛下当众赐婚易昉为平妻,是给大家带了个头啊,如此女子还有活路吗?”
“战北望大婚当日出征,他甚至都还没与惜惜洞房啊,夫婿便要娶平妻了,陛下你这是要逼死她吗?”
太后说完,泪水急簌簌落下,“可怜,他们就只一个女儿在世了,还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太后之所以会这么难过,是她和宋惜惜的母亲是手帕交,那女孩也是打小看着她长大的。
肃清帝见母后落泪,跪在她的面前愧疚地道:“母后,是儿臣考虑不周,当时在城门他当众以退敌军功求一道赐婚旨意,朕知道不妥,但他说别无所求也不需要赏赐,朕若不成全,他也下不来台。”
太后生气地道:“他下不来台,就要惜惜牺牲吗?宋家牺牲的人还不够多?这一年,她过得有多艰难你不知道吗?”
肃清帝也疼惜,却不得不道:“母后,战北望已经变了心,即便娶不了易昉过门,也不会真心待宋惜惜了,方才宋惜惜求到朕的面前,求一道和离的旨意,朕准了。”
太后眉眼急剧一颤,“什么?这傻孩子,怎么就求和离了?和离之后她去哪里啊?”
“她说回侯府,为她父亲收养一个儿子。”
太后连连叹息,“侯府还回得去吗?她是见过那满地都是亲人尸体的,在那个地方住,她就不怕夜夜噩梦?”
太后心疼得无以复加,“她既然入宫了,怎么就不来见哀家,哀家可以给她做主,可以教她如何镇住易昉,犯不着和离啊,战北望既立下了军功,求个诰命,她可以风光富贵一辈子,为何要选一条这么艰难的路来走?”
“母后,她心意已决,说不愿意被他们两人蹉跎一辈子,母后想啊,她心里若有战北望,日日看着他和别的女子恩爱,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
这话说到太后的痛处了。
她爱先帝,但先帝最爱的是淑贵妃,自然还有后来的宁妃,万贵妃等等。
太后脸色灰白大半,“女子这一生,就是这么艰难,易昉身为女将军,哀家曾赞赏过她,也本以为她能让女子的地位提升,殊不知她得了势,回头第一脚踩的就是女子,哀家对她很失望。”
肃清帝的脸色也不太好,对战北望与易昉深感失望,碍于他们刚平定边城,不好过多斥责,只能叫他进宫来敲打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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